他兴奋地舔了舔肥厚嘴唇,一手扶着肉屌在柔软白腻的馒头屄上来回磨蹭十数下,让龟头和茎身充分沾上粘腻起泡的唾液,接着缓缓沉身,将龟头前端埋进小美人的柔嫩耻丘。方才已用舌头探过路,扩张过那处将来要给他生儿育女的蜜洞,他轻易地找到了那被涎水洗浴得湿漉漉的入口。
“不……”云湮直直地看着两人相连的私处,看着那狰狞龟头一点点没入自己身体,苍白的唇无意识地哆嗦起来。
炽热的龟头正顶在自己象征处子的肉膜上,烫得娇嫩肉花翕张不已,男人只消稍稍用力,他便万劫不复,再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2枕着满床“早生贵子”被肥丑员外破开宫口灌精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了,男人的动作像被放慢似的映在云湮漆黑绝望的眼眸里。随着肥硕身躯重重挺进,云湮下意识地止住了呼吸,继而杏目睁得浑圆,发出一声尖细凄婉的哀叫。
下体被撕裂的疼痛令他浑身绷紧,脚趾都死死蜷紧了。那处原本不足一指宽的小洞被粗如儿臂的黝黑阳具直直贯穿,交合处正隐隐冒出嫣红血珠。幼窄穴眼极为勉强地含着男人鸡巴最粗的部分,周遭的肉瓣被撑成了薄薄的一层,变得几乎透明。
本就狭窄的嫩膣因剧痛收缩到了极致,却给黄员外带来极致的包裹感,他爽得几乎找不着北,畅快地吐出一口浊气,好像胯下的兄弟终于找到归宿,才挺进一半,就开始掐着小双儿细腰火急火燎地挺身抽送,迫不及待地享用起紧致的处子屄来。
一声又一声清脆响亮的皮肉拍击声接连响起,刺目的血丝从交合处流至云湮的臀缝、臀尖、腿根,像几缕红线在雪白肌肤上蜿蜒延伸。
随着那粗硕肉棍不断在小美人体内进出、一遍遍地将其穴口撑圆撑大,肉腔里的滑嫩媚肉也被不停地碾磨、拓开。刚开苞的的肉穴还不习惯被异物侵犯,蠕动着极力把鸡巴往外推,却只是徒劳地给男人带去绝佳的快感。
“呜……好疼……”
里面又胀又麻,云湮难受得双腿直蹬,眼眶里再次溢出泪花,嘴里呜呜叫唤起来。
黄员外却是埋首开拓驰骋着,猴急得像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样在他身上呼哧呼哧地拱。直到把肉腔强行插了几百下,每一次都进得更深,把腔壁凿得更软。
可怜小双儿整只玉户都被肏变了形,原本娇嫩的两瓣肉丘又红又肿地朝两旁鼓开,腔道最前端的一截红腻媚肉沾着血丝,湿软地拥着鸡巴,随着抽送翻进翻出。
残余的处子血被捣成粉色的浆沫堆在屄口,雪白的大腿根和臀肉被星星点点地溅上粉色沫点儿。
幼嫩腔壁上也沾满了泛着泡的黏滑浆沫,借着这些水液的润滑,最后一截膣道也被撑开。肉棍结实地捅到了底,两只皱巴巴的大卵蛋响亮地拍在小美人腚眼处,热烘烘地贴着会阴,将底下那处小巧粉窍烫得微翕。
嫩膣尽头的软肉也跟着颤巍巍地一缩,却适得其反地吸裹住了男人的龟头,逢迎一般地嘬住了它。
黄员外登时酥得浑身一哆嗦,更加亢奋地抱紧身下那双细白长腿,将被肏肿了的软烂嫩屄往沾着处子血的鸡巴上加速套弄,炙热肉棍又暴胀几分,狂风暴雨般戳刺着娇嫩的内壁和宫颈。
宫颈口的嫩肉环被男人硬硕龟头撞得凹陷又回弹,每一次抽插都发出一声“啵唧”的粘腻水声,像是互相难舍难分地啜吻着。
难以言说的酸胀疼痛充斥着整个腹腔,云湮半分反抗的余力都没有了,只能无力地敞着腿,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被吊着胳膊任由男人在腿间凶猛进出。
就在他被捅得几乎要昏死过去的时候,正在横冲直撞的黄员外却骤然减缓了速度。他的动作却变得更重更沉,每一下好像都怼穿小双儿的肚子,对方细嫩的臀肉直被他拍出一阵阵白花花的肉浪。
云湮好不容易缓了口气,却意识到了什么,心跳顿时快如擂鼓,瞳孔骤缩成一团。
“不!不要!!!”
随着他崩溃的哭叫,深埋在体内的鸡巴突突直跳。
一泡浓腻腥浊的雄精从黄员外怒张的马眼里喷射而出,凶猛有力地打在那翕张不已的娇嫩宫口上。
圆嘟嘟的环状软肉几乎被射出一道小坑,受到刺激后中心窄如针眼大小的孔洞微微张大,咕嘟咕嘟地咽进好几口浓精。
感受到男人的肉棍在体内强劲地跳动,持续不断地向自己身体里喷射出能致人受孕的精水,小双儿眼底满是绝望,浑身却止不住地痉挛起来,失神地尖叫出声:“陈郎”
他一边尖叫着,一双乌黑瞳仁不自觉往脑后翻去。
只见那截纤白细腰猛然抬高,好似要跟男人贴得更紧似的,一挺一挺地抖着,两条腿高高抻直,显然是丢了身子才有的情态。
剧烈的心境起伏,竟让这小双儿随着奸淫自己的黄员外一同泄身了!
几息之后,紧绷的腰身才瘫软下来,沁出薄汗的胸脯一起一伏,晕晕乎乎的脸蛋上尽是潮红。
“不…这都不是真的……”
云湮如醉如梦地呓语着。
他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敢相信自己竟以下贱淫靡的姿态被播撒了精种……
他的眼前恍然浮现出青梅竹马温润的笑脸,耳畔也似乎响起昔日白头偕老的誓言。
缚在腕上的腰带不知何时松脱了,云湮眼神涣散着伸出手想要去摸一摸情郎,随即却被一只肥胖的大掌扣住,十根又肥又糙的粗短指头与他的葱白纤指交握在一起。
情郎的俊颜霎时变作黄员外的油腻饼脸,下流的三角眼正笑眯眯地盯着自己:“娘子方才又叫错夫君了吧?”
云湮这才如梦方醒,眸光一凝。
这男人明明已经……却还纹丝不动地压着自己,保持着亲密的交媾姿势,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内里仍旧被撑得满胀,那巨屌竟丝毫不见疲态的胀大着,硬挺着牢牢地嵌在里面,提醒着自己尚还处在被奸淫着的境地。
云湮难以接受地摇头哽咽:“我不是你娘子!不是!……放开我……”
他试图从男人的桎梏中挣脱出来,可黄员外却将他的手攥得更紧,一边回味方才那番云雨一边咂着嘴:“看来传闻是真的,双儿生性淫贱,霸王硬上弓也能叫老子给你弄丢了身子!”
小双儿被他说得面皮一阵红一阵白,牙齿舌头都打起了架:“你、你快拔、拔出去!”
“那怎么行,夜还长着呢!”黄员外说着,慢悠悠地伸出一只手向他们紧紧相贴的结合部位摸去,“况且……”
云湮脸色又是一变,下意识地捉住男人粗壮的手腕。然而下身挺立的玉茎已经被对方宽大的掌心握住了。
湿热的臭气喷在小美人两腮还未褪去潮红的脸上,黄员外把脑袋附到他耳边,促狭哂笑着:“小雀儿也硬了哩!爷倒要看看,你这小家伙能不能吐出点东西来……”
命根子被捏住的小双儿身子一下子绷紧了,黄员外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小美人羞愤欲死的模样,满意地道:“为了今儿这花烛夜,爷可吃了好些补品壮阳药,不泄个七八回鸡巴可软不下来啊~”
仿佛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那埋在穴内的滚烫阳具有力地弹动几下。云湮两眼一黑,来不及再说什么,就见黄员外庞硕的身躯不由分说地前倾抬高,又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压下。
与之相连的交合处马上连带着下肢被一起拱翻翘起,纤细的身段随之被拗成不可思议的弧度,臀腰远离了床褥,几乎只剩肩胛骨挨在上面,两条小腿更是被压到了耳侧。
膣腔立刻感受到有一股暖暖的热流往更深处涌,意识到那是黄员外刚才射进穴内的子孙液倒灌进子宫里去了,云湮浑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
当他见到臃肿的男人用近乎扎马步的姿势坐在他下体上,心里又是一紧,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野猪一样的粗黑肉躯稍微抬起粗硕腰身,黑亮的粗长鸡巴拔出一截,再次重重下坐,狠狠捣在宫颈口还在微弱翕张的软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