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秒小双儿便控制不住地翻起白眼,从鼻腔里发出发出绵长的一声“嗯”来。他不受控制地挺高腰腹,整个人紧贴着丑麻子,孕肚登时被挤扁在两人中间。
丑麻子滚烫的子孙液强劲地喷射在裹着小生命的胎膜上,被胎儿撑大的子宫激烈地抽搐着,阴壁媚肉跟着蠕动收缩,将浓稠精水一股脑地吸收进宫腔的每一处缝隙。
足足过了好几分钟,被窝里的夫妻二人才松开嘴,汗津津地抱在一起沉沉地喘息,脸上都带着餍足。
从薄暮到星夜,养父子之间的浓腻淫事终于落下帷幕……
众人脸上写满了意犹未尽,奈何婚礼已经结束,他们只能或满足、或遗憾地离开,将夜晚留给这对新婚夫妻,继续他们的洞房花烛。
突然间,却听小双儿咿呀惊叫一声,随即痛苦地呻吟起来。还未散去的宾客只见一个喜婆掀开被褥,朝里头看了一眼,旋即扯尖嗓门:“小双儿破水咧”
人们忙帮着丑麻子七手八脚用喜被把小双儿裹着抬回炕上,刚结束一场性事的小双儿就这样马不停蹄地开始分娩了。
直到凌晨,一声响亮啼哭划破夜空。一枚满头白浊的幼婴呱呱坠地,丑麻子和小双儿迎来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不久的将来,他们又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1肥丑恶霸强取豪夺小美人 洞房花烛淫玩吃屄开苞
是夜。黄府上下张灯结彩,随地可见大红“囍”字,到处都被装饰得喜气洋洋。
如此良辰吉日,烛影摇红的婚房内却隐隐传出啜泣哽咽。新郎还没有进洞房,“新娘子”已兀自揭了盖头坐在床边,正止不住地垂着眼泪。
约摸十五六岁的小美人生得唇红齿白、眉眼如画,可他姣好的面容上毫无喜色,晶莹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从乌黑明澈的杏眸中滚滚而下,白净雪腮满是斑驳泪痕,看起来好生可怜。
这“新娘子”并非女子,而是此地一户平民家的小双儿,唤作云湮。他也并非自愿嫁给这黄府的老爷黄员外,而是被其掳来,用来给黄家传宗接代的。
黄员外乃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恶霸,虽然妻妾成群,却临近五十也没个一儿半女。乡民们私下里都说是因为其作恶多端,坏事做多了,老天爷看不过眼给他的惩罚。没有子嗣是黄员外的一块心病,无论吃斋求佛还是用尽偏方,都迟迟没有添丁。
他听说双儿极易受孕,传闻连牙齿掉光的耄耋老人都能够叫他们坐胎,便叫人到处去搜罗年纪合适的来给自己延续香火。
双儿数量稀少,却还真被他寻到了几个。黄员外一眼相中最出挑的云湮,心中暗自惊喜这么水灵的小美人,即便不用来生孩子,只给他暖床泄欲也是件大美事!
这恶霸当即差了一队人马,不顾对方早已经跟竹马之交有了婚约,光天化日之下就把小双儿抢回了府。恰逢云湮的未婚夫陈生离家赶考,陈家和云家既不敢报官,也不敢将这事传信于他,如此便有了这般黯然神伤的洞房花烛夜。
小美人越哭越伤心,完全没有注意到婚房的门已经悄然打开,一个大腹便便、红光满面的中年男人正带着酒气朝卧室大步踏来。
“娘子!”黄员外一看见那被他抢来的小美人,一双被肥肉挤得只剩条线的眯缝眼便射出龌浊精光,油腻腻的脸上堆起淫邪笑意。
云湮心头一跳,倏然抬头,眼看着突然出现的痴肥男人张开双臂,三步并两步,转眼就到了自己跟前:“怎的不等相公来就揭了盖头?是等不及了吗?”说着便收拢手臂,想要将人抱入怀中。
黄员外笑起来像个弥勒佛,云湮却像是见了豺狼虎豹,下意识地尖叫一声起身躲开。
黄员外冷不丁扑了个空,还差点一头栽进婚床里去,登时拉下了脸。他转身正要发火,却见小美人抖抖瑟瑟地贴着墙躲在角落,梨花带雨的俏丽脸蛋正怯生生地望着自己。一双翦水秋瞳望得黄员外一阵骨软筋酥,怒气顿时烟消云散,嘿嘿痴笑两声,伸手又朝小美人逼近过来。
只见新房内,“新郎”腆着将军肚,左抱一下、右扑一下,而“新娘”狼狈地四处躲闪,身形踉踉跄跄。
两人上演着你追我逃,还隔着摆满喜饼瓜果的大圆桌绕了好几圈一个嬉皮涎脸、怡然自得;一个惊叫连连、满面惊恐。
也不知那黄员外是不是故意戏弄,每次都只堪堪摸到他大红衣袂,惹得小双儿又惊又惧。
几番下来,小美人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渐渐急红了眼,模样越发窘迫。黄员外却是乐在其中,权当作和小情儿玩欲擒故纵的游戏,时不时眯眼嗅着小美人落荒而逃时带起的隐隐香风,欣赏对方被自己吓到惊惶失色的情态,好不惬意。
云湮惊惧交加之下很快没了气力,一咬牙转身朝门口奔去。可房门早被守在外面的下人闩死了,他怎么推也推不开,走投无路之下绝望地拍着门板,终于被迫近的男人一把抱了个满怀压在门扉上。
“嘿嘿小美人儿~爷的小娘子!~”纤秀的身形一下子就被肥硕庞大的身躯淹没了,黄员外终于摸到温香软玉,喜滋滋地抱紧小双儿,一边“上下其手”,一边低下头抻着粗短的脖颈,将满是肥肉的油腻脸庞凑到小美人芙蓉面上乱亲乱舔。
云湮挣扎着,拼命偏头躲避男人喷着难言气味的臭嘴,混乱中还是挨了好几口唾沫,腮上斑驳泪痕和男人的酸臭口水混在了一起,弄得整张脸都湿漉漉的。
他呼吸都要不通畅了,这时黄员外又围拢双臂轻轻一颠,不费吹灰之力地将他扛到肩上。云湮怎么捶打踢蹬也无济于事,眼看着自己还是回到了卧房,随即被压到婚床上。
喜服眨眼的功夫变成了碎布,只留个水红肚兜完好地挂在身前。肥厚粗糙的大手贴着小腹伸进肚兜下摆,云湮摇着头,双手拼命推拒男人的手和脑袋:“别过来!你别碰我!”
可男人肥硕的身躯像山一样沉重,小双儿推不动他一丝一毫,那双手不如他意地向上游走,一下子就握住胸脯上两团微鼓的酥嫩软肉。还未完全长好的鸽乳小而圆挺,被男人虎口箍住绵软胸乳下缘,轻佻一拢,鼓起的奶肉便将肚兜顶出两个嫩尖尖。
“呜!”云湮惊叫一声,身子战栗起来,呜咽着去掰男人握住他胸乳的十指。扣群追更,六吧午玲午期,久六久
黄员外一边揉捏小双儿的嫩奶,一边不顾对方挣扎把脸伏在他平坦的小腹上,用粗糙油腻的面皮将肚兜底摆拱开,再把整张脸都埋在软乎乎的粉白乳肚里,像陷在白面团里面似的,贪婪陶醉地亲着、蹭着、嗅着。胡乱狎昵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隔着肚兜,将小双儿娇嫩乳包着红绸一同吃进嘴里嗦了起来。
腥臭口水一下子就浸透绸缎,沁上细嫩乳肉。一股潮热湿腻自乳尖化开,云湮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的恶心,双腿又踢又蹬地哭叫:“不……不要……我不愿意……陈郎!陈郎救我!!”
黄员外从小双儿柔软胸脯上抬起头,狞笑道:"娘子乱叫旁人做什么,今儿个你我洞房花烛夜,爷才是你的郎啊!”
说罢扯下自己腰带,将小双儿两只细伶伶的腕子捉起来绑到床头,随即摩拳擦掌地劈开两条不停踢蹬的玉直纤腿。
小双儿白净光洁的处子嫩屄第一次呈于人前,只见那只圆鼓鼓的白嫩肉丘像只刚发好的白面馒头,雪腻柔嫩,一眼便能看出未经人事,只等人来采撷品尝。
饶是采花无数的黄员外也看得眼热,他深吸一口气,把头深深埋了下去,油腻肥大的鼻头登时陷入美人腿间的柔软肉缝。
私处被包裹进一团湿热粘腻,自己都从未刻意抚弄过的地方却被一个惹人生厌的痴肥男人含进嘴里,云湮浑身都泛起鸡皮疙瘩,身上像爬了虫子一样难受。
更他不堪的是,那处未被任何人染指过的地方竟被这恶霸的湿热口唇含得微微抽搐,一股从未感受过的燥热从小腹升腾而起。
如同软泥鳅一般的厚舌用舌面上上下下地来回扫刷,紧接着顶住肉缝顶端的小小凸起,灵活地剥出肉缝上方裹在薄皮中的小硬籽,再用门牙一合一咬云湮身体猛地抽搐两下,过了电似的扬起颈子蹬直腿,杏眸圆睁,不自觉从花洞深处涌出一股爱液。
尽管未经人事,但云湮已是知慕少艾的年纪,开过了情窍,自然猜到这是何种滋味,他登时感到羞耻万分,不堪淫辱地咬紧唇瓣,眼梢的红又深了几分。
男人却将肥舌一卷,淫液尽数吞入口中,又展开来将自个儿唾液仔仔细细顺着花唇细缝涂抹,再抻直了,将舌尖送入用来合欢的窄嫩淫窍,一下一下地戳刺捣弄。来来回回将那处子膜奸得软腻腻如同融了的红艳脂膏,才满意地把裤子褪了,掏出一根沉甸甸的深色驴屌来。
云湮目光瞥见一根青紫粗胖的肉龙从一团乌黑浓密的耻毛里弹跳出来,朦胧泪眼一下子瞪大了这东西一眼望过去便觉粗得叫人吃惊,它和黄员外本人一样粗胖痴肥,最宽的部分足有成年男子拳头大小,青筋暴起的茎身上泛着一层令人作呕的油光,活像一只吃得胖鼓鼓的茄紫大肉虫。
他一下子被那可怖阳具惊得止住了眼泪。自己的男根也在跟前,本就秀气的性器被男人的粗屌衬托得堪称小巧,完全不像是同一种器官了。
而这男人,就要将这么粗的东西填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一时间,云湮额上冒出冷汗,身体都僵住了,连被黄员外捏住两只纤细脚踝提起都忘记了反抗。随着那肥硕的身躯不由分说地压下来,纤白双足便高举过头顶挂在男人肩头,两条小腿大大岔开举在两边,身体几乎被叠起来,雪臀也被迫翘高,女阴毫无保留地朝天敞开了。
如此云湮更加动弹不得,无论他怎么扭动身体,也还是门户大开地禁锢在男人的胯下。
黄员外看向小双儿腿间,只见那饱满粉白的柔嫩耻丘被自己吃得满是湿亮水渍,连臀缝和菊眼都浸满了酸臭唾液;原本紧闭的屄缝因被拉开腿根从而微微裂开条红艳肉缝,隐隐可见底下泛着鲜嫩光泽的嫣红嫩肉在隐隐搐动,水滟滟的仿佛在邀着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