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洲走近了,轻轻将人搂在怀里,他就拿下巴蹭自己的胸口。
于遥浑身上下都很痒,挠了也不管用,而且他只有两只手,又挠不到全身,巴不得整个人都贴在顾淮洲身上蹭才行,就连穴里也很痒,夹紧了也没用,里面甚至还会有小股小股的液体流出来,就跟失禁似的。
“于遥,你带抑制剂了吗?我给你打一针就好了…”
两周前于遥才给自己注射过抑制剂,怎么可能带着。
“没有,没有…我好痒…唔…”
“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
顾淮洲想把人抱起来,却不想于遥直接整个人缠了上来,双腿勾住他的腰,甚至还用屁股去蹭他的皮带扣,就是想吞点什么进去。
“不要…不要这样去医院…”
不要这样狼狈地去医院,不要让别人看到自己的后穴在流水。
方才顾淮洲推门的时候,还在想这相同的信息素会不会只是巧合,可是这一刻,他无比确定,这就是六年前在瑞典被自己临时标记的那个omega。
是完全一模一样的场景啊。
那天顾淮洲是去参加学术会议的,茶歇的时候有人碰倒了他的咖啡,溅到西装外套上,他本来想去后台换一件衣服,半路被一阵甜香吸引,循着香味找过去,就在杂物间里看到窝成一团的omega,看上去很难受,身上的衣服被蹭得乱七八糟,咬紧了嘴唇,却还是能听见细细的呻吟。
顾淮洲是医学院的老师,又是三十几岁的人了,一眼就看出来是个发情期的omega。
“同学,你带抑制剂了吗?我给你打一针就好了…”
那时候的于遥一直以为自己是个beta,怎么会带着抑制剂。
“没有,没有…我好痒…唔…”
“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
顾淮洲从前自恃坐怀不乱,却没想到只是共处一室这么片刻的功夫,就已经被勾出了生理反应,道德告诉他不能再靠近了,应该去寻求其他omega的帮助,可是生理的本能却让他再次靠近了于遥。
“不要…不要这样去医院…”
Alpha诡异的占有欲在顾淮洲心里生根,他也不愿意别人看到这副样子的于遥,这么香甜的omega,就应该被带回家好好地捆起来,只让自己一个人闻到他的香味才行。
顾淮洲是很高等级的alpha,等级越高,易感期就越难以自控,当于遥主动攀上他的肩膀,大口地吮吸他的信息素,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他的胡渣时,他就彻底失控了。
“我…我给你一个临时标记好不好?”
这是最好的办法了,由alpha来给他安抚,暂时压制住外溢的信息素,而且高等级alpha的标记也能避免其他人的靠近,否则于遥这个样子,还没等走出杂物间,就会被更多失控的alpha直接撕碎。
于遥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了,第一次发情带来的热潮几乎要将他的骨髓一起蒸熟,根本没听见顾淮洲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往他身上靠,甚至还扯掉了他衬衣上的一颗纽扣。
舌头已经舔到了他的锁骨。
顾淮洲阴茎硬得发疼,用力地将人抱在怀里亲吻,从嘴唇到耳垂,最后才到后颈饱满的腺体,舌头轻轻地碰了一下,就引得怀里的人一阵战栗。
“嗯…唔…要…好痒…”
于遥不仅没躲,甚至还扭动着脖子,把腺体往他齿尖送。
这样还能坐怀不乱就真的是阳痿了。
顾淮洲直接就咬破了腺体上的皮肤,他第一次给人做临时标记,注入信息素的过程倒是本能一般无师自通,可是他不知道要多少才够。
于遥分化得晚,又是第一次发情期,两个人都是愣头青,腺体都已经被咬破了,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的不适一分都没有减少,热潮反而变本加厉了。
可能是太多了,反而勾起了他更多的情热。
顾淮洲本来是想做了临时标记送他去医院的。
可是他的舌头还在舔弄于遥的腺体,于遥竟然伸手,隔着裤子抓住了他的阴茎。
很烫的一根,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热气,于遥握在手心里捏了一下,条件反射地松开了,顾淮洲没忍住,顶了一下胯。
隔着裤子,鼓起来的肉棒刚好蹭过于遥的后穴和会阴。
“啊…嗯…”
于遥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好像知道只有这根肉棒能解除他体内的瘙痒,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又握了上去。
顾淮洲…顾淮洲真的没得选了,要么当个秒射男射在于遥手里,要么脱了裤子提枪上阵…
“小朋友,我会对你负责的…”
顾淮洲一边帮他扩张,一边在他耳边承诺,也不知道于遥有没有听见这句话,他后面那张饥渴的小嘴,已经把顾淮洲的手指全都吞进去了。
压根不需要扩张,发情期的omega随时随地都做好了准备接纳alpha。
顾淮洲挺腰插进去的时候,基本没什么阻力,只是他的阴茎比较大,于遥全部吞进去就有点胀痛,下意识地收缩着后穴,差点把顾淮洲直接夹射了。
“唔…小朋友…”
不知道这个omega叫什么名字,顾淮洲只是依稀感受到对方的身体很是青涩,为了不做秒射男,又低下头去轻舔于遥的腺体,只要轻轻碰一下,于遥就会浑身颤抖,跟一滩水似的融化在自己怀里,哪里还有力气去夹他的阴茎。
顾淮洲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自己全部插进去,搂着他的腰抽插了两下,于遥喉咙里的呻吟就再也忍不住了,顾淮洲像是听见冲锋号一样兴奋,于遥很快就射出来了。
就连精液都带着淡淡的甜味。
顾淮洲从来不知道,omega竟然可以这么美味。
射过一次之后,于遥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软绵绵地任由他摆弄,顾淮洲也不是见人就上的渣男,虽然他喜欢这个omega,愿意对人家负责,但怎么说也没有征得对方的同意,他还是在阴茎剧烈跳动的瞬间,毅然从后穴里抽了出来,没有射在里面,也没有彻底标记成结。
两个人搂在一起度过高潮的余韵,顾淮洲正想开口问他叫什么名字,口袋里的手机却突然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