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杂物间里做得太投入了,都忘记前面还在进行中的学术会议,马上就到顾淮洲发言了,主任给他打电话问他怎么还没回来,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直接要求他立刻闪现座位上。

这次会议很重要,顾淮洲两头为难,听着怀里的人呼吸逐渐平稳,挣扎之后还是开口了:“在这儿等我一会儿好不好,五分钟我就回来。”

没有得到回应,于遥像是睡着了,顾淮洲便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他身上,带着自己的信息素,既能安抚到于遥,也能压制住路过的alpha不进来。

顾淮洲的发言是他这几年一直在做的课题,原本十五分钟的内容被他强行压缩到五分钟,台下的同行们提问的时候,他也是一脸的不耐烦,直接说我们可以下来再交流。

前后不过十分钟,可是等他飞快地赶回后台杂物间的时候,里面的小朋友已经不见了。

地上还有淫乱的痕迹,依稀能闻到信息素的味道,顾淮洲的外套,还有刚刚被射满了精液的内裤,都不见了。

要不是挂了空挡的阴茎包裹在西装裤里有点不舒服,顾淮洲都差点怀疑,刚刚是不是自己做了一场梦。

这场梦做了好几年,这一刻好像突然接上了。

同样柔软的身体,同样香甜的信息素,同样…大胆地拿穴来蹭自己阴茎的omega。

顾淮洲轻轻开口问道,“小朋友,是你吗?”

永远不是试图跟发情期的omega说正经事。

于遥没听见,他现在除了满腔的情热,什么都没听见,只是依稀觉得这个人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想往他身上蹭,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

顾淮洲的信息素很淡,没有特定的香味,闻起来很像未融的冬雪,清冽又干爽,只有贴在他身上深呼吸,于遥才会觉得自己得到一丝解脱。

可是解脱之后又是无尽的空虚,身体的本能支配着他往顾淮洲怀里钻,巴不得每一寸都贴紧,巴不得穴里都被这个人塞满。

可是顾淮洲不敢再标记他了,这六年他没有一天不在后悔,小朋友不愿意接受他的负责任,所以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就不告而别,顾淮洲找了他很久,什么信息都没有,长什么模样也没看清,不知道那个临时标记和仓促的性爱,会不会给小朋友留下什么伤害,顾淮洲自责又小心翼翼,所以一直到今天,他明白自己喜欢于遥,却还是不敢迈出那一步。

就这么真实地看见小朋友再次在自己眼前发情,几乎是差不多的体位,不知死活地来摸自己的阴茎。

顾淮洲叹了口气,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于遥,你看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顾淮洲撕掉了自己的抑制贴,释放出一点信息素,清冽的淡香让于遥有瞬间的清醒,他看向眼前的人,眼睛还微微眯着,试图找到焦点。

“顾老师,是顾老师…嗯…我好难受…”

于遥看清眼前人的一瞬间,眼眶就红了,久违的情热、身体的空虚,于遥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下意识搂紧了顾淮洲的脖子,带着哭腔向他求助。

顾淮洲一只手紧紧地抓着桌角,手心的钝痛才能让他勉强保持清醒,六年前没说清楚的话,他不想再重蹈覆辙。

“于遥,你先别哭,听我说完…”

顾淮洲还在缓缓地释放信息素,轻轻地吻过于遥的眼睛,能让他发热的眼眶舒服一点。

于遥屁股底下虽然不老实,还在胡乱蹭动,但神志的确是清明的,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我喜欢你,见第一面就喜欢了,我没有要趁人之危的意思,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先给你一个临时标记,如果你不愿意,就等我一会儿,我去给你买抑制剂。”

事出紧急,反而把顾淮洲心里一直不敢说的话全都逼出来了。

于遥终于听见了喜欢两个字,没有想象中的两难,反而是松了一口气,果然教授也是喜欢自己的,那些小心思不是自己的胡思乱想,是切切实实存在的喜欢。

于遥勉强睁开眼睛,认真地看着顾淮洲,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双腿用力夹紧了他的腰,“可是顾老师…明明都硬了…”

他用后穴去蹭顾淮洲微微右偏的龟头,滚烫中泛着潮意,两人的裤裆都已经湿了。

这就是最好的回答。

顾淮洲低头,刚好就咬在他的腺体上,六年前的牙印已经消失不见了,菲薄的皮肤入口那一瞬间,顾淮洲就在想,这次一定要咬一个更深的,不能再让于遥跑掉。

咬得太用力的结果就是,于遥裤子都还没脱,就颤巍巍的射了一次。

精液和淫水裹在一起,黏糊糊的实在不舒服,顾淮洲把人放在办公桌上,脱了裤子用纸巾帮他擦下面,可是那种敏感的地方,哪是纸巾就能擦干净了。

“别…别擦了…”

再弄,又要硬了。

顾淮洲轻笑,又去吻他,皮带被于遥解开,稍微往下褪一点,就能让勃起的阴茎完全弹出来。

好粗的一根,上面还沾着水光。

于遥一直盯着看,甚至还悄悄咽口水,顾淮洲好满足,低头凑近了问他:“看能看饱吗?”

于遥还没来得及回答,身体就已经被压得往后仰了,屁股也被抬起来了,因为有淫水,在办公桌上滑过的时候还发出咕叽的声音,顾淮洲连脸红的时间都不给他,就已经找准地方插进去了。

“啊…嗯…好大…”

顾淮洲深吸了一口气,他六年前开过那一次荤,就一直当和尚忍到现在,今天开心的事情太多,原来自己一直喜欢的人就是多年前失而复得的宝贝。

宝贝的小穴,一如当年那样会吸会咬。

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满足,让这场性爱来得极其剧烈,于遥又被插射了一次,顾淮洲都依旧保持着深深浅浅的节奏。

“唔…不要了…嗯…”

办公桌太硬了,于遥的腿被折起来,维持这个姿势太久,又酸又痛,而且他自己已经射过两次了,内里的空虚和潮热都已经得到解脱,现在心里只剩下羞耻。

在办公室里,和教授做爱,就是羞耻。

“吃饱了就扔啊?”

顾淮洲凑近了他的耳朵问他,舔着他的耳垂满是调戏的意味,他自己也快到了,也没等到于遥的回答,用力往里撞了几次就抽出来了。

他还是没射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