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扣。

房门又被敲响。

闻钟一哆嗦,下体骤然夹紧,咬得徐景疏头皮炸开一样,又爽又胀,他报复地向上顶操两下,闻钟忙捂着嘴不敢叫出声。

“徐景疏?你在没在?”向宴礼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

闻钟猛得睁开眼睛,扑腾着就要起来。徐景疏忙把他搂下,“去哪儿?”

“不,啊,放开。”闻钟撑着绵软得双腿坐起来些。徐景疏眼中一暗,勾起他两腿的腿弯就下床了,一步步往门边走。

“睡了吗?你灯还亮的。”向宴礼打算用异能直接开门,但想到上次徐景疏差点跟他翻脸,还是作罢,抬手又敲了两下门。

男人的声线在耳朵里荡,闻钟全身绷得很紧,意识拉成一条很细很细的线那样,摇摇欲坠。面前贴了一具湿热的身躯,他和徐景疏面对着面,徐景疏把他抱到门边又翻过身,顶在门上得操,似乎比刚刚还狠,闻钟眼前一阵阵得发黑,不敢发出半个音调,紧紧捂住嘴,闷得呼吸不过来。

徐景疏凑在他耳边,压了声音:“不叫了?”

闻钟泪眼汪汪地看他,呜咽摇头,又快乐又痛苦。耳边又响起敲门声,闻钟听得不太清楚,满脑子塞了快感和干进穴里的肉棒,他模模糊糊,听到徐景疏朝门外应了,不止一声,很快外面就没传来动静了。

徐景疏单手兜起闻钟的屁股,拉开他的手腕嘬吻上去,唇舌黏腻腻地舔扯,唾液混在一起,闻钟下意识吮着徐景疏填进他嘴里的舌头吸。下面突突地顶,徐景疏胯下的肉棒又操又磨,鼓在外头的肉蒂滋滋被狠擦,闻钟爽得脚趾抓紧,小穴里直痉挛。

徐景疏轻吮闻钟的下唇,问:“向宴礼今天晚上跟你说什么了?”

闻钟呜呜两声,徐景疏抽了鸡巴,阴茎慢吞吞吊着,龟头抽在穴口不操进去。闻钟夹着腿,得不到想象里要命的快感,他又扭着胯去要,寻着徐景疏的嘴巴亲,痴痴地说:“ 进来啊,动一动,求求你。”

徐景疏垂下眼皮,问:“他跟你说什么了?”

闻钟被热欲折磨得难受,见徐景疏得不到答案就不给他,着急忙慌地抖着舌头,也管不了那么多,一一都交代出去,“他让我,嗯,离你远点。”

“……”徐景疏眉尾重重一挑,“那你会离我远点吗?”

闻钟抱着徐景疏的脖子,直摇头,然后如愿以偿被填满。

徐景疏急促的吞咽了几下喉咙,抱着闻钟回床上。

闻钟被翻过身正面仰躺在床上。徐景疏架了他的腿分开,沉甸甸将阳具塞回洇湿的肉户。周围的空气热得像蒸笼,两个人身上都是热汗,凹进骨头窝里,滋生出黏稠的欲望。徐景疏喉口发干,下体急速膨胀,咬着龟头的肉环汩汩喷出水,阴道把性器吮嘬得极紧,闻钟好像又高潮,水总那么多,逼也绞得十分紧。

“唔!啊,轻一点,太快。”闻钟双眼兜着浇不灭的火,重重的操干把他钉在床上,徐景疏往深了顶,每次都砸在极度敏感的宫腔上,啪啪的拍打声稠密得如同雨滴声,浇在闻钟耳朵里,可他脑袋全身空白,思绪和理智成了碎屑,黏不到一起。剧烈的快感像是野火燎原,将闻钟完全覆盖,他根本喘不过气,下体随着抽插的幅度晃动,甚至笨拙地迎合。

闻钟咬着自己的手,吃含了大拇指,徐景疏扣着他的肋骨突突肏穴。窄窄的、水淋淋的阴道吮吸着硕大的阴茎,圆润的睾丸贴肉拍出脆响,整口穴被捣得又湿又软,成了一块淫荡泛滥的温湿地,紧紧锁了狰狞昂首的鸡巴,吞吐了往里面吸。凶悍的性器埋在宫口,往里头顶塞,龟头一下比一下重地干。闻钟耳朵里塞满沸腾的啪啪声,徐景疏往下腰亲闻钟,满眼的欲望沉浮飘动。

闻钟被含了嘴巴舌吻,嘴皮泛着酸麻,他微微抬起下巴伸舌头舔徐景疏,就像一只被驯化的野猫。徐景疏下腹不断涌动着快感,被闻钟吸得爽死,头皮阵阵得麻,他卷缩着闻钟柔软的舌头,心里疯长出的占有欲攀附了整颗心脏。

“啊,慢点,慢点,嗯,我不行。”闻钟眼里飙出热泪,两条腿哆哆嗦嗦狂抖,腿心里淌着水,干进去的阴茎粗粗地操。喉口哽咽,神经和意识黏糊糊搅成一团,快感拉满,仿佛是暴烈的阳光,闻钟就被扔在里面晒,皮肤也被灼烧得发烫发麻。

徐景疏也喘,上衣湿漉漉贴在脊背上,扯开的衣领裸露出一段白皙汗湿的锁骨。他压着闻钟,寻着最深的口操,莽撞又凶悍,把那肉乎乎的洞口干得异常湿软。

闻钟哭得几乎无声,断断续续抖出喘气和求饶,徐景疏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鸡巴很蛮得往上大力一顶,并握着闻钟的腰往下压。

“唔…!”闻钟瞳孔骤缩,喉口鼻腔挤出有些痛苦的叫声,可是刚一发声就被徐景疏堵着嘴。下体全都打开了,宫腔里满满当当塞进来一条滚烫粗重的性器,肥烂的肉洞滋滋吞纳充满肉欲的鸡巴,肉囊紧紧贴附在阴唇和肉口上,把阴户压得变形。

闻钟肚子都疼了,整个人从里面被撕开了一个口子,灵魂都簌簌地震颤抖动。腹股沟和大腿内侧的肌肉拉扯一样酸痛,脊背和额头直冒汗,闻钟水里捞出来一样湿,不敢动弹,薄薄的小腹撑出性器的形状。湿热的子宫撑满了硕大的肉棍,淫水涂满的宫腔湿透。

徐景疏爽得要命,口舌干燥,急匆匆贴了闻钟的嘴巴亲,他挺了胯,搂着闻钟往闻钟肚子里射精。浓浓的精液一股股野蛮地射,浇得闻钟半边身子都麻痹掉。

插在下面的性器又粗又长,红通通的,筋脉交错,看着狰狞。可是徐景疏的脸那么漂亮,闻钟透着水雾的眼睛看徐景疏的脸,感觉被割裂开。徐景疏扣着他又往里顶,狭窄的宫腔全撑开,吃含了鸡巴和精水。

两个人身上的湿气浓厚,闻钟弓起来的后背肩胛骨沉沉地扇动,好像蝴蝶翅膀,徐景疏把他抱在怀里,肉茎埋塞在少年畸形却漂亮的下体,哆哆嗦嗦抖出最后那点精液,把闻钟灌满,浇熄源源滚动的欲望。

闻钟听不见徐景疏的喘息,身上淌着水,每一条肌肉都过分使用了,又酸又疼,他体力太差,时间太长的性爱把他架着,就好像长时间拉满的弦,得了点空歇,意识和身体就感觉到极度的疲惫,靠在徐景疏身上就昏睡过去。

徐景疏放下闻钟,阴茎顺势从窄红的穴里滑出来,荡在下体,鼓鼓的肉囊叫嚣着释放以后静静趴伏在下面,阴茎上沾了白色的液体,泛着潮红,看起来热腾腾的。他看着闻钟又晕过去,敞开的下体滚滚流出湿滑的精水,穴里咽了太多,把少年瘦削的肚子都撑得圆乎乎,一压似乎能像奶油一样被挤出来。

被欲望填满的脑袋现在冷静下来,徐景疏皱着眉将视线从闻钟糟糕的下体挪开,眼中掠过一丝悔意。上次也是这样,明明他的药效已经过了,可还是一直在做,闻钟在他身上哭,他就一直压着人欺负,好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

徐景疏不喜欢这种感觉。他沉默了几秒,等脑子彻底清醒以后拉过旁边散落的衣服,抱着闻钟去了浴室。

水已经接上了,虽然是冷的,但好过没有,徐景疏能帮闻钟清洗那些射进去的东西。他拿了毛巾给闻钟擦身上,少年的身体过分消瘦,锁骨凹得厉害,粉红的乳头点在微微发粉的胸膛,胯窄窄的,阴茎垂在下面却挡不住已经充血肿胀的阴户,这是一具很漂亮的身体。

徐景疏仔细给闻钟擦完,用干净的衣服裹起闻钟出去。

第十三章 “那我也觉得你没错”

难受。

闻钟睁开眼睛满脑子都徘徊着这个想法,全身的骨头像是拆开重组一样又胀又酸。不过这一次比上一次好太多,至少躺着的被窝是暖和的,身上也很干爽,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翻了个身,把脑袋埋下去。

徐景疏已经出去了,闻钟蹭了蹭被子,似乎能闻到上面残留的一股香味,很浅,徐景疏身上的。他闭上眼睛,脑袋还有些晕。其实昨天晚上闻钟是有意识的,但是浑身热燥,一见到徐景疏就忍不住,就好像猫遇到猫薄荷,一点自控力都没了。

他想了想,忽然问:“01,徐景疏在原文里真的是做下面的吗?”

01:“……”

01:“是。”

闻钟感叹,“他真是把我往死里弄啊。”

到晚上,队员们回来。

闻钟早就回自己房间看漫画书了,没一会儿,他听楼上传来一道嘶喊,似乎含着莫大的苦痛,撕心裂肺,听得闻钟头皮发麻。他赶快合上书,出门赶去楼上。

刚走到二楼楼梯口就看到大家围在一个房间门口,闻钟挪了挪视线,对上一旁徐景疏的眼睛,他刚想问怎么了,房间内就传出小飞的声音

“我的腿!为什么我感觉不到我的腿了!”

向宴礼和旁边的人紧紧压着小飞,“你他妈的冷静一点行不行?人又没死。”

小飞被死死压在床上,脸和脖子青筋暴起,皮肤涨红,他挣扎着上半身,嘶吼着徐景疏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