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声灌满闻钟的耳朵,他满身的水汽都流到下体,水液从阴口喷出,酸涩的肉口外舌头来回地舔,水都流进徐景疏嘴里。闻钟呜呜哭,一只手死命捂嘴,一只手紧抓着徐景疏的手指,攥得骨节泛白。他眼睛里兜满泪花,卷缩了肉逼,却被滚烫的舌头顶开,身体里伸进来一条溽湿的舌头。
“不,唔,徐景疏,别舔。”闻钟眼前发花,他颈项僵直,脊背双腿发软,身体里矛盾地徘徊着酥麻的快感和剧烈的羞耻。他觉得被操下面就已经很过了,可是现在分开腿,几乎坐在徐景疏脸上被舔逼更过。
理智温吞挣扎,徐景疏舔吮的动作很厉害,舌头裹进热颤的肉洞,卷了逼仄柔软的骚肉吸,咬嘬起发胀的阴唇,就连前头的阴蒂和阴阜也不放过。他来回地搅,也没什么技巧,就含着闻钟的下体,心里的占有欲渐渐拉张、拉满。
快感的网织得太大,闻钟掉进去了都没反应过来,彻底陷进徐景疏嘴里是迟早的事,那点残破的理智早被情欲啃掉了。他捂不住嘴,哼着声,小腿的筋都被吸得痉挛,骚逼坐在徐景疏脸上,敞开了给他舔,嘴里呜咽,“好爽,啊,轻点。”
第十一章 doi了!(二)【反正就是又操又舔】
舌头又软又烫,火一样舔食闻钟湿热的私处,阴户肥嫩重大,肉核突突被徐景疏嘬进舌头里吸,吮出密密麻麻的水声,淌着淫水的洞口大开,幽幽地卷了那条舌头往里进。勃起的阴茎前头挂了水滴,睾丸亮亮的,刚刚都在徐景疏手里射了一次。徐景疏掐着闻钟白嫩的腿肉从前面舔到后面,挺立的鼻尖磨着阴唇和阴蒂,口里啜吸起软乎乎的阴洞和后面的菊口,舔得滋滋直响,水声蔓延甚至大过闻钟的呻吟。
闻钟浑身细颤发软,感觉下体都被嚼碎舔烂掉,淫水根本夹不住,咕滋地流。他吐着舌头抖出既舒服又痛苦呻吟,手抓住徐景疏的头发,手指深陷进发丝里,背部弓起来的肩胛骨薄薄突出,弧度很轻地抖。
“唔啊,别舔了,要死了。”闻钟眼里全是水。
徐景疏吊着眼尾从下往上看他,十分漂亮,眼尾酡红艳得心颤,眼珠里也弥漫着朦胧的湿气。他口舌间满是淫水腥味,舌头嘬弄起逼里绵软的软肉,紧紧缩起脸腮吮。闻钟被得五脏六腑都被压住一样,腻腻地喘息,“哈啊,不要咬,疼,徐景疏。”
声音抖抖索索,似乎是拒绝的,骚逼却热络地卷起徐景疏的舌头,溢着水快速缩。徐景疏抽弄起厚湿的舌头,操逼那样奸淫烂红的穴,整条舌头滑腻腻的滴溜溜都钻进去,重重刮过潮湿的肉襞。
闻钟眼睛瞪大,小腹蔓延起一股酸涩感,胯骨和腹股沟突突痒,刀刮一样的快感快速蹿到头顶,砸得闻钟耳朵嗡嗡作响。“不要,等一等……”他失措伸手想捂着下体,指缝只触碰到柔软湿热的舌头,徐景疏攥着闻钟的手,含着阴蒂重重一吸。
“唔啊!”闻钟眼前发白,身上下雨一样涌出湿淋淋的水,淫水崩塌汩汩从逼口喷出来。窄窄的阴道飞快收缩,徐景疏顶进舌头都舔不开,黏糊在一起,松开嘴,下巴都是水光,脸上染上欲望的色彩,眼里压不住兴奋,他伸手拨弄起肥肥的、还在淌水的肉户。闻钟两腿抖得吓人,高潮的快感穿透整具身体,他大口大口地呼气,热热的吐息透进空气里,似乎把周围都烘热。
徐景疏起身圈着闻钟,掐住闻钟的下巴又接吻,唇舌厮磨拉扯。徐景疏吮起闻钟的下唇,含糊地说:“这么骚,刚刚你下面夹得好紧,那么喜欢被舔?”
他的嗓音泛出潮湿,语气和平常太不一样,几乎是撕破牢笼杀出来的野兽,欲望沉在里边,钻进闻钟耳朵,挠得耳眼痒,下头失控喷水,真的像是烂掉了那样。
“不是。”闻钟哭着说。
徐景疏勾起闻钟的腿抱着人掉进床里。头晕目眩里,闻钟看到徐景疏垂下眼睛,单手拉开了裤子,他眨了眨眼睛,身上还在高潮的末尾,摸哪儿都敏感,可是下一个瞬间就被徐景疏分开腿操进来。
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发病,徐景疏的动作几乎是疯狂的,粗暴地拉过枕头垫在闻钟腰下,稍微把人的下体架得高了一些就开操。
闻钟透不过气,凹陷下去的肚皮上肋骨绷在皮肉里,尖叫卡在喉咙,整个人都被钉在那根粗热硕大的鸡巴上。肥软的肉穴紧紧裹着凹凸狰狞的阳具吸,高潮过一次的肉逼很快适应下,温驯地卷着龟头嘬咬,徐景疏的胯部往闻钟身上靠,鸡巴狂野插进闻钟身体里。被贯穿的充盈感顺着小腹扩散进肌肉和血骨里,闻钟双眼被顶得翻白,阴茎还在往里进,他反手抓紧了床单,好一会儿才喘上一口气。
徐景疏把闻钟的腿扛在肩头,撑着手臂压在床上肏起来。频率太快,稠密的拍打水一样厚,闻钟完全被罩住了,鼻子嗅到徐景疏身上的味道,快感一浪一浪地涌,又湿又快,他前胸后背都浸出热汗,小腿贴在徐景疏充满热汗的颈窝,烫得小腿骨发麻。
闻钟粗着舌头,抖着说:“哈,慢、慢点,唔。”抓着床单的双手手背迸出筋,满嘴的唾液,眼神湿热迷离,被徐景疏带着淹进狂潮。
徐景疏发了狠,胯下阴茎勃起滚烫,突突凿进水呼呼的肉穴,好像是有一张小嘴吞吃着。他低头去吻闻钟,额头的汗水滴在少年眼皮上,烫得对方眯了下眼睛。
太失控了。徐景疏半眯上眼睛想,可是他一想到闻钟用那种很乖的样子对着向宴礼,心里跟泡在酸水里一样。闻钟可以对着向宴礼说那些服软的话,就像一只缩了武器的刺猬,对着他就是只有难受的时候才想得到,只有现在这样闻钟才会变得很乖。
闻钟不知道徐景疏在想什么,下体被操得太凶,胸口一起一伏,胃都被挤到,酸水在喉咙翻。床体深深凹陷,捣进穴里的阴茎掠夺一般咻咻往深了挺,浑圆的睾丸撞在肥鼓的阴唇上,闻钟气息都短了些,爽得头皮发麻,肚子里蕴得滚烫。
结合的私处一团糟,淫水唾液混在一起,分裂飞溅,盘踞着粗大筋脉的阴茎旱进水热软窄的肉洞,插得粗野,龟头被敏感的骚肉咬着吸吮,发出的水声和碰撞的肉体声一起响,整朵下体成了肉花,肥软透红,溢出来的水沿着阴阜流到后穴,往褶皱里渗满。
闻钟一开始羞耻,被徐景疏舔得爽死,虽然有药物作用,但当徐景疏张嘴或者挺舌头舔进穴里的时候,他浑身都软了。而现在徐景疏紧促地干他,鸡巴插入,沉甸甸的龟头碾过深处和软肉,闻钟那点情绪全都挤出去,剩下的只有迎合的浪荡。
他勾了手臂去够徐景疏的脖子,张开红艳艳的嘴去舔徐景疏的下唇,学着徐景疏亲他那样吮起来。两腿软趴趴搭在徐景疏肩膀上,洋溢出越来越多的淫水,好像是一处温柔的潮湿地带,紧紧圈着青年。
嘴上的触感潮湿温热,徐景疏眼里浸着水光和沉沉的欲望,闻钟迷茫懵懂地亲他,明明都快被操烂了,嘴里的吐息又急又短,还乖乖仰着脸要亲。徐景疏捏住闻钟的后颈,指腹触碰到一大片湿热,他侧着脸回吻了一下闻钟,下体操得重了些。
“唔嗯!”闻钟的嘴巴被堵着,堪堪发出闷哼。
“骚死了。”徐景疏啜了闻钟脸腮的软肉,声音夹杂着不易察觉的怒气,“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闻钟现在回答不出来,因为耳朵里都是水一样,听不清,眼睛里一点清明都没有,身体里翻滚的热久久灭不掉,反而越烧越旺。
徐景疏沉着眼,放下闻钟的腿将他翻过身,性器埋在逼里直接压着深处的骚肉转了一圈,闻钟眼泪飙出来,“啊!不要!徐景疏!”
他有些怕这种姿势,看不到徐景疏的脸,眼前只有白花花的床单。抬起屁股想往前爬,可是手肘刚一撑起来往前挪了一点就被掀开身上的衣服推到脖子上,一只湿热的手掌压住他的后背,带了几分力道把闻钟钉在床上。闻钟唔了一声,感觉身体里的东西拔出来了一点,太大了,又烫,他甚至清清楚楚感受到茎身上鼓起来的筋络。
“嗯?”闻钟下意识往后看,紧接着那可恶的性器迅速插进来,“啊啊啊!”
闻钟眼睛翻白,肚子都快被捅穿了,内里的宫腔直戳戳被操到,筋挛地收缩喷出水。徐景疏跪在闻钟屁股后面,有一点像是骑在闻钟身上的姿势,把闻钟死死压在身上抽插鸡巴,他爽得喉结很快地滚动两下,手臂的肌肉缩紧又膨胀,拉开的裤子上沾了太对淫水,溽湿一片。
“不,唔,太快了,要死,啊,”闻钟趴在床上哭着发出细微的呻吟,血液在倒流,他满脑子晕眩,小腹酸痛,操得太急了,他完全受不了,快感极度高频,一阵一阵不停地涌,脆弱的神经被拉得又细又长。
“不要,徐景疏,嗯,我怕。”闻钟断断续续哭,“求求你,唔,求你。”
徐景疏摸了摸他的脸,指尖濡湿,心里还是猛得缩了下,随即停下动作把闻钟抱起来让人靠在自己身上,“疼?”
闻钟全身都哆嗦,叉开的下体绷得极开,吞吃着的阴茎大半根都快操进去了。
“我怕。”闻钟哭着说:“不要这样。”
徐景疏眼睫很轻地颤了颤,捏着闻钟的下巴让他侧过头来,吻在正滑在下巴上的那颗泪,然后亲上去,用闻钟喜欢的方式亲他,伸长了舌头钻进闻钟口里,密密麻麻舔过软肉,吃含起闻钟的舌头。
闻钟发出细微的哼响,身体起起伏伏,徐景疏搂着他在很慢地晃他,下面咕滋咕滋响,闻钟半眯着眼,喜欢这种很温柔的方式,紧绷的肚子都软了点。徐景疏亲着他,手摸进闻钟的衣服,拢起生涩的乳肉握在掌心揉。
温度起得热,两个人身上都汗涔涔,浓浓的热欲悬在空气里。
徐景疏一下一下地颠着闻钟,松了些口,慢慢含着闻钟的嘴巴,“你刚刚叫得好大声,旁边会不会听见?”
第十二章 doi了!【疯狂内射】
徐景疏故意这么说,闻钟缩了缩肩膀,下面夹很紧,吸得徐景疏骨头酥麻,他抬手揉在闻钟白软的屁股上,将少年的下巴卡着,温吞舔咂闻钟的舌头和嘴唇,低声地说:“隔壁房间就是向宴礼,他知不知道你来爬我床?”
闻钟呜咽几声,肚子缩得厉害,腹部深深凹陷下去,肋骨顶出来,胸膛不安地起伏,下面咬得死紧,又淌水,好像把鸡巴绑在了那潮湿的温床里。他的声音很抖,舌头打结,“我没有,你不要,唔。”
他没法深入思考徐景疏说的话的意思,只是听到向宴礼这个名字就下意识抗拒。
徐景疏轻轻重重地颠起闻钟,上面吻得越来越深了,直到闻钟肺里的空气都快排空,脸腮耳朵涨红,手掌不断拍打起他的大腿才松开。
怀里的人大口大口地呼吸,徐景疏的手挪上去压着少年的肋骨,贴在他耳边呼出灼灼的热气。闻钟喉咙像是灌了热浆,脑袋里钝钝的链条慢悠悠转了两下就转不动了,浑身的火还在烧,他侧过脸仰起头,眼睛都是水迷离懵懂,额头贴着徐景疏的下巴,朝他索吻。逼都操开了,被说了那些带有侮辱性的话,闻钟也顾不上那么多,满身的欲望,只有徐景疏能解。
徐景疏黑亮的眼睛直勾勾看着闻钟向他索爱的模样,舌尖慢慢顶出一个“骚”字,他昨天就有这个想法,只是现在更清晰。说出这个字以后,徐景疏越发笃定,闻钟真的骚,水也多,被操开吐着舌头的样子就像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