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畹晚嘴里的口塞被取出来,还来不及把口水吐出,一名助手就捏住他的嘴巴,将一瓶洗胃液往他喉咙里灌,另一名助手按住他的喉咙,让那些溶液能顺利地进入他的胃。一瓶洗胃液,吞了一半,洒了一半,连续灌了三瓶才停下。

胃里恶心欲呕,那些有特殊气味的液体从他胃里反涌回来,朱畹晚弯腰吐出嘴里的液体,一边咳嗽,一边呕吐。脸上满是泪水和汗水,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吐了几口,就由呕吐变成干呕,只是吐酸水,又有人将一枚舌压板从他齿缝间塞进去,抵在他的喉咙上,不住搔刮,朱畹晚喉咙又痛又痒,弯着腰重新呕吐起来。如是几次,终于把胃里的东西吐干净。

朱畹晚浑身无力地倒在地上,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马上又有人过来,把他摆成一个仰卧的姿势,头部向右边微微偏斜。一根粗大的软管从他的鼻孔里插进去,徐徐深入,软管停下的时候,开始有液体往他的胃里注入。另外两人似乎担心他挣扎,按住他的身体。

等灌注停下的时候,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他的胃似乎在瞬间收缩了,疼痛从胃部迅速蔓延至整个腹部,他脸上流露出痛苦的神情。胃里的液体在这股吸力之下,又顺着管子往在涌。由于刚刚经历过一次洗胃,这次吸出的液体只是洗胃液,和灌进去的没多大区别。那人重复注入抽出的动作多次,终于结束了这次洗胃。

湿淋淋的头发贴在惨白的脸颊上,朱畹晚躺在地上,时不时轻颤一下。

一双皮鞋立在他面前,朱畹晚抓住云琛的腿,像攀爬一棵大树,艰难地撑起自己的半个身子,他直直望着调教师,气息微弱地说:“楼忘冷在哪?我要见他。”

02禁闭室(五感封闭)

云琛抬脚,轻轻一甩,便甩开了朱畹晚,居高临下地说:“楼忘冷是谁,我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我知道你是谁就够了,你是我负责调教的奴隶。我是负责调教你的调教师,你未来一段时间内,过得好或者不好,取决于我,你记住这点就够了。”

朱畹晚听到低沉的声音从自己头顶落下来,云琛吩咐助手:“把他关到禁闭室去,先冷静几天。”

两个助手过来,一人拉着朱畹晚一条胳膊,把他往外面拖。赤裸的身体从脏兮兮的地面划过,每次朱畹晚挣扎的时候,两人就把他狠狠往地上一掷,像是对待一个毫无生命力的物体,然后抓住他的胳膊,拎起来,继续拖曳他的身体。

出了盥洗间的门,是一个长长的走廊,朱畹晚看见外面有一片空旷的场地,一群裸着身体的年轻人在那里做着下蹲的运动,动作间有一丝怪异,但是哪里奇怪也说不上来。朱畹晚想到自己现在赤身裸体,脸胀得通红,但是那群人的表情格外淡漠,听到这边的动静,也只是瞟了一眼,然后又飞快转过头去,专注于自己下蹲的动作。

两人沿着走廊把他拖行了两百来步,推开一扇门,把他甩进去:“进去吧你。”

朱畹晚头晕目眩,耳内轰鸣,摸索着想要从地方爬起来。下一刻,两人把他提起来,往墙壁上推去。

后背摩擦到一个布满粗糙倒刺的架子,朱畹晚双手被人拉起来,固定到两边。两人又来扯他的双腿,朱畹晚胡踢乱蹬,但最终两条腿还是被人分开,用铁环固定在架子上。只听“当啷”一声,一个束带从耳边弹出来,一名助手将束带横过朱畹晚的脖颈,用力拉紧,箍住,朱畹晚的脑袋便被固定在架子上。他尝试着移动脑袋,脖子被勒住的痛楚令他停止了尝试。

他现在呈现一个双手双脚分开的“大”字形状,手脚都崩得很紧,被人拉到最远。身体只能微微地晃动。

两人蹲下,在地上动作着,朱畹晚的会阴猛然碰到一个柔软的柱状物,悚然一惊。他无法低头,看不清那个东西,但已经隐隐察觉到那是什么,屁股便像触电似的痉挛了一下。

“别急,待会就给你。”一名助手调笑道,“啪啪”两下,用硅胶阴茎拍打朱畹晚的后穴。

穴口划过一道既潮湿黏腻又泛着痛意的感觉,这唤起了朱畹晚某些不好的记忆。

“固定好了,你给他后面抹点药吧。”

朱畹晚感觉柔软冰凉的一坨膏状物挤进他的后穴,几根手指伸进来,在他后穴内壁上胡乱按着,肛穴的高温很快便将那些膏状物融化了,液体顺着他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液体流过的地方,肌肤好似被虫子爬过,又热又痒。

那些药物很快便在他的后穴里发挥了效力,他的肠道变得黏糊糊、热烘烘的,一股钻心的痒意从后穴扩散开来。这令他不由自主缩紧自己的后穴。

“哎,松开,松开,夹得这么紧干嘛?”给他抹药的那名助手抱怨道,掰开他的臀瓣,将手指抽出来。

“别说,里面又湿又滑,感觉还真不赖,一看就是被人调教过的,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手指一插进去,肠肉就缠上来。而且你看他,全身上下光溜溜的,除了头发,没有一丝毛发,这倒是给我们清理的时候省了事。还有这玩意儿”

分身连同两只囊袋被一只手托住,颠弄了两下,好像屠夫在掂量手中的肉几斤几两。朱畹晚牙齿咬得咯咯响。

“两个球这么大,一看就是填充了。”又颠了几下,这次把分身拨到了一边:“大概是钢珠一类的东西,比较有分量,植入有一段时间了,你看他的阴茎,长期被两个远超正常重量的卵蛋往下牵引着,都有一些下垂的迹象了。”

两人对他的私密部位评头品足,朱畹晚一口牙咬得快要碎掉。如果不是楼忘冷!如果不是楼忘冷……

“别玩了,待会还要回去向老师复命呢,搞不懂这么一个低等货色为什么还要老师亲自调教,自从咱们老师升任首席调教师以来,一向只负责高级订单,有自己单独的调教室、工作间、休息室,哪里像这次,还要和别人共用调教场地。我看老师心情不太好,我们还是快点弄完回去吧。”

另一个人“嗯”了一声,两人接下来无话,只是忙活手头的事。

粗壮的木棍固定在地上,顶端安装着硅胶按摩棒。一名助手调整着按摩棒的角度,将按摩棒插入朱畹晚的后穴。按摩棒刚一插入,朱畹晚就感觉自己后穴的每一寸痒肉颤栗地迎上去,缠裹住硅胶柱体,被按摩棒摩擦到的地方迅速发热,有液体从后穴深处涌出来。

大概觉得插入深了,那名助手又握住按摩棒,抽出了些许,只让头部还嵌在朱畹晚的后穴里面。这是个很刁钻的深度,刚刚突破括约肌,将后穴撑开,却没有更进一步。

另一人直起身,掰开朱畹晚的嘴巴,将一个嵌入型口塞塞到他喉咙,又用棉絮塞满了他的口腔,最后给他戴上了三层口罩。接着,他的鼻子也被人用东西堵住了,只留下一个小缝,他必须用力地吸气,才能维持呼吸。两个入耳型耳塞塞到很深,隔绝了声音。两人还往他耳朵里喷了一种泡沫那样的东西,将他耳朵里所有的空间都堵住,这下,他便彻底地听不见声音了。

朱畹晚看见两人站在他面前,对着他指指划划,好像在演一出无声的默剧。

在他们两人旁边,细小的窗户射进来一道光,无数灰尘在光柱里跳舞。这是朱畹晚这天看到的最后一个景象,之后,他的眼睛就看不见了。他的眼睛操持睁开的样子,一种类似钳子一样的小型器具将他的眼睑撑开,一枚黑色圆片塞进了他的眼睛,他眼中所有的白色光线便像被人掺了黑色的颜料,变得灰蒙蒙的。他的眼睛被异物刺激得不断流泪,有了泪水的滋润,他的眼睛终于好受了一点。但是随即,眼睛一疼,又一个黑色圆片塞进了他的眼眶,在原来的地方覆盖了一层,隔绝了最后一丝微光。他堕入彻底的黑暗之中。

既看不见也听不见,两人什么时候离开的,朱畹晚也不知道,在黑暗与寂静中,时间的流逝变得缓慢且让人难以忍受。

嘴里很干,口塞刺激他的口腔分泌了唾液,那些唾液转瞬间便被填充在嘴里的棉絮吸收。棉絮上面无数个小小的丝絮,贴在他的喉咙里,舌头上,上颚上,那种细小的异物感像喉咙里卡住的一条鱼刺,不至于让人痛苦地死掉,但却在每一次呼吸间强烈地昭示自己的存在。朱畹晚尝试动一下自己的舌头,但他发现舌头被口塞牢牢压制在下颚,一动,舌头周围的棉絮就在他的口腔里微弱地挤压着。

眼睛里充满了异物感,他想眨一下眼睛都做不到。两只眼睛被强行撑开,很快,他便感到两只眼睛的干涩与疼痛。

他的呼吸变得很困难,每一次呼气吸气,胸部就高高地挺起或落下。他要用很大的力气来做这件事,很快,脸就因为呼吸不畅变得通红,细小的汗珠从额头上一颗颗冒出来。每次他用力呼吸,就能感受到整个鼻腔和嘴巴周围肌肉的震颤,以及扩大的气流之声,那种强烈的声音好像通过头颅的骨骼之间传到耳朵里。这是他能“听”到的唯一声音,但是这种好似拉破风箱一样的声音,似乎凝成了纱布一样的固体,他的神经好似被异物摩擦,隐隐发通。

长久不能闻声,不能视物。令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身体的感受之上。

这间小小的房子,没有一丝风,朱畹晚感受不到气流的拂动,只觉得整个身体堕入了一层像果冻一样的黑色胶体之中。他甚至想通过身体的挣扎,让空气产生震颤,刺激到他的皮肤之上。

一开始,他还能够忍着浑身的不适思考一些东西,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是被人绑架了吗?还是被人卖了?楼忘冷卖了他吗?楼忘冷想要干什么?无数个念头缠绕在一起,好像一团找不到线头的线团。

很快他就顾不得许多了,肛肠里的空虚令人快要发疯。

他的后穴变得滚烫,似乎有无数只蚂蚁在里面爬来爬去,他缩紧后穴摩擦按摩棒止痒,只有括约肌那一圈的痒意能被缓解。这一小片区域的痒意缓解了,反而引发直肠内部更深的空虚,迫切想要有个东西进去翻搅一番。他的后穴张张合合,洒下无数热液,却无法扑灭从身体内部烧起的大火。

时间的流逝变得极为缓慢,朱畹晚恍惚之间,觉得时间有了无限的距离 。每一秒的时间都变成了格子大小的空间,他脑海里的那只小小的虫子要从格子的这头爬到格子的那头,这样才算过去了一秒,接下来还有五十九个格子要爬过去。这样,才算过去了一分钟……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昏了过去。他被一盆冷水浇醒了,冰凉的湿意缓解了脸上的燥热。

03 再入禁闭室(膀胱注水失禁漏尿、绝食抗争、朱畹晚过去)

朱畹晚鼻子和嘴里的东西被人扯出来,他还维持着嘴巴大张的动作。他的嘴巴都僵了,一时活动不了。空气从鼻子里涌进来,连肺里都轻松了许多,朱畹晚用力地吸了几口气,直到胸脯慢慢地平下来。

冰冷的勺子插入他的嘴中,朱畹晚皱眉,一种没有味道的流质,黏糊糊的。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下意识吐出去,面前的人似乎也不强求,见他不吃,就把勺子抽出去,往他嘴里灌了一杯水。

左耳一松,那泡沫状的物质似乎消散了,他的耳塞被人扯下来,他能听见声音了,是那个所谓的调教师。

“来到这里就别想出去了,你唯一要学会的就是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