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设置阳具静止十五分钟后电击,是考虑到阳具进入到你身体的适应期。但是为了避免你偷懒,长时间不动,我把时间调成静止一分钟后电击。”楼忘冷擦擦朱畹晚头上的冷汗,“一分钟,是留给你的休息时间。什么时候沿着院子里的小路走完一圈,今天的练习才算结束。”
朱畹晚抬起头,看向迷宫一样曲折交叉的小路,内心绝望不已。
尽管朱畹晚的身体饱尝痛苦,但是楼忘冷却沉迷在这种游戏中不可自拔。他有时站在朱畹晚身后,看他走路的姿态。那么大一个东西把他双腿分开,后穴的异物又持续不断地刺激后穴,朱畹晚怎么也无法保持一个正常的走路姿势,身体不是倒向左边,就是歪向右边。细看起来,倒真的有小孩子学步时那种跌跌撞撞的样子。他有时候又跑到朱畹晚前面去,嘴里说些“加油”、“再坚持一会”的鼓励话,好像怀着满腔爱意和希冀教小孩子走路的家长。当朱畹晚实在走不动了,就给他擦汗和喂水,让他身体及时补充能量,耐心不已。
if线暗黑番外 01全身清洗(后穴清洗、尿道膀胱清洗、洗胃)
当朱畹晚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冰凉的水泥地板上, 周围隐约有些人声,听不大清楚,眼皮似乎有千斤重,只能掀开一道小缝,看到一片闪烁的白光。
他想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动作异常艰难,浑身没有力气。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儿?恐惧逐渐涌上了心头,他记得他和陈林从一个颁奖典礼上离开,路上经过一片幽静的花园,他心情不畅,决定下车走走。花园里的植物似乎久已无人打理,呈现一片疯长的态势,林木茂盛,遮天蔽日,宛如一片原始森林。一路行来,游人渐少,他渐渐在高大的树丛间迷失了,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或许是昏迷过去了,他醒来已经躺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了。
眼睛渐渐聚焦,他看到眼前有几个人影在晃动。其中一人过来,把他从地上提起来,开始撕扯他身上的衣服。
“你们干什么?”朱畹晚推拒着,无奈手上没力气,那力道好像儿童挠痒痒。那人也不把他挣扎当一回事,一只手就把他双手捏住固定,另一只手扯他身上的纽扣。
朱畹晚身上穿的还是出席颁奖典礼时的那套礼服,纽扣样式繁复,用特殊手法固定住,那人解了几下,没解开,就不耐烦了。喊着其他人过来帮忙,窸窸窣窣的,有人靠近,抓起一把剪刀,只听“咔擦”几声,朱畹晚身上的那件高级西装就被剪开了几道口子,被人从身上扯下来。
接下来是领结、衬衫、西裤、内裤,地上一堆衣料的碎片,朱畹晚好像一只被人拔光了毛的小鸡,在满屋的白色光线中。
他这才看清楚自己周围的环境,他身处的地方,像一个巨大的工作车间,里面摆放了各种水管和金属工具,散发着冷冷的光芒,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水腥气,令人觉得压抑和不安。
除了他,这里还有四个人,有三个人围在他身边,刚才撕扯他衣服的大概就是这三个人,另外一个人远远站着,个子很高,冷冷地看向他这边。和朱畹晚的眼神对上,也没什么反应。
盥洗间温度很低,朱畹晚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脑海里飞快闪过许多事情,这是什么地方,他为什么在这里。
远处那人说了声“开始”,什么开始,朱畹晚还来不及体会这句话,就感到自己身上一疼,接着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随着那人话音刚落,近处三个穿白衣服的人就举起水管,朝朱畹晚身上猛滋。水流很大很急,劈头盖脸往下冲,好像一堆石子朝朱畹晚身上砸下来。水还是冷的,射到身上,有股凛冽的刮骨之感。
匆忙之间,朱畹晚抬起手,想要护住自己的身体,但是水从四面八方射过来,令他的动作显得多余和徒劳。他在漫天的水流中,眼睛也睁不开,艰难地抬腿,跌跌撞撞,想逃离这个地方。他走到那里,水流跟到哪里,等他感到水流势头变缓了些,就有人把他往中间水流包围的圈子一拨,马上又是三道粗壮的水流铺天盖地对他砸下来。
朱畹晚软倒了身子,跌坐在地上,赤裸的肌肤被急速的水流冲得紫一片,红一片。
两人过来按住他的身体,把他的身体翻过来,摆出一个臀部上翘的姿势。突然,朱畹晚感觉自己的臀瓣被一双手掰开,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在他后穴处磨蹭,细小的刮擦感沿着肛口向周围扩散,朱畹晚想要缩紧自己的后穴,下一刻,后穴处便感到一股强大的压力,那个东西被人一点点按进他的肛口,越按越深。物件粗糙的表面一寸寸摩擦他的内壁,好像皮肉硬生生地在砂纸上摩擦,朱畹晚痛得蜷缩起自己身体,身体突然爆发出一股力量,竟然甩脱了左边那个按住他的人,右边那人的手如铁钳一般牢牢掐住他的手臂,朱畹晚甩不开,便用嘴去咬,那人吃痛地“哎呦”了一声,松开了手。
朱畹晚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胸口突然挨了一脚,身体吃痛之下,往后仰倒,下一刻,双手疼得好似要断掉,他的双手被人粗暴地扭向身后,似乎还能听见骨头扭动的声音。大拇指粗细的麻绳在他双腕上缠了一道又一道。
随即,他的下巴被人掐住。他看清了来人。
“宴会、典礼、香槟、美酒、晚礼服,或许这些更适合你,不过在这里遇到也是一种缘分,我叫云琛,是你的调教师。你身边这三位,是我的助手。”
这人是谁,他认识自己。恐惧感却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抓住了朱畹晚的心脏。
“我不认识你。”朱畹晚说。
“不急,我们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慢慢认识。”
一个口塞塞入他的嘴里,一直抵到喉咙。朱畹晚恶心干呕,却无法低头将嘴里分泌的唾液吐出去。那双手还牢牢掐住他的下巴,朱畹晚的脑袋好像被人定住了,呈现微微后仰的姿势,不能移动分毫。
嘴里的唾液越来越多,都堵在口腔里,吞不下去,吐不出来,很快,漫过了他的嘴唇,从他嘴角流下来,下颌,脖颈,都是一片闪光的水迹。
水管再次被插入朱畹晚的后穴,似乎是为了报复他刚才的不逊,负责灌肠的那个助手这次的动作粗鲁了很多。水管很粗,插入他的后穴后,那人还握着管子,在他的直肠中拨弄。脆弱的肠肉被翻搅,朱畹晚疼得呜咽了一声,口水流得更急了。
一股凉水从后穴涌入,滔滔不绝,朱畹晚的肚子越来越胀,肠子像要断掉,一股想要排泄的冲动令他下意识夹紧后穴。这些事情他并不陌生,随着水流的涌入,他肚子会越来越疼,直到忍不住泄出去。
等水流停下的时候,他的肚腹鼓起,如怀胎七月的妇人。负责往他后穴灌肠的那位助手开始往外抽水管,朱畹晚缩紧臀部的肌肉,水管抽出,只往外露出了几滴水,朱畹晚的后穴又紧紧地闭上,用力过大,以至于肛穴周边一层褶皱都被穴口吞进去了。
助手拿起一枚肛塞,想要把朱畹晚后穴堵上,云琛摆摆手制止了。朱畹晚这样的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排泄于人前的,即便不将他后穴堵上,他也能锁紧直肠内的液体。他倒要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朱畹晚肚腹簌簌抖动,好像一只鼓胀的皮球。他似乎将全身的力道都用来锁住下身那个出口,不久之后,他的大腿内侧就开始颤抖,额头上的汗水,也一滴滴冒出来。
云琛又让人按压他的腹部。那个刚刚被朱畹晚咬过的那名助手,朝他投来不怀好意的一瞪,便开始对着他的腹部一阵拍打揉捏。朱畹晚听到耳朵里传来一阵“砰砰砰”拍打之声,腹内水流激荡,五脏六腑都绞成一团,下面几次失守,又被他憋起一股气,生生忍回来了。
就这么磨了二十来分钟,朱畹晚浑身虚汗,身体抖成一团,后面的那朵小花瑟瑟缩缩,始终含苞未放。
眼见耗了这么久,那名助手也有点急了,用眼光请示云琛后,将水管重新插入朱畹晚的后穴,一直插入了二十厘米深,不容朱畹晚有丝毫准备的时候,瞬间往外一抽,趁着这后穴破开的空挡,体内的水流混合着污物一齐往外涌出来。
室内一股难闻的味道逐渐散开,朱畹晚脸色苍白,身体摇摇欲坠。
三名助手捏着鼻子,将地面冲洗干净,又掰过朱畹晚的身子,将水流对准了臀间蜜穴。
接下来是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的灌肠,朱畹晚身上力气散尽,只是生生忍受。直到最后一次灌肠结束,他的后穴张开一个大洞,露出鲜红的肠肉。他的下身被人抬起来,有人凑到他的臀间,下一刻,温热的鼻息吐到他内壁上。他像触电似的弹了一下,穴肉碰到了像鼻子一样尖尖的东西。
“里面干净了,没有异味。”那名助手从他身下爬起来,向云琛报告说。
云琛点点头:“进行下一项吧。”
随即,朱畹晚的分身被人用两指握住,另一个人拨弄他的尿道口,将那个小孔抠挖开,执住一根软管往里插。
分身处传来一阵剧痛,那人执住软管,进一阵,旋转一阵,抽插一阵,就这么进进停停,很快就插了十几厘米进去。大概遇到了阻碍,那人停下动作,示意另一名助手按揉朱畹晚的膀胱。一股酸涩的感觉从小腹传来,朱畹晚下身一松,尿道里突然一阵刺痛,软管已经插进了膀胱。
淡黄色的尿液开始顺着软管往外流,滴滴哒哒,打在水泥地面上。这声音听在朱畹晚耳中,和用鞭子抽打他别无二致。
尿液流出越来越缓慢,由连续的水流变成间歇性的一滴一滴,那名助手又开始按压朱畹晚的膀胱了,直到他膀胱中所有的尿液流尽。
导尿管连接上一个透明的引流袋,引流袋上黑色的字体标记容量为1500毫升。助手把引流袋抬高,沿着袋子边缘挤压,液体经过温暖的身体内部,一线凉意经过尿道一直深入到膀胱。
这种身体内脏都被侵入的感觉实在太过可怕,当灌肠的时候,他还可以控制自己臀部的肌肉或者缩紧肛口,而当导尿管插入他身体的内部,他什么都不能做。导管强势地把他的身体撑开一道小孔,无论是排泄或者倒灌都由不得自己。
五分钟过后,1500毫升的溶液已完全进入他的膀胱,一双手又开始按揉他的腹部。朱畹晚分身的导尿管这时候已经取下来了,尿液淅淅沥沥,从他的铃口流下。
尿道和膀胱清洗了三次,当导尿管最后一次从朱畹晚的尿道里抽出来的时候,尿道里一片火辣辣的刺痛,尿道口似乎也被粗暴的动作弄伤了,变得通红肿胀。
接下来是洗胃,助手准备了全套工具,向云琛请示用哪种方法来操作。
一般到训诫中心来的人,第一道程序就是进行全身从里到外的清洗,预示从头到脚,焕然一新。前庭和后穴的清洗方式都大致类似,独独洗胃这一项,有两种方式,第一种方式就是让奴隶口服洗胃液,然后催吐,直到胃里的东西被清洗干净。第二种方式则痛苦得多,将大号胃管插入胃里,然后注入洗胃液,利用虹吸作用将胃内液体抽出。
云琛薄唇轻吐:“两种方式都来一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