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忘冷掀起枕巾,擦他尚未干透的头发:“算数。”
朱畹晚神色挣扎,咬着唇,似乎接下来的话很难令他开口,但他终于一副豁出去的神色,直直望着楼忘冷:“不要在我身体里塞奇奇怪怪的玩具,也不要……”
“不要怎样?”楼忘冷逼问道。
“不要像今天这样,我想像个正常人一样……一样……”最后几个字终于还是说不出口。朱畹晚垂着头,脖颈微微前倾,露出流畅好看的线条,好像满月的一段圆弧,散发着莹润细腻的光泽。
今天已经逼得太过了,楼忘冷决定暂时先放过他,替他把话补全:“也不会像今天这样,用尿道控制器去控制你的排泄。只要你答应我,在每晚的常规时间之外,我绝不碰你,也不会试图用道具来操控你。”
朱畹晚抬起头,看了楼忘冷一眼,小声地“嗯”了一声。
楼忘冷不要他把头低下去,继续说道:“但是在常规时间内,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能反抗,就算是我想上你,你也得给我把腿张开,这点,你同意吗?”
朱畹晚身体好像一根拉紧的弦,剧烈地弹动了一下,随即弦断,人也软下去,瞬间失去了精气神。好半天,才低低“嗯”了一声。
“上次我说的时间是半个小时,你没有答应,现在条件已经改了,一个小时,你同意吗?”
“你!”朱畹晚嘴唇气得抖动,眼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楼忘冷笑得云淡风轻:“你看中一个商品,但是价钱昂贵,你舍不得买,于是你离开了。离开后,你发现自己对那个东西还是恋恋不忘,等你回到那个卖商品的橱窗,发现它的标价已经变了,你会怎么做?”
“你有两个选择,第一,还是像第一次那样离开。第二,付出更高的代价来得到它,你怎么选?”
楼忘冷说的,是他早年演的一部剧里的情节。他在那个剧中饰演一个贫穷的大学生,省吃俭用攒钱给心爱的女孩买一个圣诞礼物。看到礼物的价钱,贵得咋舌,除了攒的钱外,还要另外花费他一个月的生活费,于是他犹豫地离开了。在一次争吵后,他还是决定买下那个礼物来挽回女孩,可是等他到了卖圣诞礼物的橱窗那里,发现礼物已经涨价了,即便他愿意多付出一个月的生活费,也还是买不起,商家只是热情地对他笑着:“圣诞节越来越近了,礼物当然会涨价。”
他要为他的犹豫,付出额外的代价。
楼忘冷说的选择,从来都是没有选择。随时随地可能被侵犯,或者是在固定的时间被侵犯,你选一样。他两个都不想选,可容得他不选吗?这次的选择,就像上次那个做他的性奴隶或者是做情人的选择一样,因为他弃权,楼忘冷就把他自动归结为性奴隶这一类,让他穿戴贞操裤,屁股里塞着震动的跳蛋去上班,控制他的排泄,逼着他做第二次选择。
而这次,如果他两个都不选的话,他毫不怀疑,楼忘冷会替他选择第一种,用玩具,或者其他手段,随时随地去操控他。
两个坏选择中,总有一个相对好一点的吧。他自嘲地想道。
许久,朱畹晚才说了一个“好”字,扯起嘴唇,露出一个薄凉的笑容,那笑容在他惨白的脸上,好像挂满冰凌的窗户上贴着的一枚纸做的月亮。
朱畹晚的表情楼忘冷都收在眼里,他不会给朱畹晚伤春悲秋的时间。在催眠的时候他就知道了,朱畹晚是低感受催眠者,这种人一般都有坚韧的秉性,很难打破他们的心防,如果一击不中,第二次重新击破就要花费更多的力气。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巩固之前的成果,让朱畹晚接受身体离不开他的现实。
这和之前的催眠不一样,在催眠的时候,所有亲密的、难堪的事,他都对朱畹晚做过,但那是在催眠状态,朱畹晚可以说自己那时候没有知觉。之后,为了教训朱畹晚,他给朱畹晚灌肠,又打开了尿道控制器的电击,让他在光天化日之下失禁,这两件事对身为大明星的朱畹晚打击很大,但他还是可以缩在自己的保护壳中,“我这样都是被楼忘冷强迫的”,朱畹晚内心会这样暗示自己。
朱畹晚对他,毫无反击之力,他是可以随时上朱畹晚,让朱畹晚在他胯下哭泣和尖叫。但这样没意思,朱畹晚只会觉得自己是被迫的,但是,如果朱畹晚主动张开双腿就不一样了,主动意味着清醒地接受。他就是要朱畹晚在清醒的情况下,将身体的一切都对他展开,无论是痛苦的、脆弱的、快乐的、不堪的还是羞耻的。这样,那个容朱畹晚逃避的保护壳才会被打碎,朱畹晚没地方躲藏了,就会跌跌撞撞地,躲进他的怀中。
“你既然想好了,那么现在躺在上面去吧。”楼忘冷指了指放在床边的那把椅子。
椅子是黄杨木做的,样式轻巧,结构牢固。左右两边是扶手,椅背可以放下去,固定成各种角度。
楼忘冷只说每天一个小时任他施为,但是具体要对自己做什么,朱畹晚并不知道,猜测大概是要上他。因此他躺上去后,分开双腿,搭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摆出一个承受的姿势。这个姿势身体很难受,膀胱里的水压迫到脏器,整个下身都酸胀紧绷,排泄的渴望变得格外强烈。待会插进来的时候,势必要刺激到膀胱,到时候不知该是如何的难受。
朱畹晚竭力想保持平静,但他的身体已经在细细地打着颤儿,连两瓣之间的那个小缝,也紧张地缩起来,像是一朵含苞未放的小菊花。大概因为刚刚洗过澡的缘故,菊花的褶皱处还沾着一点水汽,更显得羞涩可爱。
“先把跳蛋排出来吧,不要用手,用你臀部的肌肉,像平时排泄那样,把它排出来。”
朱畹晚身体颤了颤,终于还是握紧了拳头,臀肌用力,一点一点将直肠里的跳蛋往外挤。跳蛋埋得很深,直肠里面的肌肉已经被震得麻木了,但当跳蛋滑过的时候,还是敏感得惊人。当跳蛋从前列腺那里蹭过的时候,一阵强烈的快感像烟花一样从那个地方炸开,整个后穴都变得酸酸软软的。朱畹晚的身体一下子失了力气,后穴下意识地痉挛收缩,将跳蛋重新又含进去了,嘴里发出“啊”的一声呻吟。
房间的灯光很明亮,因此楼忘冷可以清楚地看见朱畹晚的后穴是怎么抽搐着一张一合,当跳蛋露出一个角,快要出来的时候,后穴又是怎么突然一缩,将跳蛋猛的一下吞进去。后穴重新又紧紧闭上,隔绝窥探之人的视线,肉粉色的褶皱簇在一起,从中心延伸到四面八方。
虽然这个画面也很吸引人,但今晚还有其他的事情,因此楼忘冷还是催促道:“还有三分钟的时间,跳蛋的震动就要开始了。如果你现在不把它排出来的话,待会会很辛苦。”
即便楼忘冷不说,朱畹晚也想早点把跳蛋排出来。那玩意在他体内待了一天,磨得他的后穴都是水,只要震动一开启,“咕咚咕咚”的水声就从他身体里传出来,格外淫靡。
这次,朱畹晚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全身的力气都凝聚在腰胯间。他的手指紧紧抓住扶手,臀肌开始用力,控制着后穴始终保持张开的状态,然后蓄起力气,一鼓作气,将体内光滑的异物往外挤。
终于,“砰”的一声,跳蛋排出来了,砸到地毯上。随即,朱畹晚的后穴也涌出一大股透明的黏液,穴口像张小嘴一样,一吸一吸的,将黏液挤成一个透明的泡泡。泡泡迅速地缩回去,越来越小,直到变成穴口的一片水膜。
朱畹晚已是羞耻得满面通红。
“尿道控制器的开关我已经打开了,现在,你可以把体内的尿液排出来了。”
朱畹晚看了看头顶,四十八支水晶大吊灯,璀璨的光线从水晶片中折射出来,落在墙壁和地板上。整个房间都是一片透亮,像个擦得锃亮的玻璃瓶子,瓶子里的一切纤毫毕现。受了这么多年文明社会的规训,突然在这么一个大亮的环境中像个原始人一样排泄,实在是做不到,便恳求道:“去卫生间。”
楼忘冷看着他,没有说话,就在朱畹晚以为他会拒绝时,楼忘冷道了一声好,伸出手臂,不由拒绝地把他抱起来。动作间,小心地控制着没有碰到朱畹晚的膀胱处。
到了卫生间,朱畹晚看到楼忘冷不打算出去,明白他是故意待在这里的,看他排泄,本来就是他今晚那一个小时的计划之一。了解了这点,心中悲哀,但是也无法。再这么耗下去,楼忘冷不知道又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对付他,这一个小时早点过去,他还能早点回房。而且现在膀胱胀得快要裂开,他也实在承受不住了。
只是凡事想起来简单,做起来难。等他站在马桶前面,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也没法尿出来。反而因为他尝试小便,膀胱里的液体一起奔涌着往外挤。又因为他到底觉得太过羞耻,身体抗拒,腹部肌肉绷得死紧,下意识缩紧尿道口,竟将满腔的液体又堵回去了。
这一下,满腔液体回流,与膀胱里正要冲撞而出的液体撞个满怀,两相激撞之下,膀胱内所有的液体四处溃散,击打到他饱胀至极的膀胱上,他霎时便发出一声难受至极的呻吟,身体也软倒了。幸好楼忘冷过来,在后面扶住了他的身体,他才免于摔倒。
“怎么,泄不出来?”
朱畹晚连耳朵都红了,小小的一片,就像个可口的小点心。楼忘冷嘴唇凑过去,咬上了,置于齿尖厮磨,朱畹晚惊喘一声。楼忘冷又松开嘴唇,短促地笑了一声。
下一刻,朱畹晚感到自己整个人被楼忘冷圈在怀中,楼忘冷的一只手已经扶住了他的阴茎,另一只手,来到他的膀胱处,轻轻旋转按揉起来,同时,嘴里也发出“嘘嘘”的声音。
朱畹晚绷紧的下身顿时泄气了,尿道一松,膀胱内的液体就开始往外涌,滴滴答答,击打在水流上的声音,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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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畹晚有个青梅竹马,两人一起长大,上同一所小学和中学,朱畹晚成长过程中的大小事都有他参与的影子。楼望冷知道这事后,嫉妒了。
照理说,他已经掌控了朱畹晚,朱畹晚最基础的生理排泄和欲望都是受他控制的,人也牢牢地绑在身边,他不该有什么不知足的。但是那人说起朱畹晚的旧事时,他表面上一副认真聆听的样子,内心里却翻涌着各种阴暗的欲望。朱畹晚的过去他想要了解,但从别人嘴里了解到,好像他成了一个不相关的局外人。
拥有了朱畹晚的现在还不够,那无法回溯的过去,他也想参与。参与不了,这种遗憾,只能通过另一种变态的方式来弥补。
房间里很快多了一张原木床,尺寸介于婴儿床和标准尺寸的单人床之间,四边有围栏,白色的纱帐垂下来,隔绝出一方宁谧的空间。圆弧形摇脚,既可以手动摇晃木床,也可以通过蓝牙控制木床摇晃的弧度和频率。楼望冷每天晚上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待在床边,推动木床,不是为了哄婴儿睡觉,而是为了欣赏朱畹晚那沉沦在欲望中似醒似梦的迷离恍惚神情。
睡袋式棉被将朱畹晚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潮红的一张脸。
被子底下是什么光景,楼望冷看不到猜得到,朱畹晚则时时刻刻都亲身体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