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腿向后折叠,和大腿绑在一起。双手攥成拳头,用绒布包好,放在身侧。纱布在他身上缠裹了一层又一层,他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个大型婴儿。
身体里照例被充满了,而今天,被填充得过于饱满了。在放入摇篮床之前,他的后穴和分身在反复的灌洗之后,分别被灌入一千五百毫升的液体。灌入膀胱的,是混合姜汁和媚药的清水。姜汁让流入他尿道的液体,带着淡淡的黄色,好似真的尿液一般。而充斥他肠道的,是一种淡褐色的液体,里面添加了媚药和另一种能剧烈刺激肠子蠕动的药物。布满粗糙颗粒的尿道塞将尿道填满,一直插到膀胱口,时时刺激那一团软肉,让他的尿道括约肌始终处于舒张的状态。而后穴的肛塞又粗又长,好像捅到了直肠尽头,让本就拥挤不堪的肠子充满了被强行扩张的不适。之后,楼望冷给他穿戴了一件成人纸尿裤,将分身、睾丸和后穴都裹在里面。
胸部那里不正常地凸起,看起来很是诡异。那里本来只比一般男性稍大而已,在被连续几天注射了不知名的药物后,已经膨胀得像两个气球,在他胸前不住晃荡。因为是被药物强行催逼出来的大乳,不似正常的乳房那样匀称紧致,两个乳球显得脆弱不堪。表面皮肤白得透明,隐隐可见里面晃荡的乳白色液体。此刻,两根长长的管子插入朱畹晚的乳腺中,从密实的纱布中留有的两只小孔中穿过去,与朱畹晚嘴里含着的奶嘴相连。
“嘟嘟嘟”,楼望冷手机上传来了提示音。
“小宝贝排泄了,小宝贝排泄了,”电子音声音柔和,充满感情地提示道,“预计下一次排泄时间,三十分钟后,请注意,请注意。”
楼望冷低头看了看手机上的数据,帮朱畹晚把被子掖了掖:“晚晚,你今天排泄量很多,看来下一次排泄之后就要给你更换纸尿裤了。”朱畹晚身上的纸尿裤上附有传感器,可以随时监测纸尿裤的湿度和吸收的液体容量,而到了要更换纸尿裤的时候,会发送预警消息到楼望冷手机上,这样,即便楼望冷暂时不在朱畹晚身边,也能知道什么时候该给他更换纸尿裤了。
朱畹晚双眼眯着,对他的话没有反应。楼望冷从他的神情判断,他在排泄的行为中,已经到达了一次绵长的高潮。往常失禁的时候,他总是露出羞愧交加的神情。楼望冷喜欢看他这种表情,因此等了几分钟,等他在高潮间歇中清醒过来时,才开口说道:“晚晚,婴儿有一段时间的肛欲期,能从排泄的行为中得到快感,你刚刚前后一起排泄时,身体有没有很快乐?”
朱畹晚没法说话,透明的乳胶奶嘴用胶布固定在他的嘴里,把他的嘴撑成一个合不拢的小洞,嘴角边流下一道蜿蜒的痕迹,将婴儿被打湿了一小块。楼望冷知道他激动了,他情绪一波动,就无法及时完成吞咽动作,吸到嘴里的奶水就会流出来。
“你会喜欢这种快乐的。”
朱畹晚瞳孔涣散,又被掀入新一轮的欲望之中。他身体的欲望总是能被轻易地唤起,一次高潮过后,很快就迎来了下一次高潮,只有在两次高潮之间那短暂的间隙,他能获得片刻的清醒。每到这时,身体的痛苦和快乐,还有那浓浓的羞耻与无力感,简直要把他逼疯。
最难受的是下身,纱布缠裹身体,挤压到他涨满的腹部,排泄的欲望压倒一切。姜汁的刺激性,让他膀胱内壁刺痛无比,像数不清的尖针在他体内扎入又抽出。一片热辣的疼痛,又像用火在烧。如果只是疼也就罢了,膀胱里还充斥其他难言的滋味。他的膀胱比一般人敏感数倍,平时尿液的积蓄,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重力都能让他因膀胱受到压迫而产生细小零星的快感。如果走动,尿液在身体中晃荡,轻柔地拍打在膀胱内壁上,像无数看不见的手指抚摸他体内的软肉,又像有人卷起舌尖的一点,反复舔舐膀胱内壁,施与刺激。强烈的快感,让他敏感的神经好像也同时被手抚弄,被舌尖舔舐。
加了媚肉的液体,让他膀胱对比之前,又大幅地提高了敏感度。他不敢动,一动,腹内液体晃荡的作用就放大了数倍,不再像之前那种浪花扑打白沙的轻柔力道,而像惊涛骇浪吞噬一切,把他卷入欲望和憋涨的漩涡中心。他只想安静地躺着,但是他体内的水流,几乎时时刻刻都在晃荡。有时是楼望冷晃动摇篮床,这时候他膀胱内的液体就跟着奔袭流动,狠狠地拍打到膀胱上。一会儿是左边的重重一击,转眼间,床摇到右边,跟着,膀胱内壁右边疼得快要裂开。如果楼望冷将摇篮床摇动频率加快,他的膀胱里就像升起一阵龙卷风,掀起巨浪,朝着周围无规则地拍打,凌乱的疼痛交织成一片。液体四处晃荡寻找出路,却被拦回,以更大的力道反击到膀胱里,又痛又胀。
摇篮床不动的时候,楼望冷就打开尿道塞的震动功能。粗糙颗粒抵在尿道中按压,将每一寸软肉都按摩到,酥麻的快感缓解了尿道被填塞的不适。尿道塞的末端,随着震动,不断戳刺膀胱口,那块软肉磨得快要化掉,疼痛中窜起了激爽,快感像电流一样在尿道中传输,让他的阴囊胀大了一圈,和柔软的纸尿裤反复摩擦,刺激得两只小球越发胀大。
尿道塞震动对膀胱的刺激,不能和摇晃摇篮床相比,但是它带来一种更加令人难以忍耐的快感。尿道塞的震动,击打在距离膀胱口最近的地方,那一小片水流绕着膀胱口微弱地晃动着,仿佛一张嘴含着膀胱口吮吸,酸酸麻麻的。距离膀胱口越远,水流的晃动越发轻微,一圈圈的涟漪向外扩散,扩散到膀胱对面的内壁上,只剩下最轻微的力道,羽毛一样搔刮着膀胱壁,带来一点萌动的痒意。
明星篇·大型婴儿(2)奶嘴操弄,自己吸自己奶,插乳孔
朱畹晚嘴里含着的这只奶嘴,不仅仅是尺寸大小做过改良,就连形状,也格外淫靡。奶嘴通体透明,像一只倒扣的小盅,最顶端的嘴头微微透着一点粉色,简直是比照他的乳首做的。
楼忘冷把奶嘴塞入他嘴中之前,好好亵玩了一遍这个小东西。拧住嘴头,狠狠往上拉,把一个一公分左右的东西拉得足足有三公分长,淡粉色的柱状嘴头被拉成一条细线,颜色趋近透明。
“弹力十足。”楼忘冷下结论似的说,松开手。
“啪”的一声,拉扯得细长的嘴头又弹回去,摇晃了几下。下一刻,他伸出两指夹住朱畹晚的乳头。
“啊,痛……”胸前的拉扯带来一阵疼痛,乳头像是要被人拽下来。朱畹晚下意识挺起胸,把奶头往楼忘冷手中送。
楼忘冷狠狠捏了他的乳头一把,柔韧,有弹性,就是延展性差了点,只能拉到两公分长。随后把移开的手指点在奶嘴的顶端,按压着旋转,或者屈起手指弹弄。
这种好似亵玩乳头的场面,让朱畹晚残留着疼痛的胸口像有许多虫子在爬,痒痒的。
现在的情景,无疑比之前楼忘冷玩弄硅胶奶嘴更为淫乱。
奶嘴比婴儿用的大了好几号,非常柔软细腻,随着震动不断地搔弄他的口腔,时而抵着他的牙龈戳弄,或者在他的舌头上搔刮,弹弄到他的上颚,引起一阵恶心欲呕的感觉。
“唔唔唔……”朱畹晚的呻吟突然变调,那奶嘴伸缩变形,卷起他的舌头,在他口腔里飞快地跳动,就像有人伸出舌头和他接吻一样。只是,奶嘴的震动非常凶狠,缠裹住他舌头的力道,好像是要把柔软的舌头拧断。没等他适应这种节奏,奶嘴又变得像个假阳具,一抽一缩,抵在他嘴里缓慢地抽送,有时插到他喉咙,喷出温热的液体,他呛住了,咳嗽了半声,另外半声被进一步深入喉道的玩具堵塞住了,他喉咙滚出几声破碎的哀鸣,喘不过气,脸胀得通红。
奶嘴是用柔软的硅胶制成,高度模拟肉感的质地,带给朱畹晚强烈的分裂感。好像他的嘴,一会儿是用来接吻,一会儿是作为一个洞,供另一个性器官抽插。
没多久,他的舌头就发麻发痛,不可否认的是,还有隐蔽的快感从他嘴里慢慢升腾起来。在过去的调教中,他的舌头变得比一般人敏感许多,在奶嘴不断变换的各种撮弄动作中,他的舌头柔软得像一团快要融化的奶油。因唇舌刺激,下腹里也荡漾着一圈圈的酥麻,只是那点快感,混在酸胀疼痛的复杂感受中,变得不易分辨了。
插在他乳孔的管子本身是不会动的,但是因为和奶嘴相连,奶嘴震动,带动管子在他乳孔中不断摩擦着。震动没有规律,那摩擦也格外刁钻,从不同的方向摩擦他的乳腺,时时抽插。乳房里的奶水喷涌出来,一部分进入他的嘴里,一部分咽不下了,从嘴角流出来,当他呼吸困难的时候,另一部分奶水就停留在透明的管道中,随着奶嘴的动作升起或落下,回流的液体落入乳腺中,和涌出来的奶水激荡在一起,好一阵刺激。
奶嘴操他的嘴,吸管操他的乳孔,咽不下去的奶水从嘴角流下来,好像他真的是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婴儿。
明星篇·大型婴儿(3)失禁,肛塞,尿道干燥棒
楼望冷有时会给朱畹晚擦擦嘴边涌出来的奶水,大多时候,他坐在摇篮旁,垂下头,沿着朱畹晚脸上和脖颈上奶水流淌的轨迹,一路舔下来,将白色的汁液卷入舌尖。奶水是用药物催逼出来的,味道寡淡,略有些苦涩,还散发着淡淡的腥气。楼望冷不以为意,舔完了,嘴唇不肯离开,沿着刚刚舔过的痕迹,嘬动那一片高热的肌肤。
楼望冷一只手固定住摇篮,不让它动,另一只手隔着棉被,轻轻拍打朱畹晚的小腹,好像是在哄一个婴儿睡觉。被他安慰的人,却满脸焦灼苦闷的神情。
“唔唔唔”朱畹晚被束缚得严实的身体微弱挣扎着。膀胱和后穴被液体撑至极限,一点轻微的刺激都会加剧排泄的欲望,楼望冷的拍打,让他身体本能做出排泄的动作,但是两个出口被堵得严实,欲望得不到发泄后,以更汹涌的力道冲击他憋涨无比的身体。
随着时间的流逝,灌入他后穴的药物开始起作用了,刺激他的肠子疯狂地蠕动,一时之间,腹内剧痛无比,好像有无数根棍子插入他装满水的后穴,在里面无规则地迅速搅动。胀痛永无止尽,绝望之下,朱畹晚逼着自己捕捉身体里的其他感觉,当腹内液体晃动,冲击到前列腺区域,快感倏忽而来又倏忽而去,好似不存在,但终于被他感受到了。肠子的蠕动,也会挤压到前列腺。他尽量摒弃其他的感觉,只留恋这点甘甜的快感,让自己的身体好受些。
“憋得难受了吧,别急,”楼望冷摸摸他汗湿的脸:“现在就让你舒服。”
话音未落,朱畹晚的眼睛猛地瞪大,随即露出羞愧交加的神情。他感到下身一阵湿热,粘稠的液体从他肛门里流出来,他失禁了。
后穴失禁比前面失禁更令他难堪,但没过多久,他连难堪也顾不得了。
肛塞底座打开了一个小孔,腹内的小部分液体得以寻着这个出口涌出来,更多的液体却在出口那里堵住了,不得已返回,在他的腹内冲撞。与此同时,肛塞的震动功能被开到最大,像条活蹦乱跳的蛇,在他后穴里扭动盘旋。
肛塞上面密布的凸起宛如坚硬的鳞片,贴住他的每一寸肠肉,狠厉摩擦,将敏感的嫩肉磨得发热发痛。前列腺受到先前的刺激,肿大了一圈,在平滑的肠肉中冒出来,受到了最多的攻击。肛塞每次转过这里,被软肉勾住,动作慢了一拍,表面的凸起报复似的,抵在软肉上,狠狠摩擦,强劲的力道似乎要把这个凸起的地方摁下去。持续密集的攻击,令前列腺越发肿大,快感堆叠,迅速累积。
快感刺激他的后穴自动分泌肠液,混入他腹内的液体中,而他后穴排出去的量,甚至还没有他后穴分泌的肠液多,憋涨感更甚之前。
排泄的快感和敏感点被刺激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快感到达了顶点,模糊了痛苦和愉悦的界限,连身体内的憋涨,也形成了另外一种快感。
十分钟后,楼望冷解开了朱畹晚身上的被子。他赤裸着身子,只胯间包着一条纸尿裤,肚腹依旧高高耸起。楼望冷把手贴在上面,用力往下压,看朱畹晚的肚皮一点点凹陷下去,白色的纸尿裤在他眼前不住抖动。
楼望冷把纸尿裤脱下来,单手拎着,像一面旗帜一样,竖在朱畹晚面前。纸尿裤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脏污得不行,上面都是黄色的褐色的痕迹。因吸足了水分,变得沉甸甸的,水珠不断从下垂的边缘往下掉。
在往膀胱和后穴里灌入液体之前,他身体内的污物已经通过反复灌洗清理干净。纸尿裤上并没有散发难闻的味道,姜汁辛辣的味道隐隐悬在鼻尖,朱畹晚鼻子一阵发酸。纸尿裤上的颜色也刺目无比,他不愿再看,闭上眼睛。
第二日,朱畹晚依旧以昨天那样的姿势捆绑在摇篮床上,身体在清理过后,灌满了温水,只是这次,他浑身上下,光秃秃的,什么也没穿。
“家里没有纸尿裤了。”楼望冷拨弄他的分身,揉搓前端的小口,直到把它揉开,软软地吮着他的手指:“这次就把它堵住好了。”
一个朱畹晚从未见过的东西插入他的尿道,把他折磨得苦不堪言。
白色的小棒十几厘米长,手工打磨而成,表面光滑,能贴合尿道的每一寸地方。尽管这样,把这东西插入他狭窄的尿道颇为不易。只因为这东西强力吸水,无论是润滑液还是前列腺液,都能轻易地吸收。尝试了半天,小棒仍没有插入进去,朱畹晚疼得发颤。楼忘冷只得选细一号的小棒,万分艰难地插入。
小棒一进入,尿道里就变得干涩无比,内壁与小棒光滑表面的摩擦被放大了无数倍,朱畹晚情不自禁地扭动身体。时间渐长,内壁越发干涩,瘙痒难耐,像是被柔软的小草搔刮。渐渐,一丝丝痛意从尿道里冒出头,仿佛尿道壁上裂开无数道细口,不足以造成流血那般的疼痛,却像尖针在皮肤上滑动带来那种轻微刺痛和发痒。这个时候,朱畹晚甚至希望楼忘冷打开尿道控制器,让他失禁也好,只要能让尿道变得湿润。
将最后一截小棒推入,楼望冷解释道:“这是尿道干燥棒,插上这个,尿道里就不会再有液体流出来了,甚至尿道壁上本来的液体也会被他吸收干净,这下,你就不会漏尿了,而且,下身始终保持干燥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