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说吧,我听了比较安心。”
“是这样的,上次我不是交给你一堆剧本吗,你应该看过了。现在,有个剧组正在邀请演员统一试镜,试镜的日期定在下周一,我猜想你应该对这个剧本感兴趣,所以提醒一下。”
25 憋尿快感、揉腹
陈林交给朱畹晚的一堆剧本,他已经看完了,最喜欢的,就是那个名为《最后一舞》的作品,编剧和导演都是莫同。莫同是他很喜欢的年轻编剧,师从圈内金牌编剧孙雪清,剧本写得不多,但是每部都是精品,而且题材绝不重复,足见他对拓展题材边界的野心。《最后一舞》据说光剧本就打磨了五年,莫同本人,也是极度喜欢这部作品,编剧干脆自己拉投资自己上,就由他自己来导这部戏。
陈林提到的,就是这部戏,这部戏是双男主,另外一个角色的演员已经确定了。朱畹晚要试镜的,就是剧中那个年龄渐长、伤病缠身而风华不再的过气舞者。这是个比较复杂的角色,在剧中会经历情感上的剧烈波动,演绎起来,很有挑战性。
他现在身体变得格外敏感,屁股里塞着玩具,玩具还抵在他前列腺上震动,在人多的地方很难不露出破绽。他干脆就没出门,玩具每震动一段时间,会停止二十分钟,他趁着玩具停止的间歇,将剧本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一边看,一边将重要的地方标记了。
两人虽然住在一起,但是朱畹晚当这房子是楼忘冷的,除了卧室,其他地方他哪里也不去。他在卧室待了一天,傍晚时候,有人敲门,他没理。当楼忘冷推开门进来的时候,他吓了一跳。
“这是我家,你不会以为你把门反锁了,我就进不来吧?”
朱畹晚沉默,开始焦躁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他穿了件宽松的睡衣,从外形上看不出身体的异状,但是走路的样子,却是掩藏不住,他跨出的步子很小,下意识夹着腿。
楼忘冷把这一切尽收眼底,也没点破,拿起剧本翻了翻,重点将朱畹晚做笔记的地方看了,说:“剧本不错,唯一要顾虑的地方,就是莫同之前没有导过戏,编剧转行到导演,风险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楼忘冷说的这点,朱畹晚当然也清楚。不过他不在意,遇到了好的剧本,他总是想多做尝试,谁都有第一次,和新人导演合作,会碰撞出意外的火花也不一定。
“这个角色也不错,很适合你,有完整的性格变化弧线,有多层次的情感和动机,你以前还没有演过这类角色,这是你考虑这个剧本的原因吗?”
朱畹晚眉头皱起,他最讨厌楼忘冷和他讨厌剧本和电影相关的事情。他忘不了在山间别墅的时光,他们一起看电影,分析剧情和镜头语言,有时候对人物也发表一些看法,两人常常是默契于心的。在朱畹晚还没爆火的时候,演过不少小角色。那些角色戏份不多,仅仅是一个推动剧情的工具人,或者只是一场群戏中的背景板。但是朱畹晚还是给这种角色设计了全套的人物背景和行为逻辑,观众的目光大多聚集在主角身上,他也没指望有人能明白他的用心,但是楼忘冷就能通过他呈现的几个短小的片段,将人物的过去和现在串联起来。能从冰山一角中,挖掘出埋藏在水面以下的更大的山体,放过去,这就是朱畹晚最喜欢的影迷。可是这个人竟然是楼忘冷。
为什么会是他楼忘冷?
后穴中的跳蛋冷不防又震动起来,朱畹晚的注意力不得不拉回到自己的身体上,神色间颇为纠结。后穴被跳蛋磨了一天,早就磨得酸软酥麻,肠液一股一股地涌出,随着跳蛋的震动翻搅,发出粘稠的水声,在安静的空间中格外明显。更糟糕的是,从昨晚到现在他还有排泄过,膀胱中早已经盈满了水液,后穴中的震动,传到了膀胱里面,带动那一腔水液也微微地晃荡,如涟漪一般,一遍遍地撞击到膀胱内壁上,荡得他的小腹一阵阵酥痒,好像有无数根羽毛在搔刮他的膀胱内壁。虽然他一天都没有喝水,但是之前喝下的水源源不断地进入他的膀胱,令他的膀胱越来越憋胀,液体本身自带重量,他的腹部那里好像怀抱一个大水球,压迫到整个下身,在憋胀中,逐渐又带来一种别样的快感。在睡衣下面,他的小腹如活物一般打着颤。
朱畹晚下意识把后穴的跳蛋夹得更紧一些,好抑制跳蛋翻搅弄出的水声。只是这么一来,直肠与跳蛋的挤压更为强劲,传到膀胱里的震动也更是令人难以忍受,如果说一开始还只是涟漪在他膀胱里轻微晃荡,那现在,就变成了惊涛骇浪在拍打他的膀胱内壁了。他嘴里“啊”地一声,终于支撑不住,用手捂着自己腹部,扶着墙壁慢慢蹲下来。
“胃疼吗?”楼忘冷几步上前,扶住朱畹晚。他知道朱畹晚以前饮食不规律,有胃疼的毛病,以为他是胃疼犯了。手还没伸到朱畹晚身上,就被他打开了,朱畹晚咬着牙,脸上沁出一滴滴汗珠,神色间,又是难受又是羞耻。
楼忘冷了然,坐在床上,然后拉着朱畹晚跨坐在自己身上,膝盖一顶,分开他打颤的双腿。又将睡裤从他的腰部半褪到膝盖处,掀起他的上衣,朱畹晚饱满圆润的腹部便在他的眼皮底下一颤一颤的。
朱畹晚的手握成拳头,肩膀耸起来,两只大腿打着颤,在楼忘冷怀里微弱地挣扎着。他不想看楼忘冷,明明是面对楼忘冷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他偏偏转过头。
楼忘冷将他的脸掰过来,面对自己,朱畹晚又把眼睛死死闭上,避免与他视线交错,脸红得要滴血一般。
“这就是你今天不吃饭,也不喝水的原因?”
朱畹晚依旧沉默。
“睁开眼睛,看着我。”楼忘冷的手已经从朱畹晚的腰部慢慢抚摸到腹部,手掌用了三分力气,打着旋儿抚摸朱畹晚饱胀的膀胱处。
“啊”,朱畹晚身体一下子弹了起来,惊喘一声,按住楼忘冷的手,不情愿地睁开眼睛。枉他演戏演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有学会怎么面对而楼忘冷。而楼忘冷这个人,上一刻还在和他讨论剧本,下一刻马上就变成一个逼迫者的形象,逼他回答一些羞耻至极的问题,他不知道楼忘冷是怎么在两种身份间切换得如此自然。
一双黝黑的眼珠好像是在寒潭里浸过的棋子,五分水意五分冷意。楼忘冷爱极了这样的朱畹晚,亲了亲他的眼睛,在他耳边说:“不过是极为平常的排泄之事,也值得你这样。”
朱畹晚睫毛颤了颤。
他的双腿跨坐在楼忘冷的大腿上,这个姿势,令他连并起双腿都做不到,而且因为两人靠得极近的缘故,他的身体反应,一丝一毫都逃不过楼忘冷的眼睛。痉挛的大腿根部,跨间鼓起的一团,颤抖的小腹,以及那看不见的,却源源不断从后穴流出来的蜜液,在缓慢无声地沁湿楼忘冷的大腿。
“你忍得了一天,还忍得了两天,三天?你不看剧本了?不演戏了?据我所知,《最后一舞》的剧组下周一试镜,陈林已经和你说过了吧。按照你以前的习惯,你会先进行剧本分析,然后背台词,进行一些形体和声音方面的训练。这种状态,你确定你能投入到试镜的准备之中?离试镜的日期,就几天了,你准备放弃这个剧本吗?”
楼忘冷把朱畹晚的手翻过来,现在两人的手交叠在一起,朱畹晚的在下,楼忘冷的在上,都覆在朱畹晚的膀胱中。楼忘冷用力,带动着朱畹晚的手按揉自己的膀胱。
“是不是很难受,肚子里满腔的液体排不出来,在你膀胱里横冲乱撞,是不是很想把液体排出来,只要你说了,我就打开尿道控制器的开关,让你痛快排泄出来。”
朱畹晚在楼忘冷的怀中像只被拔了毛的鸡一样扭动,他的腹部好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水球在晃荡,偏偏两只手还在刺激它,把它揉捏挤压到变形。他双腿荡在空中,打着摆,挣扎得越发厉害。但是楼忘冷牢牢按住他的手,在他的膀胱处挤压。甚至另外一只手还伸到他的后背,将他的后背往前胸挤,这样,他的一个膀胱就困在三只手之间,被人从两个方向往中间一齐挤压。
朱畹晚一天没吃饭,又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力气到现在,已经流失个干净。躲也躲不掉,逃也逃不了,潮红着一张脸,在楼忘冷的怀中瑟瑟抖动。
他的小腹那里本来是一个鼓起的半圆形状,现在被挤扁了,膀胱内壁一遍遍承受奔溃四散的液体的拍打,一股酸胀之意从小腹那里扩散到分身,朱畹晚分身剧烈地抽动,尿道口张张阖阖,向外流出一小股清液。朱畹晚嘴里喃喃喊着“难受”,除却这两个字,却再没说其他的。
“不止是难受吧,你的身体应该也很爽吧?”朱畹晚的身体在催眠调教中,整个错乱了,即便是膀胱,也能在长时间的憋胀后,转化成一股酥麻的快感。他的两枚挺立的乳头将胸前的睡衣都顶起来了,隔着两层裤子,楼忘冷都能感受到他后穴在疯狂地痉挛。
按着朱畹晚的腹部揉弄了几十下,朱畹晚到最后,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身体只时不时抽搐一下,嘴里发出的呻吟渐细,呼吸越来越急促,显然快撑不下去了。
楼忘冷这才停手,朱畹晚一身的汗,早已将睡衣打湿。脸上湿漉漉一片,光滑细腻,如被水打湿的花瓣。楼忘冷抚摸着朱畹晚的脸,等他渐渐缓过来,见他嘴角干燥起皮,给他喂了一杯水。朱畹晚刚清醒过来,看到水送到他的唇边,慌乱之中摆手,一杯水洒了半杯。楼忘冷捏住他的嘴,将半杯水灌下去,又接了一杯,全部灌下去才罢休。
26 禁止排泄,大明星被迫答应任粉丝玩弄自己/排出跳蛋、把尿
晚上,楼忘冷倚在床上,登录自己社交平台账号,将最新的一个剧情向剪辑视频上传。视频主要是截取了朱畹晚过往影视作品中的一些经典片段和台词,然后拼凑成一个全新的故事。朱畹晚早期的作品,视频质量不是很好,剪辑很用心地将那些画质不清晰的影视片段进行修复,然后统一调色,配合完整的故事线,最终达到的效果可以说是相当理想。连不明真相的观众看了,也可能以为它就是一个完整的短片。
这种剪辑灵活度高,什么样的刺激主题都可以剪辑,再配合着节奏感强的BGM,格外容易出圈。
楼忘冷那个“春畹晚”的粉丝账号已经有五百万的粉丝了,粉丝活跃度高,视频刚发不到半个小时,就有了几千条评论,上万条转发。评论里很是热闹,赞美视频剪辑水平高超者有之,夸奖朱畹晚表现能力强者有之,还有那么一部分舔颜的,化身“啊啊啊啊啊”的尖叫鸡。当然,视频的热度还真的吸引来了一些不明真相的路人朋友,许多人在评论里礼貌地询问这是什么新上映的电影。
楼忘冷对视频呈现出来的效果比较满意。这个粉丝账号是他在运营,不过他只负责内容的发布。他手下养着一个二十几人的小团队,这个团队日常工作就是反黑、打投和产出安利。楼忘冷雇了一个人对团队进行管理,这个人只对他一个人负责,与他的家族企业没什么关系。一开始,注册这么一个账号只是因为太过想念朱畹晚,想为他做点什么,没想到现在越做越大,俨然有与官方后援会分庭抗礼之势。
“咚咚咚”,有人在敲门。
他关掉手机,看了看时间,九点三十五,距离他傍晚去朱畹晚房间那会儿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没想到朱畹晚能够忍耐这么久。
朱畹晚推门进来,看得出来,来之前,他洗了个澡,洗去了一身的汗液和狼狈。几缕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面色大概是被热气蒸的,透出几分红润。他垂着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在面庞上落下两段小小的圆弧。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僵硬,但是脸上的湿发、红晕,又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柔软。
他一步一步走过来,每一步像是踩在楼忘冷的心上,咕咚、咕咚、咕咚。楼忘冷觉得喉咙一阵发干,但他没说话,等朱畹晚自己说。
但朱畹晚只是别扭地站在他面前,垂着手,眼神中混合着屈辱、难堪和无可奈何。隔着睡衣,能看到他下腹鼓起的弧度。但他似乎刻意地想将肚腹缩回来,令自己显得体面一些。只不过这样一来,腹内汹涌的水流在他逼仄的膀胱内闹腾得更加厉害。就连走路的时候,也能看到他绷紧的腿肚在颤抖。
知道如果自己不开口的话,朱畹晚大概会一直沉默下去。楼忘冷拍了拍自己身边,示意朱畹晚坐在床上去。
“你想好了吗?”
朱畹晚抿着嘴,好半天,才开口问道:“你说话算数吗?如果我每晚过来,你白天就会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