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的那一个小时,朱畹晚渐渐冷静下来,不是没有想过采取怀柔或者示弱的方法,适当退让,只要能达到目的。他在娱乐圈浮浮沉沉了很久,明白过刚易折的道理。只是面对楼望冷的时候,还是失控了,在曾经在乎过的人面前,尊严很容易放下,有时候,却又走向另一个极端,把它看得比什么都重。

“不要这么快拒绝,你听我把话说完。如果你愿意做我的爱人,你身上那些东西,我可以给你取下来,在我确定你是真心喜欢上我之后。我觉得这不是不可能,过去那段日子,我们不也相处得很愉快吗,你难道对我真的没有一点动心吗?到时候你如果还是觉得不满,你想怎么报复我,我都接受。”

朱畹晚看着他, 一脸嘲弄。楼望冷不说这个还好,一提起这个, 朱畹晚只觉得可笑。不光说这话的楼望冷可笑,动心的自己也是那么可笑。

楼望冷叹了口气,语气难掩失落:“既然你不想做我爱人,那就做我的性奴隶吧。或者这才是一种更稳固的关系,两人之间的关系充满各种变数,假如这段关系由一人来掌控,只要我不变,那我们就能天长地久地在一起。我所求的,不过如此。”

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放纵自己的感情了,楼望冷想。他原本没打算给朱畹晚这样的选择,他了解朱畹晚比谁都深,他知道会自取其辱。可是当站在门口时,他脑海里飞快掠过许多两人相处的画面 ,那既是甜蜜的回忆,又是未来可以期待的远景,他冷硬的心又开始动摇了,想最后争取一下。

现在,虽然争取失败了,但是他的心可以免于动摇,这样也好。楼望冷换了语气:“我上次说了,你离开这里,下次回来就不会这么简单,总该给你一个教训才是。”

下一刻,朱畹晚捂住下体,踉踉跄跄地退后几步。

尿道里的电流打开了,分身里迅速窜过细密的快感,几乎在瞬间,就让他半边身体软下来。快感不尖锐,却格外绵长,很好地缓解了之前电击留下的不适。茎身在电流的刺激下,逐渐发热膨胀,顶在潮湿的布料上,流出的前列腺液,将那里浸得更湿更沉。内裤本是轻软透气的料子,被液体打湿之后,上面密布的孔隙仿佛都封闭了,朱畹晚感到下身一阵憋闷。

之前失禁流出的液体只是小部分,他膀胱里中剩下的液体依旧把肚子撑得浑圆。没有外力刺激,朱畹晚还能相对保持平静,但是在电流的刺激下,腹内无数液体跟着震颤,荡出一圈圈的涟漪,流到膀胱壁上,像无数根柔软的手指在膀胱壁上抚摸,憋涨之中,蕴含着几分痒意和酥麻的快感。让人既想让活动的手指停下来,又想让那手指抚摸得更用力一些,用刮的,用擦的,彻底祛除瘙痒,只留下让人脊背放松的快感。

在先前的调教中,楼望冷讲究的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朱畹晚身体所有的敏感带织成一张网,只要一个地方受到刺激,其他敏感带的刺激就会迅速地被唤起来,只不过唤起的快感有轻重缓急之别。其中,分身和后穴快感连接是最密切的,几乎达到了一个地方受刺激,另一个地方也能感受到相同的刺激这种地步。分身在舒缓的电流这么刺激之下,后穴也已经变得空虚难忍。在看不见的地方,那个穴口张开得好像一张嘴,因为没有东西填充,半天合不上,只是无声地吐出一些透明的黏液罢了。

在长久的空虚之后, 后穴似乎学聪明了,不再只是张着嘴等待投喂,而开始一缩一缩地蠕动, 渴望把到嘴边的每一个东西都含进去。屁股上接触的,唯有薄薄的内裤,于是,后穴沾上这一层布料,就不肯放松,急速地张开阖上,想把布料含进去。没有外力帮助,那层布料只是在肛口一圈摩擦,刚嵌入一角,不待吞进去更深一点,又在肛门的活动下,掉出来了。好像一张嘴,在一抿一抿,每次只是浅尝辄止,却勾起更深的渴望,口水流得更急了,透明的液体不绝于缕,刚滑出肛口,就被吸水性甚佳的布料吸收,内裤的深色湿痕像一朵在暗夜开放的花,远离他人的目光,淫靡地越绽越开,直到用自己肥大的花瓣覆上整个屁股,给那里搔刮出几丝说不出口的痒意才罢休。

分身在不断累积的快感之下,越胀越大,楼望冷垂下头,就能看到朱畹晚下身顶起的小帐篷。

“呵……停下……”在不成调的呻吟之中,夹杂着一两声分不清是命令和祈求的话。朱畹晚拉扯自己的衣服,摩擦到两个乳头,呼吸一颤。在路灯白色光线的照射下,他面色潮红,喘息急促。风吹在身上,不仅没能扑灭火热的欲望,反而让欲望在短暂的压制之后,以更强势的态度卷土重来。

整个下半身都软了,朱畹晚两腿颤颤,似要跌坐下去。

楼望冷看到他这副样子,只在一旁袖手旁观,甚至为了看得更清楚些,将朱畹晚整个人尽收眼底,他退后了几步。

“到底是要停下,还是要电流更大一些?”楼望冷将控制器握在手上,把玩摩挲。

“停……停下……”朱畹晚刚清醒地吐出几个字,下一刻,就被拖进淹没一切的欲望之中。

“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楼望冷戏谑道。

朱畹晚已经说不出话来,张大嘴,只能吐出炽热的呼吸和一串串的呻吟。

“大概是想要电流更大一些吧。”楼望冷将震动调大了一档。

“唔……”朱畹晚瞳孔一下子扩大,蹦出一声哀吟,腿脚一软,再也坚持不住,跌在地上。

电流在他尿道中乱窜,像无数条温暖的水柱,在他狭窄的尿道中洗刷。又痒又热,酸酸麻麻。阴茎又大了一圈,在内裤的桎梏下,格外难受,忍不住弹跳起来。

于是楼望冷看见朱畹晚的胯部一拱一拱的,像裤子里揣着一个活碰乱跳的小鸡。

朱畹晚被快感催逼得双眼通红,泪珠无声地滑下眼角。这般强烈的快感,只能靠射精遏制,只要射出来,他的快感就可以一下子到达顶峰然后慢慢落下去。但是射精的通道被关闭,精液刚涌出输精管就被挡回来,回流到精囊中,将那里撑得像两个小气球,垂在胯下,把分身拉扯得生疼。在混乱的电流中,这点疼痛也迅速化成快感。

朱畹晚在连绵不绝的快感中,好像经过长途跋涉仍旧看不到终点的旅人,身心俱疲。他嘴里模模糊糊地喊着:“射……让我射……”

分身硬得发痛,膀胱里的憋涨感再也无法忽视。尿泡里的液体在强烈的震颤下,沿着不同的方向乱冲,剧烈地撞在膀胱壁上,又反弹回来,和奔涌的液体冲撞,掀起一层又一层的波涛,波涛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再一次撞向膀胱壁,比之前更快,力道更猛。膀胱里痛得像要炸开,失禁的恐惧让朱畹晚缩紧下腹,却又因为身体无力而不得不松开。

膀胱里先前那些柔软抚摸的手指撤下去了,代之以无数棍棒在他内脏中翻搅。

迷迷糊糊间,他觉得自己变成一个巨大的水杯,杯子里盛满水,快要溢出来了。可是还有人,握住这杯子剧烈摇晃,下一刻就有液体要控制不住飞出来了。

要尿出来了。

“不要……”他失神地吐出两个字。

他忘了,他的尿道是被别人控制的。膀胱憋涨欲死,他也尿不出来。即便膀胱容量未满,不想排泄,他也会随时失禁。如果楼望冷想那么做的话。

而现在控制器的电流,不过才显示四级而已。

18 强烈电流持续失禁,玩阴囊专场,挤精

朱畹晚几次感到排泄时的那种下身酸麻松弛的感觉,但是尿液还牢牢地锁在他的膀胱中,一滴也没有漏出去。他为没有失禁而高兴,他的身体却因为不堪重负而缩成一团。

前面的快感只是前奏,剩下几级电流,楼望冷没有给朱畹晚太长的适应时间。每级电流切换的间隔不过一分钟而已,层层攀升。电流到了六级的时候,朱畹晚已经受不住了,在地上不住翻滚。一瞬间,尿液甚至突破了控制器的阻碍,从边缘的缝隙中挤出来了。之后,楼望冷同时打开了尿道控制器的开关,朱畹晚在尿道里火烧火燎的疼痛中,彻底失禁。楼望冷随意调整尿液排出的容量大小,让尿液有时一滴接一滴地往外渗,有时像一条小溪往外淌,延绵不绝。有时变成了力道强劲的激流,向上射得几米高,然后变成散乱的珍珠重重地砸下来,砸到身上,被衣服无声的吸收,落在地上,发出“嗒嗒”的声音。

朱畹晚软倒在地上,身上粘满尘土和自己的尿液。楼望冷把他抱起来,走进大门,径直来到浴室。

“你阴囊的珠子,还没玩过吧。”楼望冷握住两个硕大的囊袋,在手上掂量一番。

朱畹晚不断皱眉喘气,从开启电流到现在,他一次也没有发泄过。分身一直是硬的,精液源源不断地产生,却不能得到发泄,将两个卵蛋挤得鼓鼓囊囊。朱畹晚两个阴囊表面本来有很多褶皱,现在,那里被浑圆的卵蛋撑到最大,所有的皱褶都被摊平,表皮变得薄而透明,好像下一刻就要破裂,一缕缕青筋浮在深红色的表皮上,隐隐浮动。

楼望冷将两个囊袋并在一起摩擦,逼得朱畹晚脖颈仰高,勾勒出一条流畅的曲线。

那里弹性甚佳,楼望冷爱不释手。摩擦十几下后,就一手一个,圈于掌心。阴囊柔软而又不失劲道的触感,极大地唤起了他的施虐欲望。他五指用力,朝掌心挤压,想从里面榨出汁液来,任乳白色的液体从他指缝间流出去,然后逼着朱畹晚把每根手指头都舔干净。这种阴暗的欲望让他下手越来越重,朱畹晚的呻吟已经变成了惨叫,在寂静的空间回荡。

“啊……胀啊……疼疼……”朱畹晚无力地抓住楼望冷,却不能把两只折磨他的手甩开。

本已憋涨不行的两个卵蛋,又受到来自各个方向不同的挤压。朱畹晚每一刻都觉得自己的卵蛋要炸裂了,疼得浑身痉挛。卵蛋本是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平时磕一下碰一下都要很久才恢复,这样大力的挤压,带给他不啻于强劲电击的苦楚。

楼望冷触到手掌下有一圈坚硬的物质,那是他放进去的钢珠。最不可能被侵入的地方都被侵入了,他有一种把朱畹晚攥牢在手心的安全感,松开了手上的力道。

楼望冷手一松,不待卵蛋回到分身底部,朱畹晚捧住两个饱受折磨的小东西。尖锐的胀痛一阵接一阵,他不知道怎么才能减轻痛苦,只是把两个卵蛋捧在手心,想去摸一摸,又不敢。几秒钟后,手掌感受到细微的震动,他缓慢地低下头,看到他的两个囊袋在他手上震颤,时轻时重,时缓时急,有时像一个弹性甚佳的小球,从他的手掌上跳起来。

他不可置信地张大了眼。之前玩得太过厉害,他下身的感觉神经慢了一拍,以至于视觉先于感觉,他先看到自己的阴囊在动,然后才感到身体里疯狂地震动。

阴囊里植入的一圈钢珠在狭窄的卵蛋中剧烈地震颤,力道之大,带动下身两个小球都在跳动。囊袋上薄薄的一层表皮飞快震颤,朱畹晚低头时落在上面的一滴眼泪在震动下,迅速迸裂成几瓣,又在下一轮的震动中,喷溅出来。

整个下身都已经麻木了。朱畹晚恍惚以为他的囊袋成了一个足球场,无数个小人在里面活动,数不清的脚踢踏在上面。他甚至分不清现在的感觉是什么,到底是痛还是爽,是酸还是胀。他只觉得眼前阵阵晕眩,数道白光从他眼前“倏”地一下闪过。

等到囊袋里的震动停下来了,他整个人变得几近痴呆,大睁着双眼,眼睛里空无一物,唯有浅浅的一层水膜。嘴也失神地张着,口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流下来,垂到胸前,又向下滑去,一道暧昧的痕迹在他的上半身,闪着淫靡的薄光。下身似乎彻底僵住了,腿伸得老直,抵在墙壁上,半天也不动一下,只有胯部时不时痉挛一两下。

两个囊袋贴在朱畹晚的会阴部位,瑟瑟发抖。

十分钟后,见朱畹晚有了清醒过来的迹象,楼望冷才开始下一项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