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可以震动放电外,这些钢珠还有其他的妙用。
楼望冷手中握着两块黝黑的磁石,这种特质的磁石,磁性较一般的磁铁,扩大了几十倍,巨大的吸引力,甚至能控制小钢珠的活动。
他将两块磁石轻轻敲击了两下,清脆的声音,唤起了朱畹晚的注意。他抬起头,看着这两个小东西,不知道它们是做什么用的。但是下一刻,他彻底清醒过来了,是吓醒的。不管是做什么用的,这两个东西总归是折磨他的肮脏玩意儿,楼望冷又想到新手段来折腾他了。他恨恨地看着楼望冷。
楼望冷看穿他外强中干,眼中虽然像是要喷出火花,眼底深处却蕴藏着害怕和畏惧。任谁经过这一系列对人体最隐蔽部位的摧残,也会有潜意识的畏惧,这是怎么藏都藏不住的。朱畹晚怕不怕他,他无所谓,但是适当的教训是必须的。
楼望冷拨开朱畹晚的分身,将一块磁石置于他卵蛋的上方。
“啊”朱畹晚发出一声急促的哀鸣。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他的阴囊里突然一阵刺痛,像是有根钝针从里往外刺,要戳破这层表皮,抵在阴囊壁上一个点,用力磋磨。他尚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直到楼望冷将磁石又凑近了些,现在,那个磁石距离他其中一个阴囊,只有两公分,阴囊里的磁石受这吸引,蠢蠢欲动,颤动了几下后,寻着磁力的方向而去,往囊壁上冲撞,想冲破这层桎梏,但是阴囊壁看起来脆弱却也坚韧,钢珠没能出去,就在阴囊壁上来回摩擦,激疼中又带有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意。
另一块磁石也加入了,两个一起悬在朱畹晚囊袋的上方。楼望冷握着它们,并在一起又分开,或者一块上一块下,两手翻飞,迅速动作着。
两个囊袋里所有的钢珠都被巨大的吸力牵动了,随着楼望冷的动作,在朱畹晚的小丸里冲撞。有时它们一齐撞在阴囊壁上,那瞬间的疼痛从下身闪电般窜到他的脑袋,让朱畹晚像受了一闷棍,头疼欲裂,两眼发黑。但是当楼望冷把两块磁石拿得远一些,阴囊里的钢珠安分了许多,只是轻轻摇晃,细致按摩着阴囊内壁,让那里潮水般地涌起阵阵快感。惨叫又变成了甜腻了呻吟。甚至在刚刚那剧烈的疼痛下,快感显得格外激烈,使人留恋,他不自觉地挺起下身,错误地想将自己的两个阴囊凑得更近些,却把快感重新扭转成疼痛,悔不当初。当那些钢珠在他体内滚动碰撞时,那又是另一种复杂的感受。痛中夹杂着爽,爽中又带着痛,一会儿带他上天堂,一会儿让他入地狱。
朱畹晚脑中的神经突突地跳,仿佛像那些珠子一样,要从现有的容器中蹦出去。
阴囊里的精液在钢珠的作用下,也被搅得晃动,互相勾连,时不时扑打在阴囊壁上,酸麻难耐。朱畹晚整个下身有种错乱的憋涨感,好像膀胱里的液体还没有排出去,又好像阴囊变成了另一个像膀胱那样储存液体的器官。
玩了几十分钟,朱畹晚的两个囊袋被折磨得不成样子。表面发红发亮,肿成原来两倍大,像两只小瓜悬在阴茎下方。那里敏感得不堪一击,擦到会阴,都能给朱畹晚带来强烈的刺激,让他好一阵喘息呻吟。
“让……让我射……”朱畹晚哀求道。两个阴囊变成不正常的紫红色,让人担心会因为精液的堵塞而废掉。欲望得不到疏通,又让他一阵胸闷气短。
楼望冷不为所动,他下定决心要把这次的惩罚刻在朱畹晚的脑子里,让他以后每次想起来就浑身颤栗。即便时过境迁,当时的痛苦淡了,也要让它成为扎在朱畹晚身上的刺,不至于让人要生要死,却始终无法摆脱。
“你”朱畹晚抓住楼望冷的手臂:“你想废掉我吗?你说啊,你是不是想废掉我?”他眼中带着疯狂之色,五指如爪,猛然袭向自己的分身。
楼望冷大惊失色,来不及阻止,朱畹晚已经抓住自己的阴囊。下一刻,他的手却像触电般从自己的阴囊上弹开。
那地方碰都碰不得,朱畹晚情急之下的一抓,没轻没重,把精囊里的所有骚动感又重新唤起,一齐冲向他的出精口,却再一次被挡回来。
楼望冷抓住他的手,后悔刚才没有把他绑起来。他拉出两根束带,将朱畹晚双手捆在头顶,在他惊恐的神色中,依次束好他的腰肢和双腿。
“我不会把你废掉的。”
他打开了射精通道的开关,只开了很小一个口。许多精液一齐往外射,只有一两滴流出来,大部分的精液被拦回去,重新涌入精囊,仿佛精液逆射般的酸胀让朱畹晚小腹急遽地颤动。
有些精液因为长久没射出去,已经结块了,堵在那个小口处。剩下的精液却还是前赴后继往外涌,掀起一轮又一轮新的刺激。分身不住地弹跳, 好像从来没有射过,只有尿道口残余一点白浊。
朱畹晚的身体拱起,剧颤一阵,又瘫软下去。脸上被汗水洗得雪白,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
楼望冷圈住一只阴囊,指下用力。那团软肉瘪下去后,就从他大拇指和食指圈住的地方涌出来,朱畹晚“哬哬”乱叫, 身体在束带下,抻得笔直。椭圆形的尿道小口张开,吐出一小股精液后,激烈地翕张,跟着吐出透明的黏液。
挤一下,精液涌出来一股,只要手指停下,阴囊就在弹跳中恢复平静,没有一滴精液漏出来。直到下一次挤压,有新的精液流出来。
粘稠的精液流得到处都是,艳红的龟头像被白雪盖住,只有尿道口那里还留下一个黑色的小孔。楼望冷用手一抹,指尖滑腻冰凉,每次手指张开,就拉出一条长长的丝。
有了精液的润滑,两个卵蛋在他手中变得光滑无比,微微用力,就从他的掌心滑到指尖,任他搓揉。他时轻时重地挤压两个阴囊,发出黏糊糊的水声,伴随着朱畹晚长一声短一声的呻吟。
饱满的精囊一点点瘪下去,一只精囊里的液体就这样被挤出来了。剩下的一只,楼望冷重复这般动作,直到朱畹晚的阴囊对比原来的体积缩小了一半。即便这样,因为入了珠的缘故,那挤出了精水的阴囊还是比普通人的大了一圈。又因为表皮被钢珠给撑开,两个阴囊形象规整了许多,像两颗熟鸡蛋静静躺于楼望冷的掌心。
朱畹晚好像一条缺水的鱼,嘴唇不住颤动,只余喘气的份。
他变得脏兮兮的,却透着一股淫靡劲,好像一枚熟透到即将要烂掉的水果,散发着诱人味道。那味道清冽又甘甜,含着一丝微微的腥味,好像酒精的味道,属于黑夜,引人犯罪,又因为具有末路狂欢歇斯底里的性质,而释放出非同一般的诱惑力。
这样的朱畹晚,和平日里在公众面前的形象大相径庭,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
楼望冷不忙着把他清洗干净,他要在今天,让朱畹晚在强烈的快感中,体会到他身体上发生的一切变化,从而正视他朱畹晚,是楼望冷性奴隶的这个事实。
19 吸乳,前列腺电击,潮喷,后穴挤水,立规矩,贞操裤
胸前两个乳头,在没有人玩弄的情况下,从平坦的胸口挺立起来。乳晕颜色浅淡,顶尖上嫩红的一点,像一只精致的淡粉色碟子上托着的一粒樱桃。楼望冷低下头,一口含进去,绕着乳晕细细舔舐一圈,迅速卷上乳首,用力一吸,一股仿佛灵魂出窍的快感让朱畹晚发出一声悠长的喘息。
楼望冷的脑袋在朱畹晚的胸前迅速移动着,短硬的发丝拂在胸口,皮肤上瘙痒难耐,朱畹晚想将作乱的人一把推开,但是双手已被缚住,只能狼狈地移动身子。那只嘴却追着乳果不放,仿佛到嘴的食物要被人抢走,怒气上涌,更加用力地吮吸。
“啊……呃呃呃……”朱畹晚的喘息逐渐变调,粗暴的吮吸让他胸前瘙痒得到一定程度的缓解,乳首也习惯这般对待,在楼望冷逼仄的口腔内部和参差的牙齿间,寻得一丝空间,膨胀扩张起来,仿佛一只小肉手,反过来抚慰楼望冷的唇舌。
小小的朱果,牙齿磕在上面,陷下去一点又马上弹回来。楼望冷恨不得一口嚼碎。他用两排牙齿圈住,狠狠往中间一轧,那两只乳头,差点被人咬断,朱畹晚喉咙里滚出几声呜咽。声音嘶哑,像是被人塞住了嘴,显得格外可怜。于是,楼望冷只是用舌尖顶在上面,滴溜溜地转,力道轻柔了许多,聊作抚慰。
唇舌离开的时候,那只乳头已经被咬得变形,红里透着紫,比另一只乳头大了一倍,那边胸口看起来也鼓起来了一些。
楼望冷拧住另一只乳头,在手指间随意把玩着,施加轻微的刺激,等朱畹晚缓过来。
“刚才爽吗?”楼望冷问道。
朱畹晚垂眼,没有作声。胸部那里还在颤动,似是不堪承受。即便是这么轻易的触碰,也能勾弄起他身体里的快感。
“刚才我咬你乳头的时候,是不是很痛,又很爽,我猜得没错的话,你已经高潮过了吧?”
楼望冷抬起朱畹晚的分身,龟头一副被人玩弄过度的凄惨样子,挤出的精液黏在上面,已经干涸,尿道口那里却还是湿润的,有液体渗出来,楼望冷用指尖捻起一点,搓了搓,透明的,只有一点粘连性,看来是前列腺液。朱畹晚已经没有精液可以射出来了,两只囊袋耷拉在分身下方,看起来畏畏缩缩。
楼望冷又抬起朱畹晚的屁股,掰开臀瓣,就有新鲜的液体涌出来,淋了他一手。屁股再抬高一点, 头再低一点, 就可以看见肛口周围一圈亮晶晶的,那朵淫靡的肉花一会儿开放一会儿合拢,将液体吐出来,或者吮吸回去一点。吐出来的总比吮吸进去的多,淫液四处蜿蜒流淌,于是小穴周围都是水,整个屁股都被涂上了一层透明薄膜。
朱畹晚臀瓣的皮肤实在太过娇嫩,楼望冷的手离开时,那里留下了几道鲜红的指印。
“仅仅被人玩弄乳头,就可以高潮的你,朱畹晚,你还能离得开我吗?”
乳头的玩弄只是两次灭顶快感之间的过渡,一次小憩。朱畹晚身体上发生的变化,还有一处,他没有清醒地体会过。他肛门里的前列腺处被植入一枚芯片,只要开启了电流,肛口就像被人封死了一样闭得紧紧的,怎么也无法撬开。
楼望冷打开了前列腺电击的控制开关,电流瞬间攀升到最高值,狠狠责罚那敏感的一点。
“啊啊啊啊”破碎的喉咙挤出低哑的哀鸣。像是无数根手指一齐狠狠摁向前列腺,又像数十根尖针挑起前列腺上敏感的嫩肉拉扯,痛爽交加的感受从那一小块地方扩散到整个肠道,肛肠里热热麻麻的,内脏像是浸泡在一汪热水中。而在直肠外面的肛口簇成一团,疯狂地颤动。
朱畹晚像扔进沸水中的鱼,身体弯曲着向上拱起,崩成一张最紧的弓。又在束带的拉扯下,不得不贴着地面,疯狂扭动翻滚。他的脖颈拉得长长,两腿时而屈起,时而伸得笔直,脚趾蜷缩内扣,脚背青筋一条条浮起来,把薄而透明的皮肤撑得濒临破裂。
分身剧烈地抖动,射出的是为数不多的尿液。后穴却像没反应一样,没有液体从里面流出来。但是肉眼可见,朱畹晚瘪下去的腹部又顶起了一些弧度,仿佛肚子里突然产生了大量液体把腹部又重新撑起来。
楼望冷关掉了前列腺电击的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