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体里多了几个小玩意,其中一个在尿道。”

朱畹晚抬起自己的分身,它看起来和正常的没什么两样。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那里多出来一个东西,这人是骗他的吗?如果是真的,他不能排泄,是因为那个东西的存在吗?

“猜猜另外两个在哪里?”

好像真的在给他思考的时间,短信到了这里,仓促止住。朱畹晚脸色白如雪片,嘴唇哆嗦着,长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来,借此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站起身,如困兽一般来回走动,在巨大的恐惧面前,腹内的不适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

他徒劳地将手一抻,想扔掉手机,却又握得紧紧的,手掌心都是汗水,手机在手指间,露出黑色的一块,像一条滑不溜秋的死鱼。

短信提示音一响起,他立马抬起手,两只眼睛死死瞄准屏幕。

“我想,你大概猜不出来,也罢,那东西将会长长久久地待在你身体中,你总会知道的。”

“还是让我们回到刚才那个话题,你的尿道里多了一个小东西,叫尿道控制器。”

尿道控制器,朱畹晚在心里默念了一遍,他从来没有听过这种东西,但从这五个字眼来看,不难想象它会是什么用途。

“如果开关不打开,它就会变成一把锁,把你下面紧紧锁住,任何东西也别想出来,无论是精液亦或是尿液。”

朱畹晚胸膛剧烈地起伏,腹内的憋涨感在这一刻又重新回来,逼得他眉头难受地拧紧,牙齿陷入嘴唇中,慢慢溢出血丝。

“我说过了,你走不了。”

16 尿道开启电击疼晕失禁

楼望冷,是楼望冷。

朱畹晚跌坐在地上,既震惊又心痛。他以为楼望冷已经够让他失望了,没想到这失望是个无底洞,可以一直往更深处掉。

手机屏幕的光在他身畔明明灭灭,后来楼望冷又说了什么,他没有看。他想把那些短信通通删除了,连带之前那几条。他不敢看屏幕,手指失了准头,在屏幕上乱撞,删了半天也没有删干净,最后把收件箱清空,那些短信的残骸才彻底从他眼前消失。

对楼望冷的失望变得麻木,另一层忧虑才开始浮上来,自己这身体,怎么办,难道要回去求楼望冷吗?

不,不会回去,他摇了摇头。只犹豫了一会,他就给陈林打了电话。

“你认识信得过的医生吗?”

“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陈林接起电话,关切地问道。

沉默了好半天,朱畹晚道:“我身体的泌尿系统出了问题。”他尽量保持冷静,将一句话说得平常完整。这种隐私问题,即便是对陈林,也难以启齿,更不必说面对其他医生。

“好,你等等,我联系看看。”陈林说完就挂了电话。

朱畹晚心下稍安,既然楼望冷可以把东西安进他的尿道,那他把东西取下来就可以了吧。身体内部另外两个被动手脚的地方他现在还不知道,医生检查一番也就知道了,到时候一并处理掉。

膀胱里的尿意越来越难以忍受,朱畹晚夹紧下身,直到小腹一片酸涩麻痛。

陈林很快发过来一家私人医院的地址,这个地方距离他的住所不远,朱畹晚拒绝了陈林送他过去的好意,选择自己开车过去。他换上宽松的衣服,小心调整安全带的位置,尽量不勒到小腹。

今天是周六,道路拥堵,朱畹晚看着前面长长一条停滞的车流,内心焦急。手机铃声响起来,他见到那个陌生号码,直接摁掉。紧接着,一条短信发过来,在屏幕上飞快地一闪。他抑制住内心的不安,双手握紧方向盘,好不容易,车流重新又动了,他谨慎地将车开得平稳,避免刺激到下身。

前方转角处,白色的四层建筑物掩映在高大的林木中。医院快到了。

私人医院位置隐蔽,来此看病的人不多,朱畹晚轻轻吐出一口气。

正准备下车的时候,他的尿道里一阵剧痛,似用火烧,又像用刀子割。他惨叫一声,瘫坐在驾驶席。

剧痛只持续了几秒钟,那一下实在太疼了,以至于疼痛的余波久久未歇,好像剧痛持续了几分钟。

额头逼出了汗水,朱畹晚捂着下身,等疼痛平复下去。

他并不知道这是一次警告。等他第二次想要下车的时候,尿道里又开始疼痛起来,这次的疼痛不像第一次那样猝不及防,它最开始只是尿道内的大片钝痛,像用巴掌击打那个地方,力度是分散的,所以咬咬牙还能忍耐。渐渐的,疼痛变得越来越尖锐,像一根针,持续朝一个地方猛扎,然后在伤口中胡乱冲撞,神经仿佛都被钉住,朱畹晚疼得浑身乱颤。

他以为这次的疼痛会像第一次那样退下去,只竭力隐忍。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衣服被汗水打湿了,黏糊糊地贴在身上,像网一样束缚住他的身体。

不知何时会结束,索性不等了。朱畹晚第三次尝试下车,一只脚刚落在实地,小腹疼痛之后,猛地松懈下来,他意识到什么,想憋紧肚子,已经来不及,尿液从分身冲出来,被内裤和西装裤所阻,浸湿那里后,沿着他的会阴和大腿往下流淌。

他这是失禁了。

朱畹晚面色惨白,还没从失禁的打击中缓过来,尿道里又是一阵剧痛,比之前来得猛烈十倍,他整个身体痛得麻木,眼前阵阵发黑,昏死过去。

17 做我性奴隶吧(尿道电流,膀胱憋涨, 后穴流水)

朱畹晚醒过来时,眼睛尚未睁开,就闻到空气里一股腥臊的味道。濡湿的布料贴在下身皮肤上,像一只冰凉的手捂在身体的耻部,又难受又羞耻。尿道里还残余之前的刺痛,提醒他如今的悲凉处境。一瞬间,他恨不得自己死了算了,刚刚那电流为什么不再强烈点,为什么还要让他再醒过来。

尽管内心里作着剧烈的思想斗争,朱畹晚脸上仍竭力保持平静。这种尴尬的处境,装昏迷是最好的办法,在他没想好下一步怎么做之前,他打算一直这样。

“畹晚,我知道你醒了。这电流只会造成人短暂的昏厥而已,你已经躺了十几分钟了。”

朱畹晚仍旧闭着眼睛。

一个小时后,楼望冷带着朱畹晚回到了没离开多久的别墅。

灯火通明的建筑好似一枚巨大的贝壳,镶嵌在黝黑的丛林海洋之中。这里发生的一切不为外人所知,表面平静,实则激流暗涌。朱畹晚站在台阶前,挪不开步子,他有隐隐的预感,这一次进去了,他会坠入深渊。料峭的山风吹来,他身下一冷,好像下身已经是赤裸的。他脸色一变,抬腿打算离开。

“你又想走吗?”楼望冷拉住他,状似不经意地捋过风吹得遮住朱畹晚眼睛上的头发,目光沉沉:“是不是之前的教训不够,让你以为你还走得了?”

“楼望冷,你到底想怎样?”

“我只给你一次选择,做我的爱人……”

话还没说完,就被朱畹晚粗暴地打断了:“那是不可能的。”他掀起眼皮,向上一瞟,目光轻蔑。

楼望冷没有被他激怒,笑了一笑:“或者做我的性奴隶。”

“你以为你是谁?你觉得什么都是在你的掌握之中,你施舍给我两个选择, 我就要在其中选一个吗。就像对待一只小狗,要么吃骨头,要么吃狗粮,我告诉你,我什么都不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