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吹出来。”说着加紧了握拳肏干屄穴的频率,进出抽送的幅度越发夸张,拔出全部手腕甚至半个拳头再悉数撞回淫逼里,捣得水声大作。
手法猛烈地透批,为帮小妻子尽快痛快地达到阴道高潮。何云收也很争气,并不怕疼呼痛,大腿往两边打得更开,沉腰配合一记记自下往上的拳交,淫乱喊叫着老爷好厉害,要捅穿小屄了。
到后面简直是一拳接一拳打进软烂大敞的逼口,拢起的指节直捣最敏感的花心,重击得它摇摇欲坠。
快感在穴内迅速累积,在数十次汁水淋漓的击打宫口后,手腕深深没入肉逼,缠绵地一送一搅。“呀啊啊啊啊!!骚水喷出来了!!”何云收如愿以偿地攀至顶峰,浪潮汹涌地冲出曲折花径,泄了张朔白满手,汇集到手腕和雌穴周遭结合处时力道不减,透明的骚水四溅,打湿大片张朔白的衣裳。
高潮余韵里浑身绵软脱力,此时小傻子瘫倒在张朔白胸前依偎着,从里到外皆不设防。喷完水的花道还在痉挛着舒展开,逼肉比方才还驯顺,凭着多到不停外溢的爱液,拳头和手腕畅通无阻地继续抽插模拟欢好。
即使是在何云收潮喷时,拳交仍未停止,张朔白反而趁机把手往逼里摸得更深,卡在批外的手腕再进穴一小截。完全情动的逼道弹性优越,吹过水愈发幽深,不多伸进来些恐怕无法触底。
“哈啊...哼嗯......手指摸到花心了。”随着女穴里的拳头再次张开为掌,五指由蜷起向前探出,指尖划过处处骚点最终抵上因高潮而低垂的宫颈口。小傻子脸色更艳,撒娇地哼吟,那处软肉及其敏感,一碰就又涨又麻,护着后面娇小隐秘的花房。
张朔白指尖轻抵妻子最嫩最柔弱的体内隐秘性征,不急于一时手上爽利操碎了小傻子的宫腔,他还想把这个小东西养大了长开了多玩玩。
先用相对柔软的指腹细细在宫颈口打圈,爱抚这处尚牢牢闭合的紧致,刚刚生猛的拳交吓得它不敢打开,需要耐心诱哄。
“夫人的花心光滑弹润,触手生温,又紧致非常,堪称名器。”张朔白并拢食指和中指描摹着何云收的宫口,是称赞也是如实品鉴,“林将军应该对你这处滋味迷恋得紧,有机会就要往屄里钻吧。”
神情平和地将这些闺房荤话,小傻子听不懂什么是名器,于是只答他后面那句,被张朔白挑逗花心弄得话说出口全是甜腻吐息,“呃...夫君在家时,嗯啊~!鸡巴经常放在这里......”
看更多好文请加入QQ群632717121寻常男人在和妻子媾和时说起和亡夫的床事,少不得火冒三丈心生妒忌。然而张朔白只暗自替朋友惋惜,林鹤英年早逝,这样美好销魂的逼穴竟再无福消受,还只能将妻子托付给不能人事的自己。
虽无男根可用,既受人所托,张朔白当然要使出各种手段也必须喂饱夫人正情欲旺盛的淫逼。
“鸡巴放在哪里,花心里面吗。”张朔白不紧不慢地用中指在宫口细缝叩了叩,对它打个招呼,接着一指倏忽戳入那道合拢的肉缝!指尖捅进小傻子体内最紧的狭窄,电光火石间破开花心,满足地感觉到连一根手指都难以移动分毫的蜜地有多会夹。
若是普通男子的肉屌贸然闯入,不断也也要被夹得当即射精,张朔白只戳了根中指就被花心小口和宫颈吸得手指麻痒。
拍拍何云收的屁股,“逼太紧了,宫口松一点,不然怎么吃得下这只手。”
“手也要进去吗......”小傻子讶异地坐直身子,仰头满脸不可置信又可怜地望着张朔白,“真的塞不下的。”
【作家想說的話:】
张朔白:除了几把其他的我都能给你(握拳把人干到喷水)
何云收:这比几把还要大啊……而且还不会软!我真的会谢
新婚燕尔
第9章小傻子被太监拳交肏子宫/摸花心/掰批喷骚水浇花/肏松小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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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云收听说张朔白要把拳头都塞进花宫里,紧张得揪紧了后者的肩头。他向来不违抗丈夫的命令,内心深处还天然保留着林鹤培养出来的对枕边人的信任,虽然难以置信自己的逼能吞下这么多,张朔白要捅便由着他捅。
以前和林鹤上床时,宫口不是没被鸡巴进入过,二婚的好处就是妻子懂事知情趣。张朔白本以为教他打开花心要磨上好一会儿,不料何云收深深喘息着,肉道十分配合,自己就清楚如何松弛迎合侵犯。
“嗯......小逼松了,老爷可以进来里面...”娇气的花蕊蠕动着缓缓张出一道窄缝,迎接入口处的手指方便它们继续深入。
张朔白顺水推舟,摸着柔韧的宫颈软了些,趁机挑开花心,挺入第二根手指。
过去的宫交经验此时失效,宫口藏得太深,到这步之前林鹤通常都在小傻子批里肏过几轮。骚心在前番激烈抽插下龟头捣弄得大开,无需再扩张,直接干进去就能彼此爽得飘飘然,和细长手指一点点在宫口里厮磨的绵密情欲天差地别。
快感来得并不暴烈,而是在温柔的指奸中细水长流地注入批穴深处,引得花宫都开始轻颤。和粗大阳具直闯肉壶相比几乎没有痛楚,何云收像只被撸舒服的猫,乖得不行地下巴搁在张朔白肩头淫荡地嗯嗯啊啊。
得益于一根根添进的手指,这道极窄的花心和宫颈扩张充分,小火慢炖地把何云收完全操开了。
凭他现在的身量,宫颈短,手指毫不费力地插到底,伸进最末端会孕育生命的柔滑宫腔内。花房娇小,三根手指就把整个宫室撑得满满当当。
花房内壁极细腻,蜜水丰沛,张朔白轻抚着整个宫腔的形状,觉得像一只小小的炖软的梨子。
“啊......”何云收惊讶地坐在张朔白手上轻叹,呼吸都放得迟缓悠长,被人直接摸最隐私最脆弱的器官难免不安,他惴惴着唤老爷。
那三指并拢如硕大肉屌冠头大小,撑在花宫里又酸又涨,掺杂着难以言说的充实快慰。张朔白看得出小妻子并不排斥,体质骚浪耐操,还蛮享受玩宫交。他手指进入腔室后并未立即开始抽插,小傻子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惯常林鹤对自己做的进进出出,先他急了。
“老爷、哼嗯......怎么不肏骚屄...”小傻子奇怪道,他心智不足也能比较出张朔白和林鹤的不同。都是行房事做爱,张朔白从来不用胯间的肉棒肏他的两口穴,甚至直到现在他都没有见过新丈夫的鸡巴。
和林鹤在一起大胆惯了,在小傻子的认知里同房时摸自己丈夫的裆部理所当然,低头看一看,径直伸手朝张朔白腿间抓握。
软的?不应该呀,何云收手底一团绵软,他跟林鹤上床时,后者的肉棒只有性事结束后才会变软。
他茫然地攥了几下,手腕被软肉的主人扣住,扯着它改放到肩上搭着。
小傻子不知死活还在追问,“老爷怎么是软的?”周遭下人霎时提心吊胆,暖阁里温度仿佛骤降。何云收打了个寒噤,后知后觉自己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心虚地窥张朔白的脸色,却实在看不出什么端倪。
张朔白没对他解释,晃动几下插在小傻子骚穴里的手腕,波澜不惊地反问,“捅你的东西还不够硬、还是不够大。”子宫里三根手指已充盈满全部空余,这时花心外的两根也有向内钻探的趋势,说到做到,整只手都要彻底放进花宫里。
少年未生育过的宫胞哪里受得住拳头大小的异物,单薄的下腹已然显出里面的形状,一截手腕贯穿小傻子的女阴,只能钉在张朔白手上动弹不得,像只中箭的雏鸟,痛苦地扑腾着细微地挣扎。
“好痛...真的装不下的...呜......!够大了,太大了...”喉咙僵涩,花房里娇弱的内壁被接连插入的手指挤得变形,拉扯着内里黏膜也变薄。
“是我疏忽了,此处并无角先生,看来用手伺候的夫人不够满意,让夫人还有心思想吃鸡巴。”言毕最后一根手指也残忍地完全戳进宫口,整只手摸入小傻子的花心,迫使子宫彻底和他的手型保持一致。
不顾怀里小东西凄厉的哭喊,眼泪断线地珠子般淌湿张朔白胸前披散开的头发。何云收泄了气般完全软倒下去,被张朔白捞在怀里趴好,小批最深处的痛楚逼得他止不住哭腔,呜呜着讨饶。
偏没被教过怎么说点太监爱听的,慌不择路地央求了几句老爷夫君,毫无起色,骚屄里的手已然再次握成拳状,预兆着接踵而至的疾风骤雨。
“啊啊啊啊!!”先是阴道,还能勉强承受高大成年男性一拳和手腕进出,然而小傻子的肉壶实在太稚嫩,能装下张朔白一只手已是奇迹,哪里经得住它抽送起来肏干窄小宫腔。
平日不做爱时一指难入的骚心被拳头冲破,捣得烂红大张。今夜后恐怕就会彻底熟透,从少妇变成荡妇,随时随地门户大开再难合拢。
宫口比逼口小了几圈,紧致程度更甚。拳头想在插干时拔出花房要用更大力气,重重抽离子宫软肉再全数捅进去,接连不断地拳交击打摇摇欲坠的幼嫩逼底。
拳头每次都操在最深处,手臂动起来的频率不亚于挺腰,冲撞起骚心和花宫比肉棒还凌厉。大小又远超阳具,何云收从未受过这般原始又野蛮地透批方式,也从没有被男人打开到这种程度,被领至新的性交体验,濒死的痛极之下又异常亢奋。
为求自保不被撑裂,花宫里泌出许多爱液缓和拳头磨擦淫壁的疼痛。张朔白搅和着一室温热骚水,拳头报复般在小傻子的花心里全进全出,打得脆弱的小逼乱颤,子宫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