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呀...!不要、肚子会破...”何云收捂着腹部拳头相抵处一鼓一鼓的肚皮,哭音浓重地哀求道。张朔白力道不减,残酷地重击直捣穴心,面上不显,手头功夫却发了狠,真要从里到外打烂妻子这口小逼似的。
存心要给小傻子一个教训,让他以后不敢再动吃男人鸡巴的心思。否则婚后久了得不到真屌进逼,馋起来了,何云收心智残缺,难保不被府里的眼线诱奸。
必须今晚一步到位给他操怕了,以绝后患。
腕骨密集在逼门抽送,少顷已连续捅肏百十来下花宫。拳头突破乱颤的娇蕊,在宫颈里横冲直入最后打进苞宫,让那一小团肉腔惊恐地竭力敞开包容自己,被操成各种形状。
小傻子坐在他腿上被拳头猛透,躲无可躲,小屄无助地全盘接受太监丈夫给他的拳交,凌虐得最脆弱的子房抽搐痉挛,几欲破裂。
他听见张朔白问他,不带情绪地,“以后骚穴还想不想吃男人的鸡巴了。”说罢手底又一记猛击,打得子宫壁往肚子里凹陷。
看来是警告他不该想,何云收慌忙摇头哭喘,“不想了...再也不想了......老爷轻点、呃嗯!”
见妻子长了记性,教训也不必太过,张朔白其实并不介意何云收摸他无法人事的性器。他打记事起就已经是阉人,对自己的身份并无避讳,有与没有,行或不行对他来说都不介意,失去性欲反而能令人时刻冷静。
但何云收与他不同,小傻子跟着林鹤尝惯真实肉屌在骚批里耕耘的滋味,让他嫁给自己后此生彻底戒断鸡巴确有些不近人情。
以后他要是想,张朔白琢磨着,也可以给这小孩儿找点来路干净的男人操一操,不知何云收之前一副只给丈夫碰的贞烈性情,能否接受除林鹤和自己之外的男人。
警示完何云收,宫腔里欺凌它的拳头动作轻柔几分,折辱之后适时给予快感,没准备真肏坏小傻子。
手上花活变换去撩拨花宫,退拳撤出宫口时伸出五指留在肉腔里勾弄,取悦一番敏感内壁,随即再度握拳顶回最深处,戳撞得何云收小腹凸起。
力道收敛,轻重缓急颇有技巧,五浅一深透着大开的逼和子宫。交替了十数回,小傻子虽还哭着,哭腔和求饶内容已和之前天差地别,呻吟沾满媚意。
“嗯~!呀啊…!肚子好满……”屄道里密不透风地塞满拳头和手腕,使用器具般被全数摩挲每一处柔嫩内里。
何云收捱过拳头进犯花宫的煎熬,如张朔白所料,身子天生擅于淫行,连对此时批穴来说尺寸太残忍的拳交也能体味到快乐。
在腿上坐了这么久的手,其实这个姿势并不方便拳交,也看不到逼口被手腕撑成骚熟肉洞的美景。张朔白摸了下小傻子光裸的大腿,判断他应该还能站立,就抽出手将何云收抱到关着的窗边。
拳头一离开,穴里空阔得格外强烈,根本合不拢。何云收撒娇不满地哼唧着被放到地上,背对着张朔白,手扶着云石的窗缘,他腰打不直,勉强站稳了,急着转头去看张朔白的手,“骚逼还要插,水还没喷呢……”
“不急,这就给你。”张朔白用力揉捏几把饱满的花唇,这次直接在逼口外就握拳,从下往上徐徐挺进苹果大小的糜熟肉穴。另一只胳膊圈着何云收扶抱,“骚子宫还要不要它肏一肏?”
何云收双手紧抓微凉的窗沿,为重新填充满的快感扬起脖颈,闭着眼享受地浪叫,叠声说要。
“嗯嗯~!又满了…!好棒,啊啊啊啊~!”膝盖夹着激颤,张朔白遂他所求,拳头二度光顾花心之内,爽得何云收屁股不自觉拼命往后拱,迎合他彻底干透这口骚屄。
前端翘起的玉茎没受过触碰,先爽得射了半面花窗都是精水。小傻子餍足地高声淫叫,窗外梅花枝震得乱颤,估计那多梅花顶上擎着的雪鹤也滚落了。
何云收全然软了腰靠张朔白揽着,随着拳头闯入撤出的活塞动作纵情流着水。太监的手从不会像阳具那样射过就暂时萎靡,从始至终无需停歇地稳扎稳打操着胞宫,巨大的情潮溺得何云收喘息凌乱,迷糊地嘟囔着小逼好舒服,肚子里好爽。
“拳头都能吃下,逼已经不小了,明天请个御医来给你看看。”张朔白时而用手掌进批,时而换回拳头,手臂动作速率在小傻子适应后越干越快。
涩甜的骚水顺着手腕滑进张朔白衣袖,打湿得袖口和一截小臂上的布料都贴在皮肤上。拳头感觉到包裹着它的子宫内壁翕张空前剧烈,宫缩空前频繁有力。
了解小傻子高潮前的反应,张朔白忽然推开窗,月光和风雪都扑到何云收身上。
骤然刺进皮肤的冷意激得小傻子直哆嗦,身体内外的反差使本就到达极限的逼穴崩溃。花宫疯狂缩动,绞紧到张朔白用了几成力气才拔出手,两手从后穿过何云收腿心,掰着充血的两瓣批肉将他托举起。
给小孩儿把尿一般的姿势,浑圆深红看不到底的蜜洞对向窗外一株照水梅,骚屄灌进冰冷风雪,仿佛要冻上雌穴,强烈的反差刺激得何云收尖声哭叫。
“呀啊啊啊啊!”
子宫高潮的出水量非常惊人,甜水一股接一股撒尿般从拳头大小的逼口中喷溅,浇射在照水梅的枝干,有些淫液打掉了几朵半开的梅花。
被迫花落凋零,和何云收被拳交奸宽奸大的熟逼同病相怜。小傻子只顾着爽,还不知道自己被操松了,潮吹完半晌屄口始终不见合拢迹象,自己夹也缩不回那圈耷拉的软肉,这才开始怕。
张朔白抱着小傻子到床上,压开他的腿根细看。的确是玩得太过火,恐怕真需要请御医来为其治疗,指背在妻子饱受虐待,形状都改变的批上一弹,刚吹过水的女穴敏感地抽搐几下,仍闭不回原样。
“七观,带上我的令牌进宫,今晚白羽庭应是还在当值,就说夫人身体不适,去请他过来。”
【作家想說的話:】
小傻子要被其他男人看批了
即将出场的白太医:两口子玩得真花啊
新婚燕尔
第10章当着太监丈夫的面被御医捅逼/松穴塞窥阴钳/夜明珠卡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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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庭主攻女科疾患,年纪轻轻声名在外,平日多是给后妃和皇室女眷们诊治。这人一心沉迷钻研医术,两耳不闻窗外事,今夜张公公差人来请他,说是新过门的对食身体抱恙,白羽庭暗暗吃了好大一惊,心道张朔白居然也会娶老婆?
那陛下呢?陛下也不管管他?
当今皇帝对掌印太监的偏宠可说痴恋也不为过,朝堂上下有目皆睹。白羽庭虽未曾亲见过张朔白,也在后宫里听过风言风语陛下嫔妃寥寥,也甚少踏入后宫,勉强称得上‘受宠’的慧妃,据说面容气质有三分像张朔白。
慧妃的燕回宫白羽庭倒是常去诊脉,毕竟宫中有望延续龙嗣的也只有她了。白太医见识过其风姿,论长相,天子的女人容色自不必说,但慧妃独有一股冷淡如雪落梅的清幽,若是这等美人也只是与张朔白有三分相近......
那也不怪张公公常得君王带笑看。
从皇宫到张府一路上白羽庭的思绪东拉西扯,纠结着既然陛下对张公公有私情,必然容不下心爱之人的妻子。自己给张朔白的对食医治,治好了怕是要被皇上找幌子迁怒,治不好今晚恐怕走不出张府。
伸头一刀缩脖还是一刀,轿子外风声呼啸,白羽庭通身冰凉,默默感叹天要亡我。
就在他做足了心理建设,认为不可能再有更糟的处境等着他,以一腔悲壮的姿态被小厮引领进一间卧房后,得知自己要救治张公公对食被肏松的逼,发觉自己阅历还是太浅,过于乐观了一点。
白羽庭行医多年,当真没处理过这种病症,说起来何云收这种情况应该归类为外伤,不能全算自己的专业范畴。
然而他此刻万万不敢表露出心虚,神色从容地听张夫人的贴身婢女银朱给他复述夫人逼穴受伤的缘由。
为了使诊断更精确,她讲得非常详尽。白羽庭瞳孔地震,被迫听完了张硕白是如何把整只手塞进妻子雌穴里,握拳猛叩,激烈进出,捣得媚肉外翻逼水横飞,又何时肏开宫腔,在逼仄肉壶里面凶悍地搅缠。
“我看夫人当时先是很痛,又哭又喊,过了一会儿也就好了,没想到现在却...合不上屄口。”银朱心疼地瞧一眼床帐中娇小的身影,继续恳求道,“请您一定要帮帮我们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