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阴批肉也贴附着他,整张软逼都落在张朔白手里,小傻子正犹豫着要不要自己动腰,忽然身下蜜穴一涨,雌花里又挺入根手指。

“嗯!怎么变粗了…!哈啊……”逼内饱满感顿升,指节修长坚硬,进屄时力道强势,猝不及防捅进花道深处。何云收蜷缩起脚趾,小腹一弹一缩,夹紧小批浪叫。

张朔白存了心思要暖整只手,从新婚夜给何云收用玉势和木马后他就发现,小傻子看似骨架窄小,这两口肉穴却非比寻常的柔韧耐操,极能吞吃规模夸张的淫具,养好了潜力无穷。

拳交想必调教一番也不在话下,三指进逼后何云收春水泛滥,小幅度地坐在手指上拧腰送胯,自得其乐地开始享受丈夫的指奸。

“啊嗯~好舒服……骚屄好喜欢…啊啊啊又进来了!”舒爽地吟哦在小指也送进女穴时骤然拔高。四指实在是太宽,肉洞撑得极开,外面的风都往逼里灌,何云收咬住嘴唇,又痛又爽地忍受小指坚定入洞的全过程,淫水出得更甚。

四指全盘接受,屄门大开且充血熟红,骚水兜不住地流了张朔白一手。小傻子腰抖得厉害,眼看就快支撑不住摔下去。张朔白空余的左手扣住何云收的腰杆往上提了提,像要扶他,何云收刚松解精神,猝然瞳仁怔住,私处胀裂开般痛得他喉头收紧,立时没能叫出来。

连大拇指也残忍地按进扩得不能再扩的逼里,入口处那圈娇嫩红肉彻底变了形,从烂红变成濒临撕裂的青白。

二人体型差距太大,张朔白的手掌宽度远超粗硕男根或大尺寸的角先生,即使是熟妓的逼也抵不住这种虐待,何况是正经将军的寡妇。何云收瞬息眼泪就滑了下来,随侍女使们都看得胆战心惊,夫人受不住地哽咽半天,被吓住了坐在老爷腿上分毫不敢动,腿间那只手还在持续往阴道里伸入。

“太多了...小穴要撑烂了......呜呜...”小傻子终于哭出来,气也不顺畅,无力耷拉的两条腿过电般打颤。

那根小指缓慢地刺进濒临崩溃的雌花,毫不留情地试探何云收能承受的极致,外圈媚肉绷得失去弹性,被挤开后就熟烂地外翻开。半个手掌探进女阴,甬道肉壁无力抗衡,这个大小的闯入,想不感觉紧都不可能,夹与不夹都无济于事。

冷汗和眼泪齐下,屄内的入侵仿佛无穷无尽,整个身子都被豁开一道口子。小傻子现在坐不踏实,受苦吞纳手掌的批卡在半掌的位置,让他臀部悬空,看着像是被穿在张朔白手上,体重又坠着他自发往下一寸寸滑,就着自保泌出的淫液,缓缓地朝着腕骨处坐。

整个过程煎熬而漫长,随时有彻底撕烂媚道的风险,何云收只觉女阴前所未有地打开,内里所有肉褶撑涨得平整,极度恐惧下感官无比警醒,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丈夫的每根手指到了哪里。从逼口到花心捅了个对穿,终于在臀肉重新接触到丈夫大腿,手腕也压进小逼后放声哭喊。

“好了,骚屄还好好的,没见血。”张朔白摩挲轻拍他光滑的屁股,他其实也挺惊讶何云收竟然真能容纳到这般深入,花道装下自己整只手都没被玩坏,就是不知道事后会不会松弛。

松了他也有办法让他再变紧,太监并不担心,花穴内插入最深的中指已经摸到一处手感弹软的嫩肉,造访至何云收的宫口前。

张朔白还没摸过子宫,看来今天能好好感受一番小傻子最隐秘处的构造。

皇宫花苑内,荀帝虞慎尧负手而立与雪中,太监宫女劝了两轮雪夜苦寒,请皇上珍重龙体,虞慎尧闻所未闻,慢慢在梅下踱步。

“照水梅今夜开了许多,想必他府上也是如此。”自言自语地抬手抚上花枝,指尖掐住一朵又放开。身后领侍公公业已心急如焚,躬身道,“皇上若想赏梅,不如叫奴才们折些回去插在瓶中赏玩。”三更天吹冷风,要是皇帝染了寒症追究起来他们都要跟着遭殃。

“不必了,拘束在瓶中倒委屈了它,会怨恨朕的,回去吧。”虞慎尧摆摆手,叹息着缓步沿铺满花枝月影的小道折返,奴才们都松了口气,领侍太监忙喊摆驾回宫。

【作家想說的話:】

鸽了这么久非常抱歉,重新梳理了一下大纲,相信大家都看出皇帝喜欢太监这件事了www

新婚燕尔

第8章小批塞进太监手掌,拳交潮喷,中指肏进花心摸宫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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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的甬道勉强装着整只手掌,何云收已经除了细细啜泣发不出任何声音,他自从改嫁给张朔白之后,原本几乎只负责吃男人肉屌的逼穴长了太多见识,除了肉棒什么都能往小洞里塞。

再之后会发生什么他无法想象,本能地预感今晚绝不好过,花壁失控地一缩一缩。果然如他所料,手伸进来只是个开始,逼里的那只手开始改变姿势握成拳,体感比掌状大了几倍,残忍地再次强行突破阴道容纳外物的极限。

从未被如此规模奸淫过娇小花穴,何云收肚皮都隆出拳头的形状,又惊又痛,哭叫得凄惨,“不要啊啊啊啊!好痛...!骚逼要被插爆了......”

张朔白动作细致,边摸索着肉壁衡量小傻子的承受度,边试探着合拢一根根,将握拳的过程尽量拉长。避免突兀换手型真的操裂了小傻子的屄,到底是朋友托付的妻子,照顾好这口嫩穴也是自己应尽的责任。

他不似林鹤能用阴茎满足小傻子,但他现在用来肏批的东西只会比林鹤更粗硕更长。

别看何云收现在哭得厉害,连连摇头呼痛,额上背后都蒙着层冷汗,但两天下来张朔白发现这个小傻子在房事上天赋异禀,任凭两口淫穴被再粗暴过分的对待,只要肏开了都能十分得趣,乐在其中直至高潮迭起。

果然在他彻底握拳,在何云收的屄道里停了半柱香待他适应。雌花逐渐习惯这般恐怖的大小,未伤及分毫,排斥和畏惧之心渐消,软了逼接纳这巨物的进犯,媚肉温度开始升高发烫。

小傻子抽噎着哭声越来越少,吐露的绵腻喘息越来越多,不时轻轻意味深长地嗯一声,这是开始喜欢上了。

“伸进只手就脸都哭花了,你是我夫人,我不会真弄坏你身子。小逼还疼不疼?”张朔白托起何云收的脸颊和他对视,批内的拳头稍微左右蹭动示意。

最微小的动作幅度在极度满涨的骚屄里也掀起惊涛骇浪,何云收一瞬失神,欲磨破逼道的刺激和快感冲袭,后腰猛地一弹,“啊啊啊~!”

穴里涌出的甜水代替了回答,张朔白心领神会,拳头摇动的幅度和频率都大胆起来,怼在何云收的雌穴深处摇撼,引得小傻子淫叫连连。

亭中空间有限,一叫起床来满室淫声浪语,隔音也不如屋室那样好,亭里亭外伺候的女使和小厮都听得真切。

小傻子羞耻心匮乏,张朔白让他快活了就欢喜地顾不得怕他,主动抱住身前男人宽阔的肩膀,靠在丈夫怀里浪叫着颠簸。

张朔白也是第一次给人拳交,他向来做什么都能轻易找到关窍。手掌握拳有节奏地一松一紧变换着大小,仿佛濒临高潮时兴奋跳动,涨大缩小的鸡巴,在淫逼里制造出一阵阵收缩。

时而又旋转手腕钻探,凸起的青筋和指节一一碾过层叠媚肉撑平,打圈往肉穴深处的花心搅和。

爽得何云收直抬手抓挠丈夫肩颈的衣料,嗯嗯啊啊地高声浪叫,逼口不住吸嘬张朔白的手腕,“呃嗯!好大!拳头碰到骚心了!”

张朔白的呼吸深重,小傻子毫无廉耻,舒爽了就什么话都直白地往外讲。还满面潮红地贴着自己蹭,操得烂熟糜艳的屄洞大开着放肆夹咬给它快乐的拳头和手腕。

就这么舒服?被拳头捅进逼里还这么喜欢?张朔白故意在何云收耳边感叹,“没想到林鹤把你养得这么骚,他不在的日子你都怎么过的?小逼一空着就难受吧,有没有偷男人?”

“哼嗯......没偷、夫君教我...用玉势自己弄、啊啊啊又变大了~!”阴道里翕张的拳头在他断续回应时握成空心,花径内里撑涨到新围度。何云收眼前一黑,吃痛又奇异地快感倍增。

到了这种程度,酸麻已经超出痛觉,小傻子整个阴道都被他把玩在手里,任其予取予求,肆意捣干。

女穴发掘至此,雌花开得不能再开,全操熟了,简直怎么动都能爽到。手远比屌要灵活,随心所欲地操控变换角度和手势,时而摊开手掌用手心抚过大片阴道壁,时而一根根交替伸出手指,长指增加了交合的深度,根根分明,轮番在水穴里抽插,时而大力攥拳,以拳头和一截手腕凶猛捣弄花径。

手活招数百出,施展在小傻子的逼内,直玩得人周身随着肏干震颤不止,小腿乱踢着欢叫,“噫...!好会操......骚逼好舒服!”

一只手塞进批都能爽成这样,满手都是何云收源源不绝的逼水。小傻子没多少力气,全身解数都用在夹穴上,紧得难以形容,张朔白有几次都差点拔不出手腕,手底力道不得不加重,牵扯得殷红屄肉外翻如零落花蕊,艳丽又可怜。

何云收也从未体验过拳交,如今已经沉迷新奇的,比常规性爱更为剧烈的快感,熟逼欢快地吐纳丈夫的右手。能在这场堪称凌虐女阴的交合中尝到甜头,骚穴可谓生性淫贱,以后恐怕都吃不惯太细的物什了,只爱粗的大的,否则根本填不满饥渴肉洞。

坐在张朔白手上忘情地急喘,后者边捅他的屄,另一手边在他弹润的臀瓣上揉捏,不时拍一掌,打得连带花道都一阵抽搐。

前后夹击,没打几下屁股何云收筋骨都酥软了,心里迷迷糊糊地想着老爷怎么这样会欺负人,又欺负得自己好爽好想喷水。

“啊...老爷、小逼里好热...唔、好像要吹了......”小傻子哆哆嗦嗦地又挨了一巴掌,绷紧臀肉直往张朔白怀里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