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对食大敞着腿,潮红的娇小肉蚌细细颤抖,从屄洞里流泪似的滴着水,真像一枚辛苦吐珠的蚌。
杯中的九曲红梅忽然不解渴了,张朔白搁下茶盏走过去,矮下身,掐握住小傻子哆嗦的腿根,埋头品尝更甜的蜜水。
和体温相比微凉湿润的舌头舔上来就直往逼里钻,何云收猝不及防地尖叫,身子骤然脱力,险些从桌缘摔落。
张朔白嘴里含咬着何云收的批,手中动作没耽误,推后者回原位时舌尖也要帮忙一般,猛地顶着一颗颗菱角捅进穴心深处!
“啊啊啊~!”被钳制的小傻子只有瘫软在桌上蹬腿的份,挣脱不开,没几下就被舔出了哭腔,“不要…!不要伸进来……”
只是舌头就很受不住了,现在还搅和着屄道里凹凸不平的菱角们。小逼又涨又硌得酸痒,滋味怪异,何云收哭喊着胡乱推搡两腿间丈夫的头顶。
果真是甜的,张朔白纹丝未动,舌尖已经勾住最近的一颗,不假思索地往外用力一吸。
可怜何云收的雌穴哪里遭过这种刺激,林鹤正人君子,行房时再煽情的前戏也不过亲吻妻子的小逼。
“嗯嗯!”吸力强劲,娇嫩的内壁都被吮得朝逼口拉扯,何云收惊慌地捂住下腹,误以为对方真的要从里到外地吃了他。
骚水越怕越汹涌,只被舌奸吸嘬了几下,小傻子已是哭得乱七八糟,仰躺在桌案上腰腹剧烈痉挛,女穴就这么去了一次,淫液全数喷进张朔白口中。
潮吹的量格外大,花宫里涌出大股汁水,携着菱角冲刷过阴道。张朔白的舌头还插在逼里,顺势将浸润多时,彻底被小傻子的批水泡软的菱角干卷走。
他慢条斯理地一颗颗吸出逼口品尝,舌头在挛缩的嫩肉裹挟中进出,齿间衔着激动敞开的小阴唇轻咬,不顾喷水时的雌花是否能承受这种刺激。小傻子呜呜地哽咽,胳膊软得抬不起来,手指虚拽着丈夫头上的网巾。
高潮被强制延长的感觉爽到阴道里寸寸抽痛,小腹深处长时间因快感紧绷着,隐隐地疼。
何云收年纪到底还轻,心智不足不懂怎么放松能好受一些,被张朔白欺负狠了,几乎要昏过去。
“很甜,辛苦夫人。”张朔白吃完添了何云收味道的菱角,起身见小傻子一副被舌头玩痴了的恍惚模样,不自觉心情舒畅几分。
傻子也操过了,奏章还是要看,松霜取来盖金印用的朱墨,长方的一条上雕着鹤纹描金,张朔白平素没留意,今日倒是瞧着有趣。
正好何云收还半醒不醒地裸呈下身躺在案上,张朔白把他调转成私密处正对自己的方向,手持墨锭摩挲几下,拿末端对着软红淌水的屄口捅进去。
“呀啊~!什么…又进来了……”一方墨碇约三指宽,质地冰凉坚硬,棱角分明地卡在花道里。所幸小傻子的逼足够湿,喷完后穴里软滑,不至于被划伤。
其实是难受的,然而被蹂躏过的小逼骚得止不住水,当下已经来者不拒,含着硬物继续徐徐滴水。
疲累的媚肉再无力将批内的异物推出,两瓣红润阴唇裹住色泽更为鲜丽的墨条,画面出奇香艳。光是看自然不够,张朔白本意是要用何云收的逼水研墨,命站得近的两个女使扶起软成一滩的夫人,岔开膝盖跪立在桌案上。
松霜当即明白主子的意图,置砚台于夫人女阴正下方。
丈夫伏案办公,新过门的妻子在侧磨墨,本该是风流雅致的场景此时却淫乱不堪多看。银朱自一进书房就垂首立在门边,听着窥着老爷如何亵玩得夫人哭喊潮喷,现在还要迫使已经脱力的何云收用逼给他研墨。
早知嫁给太监竟这般辛苦,夫人还不如守寡的好。银朱心疼却无计可施,担心搀扶何云收的那两人不知轻重,咬牙自作主张上前接替。
张朔白没管这些小事,摊开一卷奏疏,随口道,“夫人可以开始研墨了。”
荀帝崇道教,即使云州是才收复不久的失地,也兴建了诸多道观。玄清观里,发须全白的老道士在为人解卦。
掐算的苍老手指骤然一颤,欲言又止,微阖的眼皮底下眸光在对面青年腰间的佩剑扫过,沉吟片刻道:“这位居士不必多虑,您的朋友命格极贵,且一生有三段姻缘”
“我只想知道他现在身在何处。”不待老道士说完,谢瑀江眉头蹙起。
【作家想說的話:】
鸽了许久迟迟迟来的更新!以后尽量隔日更一章,想快点写到小傻子怀孕的章节
新婚燕尔
第7章夜游/小傻子用批坐太监的手指,小逼塞进整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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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何云收正值多欲的年纪,被人凶狠地从早到晚连着折腾了许多回,再馋的小逼也吃不消了。入夜沐浴完见到床都有点后怕,直觉一旦爬上去自己又要遭罪,站在床边怯生生看一眼张朔白,迟疑道,“不困。”
“夫人现下既然不想就寝,不若陪我在园子里走走。”
何云收听他这么说,以为自己暂且躲过一劫,连忙点头答允。
天寒地冻,才出门又落起雪来,不大,细细碎碎地却很密。小傻子很珍惜地双手拎起斗篷边角兜着从天而落的雪花,走了段路后蓄积一捧,就团起来捏成形状。
两人一路无话,张朔白垂眼看着小傻子捣鼓雪团,后者的手指冻得发红而湿润,手里雪块形状渐渐明晰,是一只鸟。虽然线条简单粗糙,张朔白认出那是鹤,他收回视线,没有阻止妻子缅怀亡夫的行为。
行走间经过梅园,照水梅初开,何云收将手心里小心托着的雪鹤举起,踮着脚尝试把它放到开在高处的梅花上。无奈自己十六岁生得跟十二岁身量一般,努力几回都失败了,忽然身旁男人从他掌心拾走雪鹤,轻盈地搁至最顶端的梅枝尽头一朵。
“捏得不错。”随口表扬道,拉过小傻子冰冷的手拢在袖子里握着,张朔白陪新寡的妻子一同默立片刻。何云收神情肃穆,这时看起来竟然分毫不见痴傻,本就漂亮的五官此刻有了灵魂,美貌极端地流泻出来,张朔白有些理解了向来心中只有兵法和武学的林鹤为什么一朝开窍娶亲,还只要这一位正妻,不肯纳妾。
客观了讲是担心后宅里人多了凶险复杂不比沙场轻松,妻子心智残缺难以周旋,更多的该是林鹤自己除却巫山不是云,将军心气高,其余美人再无法入眼。
林鹤归林鹤,太监六根清净,美色对张朔白毫无意义,接手何云收一是为了故友情面,二是为了断掉某人经年日久的执念。
话说回来,冬日里有个赏心悦目的小东西暖手也挺好。张朔白给何云收焐热了,后者的寒气匀到他手上,丈夫对他取一点好处不过分,几个时辰没摸,他竟真有点想念小傻子嫩逼里柔润的肉感。
梅园中有处暖亭,张朔白待何云收结束悼念,领着他进去,炭火足得一推门热气扑得小傻子开始脸红,自己就脱了雪貂毛大氅。
“他怕热,给夫人宽衣。”
银朱心中一沉,知道这太监又要欺负自家夫人,从入府到现在夫人的小穴几乎就没歇过,再这样下去非被玩烂不可。边心疼边不得不把何云收脱得一丝不挂,小傻子不知道害羞,张朔白叫他过来他就乖乖走过去,胸乳贫瘠的两点软肉行动间微颤,垂软的阴茎也晃动着。
张朔白也解了外袍,坐在鹿角椅上,摘掉扳指,姿态随意地活动手腕,这是要肏小傻子了。天寒地冻,在外走一遭指关节都冷得僵硬,手炉哪里有美人湿滑暖热的花道来得舒服。
“小逼对准了坐上来,夹紧。”张朔白掌心朝上摊开放在大腿上,刚开始没太勉强何云收,只并拢竖起食指和中指。小傻子毕竟嫁过人,该懂得东西林鹤都教过,知道这时要像骑乘一样跨坐,只不过以前都是坐在鸡巴上,现在是坐手指,相对轻松很多。
双脚分开而立跨开,何云收的批也生得娇小,需要自己一手拨开两瓣被操得肉鼓鼓的花唇,自己摸着找到逼口,另一手大胆地去抓张朔白的手。两边位置对齐时小傻子脸上有成功的喜悦,十分高兴地往下一沉直坐到底。
“嗯…!”双指粗细不会让他疼,微冷的温度增添反差刺激,小傻子愉悦地哼了声,抬头对上张朔白的眼睛。他还是有点怕自己的新丈夫,不敢撒娇地搂着他,两只手只悄悄攥着张朔白衣角。
手指插入温暖之地,媚肉早被反复透得温顺,对闯进内里的异物没有丝毫排斥,柔柔地吸着他给他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