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毒发作,此处两坟隆起的软肉已微微张阖,露出内里的两片娇软嫩红的肉瓣与凸起的花珠。纤细修长的手指就着泛滥的淫水,抚弄摩擦起肿胀殷红的肉唇。严彧自小便擅长音律,此刻令人羞耻的自慰却如弹奏激烈快节奏的乐曲时拨弄琴弦一般,三指快速拨弄着肉花,清液在这弹弄之间发出高频率的水声,清晰地传至屋内二人的耳中,可称是最淫乱的风月之处也弹奏不出的淫荡至极的艳曲。

“唔……好痒,好难受……”

在男人眼下自慰的羞耻感令严彧无地自容,却如何也停不下来手上的动作。肉唇得以在爱抚间纾解痒意,肉腔和花珠却还颤巍巍地瘙痒难耐。严彧从未觉得如此应接不暇,手指弯曲着探进汁水丰沛的淫穴中抠挖起来,大拇指轻轻撩拨红肿的阴蒂,口中不断溢出呻吟。纤细的手指在肉腔中飞速地抽插着,凸起指尖和指节狠狠滑过阴道壁上层层峦峦的软肉,碾过其上的敏感点,酥麻爽利的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纤细的腰肢动情地扭动着,仿佛把严彧带至快感的巅峰。

“啊啊”

骚逼在此番激烈的自渎中喷溅出淫水,粉嫩的阴茎竟在未经抚弄的情况下射出淅淅沥沥的阳精,严彧生生被自己扣穴泄了身。然媚药的催情下,不知餍足的淫荡肉体自不会在一次高潮后就善罢甘休,反而在这短暂且似是而非的抽插中更加瘙痒难耐,渴望更粗更大的东西来狠狠操弄凌虐。

沈恒煜在床下驻足,欣赏着着令人赏心悦目,面红耳赤的春宫戏,却丝毫没有上前参与的意思,只是玩味地看着床榻之上蜷缩扭动,淫荡下贱地玩弄着自己的美人。

饥渴的皮肤喧嚣着对床下男人的渴望,疯狂袭来的情潮让严彧渐渐失去矜持与理智。迷蒙湿漉漉的双眼看向沈恒煜,小鹿一样楚楚可怜地双眸满是渴求与缱绻。

“唔……过来一些好不好……”

此人最擅长伪装和演戏,心思恶毒狡诈,却仗着姣好的皮囊,装出惹人怜爱的样子。当真如砒霜蜜糖一般,看似温润甜腻,却杀人于无形,在人最没有防备的时候置人于死地。

见男人没有动作,美人委屈地皱了皱眉,轻咬粉嫩的下唇,伸展开蜷缩的身体平躺在床上。窸窣声中双手颤抖着解开衣带,脱下已被骚水清液打湿到透明的白色亵裤,将莹白如玉,泛着樱花一般红润的胴体彻底剥离出柔软的衣料,全然袒露在男人的面前。

两条修长玉白的腿仍因高潮的余韵而战栗着,颤抖着张开,将下体淫乱的春色故意面向床边冷淡的男人门户大开地露出。红肿软嫩的雌穴似暴雨中的残花,因着情欲的催逼瑟瑟抖索,水光粼粼。

两只玉手纤纤,探至私处,指节泛着春日桃花般的粉红,其上还沾着方才情动之时淫穴喷出的淫液,于烛光之下泛着水光。白皙的手指扒弄开轻阖的血红肉瓣,露出其中绞缩着淌着骚水的嫣红糜烂软肉,一白一红对比鲜明。往日最擅执笔泼墨的手,此刻却卖力的拨开自己淫穴展示给另一个男人,勾引着祈求肉棒的垂怜肏弄,比青楼中最低贱的妓女招揽恩客的手段还要淫贱不堪。

想要被狠狠占有、爱抚的念头占据了严彧的大脑,神智愈发不清醒。视线在泪水和情欲的浸染下渐渐模糊迷离,眼前冷漠男人的面容竟渐渐与年少时令他心动,多年来心心念念的清冷身影重合,心下愈发酸楚委屈,泪水更加汹涌地流出,浸湿散落在脸庞的乌黑发丝。

一条长腿颤巍巍地抬起,纤细的脚踝仿佛被技艺精湛的匠人精雕细琢过,光滑细腻,细到一掌握住绰绰有余。白嫩的玉足伸至沈恒煜的腰前,薄玉般的脚趾因情动泛着艳色的红,轻轻勾进男人长袍上捆绑住精瘦腰身的玉带,膝盖轻弯,终是得偿所愿带着男人跌进床榻,欺压在赤裸发烫的身躯上。

朝思暮念的脸忽得靠近,严彧心跳的慢了一拍,痴痴地望着这双清俊的眉眼。仿佛怕此人马上要嫌弃地逃离自己一样,伸出双臂紧紧勾住男人的脖颈,鼓起巨大的勇气,用微微发烫的朱唇轻轻吻住男人薄削冰凉的唇瓣。沈恒煜一怔,胸口仿佛被人踢了一下,竟是被这一吻撩到一颤。片刻之后,美人松开唇瓣,失力倒在枕头上。胸腔因接吻后的喘息而剧烈起伏着,脸色娇羞粉嫩,眸中羞涩饱含深情,带着宛若怀春少女偷亲到心上人一般娇羞雀跃的窃喜,然少女心事属实难测,情绪转瞬即变,泛红的眼尾又委屈可怜地垂下泪。

“沈郎,我好想你,别不要我。求求你抱抱我好不好。”

【作家想說的話:】

在老色批和纯爱批之间反复横跳。搞黄中的纯情总能让人我幻肢硬硬,希望大家也能喜欢吼吼。ps小沈只是为了发狠装凶,本质还是个纯情少年很好撩。。。

彩蛋2640字,接一二章的彩蛋雌堕平行if线:逃离同僚魔爪途中被纨绔子弟识出,言语侮辱暴力轮奸(中) 彩蛋內容:

严彧小巧的下巴被为首的那人抬起。月光皎洁,洒在美人莹白如玉的脸上,一双多情的杏眼因恐惧而闪着泪光,更显得此张面容绝世无双,倾国倾城。

那纨绔子弟确实略微一惊,捏着严彧下颌左右端详着,沉声道:“你是,严国卿的二子严彧?”

严彧不想竟在此种场合被认出,心下顿觉寒意。他此前做过不少错事,在京城恶名远扬,如今又沦落至此,人人得以欺凌,怕不知又会被什么手段作弄,于是心虚地否认着:“我……我不是。你认错人了。”

却见那人哈哈大笑起来,朝着另外二人说道:“我还当此人是谁呢,原是曾经赫赫有名的大才子严彧。他父子二人贪了朝廷不少钱,现在爹被砍头了,没想到儿子竟沦落到在这街头卖屁股的境地。”

另一人也嬉笑附和道:“别装了小婊子,这京城方圆百里,谁能不认识你严大人呀。往日里你可是最看不上我们这些人了,现下老子们不计前嫌,来照顾你的生意,做你恩客,怎么还不知好歹,连名字也不愿意承认了,嗯?”

话语间,此人双手已从严彧的身后探出,玩弄起裸露的胸部。冰冷的手掌在雪白的酥胸上揉捏起来,滑腻的软肉被挤压成各种形状。指尖也是不是挑逗其上的红珠,轻拢慢捻,把此处挑逗地硬挺起来。

“唔……”

酥麻的感觉从乳首传来,此处因着之前被蒋世胥不断调教玩弄,已然比未经人事时更加敏感,难耐地呻吟从檀口中轻声泄了出来。

那白衣男子也扶着腥臊紫黑的性器顶到他娇软朱红的双唇上摩擦。严彧紧闭着嘴巴,肉棒的马眼不断渗出液体,蹭在严彧软糯的唇瓣上。忽的沉重的一掌扇在玉白的侧脸,头部被打偏,肉棒滑过嘴角和脸庞,留下一道黏腻的水痕,这一下打的极狠,不带一丝怜香惜玉的柔情,白皙的面容被印上五指鲜明的红痕。

“妈的,给老子张嘴,收好你这贱货的牙,好好舔。”

“不……唔……”

拒绝的言语还未说出口,男人便捏住严彧的下巴,唇齿被迫张开,龟头挺进口腔中,就着此处的柔软湿热顶弄起来。

粗壮的肉刃布满凸起的经络,在滑腻不平的上颚上不断蹭过,软嫩的小舌微微卷曲,生涩机械地包裹着炙热的肉棒,鸡蛋般大小的龟头不停的顶到口腔的最深处的咽喉,此敏感处因着异物的刺激而不停收缩干呕着,侍候得男人发出阵阵舒适的喟叹。

浓密腥臭的阴毛不停蹭在美人小巧挺拔的鼻尖,浓重而令人厌恶的气息钻进严彧的鼻腔,加之因口侍不熟练不会换气渐渐缺氧,令他难受到头晕目眩。

就在严彧感觉到自己即将窒息的时候,男人拔出飞速抽插的肉棒,从严彧未能闭合的口腔中带出一丝津液,黏连不断地流到美人的唇瓣和下巴。随即对着潮红的脸撸动几下,腥浓稠白的一大股浓精射在美人的面庞上,从紧闭的杏眼向下滑落至脸颊,纤长的睫羽被污秽的阳精打湿,粘连成一簇一簇的颤抖着。始作俑者却好似还嫌不够淫乱,手掌就着精液拍着红肿的侧脸,将这白稠的精水粘连到更大的范围。

“大爷赏你的,好好收着。”

见为首的人暂时纾解完毕,另外二人更是蠢蠢欲动,禁锢着严彧双臂的人将他放倒在地,死死攥住纤细的雪白皓腕按在地上,向紫衣男使了个眼色,那人意会,随即走到严彧的身前扒下他单薄的裤子。

“不……不要……”

严彧回过神来,激烈地挣扎起来,急火攻心流出眼泪,他不能让这几个人渣知道他的秘密。双腿用力地踢蹬着,试图阻止男人的动作,但亵裤极为宽松,被很轻易地剥了下来,一双纤细的长腿露出来,在淡淡的月影下白的反光。

“贱人,早就被人操烂了吧,还在这装什么贞洁烈女。”

“不是……我没有……”男人嘴中念着不干不净的污蔑,严彧觉得十分委屈,不过想到先前的遭遇,这人说的又好像是事实,心下更加难受。

男人温热宽大的手掌把住美人泛粉的膝盖,撑开竭力紧紧闭合的双腿,露出藏匿于其间的秘密花园。却见秀气的阳根与粉嫩的菊穴之间,还生着一处娇嫩的肉花,却已是被人狠狠采撷过得模样,微微张开一小口,娇羞地吐着淫水。阴蒂圆润小巧,此刻破出包皮而娇滴滴地挺立着,肉唇仿佛因最近被使用过度而肿胀着,艳红妖异。

“不,不要看……”美人害怕地祈求。见那跪在严彧面前的人愣住,其他二人也纷纷凑上前去,贪婪而具有侵略性的视线聚集在这私密之处,令严彧羞耻地恨不得自尽。

“妈的,真让我们捡到宝了。”为首那人兴奋地说道,两根手指试探性地插进严彧的肉屄中抠挖起来。被调教驯服的软肉争先恐后地包裹住入侵的手指,肉壶仿佛一处淫泉一般有吐不完的骚水,一股一股地流出来。

“唔……不要弄那里了……”剧烈的羞耻感席卷而来。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已经逃离了那处让人生不如死的地方和讨人厌的男人,为何又会遇到这些人,为什么自己要这样屈辱的活着被这群恶心的男人不断玩弄羞辱。严彧呜咽着流着泪,想不通为何这些人非要揪着他不放。

“草,竟然是个双。我听那醉春楼的妈妈说,双性之人最是淫贱,成年之后便天天想着男人,被破身之后更是离不得男人的鸡巴了。他这逼也是极品,肉嘴好像要把我的手指吸进去一样,是难得的名器,不仅汁水丰沛,更能百入不减紧致。”

男人一边扒弄严彧的肉穴一边向另外二人介绍着无耻下流,令人面红耳赤的知识,听得其他二人兴奋地咽了咽唾沫。

“看这小骚货早就被人破处了,想不到被别人捷足先登了。”一人气恼地说道。

为首那人也愈发气愤,拽住严彧散落的秀发向后扯,强制严彧抬起湿润的面庞冲着他,恶狠狠地逼问道:

“说,是谁给你这婊子破的处。你们严家之前那么得老皇帝的宠,是不是把你这贱货送到龙床上日日用骚逼伺候他的鸡巴?还是说你这大才子的名声是睡了自己的老师得来的,让那些糟老头子白日教你诗词歌赋,晚上玩你这名品骚穴?又或者是在官场共事的时候,馋了哪个下属同僚的鸡巴滚到床上的?快说!”

“哈哈哈哈,你可别为难他了,或许都睡过了,被玩得太多早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