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处,和你一样,贪得无厌。已经被折腾着快烂掉了,还这么淫贱。”
沈恒煜冷哼一声,一个顶髋,便将胯下硬胀的阳具插进了大半,“噗呲”溅出了一大股淫液。
肉棒挺入,严彧吐出娇媚的呻吟。刚刚被凌虐开发后的雌穴已不像昨晚开苞时那般青涩生疏,泛滥的淫汁使得肏入时破势如竹,一气呵成;紧致的穴肉经历了刚刚的凌虐,此刻竟像是谗极了一般,渴望温暖炙热的巨根,紧随其后裹住入侵的肉棍,吮缠绞挤。
粗长的阳具蛰伏在肉膣内勃然跃动着,严彧小腹上已隐隐可以见到形状。沈恒煜在小腹的突起上按了按,就这丰沛的淫水,挺跨疯狂挞伐起紧致多汁的骚穴。
勾人的淫叫声随着抽插的加速逐渐变成崩溃地哭泣呻吟着。体内的每一次插入都比上一次更加凶狠深入,阴茎次次都撞击着脆弱不堪的宫口,鞭笞般的抽送每次都将严彧送上欲海的高潮。严彧感觉仿佛灵魂也要被身上的男人顶出躯壳,双手紧紧抓住男人支撑在自己身侧的双臂,祈求不会被撞到地上去。无休止的快感与逐渐弥漫上的钝痛交缠,直教他生不如死。
沈恒煜一个拧腰,巨根粗暴地顶开肉壶尽头的小口。硬挺的肉棒直直肏进子宫,更加狠戾地在这淫荡的肉腔里寻求更多奸淫强暴的快感。
剧烈的快感绵延不绝地折磨着严彧,双眼已经爽到无法聚焦,朦胧着眼白上翻,樱口张开着吐出软舌,竟是口水也收不住了,滑落在嘴角,仿佛真的被操傻了一般,含糊不清地低声惨叫着。沈恒煜俯下身,听清了那破碎的话语:“太深了……要坏了……慢一点呜呜……”
捏起那尖巧的下巴迫使严彧抬头,沈恒煜盯着他涣散的双眼:“坏了?这可不行,我还有很多法子想给严大人的骚穴试一试呢。”
沈恒煜仿佛真的打算把严彧肏死在此处,梦魇般尺寸的性器锤在子宫中,不断狠狠在敏感至极的宫胞内侵略,被这快感催逼到几乎死过去,严彧崩溃哭泣着。粗长阴茎在肉屄中抽插磨砺着,严彧女穴尿口一股股地潮吹喷水,将沈恒煜的耻毛都被打湿透了。
激烈的性事如同凌迟一般,时间在严彧的感官中不断被拉长。不知被翻来覆去肏弄了多少个姿势,沈恒煜终是在再一次重重捅入子宫后将浓郁的阳精射入其中。
仿佛在濒死边缘的严彧,感觉子宫好似被这股温热的精液烫伤,一阵战栗之后,昏沉的大脑终于得以在强制的酷刑中得以解脱,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一卷:偿罪
第4章长夜(春药play仇敌面前失态自慰潮吹主动扒穴求肏,替身梗)
【价格:1.23656】
沈府,客房内。
严彧躺在床上昏睡着,却是极不安稳。凝脂一般的皮肤因高烧而泛着胭脂一样的红,峨眉轻蹙,时不时在梦中发出惊恐的呓语。
床榻旁,一青年男子搭着严彧的手腕,把脉之后面色凝重,对着一旁的沈恒煜说道:“他太久未进食,加上之前的折腾,体力不支,怕是感染了风寒。虽目前无大碍,但是人都是血肉之躯,还是需要休养一段时间的 鍏?鐢?Z+浣?
。”
听罢,沈恒煜表情并无波动,只淡淡的说道:“那随便给他开一些药吧,别让他轻易死掉就行。”
青年正是当今太医院最年轻的御医王昌彦,乃是沈恒煜和沈恒焱的挚友。今日受友人所托来诊治一个病人,却没想到此人竟是被革职已久的严彧。看到此人的病情以及身上青青紫紫的斑驳印记,他已知晓了些许沈恒煜报复此人的手段行径。
严家与沈家之间的恩怨王昌彦是了解的,严国卿恶贯满盈,只因沈宏良为民请义,上书弹劾他贪污枉法、蒙蔽圣意,便勾结锦衣卫诬陷其通敌卖国的罪名,致使沈大人被问斩,全家被流放。沈夫人因无法接受丧夫之痛,悬梁自尽,本已致仕的沈恒焱也因此事被革职流放。昔日沈家家破人亡的惨状仿佛还历历在目,此些事,自也少不了严彧在此间奔走,助纣为虐。念及此,本秉着医者仁心的规劝又被咽了回去,只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不过此人现下还是戴罪之身,不要因他坏了你的名声便是。”
“多谢,我自会处理好的。”
送走王昌彦后,沈恒煜叮嘱门口的家丁把守好屋中的人,吩咐婢女把药和饭菜准备好放至屋中,便离去随严彧自生自灭了。
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严彧紧蹙着眉毛,迷迷蒙蒙地醒来。身上的污浊已被人清理,换上了干净舒适的布衣。
长时间的昏迷之后的清醒,让他觉得眼前的阳光格外刺眼。待到适应这久违的光明,他勉强撑着坐起身来。只见此处乃是一装缮典雅别致的客房,房间干净整洁,墙侧的书柜上,整齐的摆放着一些典藏的书籍和花卉古董,窗边摆放着一书桌,文房四宝俱全,熟悉的书墨香气令严彧昏涨的大脑略微放松,心旷神怡。屋子正中有一檀木桌几,其上摆放一套茶具和一碗清粥和小菜,均冒着淡淡的热气。
严彧腹中因长时间未进食而饥肠辘辘的叫着,他咬了咬牙,拖着酸痛无力的身体行至桌前,双手颤巍巍地端起粥吞咽下去,碗中米水见底,他才勉强恢复了一些精力。
现下的处境令他头痛万分。沈恒煜将他关在此地想必已有几天的时间了,在屋内依稀能看到阳光照射下映在门窗上来往的人影,门窗自然已经上锁,还有人把守着。不想他严彧不仅家破人亡,孑然一身,现如今还沦落至为人禁脔的地步。一口银牙因气恼几近咬碎,他自然不会甘为鱼肉被人操控,但现下自己被折磨的病痛缠身,体力不支,彼此力量悬殊,只能委身于此,尽量顺从此人,好少吃一些苦头。待到让沈恒煜放松警惕,时机成熟,一定要想到办法逃离此处才好。
是夜,严彧正躺在床上假寐养神。忽听得推门声,沈恒煜迈着步子朝床边走来,严彧不知来者何意,恐此人再生事端,继续闭着眼睛装作已入睡,但长翘的睫毛却因紧张而抖了抖,这小小的端倪却轻易被男人捕捉到。
“听闻你已经清醒了,怎的还打算赖在床上不起来了。”
见谎言被识破,严彧只能悠悠睁开双眼,起身凝视着眼前的男人。
之前两次见面皆是于黑夜昏暗之中,二人虽已云雨过几番,可谓是彼此坦诚相见,但严彧却碍于被玩弄得过于失态,没有细致得看清过此人的长相。现下屋中几支红烛点燃,屋外月光皎洁透亮,严彧才得以仔细见得此人的面容,却不由得一怔。少年气质出尘,身材修长高挑,英俊清秀的面庞竟和同窗时的少年沈恒焱有七八成的相似。不过不同于沈恒焱的清冷疏离,此人一双桃花眼眼尾上挑,此时玩味的看着他,却是另一番妖孽美艳的长相。如此摄人心魂的眸子盯着严彧,却是让他惊出冷汗,如野兽打量猎物一样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令他觉得此人下一刻就会性情大变,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严大人在这过得好生舒坦,竟可以睡得这么安稳,真当是没有良心。你夜夜梦回,不会怕被你害死的冤魂索命吗?”
对此人的愤恨总能使沈恒煜急火攻心,一想到此人恶贯满盈,却这么快就安然无恙的恢复,还能有闲情逸致打量起自己,便出言讥讽奚落着。
然而出乎意料的,严彧却没有像之前一样不以为意地反驳激怒他,娇美的面容上反而生起了一丝楚楚可怜,仿佛是在懊悔不已的愧疚。
“对不起,确实是我们严家有愧于沈大人,我愿意赎罪,要杀要剐任由你处置也是我应得的。”只见他言辞恳切,一双杏眼竟泛起了泪花。
“但是你是知道的,我妹妹她只是尚在闺阁中的女子,对于朝堂上的事情毫不知情。她现下被奸人所害,不幸流落风尘。我恳求你放我出去,待我攒够钱财能拯救她出来,我一定会回来向你请罪。到时你要怎么样都可以。”
此番请求诚心诚意,严彧彻底放下往日跋扈的态度,如同真心悔过一般,拖着病体下床,竟是双膝跪在了沈恒煜的面前哀求。戏演的情真意切,严彧肩膀因抽泣而抖动,手腕请抬用袖口拭去眼角的清泪,颔首等待着沈恒煜的回应。
脖颈突然传来剧痛,沈恒煜的大手扼住严彧纤细的喉咙,把他从地上整个人提了起来拽到自己的面前。严彧见男人清俊的面容在自己眼前放大,眉眼轻笑,神色却显漏出令人畏惧的狰狞:“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会相信你的鬼话?”
下一刻,便被狠狠甩到了床榻之上,严彧伏在榻上无力地干咳着。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们这些恶人最会用此类冠冕堂皇的理由绑架其他人,你们在陷害我父亲的时候,何曾想过他和他的家人何其无辜。你的家人到今天的境地,完全是咎由自取,你没有立场和我谈条件。至于你自己,不要再肖想能做一个有尊严的人了,你这贱种根本不配。”
下巴忽而被扭转,力度仿佛要将骨骼捏碎一般。 “以后就作为一条母狗毫无廉耻地直到死去吧。”
严彧心下一冷,他未想到此人竟软硬不吃。通常这些可笑的迂腐文人,正人君子最重所谓道德情谊,他以为自己这番“冤有头,债有主”的理论能够说服他,待到自己救出妹妹再一起逃离此地。未想到此人竟如此无情无义,这般情真意切的理由都不能让他放手。
严彧心中还在盘算着接下来的对策,却被沈恒煜强制捏开嘴角,灌进去一瓷瓶的粉色带有香气的液体。被强制吞咽下去之后,他顿觉不妙,方才楚楚可怜的伪善面目再也演不下去,恶狠狠地质问沈恒煜:“你给我吃了什么?”
男人似笑非笑,微微挑眉道:“自是能让你快点清楚自己身份的药。”
此药是西域传入中原的媚药,不需一会便可让服用之人欲火焚身,情难自禁,长久服用甚至能让淫毒侵入体内,在潜移默化中改变人的体质,使人神志不清,只知日日求欢,媚骨柔情,变成依附男人精液而生的魅魔一般。常被青楼妓院用到调教不服从管教的新人。沈恒煜此前对这类淫邪药物十分不齿,但现下用在严彧身上来敲打他理智和精神的,却是再合适不过了。
不多时,药效渐起,严彧呼吸渐渐急促,他只觉全身发热,白皙的肌肤从深处不断泛起情欲时的潮红。但却不同于发烧时的难耐,四肢百骸尤其是性事时敏感之处顿生瘙痒之意,全身无力,柔弱无骨一般瘫软在床榻之上。胸前两点红果在这酥麻痒意中挺立起来,身前阳根也渐渐硬挺抬起,其下藏着的肉穴在经历之前的激烈性事之后,在淫药的催情下更加觉得空虚寂寞,食髓知味,骇人的酥痒促使肉花不断分泌出淫水,渴求能有什么物事狠狠插进此处摩擦来止住痒意。
突如其来的情欲令严彧措手不及,樱口中吐出难耐地娇喘。他只觉脑中昏昏沉沉,全身都叫嚣着渴望得到爱抚。在仇人面前保持克制和清醒的意识仍支撑着他不能在此刻屈服,侧面蜷起身子,想要得以缓解,却终是杯水车薪。
一波比一波刺激的欲念向严彧袭来,他终是无法招架,清泪被逼得从眼角留下,双手从裹紧的亵衣中深入,分别去抚慰躯体上最敏感的两处。
只见严彧一只手从衣领探至胸口,碾压捏弄起挺立的乳珠。揉弄胸前白腻的软肉,红珠在此番自娱间愈发肿胀硬挺,然这聊以慰藉的抚弄比起男人的吮吸撕咬,总还是觉得不得趣。另一只玉手则是伸至下体,模仿着先前沈恒煜的动作,抚慰起已水光淋淋的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