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至一处胡同,地面并不平整,他被脚下碎石一绊,脱力地摔倒在地上。此时巷口传来一帮青年男人的嬉笑声。

只见三个身着华丽的公子脚步凌乱,勾肩搭背地朝严彧的方向走来,想是京城中的几个纨绔子弟刚喝了花酒回来,路过此地。

严彧心中一惊,打算逃离,却因脱力而无法起身,只能慌乱的爬到街角背过身去,企图逃过一劫。

那三个纨绔正调笑着方才怡红院的姑娘伺候人的活如何好,嘴里满是污言秽语。脚步虚浮的行至严彧的附近却是停了声响。

严彧因被蒋世胥囚禁为禁脔,平日并没有给他提供外衣,只允许他着亵衣以便随时扒开淫弄,因逃离匆忙,头发也散乱未梳理。

此刻在那三人的眼里,半夜三更,只见一身影清瘦的美人正侧身坐在路边,头颅低垂,竟好似因害怕而微微发抖。月华散落在他的身影上,如黑色锦缎一般的长发披在身上。全身露出的侧脸,脖颈莹白滑嫩,玉手芊芊虚扶在地面支撑着身体,关节处泛着如樱花般的嫩粉。

几人本就是好色之徒,现下余兴未了,竟在这偏僻胡同中遇到这般绝色美人,登时色从心头起,相视狡黠一笑。

“小美人,你半夜不回家陪你相公睡觉,是不是你相公力不从心。听说我们爷几个的威名,专门在这里等着我们满足你啊。哈哈哈哈。”

为首的紫衣男人蹲下到严彧身前,猥琐地调笑着,又转头与其他二人使着眼色。三个壮硕的身躯把严彧团团围住,酒气扑鼻。

被强奸凌辱的恐惧感重回脑海,严彧颤抖着,大脑飞速转动,颤巍巍地说道:“我是隔壁人家的少爷,半夜梦游才到此地。你们快点离开,不然我马上喊人了。”

三人先是一懵,瞬间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

“哦,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我家还有你这么一个漂亮的弟弟。你这么想和我结亲,不如就给我哥仨当个妾吧。”

为首那人戏谑道,严彧脸色一白,不想谎言竟被识破,顿觉不妙,攒足力气站起来想要窜出去逃离这三人。却被另外两人紧紧禁锢住,又摔倒在地上。松乱的上衣在颤抖中被扯开,露出雪白的胸膛和上面因之前性事留下的牙印和青紫掐痕,在白净的月光下更显刺眼。

“你还当他是哪个清白人家的小娘子呢。我看这淫荡的样子,说不准是半夜从青楼里逃出来的婊子,在这等着接客呢哈哈哈。”

另一个蓝衣男子对着刚刚调笑严彧的男人笑道。

“不论怎么说,人家都在这里候着这么久了,我们不给他的骚穴止止痒都说不过去了。”

剩余那人也附和道,从背后紧紧扣住严彧挣动的双臂,压制着他跪倒在地上。

“不,不要……”严彧抬头哀求,却见那白衣男子已将胯下硬挺的紫黑性器掏了出来,在手中撸动着,淫笑着走进严彧。

“小骚货这么馋,就先给爷舔舔鸡巴吧。”

第一卷:偿罪

第3章凌虐(冰水洗穴,阴蒂滴蜡,子宫内射痉挛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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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夜清冷,月光下澈,本应漆黑无人的偏僻柴房处现下却烛影摇动,传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声响。

“不……不要用那个……啊啊……”

严彧从未觉得黑夜可以如此漫长,长时间未进食加之连续不断的高潮让他觉得自己体力已经达到极限。但当温度如寒冰一样的冷水被浇在自己的下体时,严彧本来已经昏沉的意识瞬间被残酷地拉回现实,发出凄厉的呻吟。

寒冷的清水毫无征兆地泼在了严彧私处,腿根处本因高潮而激动发烫的肉花被冰水一碰,瞬间委屈地收缩起来。沈恒煜却还是觉得不满意,啧啧两声,两根修长的手指嫌弃地扒开严彧两片红肿的阴唇,撑至最大,将那肉穴撑开一个小洞。那肉嘴在寒冷的空气中瑟缩着,张合着宛若会呼吸一般。从洞口看进去,可见其中争先恐后外涌的淫水和精液,足以窥见此物主人的淫靡情色。

“严大人你好贪心啊,表面看着是干净了,怎么还在骚逼里面私自藏了这么多好东西。”说着,又舀起一勺冰水,顺着撑开的肉洞灌进肉膣的深处。

“啊啊啊……别倒了……好冰……下面要被冻坏了……”

此处嫩穴本是身上最热的地方之一,如今猛地被冰水浇进深处,巨大的温差刺激着嫣红的逼肉蠕动绞缩着,刺激的寒意让严彧感觉阴穴被冻得渐渐麻木,下身仿佛即将在这酷刑中坏掉一样。

沈恒煜不紧不慢地将手指插进汁液丰沛的穴口中抠挖,将刺骨的冷水同肉穴内里温热滑腻的性液彻底混合在一起,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在骚穴中转动抽出,将内里的水液不断抠挖着带出来,流到严彧的逼口、阴唇和臀缝上。

膣道中的软肉仿佛不舍一般,包裹挤压着入侵的手指。但此时的沈恒煜无比尽责,手指在阴道壁上不断剐蹭,撵弄开淫窍中的每一褶皱襞,骚点被狠狠扎碾而过,激起美人的一阵阵哭叫呻吟,仿佛生怕落下一丝淫液留在上面。

然而此处却如一口淫泉一样,内里的穴肉在手指的刺激下不断情动吐出淫水,盈满的逼水在阴道的挤弄中又徐徐溢出,混合着清水,被手指搅弄得不断发出淫糜的水声,整个淫穴被沾湿黏腻得一塌糊涂,陷入一场恶性循环当中。

“妈的,贱逼怎么也洗不干净。”

沈恒煜此时已是失去了耐性,一掌狠狠拍在严彧的肉唇之上,淅淅沥沥流出的水液被拍的四溅,发出羞人的声响。

严彧此时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娇嫩的肉穴在冰水的刺激下已经变得麻木,仿佛失去了知觉,却一直因着刺激而情动吐出骚水。肉唇上小小的花珠敏感地挺立着。严彧用纤细修长的玉手挡在自己的淫穴处,剧烈的摇着头哀求道。

“呜呜呜……不,不是的……不要再碰它了……不要再打了……已经没有知觉了……”

沈恒煜见烛影下,美人长睫低垂,双眼湿润朦胧,莹白如玉的身体因着抽泣而不断颤抖,双腿无力地并拢,在橘色的光影氤氲出一层光晕,更显魅惑勾人。

“既然你觉得冷,那我帮你暖一暖这骚穴。”

说罢,烛光剧烈抖动,沈恒煜竟是取下了那桌台上的蜡烛楣呯荆7鈶?娉?鈷嬧挃銏?

。他扒开严彧挡在身前的手,死死地按在地上,将蜡烛凑近牝户。

烛光摇曳,此时略显昏暗的柴房中,光源集中打在严彧最私密的一处,嫣红的肉唇因淫液泛着莹莹水光。因着热源的接近略有回暖,浅浅地张阖着。

在严彧还未反应过来沈恒煜要做什么的时候,只觉身体忽的失去了平衡。软腻的腿根被沈恒煜抓起上抬,纤细的腰肢悬在空中,严彧整个人仰躺在地上,骚穴也因这动作门户敞,向上直直对着沈恒煜俯视下来的脸。

只见男人手腕轻动,那执在手中的蜡烛对着严彧挺立的肉蒂倾倒下来,已融化的蜡油精准地滴落下去。

“啊啊啊”

滚烫的蜡油滴落,敏感的肉蒂被高温烫到,瞬间将这不堪承受的苦痛与刺激传到四肢百骸。严彧如在枯水中求生的鱼一样挺动起来,在施虐者看来这垂死挣扎却是身姿摇曳。他双穴抽搐着绞缩,本因寒冷而不断瑟缩的肉穴在剧烈的刺激下从缝隙中喷出一大股淫液。

“好疼……好痛苦……要被烫坏了呜呜呜……”

昔日清冷自持的美人在剧烈的疼痛下早已失去了廉耻与修养,只得呻吟哭叫以奢望男人的一点怜惜。

沈恒煜放下那双修长玉白的腿,双腿无力地滑落,因着方才剧烈的刺激已是失去了知觉,只能微微战栗着。严彧仿佛用尽了气力,全身瘫软在地。头颅无力地侧着,清泪糊在脸上。屋中唯剩含糊不清的啜泣声。

忽的,身体腾空,严彧被沈恒煜打横抱起。怕被摔在这坚硬的地面上,严彧本能地搂住男人的脖颈,娇软无力的身体挂在沈恒煜的身上。在这狭小的房间里并不需要几步路程,严彧被摔在角落的床上,在地上躺的久了,这柔软的被褥竟让他感觉如此舒适。

但现下的境况自然不是给他享受的。沈恒煜压在他身上,扛起身下之人一条腿架于肩上,一手解开腰带,用胯下挺立的巨物蹭了蹭严彧因高潮而软烂的屄口,那嫣红的小嘴迫不及待地开始嘬吸那火热的性器顶端,甚是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