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以前还觉得这小婊子人模狗样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现在看来,不愿意搭理人是不是怕露出自己的骚劲,明面上冷冷淡淡,实际上看着男人裤裆里早就流出骚水了。”
“不是的……不要再说了……”
三人的污言秽语把严彧逼到崩溃,一次又一次击垮他的尊严,无助地摇头哭泣着。二十几年他虽称不上是什么好人,但仕途升迁和学业一直都是堂堂正正,现下这群无所事事、混吃等死的纨绔子弟却借着自己的双性之身,污蔑自己和尊敬的师长亲朋,捏造着淫乱不堪的谣言。精神信仰的崩塌比之身体上的屈辱奸淫更让他委屈崩溃。
那三人见美人哭得梨花带雨,却丝毫体会不到严彧的难堪和悲戚,只觉几句话竟摧垮征服昔日高岭之花,剧烈的成就感带来的快意直冲大脑,下身愈发充血难耐。
淫笑声此起彼伏,在寂静的夜色中压过美人啜泣的哭声。几人纷纷掏出硬挺的鸡巴在美人的身躯上磨蹭起来。
“小骚货省省力气,一会哥哥们的鸡巴进去,有你好哭得。可给我撑住别被肏晕了”
第一卷:偿罪
第5章长夜(春药play,主动足交勾引挨肏被爆插子宫潮吹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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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兀的撒娇服软和亲昵的称谓令沈恒煜措手不及,顿时怔愣住,心神竟被撩拨得恍惚了一下。
“你……”
质问声还未出口,严彧仿佛生怕他说出什么令人难过的话,又复地抬头吻住男人。不同于方才的蜻蜓点水,灵活的小舌撬开男人薄唇,小心翼翼地探索撩拨着对方粗粝的舌头,两只玉臂紧紧拦住男人的脖颈,不断调整角度卖力地舔舐着。
青涩地吻技使得这暧昧的舌吻带着一丝笨拙和纯情,沈恒煜顿觉耳根发烫,竟然生起一种被人调戏勾引成功的愠怒。
“唔……”
严彧泄出的声音被堵在二人的唇齿之间。冷漠自持的男人忽而开始回应严彧讨好的吻,温热的手掌深入美人散落的乌黑长发中,头颅被托着抬起,迫使桃花般的唇瓣紧紧贴合男人冰凉的薄唇,方便更好地在美人檀口中攻城略地。
不同于严彧温柔细腻的亲吻舔舐,男人的回应热情如火,或许更准确的说是霸道强硬。炙热的舌头在美人的小嘴中侵占掠夺,强势地挑逗湿嫩的双舌交缠,时不时舔舐着严彧柔软的上颚。津液相濡间,严彧觉得体内的精气都被男人吸走掠夺了一般,然却令他欲罢不能,动情地用小舌回应着。缠绵厮磨,水声啧啧,男人另一只温热的掌心贴到他后腰敏感处,抬着柳腰贴近自己,仿佛要把严彧揉进自己的躯体一般。挺立的乳珠摩擦在冰凉丝绸上繁复的绣纹上,严彧忍不住呻吟出声。一阵阵的颤栗酸麻在唇齿相依间从脚心沿着脊髓直往上蹿,酥得严彧半边身子都软了,自觉一股又一股春水在女穴泛滥,越发酥痒难耐。
不知缠绵了多久,沈恒煜才松开严彧的嘴巴。唇舌于纠缠中分开,一丝津液却仿佛恋恋不舍一般粘连于此间,终在空气中断裂,坠落在床上美人的唇齿间。
美人此时已情动至极,双唇在激烈的亲吻中更加娇艳欲滴,如同涂了嫣红的唇脂一般,小舌忘记收回,痴痴地吐出一小节。一双明亮的杏眼噬着泪水,睫毛颤动,痴情地望向身上的男人。
之前的性事皆在胁迫强制中进行,严彧更多的是在痛苦中求饶呻吟,今日可能是因媚药的催动,清冷出尘的人儿臣服于情欲,露出主动渴求的痴态,美的更加摄人心魂。
严彧感受到男人的坚挺隔着布料顶在自己的腿根处,肉嘴仿佛感受到肉棒的靠近,馋的更紧,不禁瑟缩抽动起来,软肉在阴道中绞缩着,仿佛为了讨好即将插入的肉棍而进行预演。
美人皓腕轻抬,柔荑握住男人的手向下,引到瘙痒难耐的女穴处。脸上红晕更深,羞涩地咬住下唇,轻声温柔地恳求道:
“沈郎快摸摸这里好不好……它好痒好难受……好想要你。”
只见美人腿根处已是一片香艳旖旎的春色,粉白秀气的肉茎贴着平坦细腻的小腹挺立着,可怜兮兮地吐着精水粘黏其上。女户已泛滥得一塌糊涂,透明的淫液糊在浸润了白腻的阴阜和腿根,不停地顺着臀缝潺潺地流着,身下红色的丝绸床褥已被打湿一大片,仍在泊泊流出的骚水不断将床单的水渍晕染扩大着,就连男人身前月白典雅的衣裳也被这淫水剐蹭粘连上。罪魁祸首正战战兢兢地颤栗着,肉花之上本绿豆般大小的蕊粒肿胀了两倍,含羞得探出头,仿佛在寻求激烈的爱抚。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拨开花瓣,好似无意地轻轻刮过阴蒂,引得严彧一声难耐的娇喘。雌器间软肉漏出,可看到内里的红肉不断纠缠蠕动着,阴道小巧紧致的入口失了肉瓣的保护暴露在空气之中,更加激动地吐出黏腻的水液。见男人并未有下一步动作,美人急的快要哭出声来,心下委屈地思考为何这心上人总是如此疏远自己,已经用尽浑身解数还是得不到他的爱抚垂青,盘算着一会儿如何更加乖顺地祈求爱怜。
“你刚刚说这处想要什么?”
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情动的沙哑,清晰地传入严彧的耳中。严彧听到此人还肯同自己说话,心中雀跃激动起来,昏沉的大脑思考着如何回答才能让男人满意,快点抱抱自己,生怕错过这次机会。
但美人并没马上应答,却在布料窸窣摩擦声中挣动着起身,柳腰挺起,挪动玉臀略微后撤,手肘支撑在身后浅浅抬起上半身,白腻的鸽乳因着这动作朝男人微微挺起。长腿轻弯,竟是将白皙的玉足踩在男人胯间硬挺的肉棒上,隔着滑腻的丝绸亵裤摩蹭着。严彧感受到足下的肉棍变得更加坚挺,龟头还因情动而颤抖了一下。男人英俊的面容已经阴云密布,喉结滚动吞咽下一口唾沫,呼吸越发沉重。
美人被这难堪的问题逼出眼泪,小舌轻轻伸出舔过朱唇,仿佛在垂涎着什么东西,婉转婉转清脆的声音甜如浸蜜:“我……想要你……想要沈郎的鸡巴肏进下面的骚穴,好不好……啊……”
男人握住美人在自己身前摇晃的纤细脚腕抬起,将这条玉腿放在宽阔的肩膀上,美人勉强支撑的上半身顿时失去平衡,瘫软在床榻,迷蒙的眸子见到男人从亵裤中掏出粗壮坚硬的肉棒。
“婊子”
随着一声低沉的咒骂,男人欺身而上,粗暴地把坚硬如铁的肉刃插进湿热糜软的淫穴中,在严彧平坦的腹部顶出一块凸起,随即疾速凶狠地抽插起来,阴道中的软肉被狠狠破开,茎身上凹凸不平的脉络摩擦着肉壁,纾解着可怕的瘙痒。难耐的情欲终于盼来肉棒的抚慰,争先恐后地紧致得纠缠包裹着男人的巨根,泌出更多淫水方便其在肉道中贯穿。肉穴上的骚水在激烈的肉体相撞中水花四溅,淫靡的声响充满室内。
“啊啊啊……唔……好大好粗,呜呜呜哥哥肏的彧儿的骚逼好舒服……”
娇喘呻吟中夹杂着粗俗的浪叫,津液从嘴角滑落,严彧俨然一副淫荡的痴女模样,一只手在用力揉捏抚慰着胸前的软肉,另一只手探到二人下体交合处,两指乖巧地掰开自己红肿的肉瓣,向两边分至最大,露出正吞吐着鸡巴的红肉,以方便肉茎更加深入。
“呜呜好爽……慢一些……啊啊……”
肉刃在抽插中顶到肉穴泉心,一圈软肉鼓鼓囊囊地挤在一起,美人因着这下重重的顶弄惊叫出声,充血硬挺的龟头撞在敏感的软肉上,其上的小小肉孔将吐出清液直直浇在男人的马眼之上,肉棒因这般讨好而爽利得在肉腔中抖动,差点把精液交代了出去。
沈恒煜喘息愈发粗重。此时肉棒还未全部插入淫窍之中,一小截露出在穴口外,已是把严彧肏的意乱情迷。已享受过此人宫胞内的紧致包裹的鸡巴自然是食髓知味,沈恒煜挺腰对着这处软肉撞击起来,想要破开这处淫荡下贱的肉孔。
严彧被男人的顶撞吓得颤抖起来,之前肉棒肏进宫胞的剧痛还历历在目,每一次子宫都被那凶残可恨的男人狠狠凌虐,肏的自己昏死过去。现下他在媚药的作用下神志不清,误把眼前的沈恒煜当做朝思暮想的沈恒焱,轻声软语地哀求着,想让与自己缠绵的情郎放过自己脆弱敏感的子宫。
“啊啊……太……太深了哥哥……子宫会被肏坏的……不要再……再深了……”
遗憾的是肏弄他的人终不似严彧想象的那般心软,男人拿开严彧放在下体不断拨弄抚慰阴蒂的手,将美人两条腿并拢着扛在肩上,严彧整个人如软弓被架在男人的身上。
有力的臂膀揽住美人的双腿,以防这娇气的人因受不住肏弄而乱动,男人挺腰将半插在淫穴的肉刃顶至更深,仿佛是铁了心要将那紧实的小肉嘴儿撬开,顶肏的动作和幅度皆是愈发狠厉,次次精准地撞在闭合狭小的淫孔处。
“啊……好痛……太深了……不行了……饶了我……”
抽动的滚烫性具不知疲倦地奸淫着黏湿泛滥的雌穴,饱满坚挺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凿弄着鱼嘴般蹙缩的那处,严彧平坦的小腹上不断显出狰狞的鼓突。
这姿势使严彧被紧紧禁锢在沈恒煜的怀中,肉逼正对着对方粗壮的肉棒,可以被紧紧贴合着肏弄,入得极深。双腿夹紧使得肉刃在每次抽插鞭笞淫穴时,都会狠狠碾过敏感的阴蒂,不断挑战着严彧承受快感的上限。
方才还不知羞耻地勾引情郎肏自己逼的人被这凶狠野蛮的撞击吓傻,肉腔可怖的情欲冲向大脑,一大股淫水随着肉棒的抽插喷射而出,喷在沈恒煜薄薄的腹肌上。严彧在失神下惊喘着摇晃头颅,哭叫哀求了起来。
不堪忍受的宫口在持久的进攻下,终于一败涂地,严彧濒死似的后仰挺起小腹。粗长性器破开一圈紧致肉环,深深掼入了那泉水丰沛的宫胞,整根性器终是全部插入了紧致的淫窍,继续豪不留情地在娇嫩的子宫内抽弄着。
“呜呜呜……肏进子宫了,好难受……好疼……”
严彧已经数不清自己的肉穴在这无休止的奸淫下高潮了多少次,媚药催发的饥渴却不肯停歇,肉体的极限下快感都几乎转换为隐隐的钝痛。宫胞被蹂躏暴肏,疼痛夹杂着快感令他生不如死。但粗砺却柔嫩的穴肉却仍然极度渴望般攀附包裹着那给予他解脱与桎梏的性器,不知廉耻地吮吸讨好着施暴者。
“爽吗?贱人”
在自己身上挺动的男人冷冷地质问道,严彧仿佛听不得这无情的话,委屈地垂着泪,回应的声音被肉棒顶撞得断断续续支离破碎。
“唔……好疼……慢一点……沈郎抱抱我……疼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