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1)

他将慕于的脸嫌弃地甩开,慕于没有手臂支撑,跌倒在床上,陆煦涵来到另一侧,将慕于的双腿抬起,然后忽视还未完全准备好的穴口,将自己粗壮的阴茎深深顶入肠道,连带着跳蛋都被挤入更深的内部,撞击着脆弱的弯口。

“唔!痛!好痛。”慕于痛苦地扭动头部,双手像不在乎铁铐似得向外拉扯,将本来就肿胀的手腕皮肤蹭开,流出淡淡的血丝。

陆煦涵冰冷地压下慕于因疼痛抬起的臀部,将他的身体更深更紧密地含入自己的阴茎。穴口被粗暴的动作撕扯出伤口,混合着润滑液堆积在交合处,随后施暴者挺动腰部,一下又一下地在已经无力承受的身体内抽送。

每次的抽插都顶得又深又重,跳蛋在肠道里被扯得一下移出,下一秒又被推入最内部的细肉。

慕于感觉自己下半身被磨得近乎失去知觉,只剩下火辣辣的疼痛。

一些破碎的伤口被阴茎毫不留情地摩擦,血丝混合着污浊的润滑油在洞口凝结成油脂。

他用牙齿咬住床单,眼泪却无法控制地滑落,不知道是为未来会遭遇的事情痛苦,还是为了过去愚蠢的自己。

身体几乎无法呼吸,他自暴自弃地憋住呼吸,想要将大脑搞得缺氧,好让自己暂时逃离这无法理喻的强暴。

发觉到慕于的不对劲,陆煦涵眼疾手快地抬起他的身体,用手指顶开他紧闭的喉腔,用力按下舌根,逼迫他进行呼吸,直到慕于开始咳嗽,随后陷入昏迷。

看到慕于耷拉在身前的阴茎,陆煦涵咬了咬牙,在已经失去意识的身体中快速冲撞了几下,等到精液射出后草草地拔出。

他拍了拍慕于的脸,意料之中的没有任何回应,他烦躁地别过脸,将已经没用的人随意丢在床中,走到浴室开始梳洗。

过了一会儿,陆煦涵穿戴整洁地走出浴室,扫了一眼床上浑身狼狈的慕于,撇了撇嘴,潦草地将被子扔在污浊的身体上,烦躁地走出房间,锁上了门。

已经很晚了,陆煦涵走过长长的走廊,他闷闷地前进,手掌解开几个扣子。

心中的怨气愈加明显,他暴躁地打向旁边的墙壁,被莫名敲击的墙壁发出一阵呜鸣。

为什么?为什么已经得手了反而没有快乐!陆煦涵低垂眼眸,收回被墙壁蹭红的拳头,拿出手机,给家里的仆人打了个电话:“二楼,对,明天帮他清理,看好他。”

随后再也不想待在这个破地方,陆煦涵开着跑车,离开这个令他心慌意乱的家。

第15章 Part15

Part15绝望

再醒来时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所有的一切如同一个梦境,虚虚实实,但是慕于更迫切地期望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恶梦。

黏答答的身体很清爽,散发着淡淡的花香,慕于睁开惺忪的眼睛,试图移动一下身体,随着用力,身体的异样瞬间显露。

他立刻痛苦地发出鼻音,浑身上下的关节都疼痛得颤抖。

掀开被子,慕于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上的每一块肌肤都涨红得鼓起,狰狞的青紫色如同敌人胜利后留下的战利品,狠狠地烙印在自己的皮肤上。

更坏的是手腕和脚腕的皮肤圆鼓鼓地胀起一圈,如同那双手铐仍然停留在自己身体上,慕于胆战心惊地搂抱住自己,当下的一切太突然了,脑袋像是无法接受这种灾难,迟钝地在脑浆里打着转。

该怎么办?他低垂下头,环顾干净整洁的卧室,然后紧盯着那扇木门。

逃跑?

逃跑。

逃跑!

僵硬的大脑好似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意义,一瞬间迸发出无穷的力量,慕于随意抓起一块布围住自己的下体,扑向门口,大力地转动铁制的雕花门把。

咔嚓、咔嚓……

他一遍又一遍地旋转这把锁上的门把,如同一个精神病人般疯狂,愈加用力地试图用手臂的力气撬动根本无法撼动的器械,将手掌的虎口摩擦得红肿破皮,却仍然机械地重复。

这根本不是梦。

慕于自虐般地对抗着无辜的门把,激烈地用拳头敲击门板。

“混蛋!放我出去!混蛋!”撕心裂肺的声音穿梭在空荡荡的走廊里。

等到吼叫到口干舌燥,慕于试图哼了哼喊哑的嗓子,意料之中发出了难听扭曲的音调。通过之前的发泄,积压的情绪被清空了许多,也令他忽然间清醒了许多,慕于缓缓地站起身子,在房间里仔细地观察。

整个房间都简洁得过于骇人。

卫生间没有任何工具和沐浴用品,浴缸干净地就像从来没人使用一样,只有一个马桶在旁边,右边有一团纸巾。

卧室里摆放了床铺、衣柜和沙发。

床铺只有简单的三件套,旁边的床头柜打开尽是一些调教工具。衣柜有几块毛巾,沙发也很普通。

然而,沙发旁边有一块很大的落地窗帘,厚重地垂落在地面,遮挡住了外面所有的阳光。慕于紧张地抓住最后的求生稻草,向右边唰得拉开。

映入眼中的是一块严实的白墙,慕于颤抖地走进,手抚摸上这块白墙,手掌被几根细刺扎了几下,他顿时移开,然后就看到手掌上残留的金属碎片属于建筑物的残渣。

他害怕地咽了咽口水,身后的房间如同深不见底的漩涡。

这间屋子到底是什么?

就像为了囚禁不听话的犯人而专门打造的。

陆煦涵……你到底干了什么?

2

已经两天没吃没喝了。苛瀬吟揽

刚开始慕于蜷缩在床上,盯着空旷的房间思考着逃跑计划,在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后,他捂着抽痛的胃部,用力敲击门板,用最大的声音恳求:“给点吃的吧,我快饿死了。”

当然没有人回答,嘴唇因为干渴而翻起死皮,在感受到身体到达极限后,慕于立刻跑进厕所,打开水龙头灌了自己好几口水。

自来水的味道令他反胃,但也缓解了身体趋向极限的干旱,他感觉自己像一只畜生,作为人类的各种廉耻离他变得越来越远。

试图强迫自己入眠,但是神经绷得紧紧的,肚子向内缩紧,他无法忍受地用牙齿啃咬枕头,将枕头套撕扯开,然后吐出口中的棉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