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片刻后他缓缓地抬头,已经换了一副模样,喉咙间说一个字便多一声喘息:“我……师父不必管我,我在池水中多泡几个时辰便可……解了,现在日光正盛,师父还是去树下避日歇息。”

温容这三年来只顾得除妖捉鬼,对催情之药却了解不多,眼下只能先让澹麟泡在水中。她再度抬起手指,在他额间轻点,一股清凉的风自她指尖涌向他的身子。

澹麟周身一震,轻轻喘了一声:“师父……别管弟子,现在太阳正晒……”

温容估摸着时辰在一旁等候,眼见他在水中快泡了两个时辰,太阳已然落山。入秋以来寒气渐盛,池水冰凉,澹麟尚未学习御身之术,再这般泡下去怕是要生重病。

温容不禁走到池边,抬手掐诀

伴随着她口中默念的咒语,池水缓缓升起,澹麟的身子被抬升的池水顶到水面。他面色发白,微青的唇正在颤抖,卷起的池水忽而挪移,无风却掀起一波浪花,将他送上了岸边。

澹麟身子摔在地上,还不忘遮掩自己的下半身。湿透的袍子紧紧地贴在他的身子上,因而胯间之物更加明显,让他遮掩的动作显得更加可怜。

温容皱着眉,视线避开他的下半身,俯身看向他的面色:“还走得动吗?”

澹麟头上尽是冷汗,他眨眨眼,看向温容的脸:“师父,你先回家就好。弟子……弟子怕是走不得了。上身冷,下身却热……都怪弟子无用。眼下太阳落山,师父还是先回家好。”

温容看着他这模样,微微叹了一口气。再怎么说,也不能真的不管他。夜里本就是妖物出没的时间,要真将他扔在这里,恐怕被妖怪喝干了血都说不定。更何况,她做师父的,自然没有不管徒弟的道理。

“你先起身,前面有一家邸店,今夜就在邸店过夜,”温容看向前方,“再捱一夜便好了,这也算得上一次试炼。修道之人本就需要心性坚定,适当节欲有助于修行。”

澹麟垂下头:“弟子明白。”

如今城镇中没有宵禁,入夜以后街上的叫卖声仍然络绎不绝。邸店的一楼聚满了吃饭交流的来往客商,因着客商众多,房间不够,二楼只剩了一间空房。好在这房间不小,一道屏风也可以隔开二人。

澹麟抱着床上的薄被铺到了屏风另一面的地上,将湿透的外袍脱了下来:“师父,地上凉,或许药效减得快一些。此处虽有屏风相隔,但我想……弟子与师父一室同眠,到底还是有些冒犯。师父,我还是出去为好”

温容本不太顾忌这些,奈何澹麟是个拘礼的,她已经习惯他常常左一个“不敢冒犯”,右一个“请师父原谅”的话语,便在屏风那边半&遮¥面开口:“情况特殊,你别顾虑太多。你在冷水中泡了那么久,若再吹风着凉便更麻烦。”

澹麟看向屏风中映出的影子。

他微微低头,乖乖地应了一声,舌尖却缓缓舔着自己口中冒出的尖牙。见温容端起他刚刚倒过去的那杯茶,他湿透的外袍下顶出的轮廓愈加明显。

窗外的声音热闹,屋内却寂静无比。

他手臂上的水还在嘀嘀嗒嗒地向下落,袍下遮盖的下身涨得生痛。

尽管如此,他却耐心地坐了下来,像是在等待什么。

不待一刻,他看向屏风中温容的影子。床边的烛火微微飘动,和她平躺的身子一起映到屏风的纸面上,外袍的青色丝绦随风一晃,犹如山水画上的景色。

澹麟起身,抬高了声音:“师父?”

那边没有应答。

他微微眯眼,几息过后扔下手中湿透的袍子,走到了屏风另一边。

温容只脱去了外袍,已经沉沉睡去。他走至床边,静静地凝视着温容的脸。多亏了温容有睡前饮一杯茶的习惯,否则他还不知该如何把自己的血喂给她狼族的血有使人沉睡不醒的作用。

他舌尖舔了舔腕上那道极细的伤口,翻身跃上温容的床。开着的窗缝送进一丝冷风,他俯身下来,挡住风口,光裸的脊背上疤痕纵横交错。烛火的照应下,他的躯体仿佛拱起的山岳,一点点俯下去靠近了她的身子。

和他兽类的身体相比,温容作为凡人女子,身子还是太过纤细若要用力些,恐怕她的腰会折下去,他来不及报当年碎身之仇。

偏偏温容的身上总有一股竹叶的香气,兽类的嗅觉让他难以忽视她身上任何一点气味。眼下她的呼吸都如同催情的药物,澹麟看着她薄润的唇,视线又缓缓移到她那只白皙的手上就是这只手!

就是这只手施展的雷法,将他的身体劈成了七段!

澹麟的金瞳死死地盯着她的掌心。

平日里温容总用这只手去拿青霜剑,明明如此纤细的手指,却能握起那样一柄重剑,大概她用那柄剑斩过不少妖物的头颅。想到这里,他的金瞳猛然一缩,下身的性器越发高涨。动作停顿片刻,他手臂撑在她脸侧,低低喘了一声。

凡人的衣裳过于难解,好在这三年他学会不少。澹麟抽开束裤的带子,从中得到解放的性器猛地跳了出来,沉沉一根贴上了温容的腿。他额上落下几滴汗珠,手指捏起她的手指,灼热的舌尖轻轻舔上她的指腹。

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动作再度一停,兽类尺寸近乎可怖的性器贴着温容内袍的布料轻轻蹭过,如潮水般涌上的陌生快感激烈无比,让他脑中霎时炸开一片白光。他指尖猛地颤了颤,不自觉地拱腰顶弄一下,灼烫的龟头蹭着她的腿渗出几滴清液,他尖牙抵住她柔软的指腹,压住了口中要冒出来的喘息

腰后巨大的灰白色狼尾,随着他的喘息冲破了束裤的阻碍,垂向温容的脚心。

第0004章亲吻

巨大的狼尾顺着温容的脚踝向内卷曲,毛发灰白相间,尾巴尖随着他的动作一颤,勾住了她的小腿。陌生的快感将他激的几乎压不住口中的喘息,澹麟微微撑起手臂,迫使性器远离她的身子,可眸中的欲望似火熊熊燃起。

他喉咙一滚,低喘一声,金色的瞳孔自上而下注视着温容的脸。

温容这个温容这个

他尖牙磨了磨唇瓣,想不出用什么词来形容她,却十足地为自己的意乱情迷懊恼。

竹叶细微的气息不断钻入他的鼻腔,澹麟手掌勾起温容的腰身,自身后抱起了她的身子。位置一换,温容的身子被他牢牢地圈在了怀里。他尾巴卷起,从腰后绕紧她的腰身。

屏风上映出的身躯仿佛一座越不过的山,将怀中的女子映衬得愈发清瘦。过大的体型差距使他完完全全挡住了窗外透进来的光,没有一丝能够落在温容身上。他呼吸一缓,低眼看向温容的脖颈。

高高翘起的灼热性器被压在她的臀下,正一颤一颤地吐出几滴清液。她脖颈细白,仿佛轻轻一口就可以将它咬断,让鲜红灼热的血液四处迸溅。他不禁低头凑向她的脖颈,舌尖探出去,缓缓舔上她颈间的肌肤。

舌尖能够感受到皮下灼热流动的血液,他手掌按紧她的腰身,尖牙微微卡上她的脖颈,磨牙一般轻轻噬咬。胯间的性器涨得生痛,他没有章法地在她颈间噬咬磨蹭,性器随着上半身的动作在她臀下缓慢地撞击。

温容睡着的身子像柳条一样软,他手臂圈紧她的身子,口中控制着尖牙噬咬的力道,身下的性器却急躁地找不到该撞蹭的地方。

亲吻、噬咬,接下来该怎么做

温容这三年来只会带着他除妖捉鬼,半点情事都不曾告诉他。而狼族素来对伴侣忠诚,绝无有三心二意之说,因而他到现在都不知该如何做这码事。想到这里,他扶在她腰间的手暴起一层青筋,被压在臀下的性器涨成可怖的深紫色。

温容近乎昏睡,毫无反应,垂下的指尖无意识地落到身下灼热的物体上。

澹麟身子猛然一抖,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尾巴尖在空中一颤,随后紧紧裹住她的腰身。他喘息急促,长着薄茧的手掌握住了温容的手腕,带着她的手摸向了狰狞的性器。

“唔”

他额头抵住她的肩,涨得发痛的性器被凉而柔软的手掌覆住。温容的手腕也细,手掌几乎握不住这样尺寸的性器。他不禁放轻了握着她的力道,带着她的手掌从性器的顶部缓缓向下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