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1 / 1)

她居然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靠近

“坐在那上头做什么?”

温容的声音有几分颤抖,在霎时竟生出几分莫名的恐惧。她在被子里揉弄着自己的身体,而她的徒弟不知什么时候爬到了窗上。她强作镇定,手指从裆裤中抽出,然而下身汹涌的欲望一刻也不停,只得抓紧了被子,却不知自己的声音在颤抖,显得狼狈又可怜。

“下来。”

澹麟没有动作。

他静静地看着温容手忙脚乱地用被子遮掩,低头轻笑了一声。温容揉自己的时候,脸上的神情原来是这样的。那么冷的一张脸,被欲望折磨到可怜地泛红,揉一下,就要颤一下,满屋子都是她腿间冒出来的气味。

香的让人发疯。

温容觉得眼前的人似乎有些不对。

她遮掩着咳了一声,强行压住体内的情潮,但被子蹭过腿心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轻哼出声。那声音软而颤,她猛地抓紧了自己的袖口,抬手想用金光将他赶下去,手上却使不出一丝力气。

他微微低眼,翻身从窗沿轻巧地落到温容床下,随后赤脚爬上了她的床。

眼前的人身形犹如山岳,坐在了她的身前。烛光被他的身形挡住,温容不知他为何突然如此,身子猛地抖了一下,缩着双腿向后靠到床头,声音颤抖着低喝一声:“放肆,滚下去。”

她攥着自己汗衫的领口,眼睛含水一般,红唇分明在颤抖。

澹麟点了点头,然而却熟练地向前,单手摸进了被子里。陌生的气息渗透到床中,温容在霎时抬手挡到他压下的胸膛上。澹麟侧头,似乎在笑,手掌缓缓落到她的腰间,将她的身子猛然箍住压到自己身前,冰冷的唇缓慢靠近她的耳垂。

“师父,弟子只是想让你舒服些,你怎么能说弟子放肆呢?”

第0045章噩梦

只是噩梦。

应当只是噩梦。

从前在栖梧山时,师父曾经说过,西山有一大妖,好入人梦,每每在凡人梦境中造噩梦,以凡人惧意为食。她定是在梦境中,否则她那个一向尊师重道的徒弟,怎么会爬上她的床?

是噩梦,醒来便好了。

温容咬紧牙关,闭了闭眼睛。掌心金光无法催发,她抬手想要咬住自己的手腕,却被他骤然抓住了手臂。

澹麟指尖攥住她的手腕,看向她腕子上那圈微红的齿痕,眉头不禁皱起来。温容一向能对自己狠下心,方才咬着自己的腕子不松口,快要咬出血痕。他从容地握着她的手腕,低头将唇凑了上去。

舌尖舔上她腕上齿痕,他轻嗅一口气,舌头顺着她腕子向上舔,舌尖勾着她濡湿的指尖卷到口中。温容方才是用这根手指揉的自己,指尖还留着她的汁水。他喉头闷哼一声,含着她的指尖吮,燃烧的金瞳看向她的脸。

温容怔住,她觉得自己似乎全身都在战栗,急促地喘了一口气,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疑心是幻觉,她定了定神,啥时间犹如被雷劈中,全身僵硬的无法动弹,只有身下的情潮一波接一波如同浪涌。

“滚下去,滚下去!”

温容抬手挡住自己潮红的脸,想要踢他下床的腿被他牢牢压在了身下。体型的差距让眼前人轻而易举地就制住了她的身子,澹麟眨着自己的眼睛,冰冷的手掌从她腰间游弋着摸上胸口,轻轻地捏住了那团晃动的绵软。

湿润的唇贴上来,他的声音如同恶鬼。

“师父,你可还记得,三年前你把我的身子劈成了七段?”

窗外轰隆一声雷响,温容抓紧他衣襟的手停住。

眼前的金瞳仿佛流火,澹麟轻轻舔了一下自己的唇瓣,包着她乳肉的手掌一松,从她心口向下摸到了裆裤的边缘,低头亲吻她的下巴:“师父,你记不得了是吗?也是,你的心里只有天下大义,只有除魔卫道,你怎么会记得我呢?”

他在说什么?

温容的手猛然颤抖,被亲吻和舔舐过的肌肤像生了一层又一层的火。她脑中快要被这把火烧得一干二净,耳边不断地灌入他亲昵的低喃。

这是她的徒弟,她的徒弟

其实她做过无数次噩梦。

栖梧山的雨夜冷风阵阵,她时常从噩梦中惊醒,但没有一次噩梦比得上眼下的情景

她的徒弟,在抚摸舔舐她的身体。

澹麟似乎没有听到她口中言语,手指熟稔地扯开她的裆裤。温容这里已经湿黏的不成样子,他嗅着其中的甜香,手掌猛地按下她挪动的身子,指腹横着碾上微鼓的花粒,两根手指粗硬的指节按着脆弱的花粒揉捻,水声淫靡。

温容脑像轰然炸起了雷。

她近乎绝望,身子骤然绷紧,被压住的双手抠紧了他的肩,指尖陷进他的皮肉中。被情欲吞没的身子软成一滩泥,她仰头轻吸一口气,挣扎着向后抽腿:“滚开,滚开!澹麟,滚开。”

可怜。

已经湿成了这样子,还在挣扎。澹麟静静地看着她的神情,被情欲和理智折磨的人浑身泛红,她咬着自己的指尖迫使自己清醒,下巴和肩膀不住地颤抖。他兴奋地舔了舔唇瓣,体内暴虐的野兽本性在此刻暴露无遗,宽大的手掌托着她的腰身将她抱起:“阿容,你想要我对吗?”

混帐东西,混帐东西。

她冰冷的身子被压进炙热的胸膛,那结实的筋骨撑住她清瘦的身子。澹麟单手将她抱起坐到自己怀中,双指拨开她垂下的汗衫揉弄着可怜兮兮的水穴,亲吻如雨点落到她的脖颈上:“阿容,好软,我之前舔这里的时候,你每次都抖得厉害。”

“你怎么会看中晏明彰那样的人?凡人真的能满足你吗师父。”

温容几欲昏死。

她收的好徒弟,她收的好徒弟

澹麟低眼欣赏着她脸上羞愤和情欲交织的神情,怜惜般舔上她的脸颊。从衣袍里涨出的性器贴着她的腿根动了动,他轻喘一口气,身后的尾巴不受控制地窜出来。长尾轻动,扫了一下温容白皙的脚踝,随后紧紧地圈起了她的腰身。

她知道那是什么。

梦里,那东西从身后顶进来再抽出去。

澹麟舌尖撬开她的唇瓣,指节揉捻着用力。那处湿软得厉害,温容敏感的身子抖得像风中落叶,呜咽和挣扎呻吟被吞进口中,他喉头鼓动,狰狞性器取代了湿热的指尖贴到她水淋淋的花缝外。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