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混沌的脑中有了片刻清醒,她挣扎着起身,还有些许力气的脚猛地踹上他的胸膛。澹麟不闪不避,伸手轻轻攥住她踩到自己心口的脚踝,金瞳对上她的眼眸:“师父,这里我也舔过。”
脚踝也舔过,脚尖也舔过。
温容全身都是香的。
温容目眦尽裂,她看着自己的好徒弟,嘴唇不住地颤抖。三年来,他洗衣做饭,无事不亲力亲为,她以为他是她的好徒弟。然而正是她的好徒弟,夜夜爬上她的床。那些潮热的夜里,一次又一次的情潮
澹麟看着她的眼睛,似是被其中的厌恶刺伤,拉着她的脚踝将人抱到了怀里。湿漉漉的花穴压上灼热的性器,他被蹭的闷声轻哼,头上的耳朵低头蹭着她的侧脸,指节耐心地在穴口试探戳刺。
温容仿佛知道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颤抖着向外挣扎,被亲吻堵住的声音断断续续续冒出来:“混账,混账……”
“再多骂两声,师父,我想听你的声音,”澹麟并不在意,将人按倒在床上,舌尖似灵活的游鱼,贴着湿润的花缝舔上去,“阿容,再多骂两声……唔,你的水好多。”
舌尖舔过潮湿的花粒,温容有片刻的失神。剧烈的快感仿佛迎头浪水打到头上,她无措地抓紧他趴伏下去的肩,身子蜷起,难堪的泪珠终于从眼中掉到下巴:“混账东西,混帐东西。”
好甜澹麟舌尖扫过她鼓胀的花粒,勾着温热的水液吞到口中。她昨日沐浴用的是茉莉香膏,尝得出来。鼻尖抵住湿润的花缝,他唇舌凑到那处穴口,熟练地探进去。温容不禁扯住自己的汗衫,腰身像紧绷的弓弦。她强撑着坐起,咬唇推着他的脑袋:“滚,松口,松口……滚下去。”
澹麟深深吮吸,舌尖绕着湿穴舔了一圈,伸手按住温容挣扎的手臂。她身子软得不成样,一捞过来便陷进他怀里。温容好似死了一回,昏沉的目光看向贴在自己腿间的性器,骤然挪开了腿
那大约不可能是凡人的东西。
“阿容,你湿得好厉害,可以进去了……我轻轻的,让我进去好吗?”
他贴在她耳边,似乎在商量,然而粗硕的性器却不容拒绝地压到了花缝上。丰沛的汁液沾到茎身,涨成深紫的茎头在花缝间磨蹭两下,缓缓地顶开花瓣,插向了湿润的穴口。温容的颈子猛地扬起,揪着他的衣袖,细碎的呜咽被野兽吞到口中。澹麟压紧她挣扎的手掌,性器撑开紧窄湿滑的穴,猛然顶了进去。
她口中的哼声被忽地顶到破碎,颤抖着低头咬上他的肩,像是恨不得将他咬死。
绞紧的花穴艰难吞吃着粗涨的性器,澹麟被她绞得连声闷哼,手指拨开她被汗珠黏在颊边的发丝,急切地吻向她的唇,像是急于将自己的气息覆到她的身体上:“阿容,放松些,唔……”
骤然被绞紧的快感激的他凶猛地向内撞去,粗硕的性器将穴撑的满满当当,碾着那处敏感的软肉向内顶到尽头。性器没有被完全吞下,灼热的青筋蹭着湿淋淋的花穴向内挤,温容的眼泪掉到他肩上,口中的骂声被猛地撞散,床帐“啪”的一声从上方坠下,木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澹麟护着她的头颅,将她扶着坐在自己怀中,性器从穴口插到底部,顶着湿润的小口向内填去。温容下身发麻,被碾磨占满的快感迅速抚平了情潮带来的渴求,花穴慢慢地吞吸着性器,但不太匹配的尺寸让这一过程更加艰涩。
栖梧山的弟子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她抵不住激烈的快感,指尖掐住他的肩,声音近乎哽咽:“混账,别那么深……”
灼热的性器随即重重向前深顶,凶狠地从头插到尾。温容捂住自己的嘴,绷紧的小腿搭到他结实的小臂上。性器未完全顶入,却将她的小腹顶出一个显眼的轮廓,随着抽出挺进的动作起伏。澹麟扣紧她的腰身,湿热的舌舔着她的唇瓣勾缠:“阿容,你明日赶晏明彰走,我就轻一些,好吗?唔你里面好软,阿容,阿容。”
温容恨不能和他一同撞死,身子的情潮却因为他的入侵被渐渐熨平,生出绝顶的快感。他得不到她的答案,托着她的腰身凶猛、没有余力地向内顶插,性器尽根而入,粗暴的抽插让囊袋近乎也顶进穴中,茎头在穴中厮磨辗转,压着那团敏感的软肉迅猛地抽顶。
温容的身子像一尾将死的鱼一样绷起又缩起,目光涣散地抓住他的衣袖。他上半身光落,结实的筋骨线条流畅漂亮,手臂圈着她的腰身凶狠顶弄,仿佛必须要得到满意的答案。见她闷声硬忍,他舔着温容眼下的泪珠,动作一缓,顶弄忽然慢条斯理:“阿容,你现在恨我是吗,可是我更恨你。你为什么要绝情到把我劈得快要粉身碎骨,倘使这件事不算什么,你又为什么要抛下我,让晏明彰留在你身边?”
野兽的体力无穷无尽。
她压抑着声音惊叫一声,花穴骤然喷出热液。澹麟蹭着她的脸颊,指尖探向下揉捏那颗小小的花粒,性器骤然肏进了刚刚过了潮水的穴,抵着那团软肉插弄碾磨,将白色水液磨得顺着两人交合的缝隙落下。他好像有说不尽的委屈,抬着她的腿根挺胯摆腰,温容里头吞得厉害,他被绞得险些泄了身。
木床在凶猛的冲撞下越晃越剧烈,他低头咬住温容的脖颈,胯下不断碾磨:“阿容,说你不要晏明彰。”
温容身子剧烈地痉挛,被他顶插得酸麻灌遍全身,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狰狞进出的性器撑开紧软的穴,拉出淫靡的白线,她忍住喉中的声音,一字一句道:“混账”
混账?
他确实是混账。
只有混账的徒弟,才会按着师父不管不顾地肏弄。
澹麟猛地按下她的身子,性器从头顶进泥泞的花穴,伏腰重重抽插。温容几乎要被他撞碎,连续不断的快感顺着脊柱向上爬去。澹麟低头舔舐她的耳垂,似是有意报复,向前顶弄厮磨几下,随后凶狠挺身,性器插到了甬道尽头的宫口。
温容眼前一片白光腾起,猛然咬住他伸来的手臂,快死一般,热液从凶猛的抽插中一股一股喷溢而出。澹麟低喘一声,埋头向内挺送,尖牙噬咬她的唇瓣:“阿容,你不出声,我要留在里面了。这样你会怀上我的狼崽你想这样吗?”
黏腻、温热的水液从交合之处飞溅,温容已说不出一个字。木床吱呀吱呀的声音越来越大,她死死咬住唇,被他翻身抱起,茎头碾着软肉插到宫口顶送,迅猛的抽插将她顶到床边尽头,浊液骤然喷进她的身子。
木床承受不住这样的力道,轰然倒下。
澹麟反应极快,尾巴卷着她将她护到怀里。木屑在四周飞溅,散架的木床支架七零八落地倒在一旁,屋内一片狼籍。温容全身都在颤抖,痉挛的双腿搭在他的臂弯,恍惚地,无声地闭上了眼睛。
这是噩梦。
醒来便好了。
四千字的长肉,累死我了。
第0046章兴奋
翻到的炭盆倒扣在地上。
木床的床架散成了几段,只有床板和床褥完整地压到了地面。澹麟轻轻喘了一口气,宽大的尾巴卷着怀中人的腰身。他一向喜欢抱着她进,能坐得又深又重。温容伏在他怀里,不知道还剩下多少意识,痉挛发抖的双腿掩在被子里头。
他缓缓动一动,她的哼声里像夹杂着哽咽。
是不是太重了?
澹麟挑眉看着破碎的床,低头又去看她的神情。以前族中的长老说,与凡间女子交合必要收着力气,女子那处本就娇嫩,要小心仔细呵护。温容的身子清瘦的像一根笔直的竹子,之前在她睡着时,他稍微用力些她就受不住,何况是
窜到鼻尖的香气打断了他的思绪。
温容的气息是一股极为特殊的、竹叶的淡香,似是从肌肤里透出来的,只有他嗅得到。他低头舔她脸颊一口,缓慢挺动腰身,被包裹吸吮的快意一阵又一阵,他忍的轻声喘息,唔了一声咬住自己的尾巴尖,抬腰轻轻地向上顶。
温容好似就剩一口气,身子一直在抖,身上半遮半掩的衫子挡住了交合之处。然而被抱着向上顶的感觉太过强烈,她手指倏忽抓紧衣衫的系带,被身体里的东西顶插出声,身子被顶得如竹枝摇晃,颤抖着扣紧了他结实的手臂。
“出去,出去……”
粗涨的性器搅合着花穴里湿热的浊液缓慢顶插,堵着水液一下又一下碾磨。她被磨的眼前发白,尖锐的浪潮还未平息,便又是一阵折磨的碾弄,连出口的声音都颤抖破碎:“混账,出去”
混账。
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