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1)

“他比我好吗?凡间男子能够叫你快活吗?”

温容身子颤得像在风中摇摆的竹枝,她只听得耳边人似在一声声控诉,却听不真切,被撞得发麻的身子一阵接一阵痉挛,又听得耳边的人像发了狠,两只手按住了她的手指,凶猛地撞入她的身子。

温容为了那个男人,十天没有理他

他眼前一酸,又恨又痛,一面向内顶送,一面将头埋到她手心里,狼耳一趴一趴地抖动。温容全身犹如被浪潮催打,灭顶的快感将她逼的眼下滚出泪珠,掐着他肩膀的手被肏得不停地颤抖,却又压抑着自己喉间的声音,忍得脸颊通红却也不肯出声。

澹麟微微抽身,将她抱起靠到了石壁上,宽大的狼尾挡住她的后背,避免她撞到冰冷的墙面。底下的花穴再重一点怕是要肿了,书上说女子那里面娇贵,要缓些,轻些。他忍耐着收了收力道,抬眼又见温容咬着唇瓣硬忍,恶劣的心思在霎时腾起,粗涨的性器沾着她穴口的水液猛地顶入,将她撞得几乎哽咽出声。

栖梧山弟子清修多年,哪里尝过这样的情事?

他望着温容白玉一般的脸被情潮覆盖,身下顶撞的动作缓了几分,手掌覆上她被插得一鼓一落的小腹,轻轻吻上她红透的耳垂:“阿容,舒服吗?我要听你说,舒服吗?”

温容只觉得自己快死一般,腿颤的早已站不住,被他箍在怀里重重地向前顶弄。毛茸茸的东西蹭过她脸颊,她昏昏沉沉地抬手绞住那只耳朵,被撞得声音都散了,低低轻吭了一声:“别那么……”

也罢,叫温容这性子的人说这些淫事,怕是不可能了。

他狼尾挡住温容的腰身,压着她欲挣脱的手腕将人抱起,将她双腿捞着跨到他腰间。身后的尾巴隔绝了冰冷的墙面,她身子一缩,想要躲避的下身被撑开重重地顶到深处。澹麟被她吞得两只耳朵颤个不停,摆腰悍然地插向里头的软嫩,往上的口子被碾着像内破开。

温容身子晃了晃,推阻着他的肩向后躲,性器和着水液插到花径底部,迅猛的抽插拖着软肉顶在小口下方。他被含吮得指尖发麻,尖牙衔住她颈间肌肤,疯了一般插进抽出。

她像是察觉到什么,躲避和逃跑的身子被按得紧紧的,绞紧的花穴被强硬地撞开碾弄。

他眯起眼睛,双手强箍着她的腰身,尖牙咬着她的脖颈飞快挺腰,粗大的性器猛然钻破小口插到了里头,囊袋拍打着脆弱的花唇向里钻去,一股热液骤然从龟头喷出到了里头

温容双腿如同被雷劈中,身子紧紧绷起,压抑的呻吟在此刻从口中逸出,巨大的快感让她无所适从地呜咽出声,随即被长着尖牙的人含住了唇瓣。他低喘一声,被快感刺激得几乎要掉下泪来,一边亲吻她的唇一边缓缓抽插:“阿容,好受吗?我好我好舒服,我还想要”

吐出浊液的性器依旧硬涨,被推倒浪潮顶端的人身子已完全软了,口中含糊着叫他出去。他将人放下来,黏腻的水声伴随着他缓慢顶插的动作泄出,一面亲吻她一面摇头:“阿容,不是我不想出来。我们狼族一次要泄出三回才能出来你看,卡在里面了。”

他说得无辜,不住地亲吻她湿润的发丝。性器在湿润的花穴内锁成一个结,被紧紧地卡在了里头,他向外抽了抽,又再度顶进去,舌尖舔着她的唇慢慢道:“阿容,我们再来几回,你不说话就是允了。”

第0032章记忆

立冬以后天便凉了许多。

正是傍晚,外头的微光透过窗子映进屋内。温容醒来时,先闻到了堂前传来的饭菜的香气。她身子犹如一根紧绷的弦,微微弯一些腰身便隐隐作痛,她手臂撑着坐起来,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回到了山下的碧霞村。

可她明明还在坐圜

外头的人像是听到了她起身的声音,在帘外毕恭毕敬喊了一声:“师父,你醒了吗?弟子煮了梨子红枣汤。”

温容有几分茫然,冷不丁想起那个淫秽的梦,指尖骤然抓紧了身上的被子。然而自己身上衣衫齐整,被子也是简单地盖在了衣衫之外,并无不妥之处。她静静思量片刻,轻声道:“进来。”

澹麟端着碗走进屋内,袖口挽到了小臂处,应当是在忙活着生火煮饭。温容有一肚子话要问,但仍是缓了缓,先问起他手上的烧伤:“伤好些了吗?我为何会回到山下?”

澹麟将手背藏到身后,低声道:“师父,今日晌午我上山送饭,许久不听见你的声音,又见门上的金光禁制竟然不在,便斗胆进去瞧瞧。师父像是睡着了,怎样也叫不醒。我想着天冷,便和村里的姜娘子一道将师父抬下了山。”

说到这里,他忙又补充:“师父,原是我一人就能抱师父下山的。只是我怕冒犯师父,就找了村中娘子一道,还望师父莫怪,弟子甘愿受罚。”

温容想起那个极为真切的淫梦,指尖不禁掐紧了被褥。以前做梦,尚只是有些许情动的痕迹,这次这次她竟与梦中人交欢缠绵,那人箍着她腰身顶撞的景象再度浮至眼前,她轻咳一声,不知再如何开口。

难不成她真是道心浮动吗?

回山上问问师兄弟倒也是个主意,只是栖梧山弟子个个清修,只怕他们也不清楚为何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而她也难将这话问出口,总不能对外人道,自己一个修道之人,竟日日在梦中与男子交欢。

澹麟眼瞳盯着她,舌尖缓缓舔了舔自己的唇。

做完时天已拂晓,温容昏了两次,花穴自是肿着,他倒是早备下了狼族的药,用舌尖勾着着药膏将她里里外外又舔了一圈,那红肿之处自然也就消了。但石室冰冷,他断不能留温容在那石床上歇息,待给她擦净沐浴之后,从碧霞村寻了姜娘子见证,将她抱下了山。

“师父,我,我隔着一层袍子才敢动手碰你,”澹麟见她不言,跪下来凑到她身前,声音微颤,似是有几分委屈,“姜娘子可以作证,我没有冒犯师父,只是担心师父在没有金光禁制的圜室内睡下十分不妥,所以才”

温容知道他是被她冷落怕了,此刻也顾不上再想那淫梦的事情,摇头轻声道:“我没有怪你,近前来,我瞧瞧你的手。”

澹麟站起身走到床边,将手递了出去。他今日将手又浸了水,伤处显得更可怖些,瞧着便不像一二日能好的样子。果不其然,温容只是看了一眼便皱起眉头。她指尖金光扫过他的手背,忍不住出声道:“昨日上药了吗?”

澹麟眨了眨眼,微微摇头:“师父,昨日晚间晏郎君也烫到了手,我将药留给他涂了。我比他早修炼三年,这点伤不算什么,还是将药留给晏郎君好。”

温容闻言一怔,不禁想起在乌月镇时,澹麟为她要收晏明彰一事伤心的模样。大约他被冷落后知道她有意收晏明彰为徒,所以便处处先想着晏明彰,只怕他被她抛下。她心倏忽疼了几分,但也不好开口为冷落他的事低头,便又道:“往后先顾着自己再说,你总归是我的徒弟。”

正当说话间,外头传来一阵说话的声响。晏明彰不知瞧见了什么,高喊了一声,随即风风火火跑到了屋外:“仙长,我在门口瞧见村民围着,我们这地界,竟有这种黑犬。”

温容听到事关村民,便允他进来。

他袍子上沾了些泥土,怀里还兜着一只黑乎乎的东西。再一瞧,一颗头从他怀间冒出来,那脸上圆溜溜的金色眼睛正打量着外头,毛茸茸的爪子搭在了晏明彰的手上。

这大约不是

温容轻叹一口气:“这是狼崽,不是犬。”

晏明彰还以为是谁家的幼犬,听闻是狼,猛地将其放到了地上。澹麟站在一旁并未言语,他静静地看着温容的神情,贴在身侧的手却慢慢收紧。

“栖梧山竟然有狼,不过这狼崽为何会在这里?”

晏明彰不解,小狼崽瞧着也就是出生不久,路还走不稳呢。

“栖梧山附近多山,有狼是寻常事。许是村民上山砍柴,无意捡到的。”

温容语气淡淡,继而又道:“你得空送回山上。”

晏明彰点头,伸手轻轻摸了摸狼崽的头,狼崽随即蹭了蹭他的掌心。他惊讶地抬手,更是忍不住逗弄:“仙长,小狼崽和犬倒是极像,都是人摸一摸,便就会跟着人走了。”

温容瞥了一眼那狼崽,眉头仍皱着:“野物与家畜不同,还是及早送上山最好。”

晏明彰点头称是,又想起什么:“仙长,我记着山下镇上曾传,你头一次出山似乎就除掉了一只野狼。我先前听闻村民都是怕狼的,所以知道仙长除掉了那只野狼,各个都十分欢喜。”

澹麟盯着她的脸,指尖缓缓抓紧了自己的袖口。

温容低头,似是在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