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1)

好软,好香。

他的嗅觉过于灵敏,莫说是这室内的气味,整座山上有什么气味他都嗅得出。温容的气息像花蜜一般,他在上山的路上便能闻到。他再度深深吸了一口气,涨大的性器便从束裤中冒出头。

他抽开束裤的带子,贴着她的腿蹭了蹭,伸手从汗衫内扯下了她的裹肚。

汗衫下浑圆的两团微微颤抖,他急促地喘息一下,手掌包着那团乳肉含住了嫩红的乳粒,舌尖卷着乳粒含湿舔弄。冒水的性器贴着温容的身子一蹭一晃,他唔了一声,另一只手按着温容的手掌贴上灼烫的性器。

温容的手心滑嫩,包裹着性器上下一动,他不禁低低喘了一声,牙齿叼着她乳尖轻轻咬下去,金瞳中满是欲色:“阿容,你舒服吗?每次我含这里,你都会有反应。”

梦中身子被热潮包裹,她迷蒙地看向眼前的雾气。贴在她腰侧的两只手仿佛烙铁,顺着她的腰身下滑,熟练地剥开了她的裆裤。裆裤湿湿黏黏,露水是情动最好的证明。

她急急地想要盖住自己的光裸的下身,那只手却钳住她的手指,带着薄茧的指尖按上了那颗湿润的花粒。

熟悉的快感从头涌到脚下,她轻轻哼了一声,推阻着身上的人,然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那人似乎俯下身子,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谷地中。她身子如风雨中的小舟颤抖,身下卷起的舌尖沉重地碾上了湿润的花缝。

温容身子猛地绷起来,汗衫下的乳肉被大手包着揉捏搓弄。他舔舐的动作极快,舌头贴着湿润的花谷向上,微冷的舌尖卷着挺起的花粒转圈,随后嘴上用力,重重地向外吸吮。

“阿容,你的水好多唔,好湿。”

澹麟喉头一滚,被花露沾湿的唇瓣覆着一层水光。他埋头舔着嘴下的甘泉,吮吸着将那一股又一股的水吞下去,全然不管她颤抖的双腿和绷起的腰身,手掌强硬地按下她濒临崩溃的身子,含着花粒猛地向内吮去。

温容的身子蜷成一团,穴中喷出的花液叫那条食髓知味的舌头全都卷着填到了嘴里。澹麟盯着眼前的花谷,带着薄茧的手指分开那条花缝,贴下去的舌尖慢慢地探到穴口,轻轻向里舔去。

舌头进得去吗?可若连舌尖都进不去,别的怎么能进去?

他急切地将穴口的水都卷到自己口中,将湿穴舔得上下通红。温容的身子颤得止不住,他直起腰身,将她抱到怀里,手臂撑着她软绵绵的身子,性器向上贴到了她湿滑的腿心。

温容的头倒在他肩侧,腿心贴着性器轻轻擦过。澹麟口中猛然哼出声来,冒着水液的龟头紧接着便贴到了被舔开几分的穴口。他低头瞧见温容眼角似有泪珠,忙用手抹了,涨得发痛的性器顶开穴口,浅浅地向里插去不过只进一点便被卡住,他额上汗水滚落,喘息着吻向她嫣红的唇瓣。

书上说女子头一回,会痛得眼泪都止不住。他不知温容是舒服还是觉得痛,舌尖舔着她的唇瓣安抚,指尖向下碾弄着湿漉漉的花粒:“阿容,叫我进一些好吗?唔好难受。”

湿润的穴口像是有意吸着他往里插弄,狰狞的性器尺寸实在难以进入,只得卡在穴口,里头却又吸得厉害。他还记着舌头舔进去时里面是多么软滑,喘息也止不住,一面亲着她的唇瓣一面向内试探。

温容抛下他十日,他只恨不得现在就闯进去,将她的身子填得满满当当,叫她再不能想着晏明彰那个臭男人。他低头微微闭眼,被温容蹭到的地方涨得快要裂开来,吐着汁水的性器浅浅退出一些,沾着她花露的龟头再度顶进穴口。

极窄的花缝被撑开,艰难地向内吞着尺寸可怖的性器。

温容的身子微微颤动,穴口绞着性器一收澹麟喉头骤然哼出声,宽阔的肩撑住温容软下来的身子,身后突然冒出的狼尾不停地颤抖,在空中搅卷两下,扫上了温容的腰身。

“阿容,你是要我死”

他喉头声音模糊不清,像是舒爽到极致,按着她腰身的手慢慢下压。撑在穴口的性器在这强硬的力道下缓慢地向内推去,将花缝撑得近乎失去颜色。温容细微的哼声被顶得碎开,他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腰身发力,狠狠一顶,狰狞的性器猛地插进了花穴一半。

阿容。

阿容。

身子倏忽痉挛一下,他骤然咬住自己的尾巴尖,防止自己喉中愉悦的声音泄出来。男女交欢,原来是这样的极乐。他低声喘着,发抖的手指按住她的身子,将她整个人包围在自己怀中向前肏弄,然而性器只被吃下一半,花穴似乎再也吞不下

吃到第一口肉,野兽的本性便在此时迸发。

澹麟金瞳微闪,汗水不断从结实的筋骨上滑落。

他手指揉弄着那颗花粒,忍着肆意冲撞的欲望,将粗大的性器继续向里顶插。温容的小腹已被顶出一个明显鼓起的轮廓,他的手摸上去,性器和着水液向上顶到一个微鼓的小口,阻挡住他继续向前插弄的动作。

性器尚还有一半露在外头。

栖梧山方圆百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仙长温容,皎洁如明月的温容,将他劈成七段的温容此刻花穴里正吞着一个野兽的东西。

他额头抵住她的颈窝,喘了片刻,侧头含住了她发抖的手指:“阿容,再让我进一点……我会轻轻的。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么深,但是谁叫你三年前把我劈得筋骨破碎,我进深一些,总不算太过分对吗?”

第0031章几回(h)

温容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

那团灰色的影子正在石床上含住了她胸前的蓓蕾,舌尖似有倒刺一般,勾着那颗小小的茱萸舔舐吞吐。黏腻的下身被粗涨的性器破开顶进去,她垂下去的手想绞住自己的衫子,却被他牢牢地按住了双手。

到底是谁陌生的快感如浪水拍来,她身子猛地缩了缩,指尖掐着那人的脊背,喉咙中细微的呜咽被含着吞下去。他呼吸急促,手掌箍着她腰身向里顶,性器塞满了花径,将她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块,隔着衫子却也看得清。

澹麟被她绞得金瞳微闪,恨不能压着她往死里撞。温容的身子在汗衫下如同一块洁白的玉,只是下面的水液从花穴溅到小腹上,连同那块被顶起的轮廓都在汗衫下随着他轻微的动作而移动。

温容的身子因为情动而泛红,一向清冷的面庞飞上淡淡红霞,那指尖可怜地揪着自己的衫子,即便觉得自己在梦中,口中的呻吟仍不敢大了,发颤的两条腿被抬起盘到他腰间,无力地推阻着身上的动作,呓语不断:“……太重了,唔……太……”

澹麟的瞳孔骤然一缩,硕大的龟头碾着花径内的汁水,缓缓抽出半分,又向前撞去。她身子抖得像风中落叶,小腹被插得鼓起又消下。他低眼看着她的模样,手背暴出一层青筋,压着人到床头,缓缓抽身又猛地肏弄进去。

里头吸绞得厉害,他喘息一声接着一声,胡乱地亲着她的脸颊:“阿容,你也快活……你也觉得快活,是这里吗?我再深一些”

柔软的穴被深紫色的性器插到了底,汁水伴随着他抬腰的动作一点点溢出。温容挣扎的动作被他死死按下,他舌尖舔掉她颊边的泪珠,挺腰向里,抬起她的腰身迅猛地向内撞去。

温容涨红着脸,紧闭的眼睛上眼睫剧烈地颤抖。黑影似乎将她挟持到了水潭边,平静的水面上倒映出二人交缠的身体,她被他按在身下,那只青筋毕露的手锁在她的腰窝,将她提着不断地向内顶送抽插。

她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浑身颤抖,身子被撞得向前晃动,声音几乎要被撞散了:“轻一些,轻一些……”

往常温容的嘴里哪里会说出这种话。

澹麟低喘一声,发颤摇摆的狼尾卷着她的小腿向上,被她带着呻吟的求饶声激得越发兴奋,狰狞的性器滚烫碰撞,在湿滑的穴内凶悍地抽送,性器进出的声响在石室内无限放大。他单臂撑起温容的小腿,将她的脚尖抗到自己肩上,低眼瞧着她被肏弄的汁水涟涟的穴,被裹吸绞弄的快感让他霎时低腰,猛地将性器插到了底。

温容的指尖骤然抠紧他的脊背,身子向后仰成一条线,犹如被藤蔓困住包裹。她下身剧烈地颤抖,被插弄到涨红的穴吞吐着可怖的性器,快感从下身涌至头颅,穴内的水液倏忽喷了出来。深入穴眼的性器被迎头浇上水液,他口中唔了一声,低身咬住她的脖颈,性器埋进穴中悍然抽插起来,囊袋挤着花唇向里,硕大的龟头碾着湿热的嫩花顶向深处的小口

“阿容,唔好软,好紧。”

他只记得书中教过,第一次不可太激烈,然而一碰温容的身子什么都顾不得。他急促地喘了一口气,头顶冒出的狼耳颤抖着顶到温容的侧脸,金瞳盯着她的眼睛,下身却凶狠地向内肏弄她几近痉挛的穴:“阿容,三年前你想过今日吗?”

温容的身子快要被撞飞出去,似要将她顶穿的力道让大半根性器都被包裹在她的穴中,痉挛的穴艰难吞吐着可怖的凶器,汁液四溅的声音落在石床上格外清晰。他顺着她的脖颈向下咬,手掌按住温容想要躲避的身子,将她提起抱到自己怀里,猛地挺腰,性器撞入滴着水的湿穴,坐着向上撞起来。

温容口中的哼声破碎,手指抠紧了眼前人结实的肩膀。他身形似山岳阻挡,单手捞起她的身子,像有尾巴一样的东西向上骚弄着她的乳尖,上下夹击的刺激让她身子再度泄出一股水液,耳边人闷哼一声,尖牙含住她的蓓蕾,控诉一样的声音隐没在激烈凶狠的插弄声中。

“阿容,为什么这么久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