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动地停在原地,几滴淫水都从布料上垂坠下去,洒到双脚间的地面。
“怎么了,小初?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出去了。”
唐北阳把他揽得更紧,一只手拨开麦秆一只手抱着他,高大的青年环着娇小的漂亮少年一同从麦田中走出。
叶与初吐出湿热的水汽,整个人都处于极度的紧张之下,出来后他的下身就完全暴露在别人的视线中了,无论是白嫩的双腿还是发着粉的膝盖,又或者是有着一圈奇怪红印的一只脚踝。
很怕被人发现自己的异状,稍微不小心夹到就会爆出汩汩的白稠液体,整个人都会染上精液的腥味。
僵持着的阴道时不时抽搐,那三个东西掉出来更可怕,只能被他自己的力道碾着,磨在敏感的穴肉上,给他带来酥麻的快感。
“小初来了,那咱们走吧!村长让我把你送过去,至于小阳”等待许久的村民先对着叶与初解释村长的吩咐,又看了看唐北阳,“这里就不用你了,我会看好小初的,放心!”
叶与初半低着脑袋,缓缓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身体一挣就挣开了唐北阳的怀抱,颤软着步伐向那个村民的身边走去。
唐北阳晒然一笑,没有多纠缠,跟二人告别之后离开,掏出口袋里的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边走边记录着什么东西。
“外乡人走了,小初,听说你今天又问你眼睛的颜色了,村长叫你过去就是这件事。”
村民一脸关心地望着叶与初,他们正在往村长的房子方向走,依旧走得很慢,因为叶与初完全就是在蹭着双腿过去。
不能张开太大,所以一小步一小步地迈开,阳光打到后背上,越走越觉得热,全身的皮肉都泛起了微粉,不知道的人以为是晒的,可实际上是快感在四肢百骸流窜的结果。
他呜呜地点着头,其实根本没听见对方在说什么,只顾着小心穴里的套子。
淫水很多,所以它们又往下滑了一点,勾刺刮棱着嫣红的肉壁垂下一小段距离,碾弄着翕张不断的层层沟壑,倏地又喷出小股水流,腰身颤颤地在单薄的上衣里。
“昨晚老李不小心知道了他自己眼睛的颜色,当场就被恶鬼咬死了,所以你不该有的好奇心千万别有。”
村民凑近了一点,小声告诉他,没有发现他的异样,还在劝说他不要再问。
他轻喘着缠绵的气息,一个劲地点头,拼命让自己不要叫出来,水润的双眼湿透了,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额角也滑下圆滚的汗滴。
白期跟在他的身边,反而听进去了许多,暗暗记下这条情报,心里却烦闷得很。
就在自己的眼前,小初被压在别的男人的身下,就连现在都夹着别人腥臭的东西。
他什么都做不到,被剥夺了实体让他在这个关卡受到很大限制,只能变得像对方的个人系统一样。
而一想到刚才的事,在今后一定还会发生,那个突然冒出来的“老公”、这个旅人,说不定还会有一会要见到的村长……
一顶顶数着自己的帽子,白期被自己气到要发疯。
叶与初可不知道白期在想什么,他顾着自己都顾不过来,身边的村民一直在和他说话,把他弄得越发紧张,更多的汗水和淫水一起流下来。
怎么还没到……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把那里舔得更红润,浮满潮气的脸侧一道汗液淌下,滑过脖颈藏进了衣衫之下。
到了村长那里,即使是坐一会,也比现在好很多……
他以为自己到了村长那还能坐下,以为他最多就是被口头教训一顿而已,天真的想法说出去或许都会令人发笑。
“好了,到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你就自己敲门吧,我走了!”
漫长的路程终于结束,村民带着他来到一个二层的小楼门前,跟他挥手作别。
叶与初一个人站在大门前,乌黑的发丝被风吹得散起又落下,这扇门的上方有一个小小的门檐,投下一片阴影在他的脸上。
他抬手敲了敲门,心脏在不自觉地跳得更快,他听到门后面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吱呀一声,门开了,站在门口面对着他的正是这个村庄的村长。
是
“呜……呜啊啊啊啊!!”
突然他子宫里的那枚卵泡又开始作乱,疯狂而剧烈地颤抖着,顶撞着他柔软的宫壁,甚至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变大了,变成原来的两倍大。
比昨晚更粗的藤蔓伸展出来,迅速在宫腔里形成了一个男根的形状,龟头向下,由里及外地操干他的宫颈口,速度飞快,丝毫不逊于那枚卵泡在子宫里乱撞的频率,重重抽插着那层叠的肉褶。
阴道顿时死死缴紧,里面的三个套子瞬间被他挤破,炸裂在敏感的内壁上,紧接着淅淅沥沥地顺着甬道流出,腥臭的味道灌满整个肉穴,原本就湿透的裆部再次被淋上大片白浊。
猛地喷出一股淫水,混着浓稠的一团团精液一起下落,全部洒在短裤上,那点布料都已经禁不住,双腿中间原本干净的地面都被他挥下一小摊汁液,就像是失禁,尿了一样。
全身的感官都被子宫里倒着操弄他宫口的鸡巴调动,卵泡撞到宫腔最上部后就死死贴在那里,碾着肉壁来回滚动。
极其强烈又刺激的快感窜上他的小腹,紧接着窜遍他整个身体,被衣服盖住的白软肚皮都在抽搐,更别说肚皮下的子宫,一波又一波的淫汁从被操开的宫口连续吹出,双腿终于再也站不住,向前扑在了站在门口的村长的怀里。
“呜……啊、季先生……”
他承受着藤蔓鸡巴疯狂的操干,哭着叫出熟悉的人,在上个关卡中的风纪委员,他们长着一模一样的脸,系统给出来的名字也相同。
“小初……你身后的那个人,是把你的小批弄脏的奸夫吗?”
季临抱住他,把人揽在自己的怀里,一只手摸着他的黑发,低下头问。
身后……的人……
叶与初哆哆嗦嗦地连续高潮,要不是被托着屁股早就摔落在地,软绵绵的两瓣被一只大手狠狠抓握,偏偏他自己还没感觉到,也张开双手抱住对方。
他用着勉强还能思考的大脑想,他的身后应该是没有人的……
除了、除了白期……
可白期不是不能被人看见的吗……?
哭喘着摇头,眼泪都蹭到面前的衣服上,把对方胸前的布料全都浸得濡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