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穴里巨大的吸力,唐北阳不得不开口安抚,低下头吮着嫣红的耳垂轻咬,暗哑的声音就在耳边,叶与初又受不住地夹着鸡巴喷水,淫水和涎水一起从上下三个口中吹出来。

唐北阳又顶撞了几百下,终于射了出来,全部灌在了那个套子里面,把它拨下来系紧后沉甸甸地坠着,宛如一个水气球,只不过里面装的都是精水。

放到一旁干净的地方,叶与初以为这就是结束,哭喘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可下一瞬间又被按住,动作很快的唐北阳又戴上了第二个套子,随后再次操进他的阴穴之中。

“嗯呜啊、啊啊哈……呃啊……”

把他操得下巴高高扬起,纤细的脖颈扯得更长,全身都泛着艳丽的粉红,冒着水的阴道重重收缩。

他感觉到了,是、尖刺的形状……

“这个是狼牙棒套子,是不是比上一个还刺激?”

唐北阳用着比刚才更兴奋的语气对他说,同时鸡巴狠狠撞了进去,直接破开已经被操开的宫口,顶着里面的卵泡再次奸干起来。

那些细小的软刺就随着鸡巴抽插进出的动作来回操弄着他的整条阴道,甚至完全深入到层叠的沟壑当中去。

然后被鸡巴带着又移出,勾着翕动潮吹的软肉来回刮淫,只一下就让他疯狂地喷汁高潮。

更别说来回连续的操干,龟头干进更里面的肉口里,顶着卵泡残忍地淫奸他的宫腔,把那一小团红肉奸得抽搐,骚甜的汁水泛滥地流涌。

叶与初眼前闪烁着五彩的光斑,甚至已经吹水地翻了白眼,从嗓子里挤出无意识的哭叫,抽噎个不停地任由自己上面的人随意操干。

唐北阳再次射了精,第二个套子里也全是浓稠的精液。

而他还有第三个。

顶端做得更大更厚,套上鸡巴后龟头的位置比原来还大不少,彭大的鸡巴头撑开湿红的穴眼,送入到被他插烂的阴穴之中,卡着敏感的肉道,撞进狭小的子宫。

“呜”

好撑、好胀……

叶与初浑浑噩噩地想,他的子宫仿佛要被硕大的龟头给撑坏了,咕咕啾啾的淫汁却依旧丰沛地流下,原本娇嫩的肉腔被来回蹂躏搓磨。

“小初你在哪?还在外面吗?村长现在要你过去找他”

这时,又一个村民在叫他,意识回归,把他喊得全身痉挛,晃动着手臂在唐北阳的身下挣扎,上翻的眼珠也不安分地滚动。

“别、别弄了……呜、呀啊……村长……叫、我……”

唐北阳啧了一声,飞速撞了几下第三次射了精,从那口阴穴中退出,湿漉漉的穴口泥泞到不行,全是透明的甜香的淫水。

还没有完全合拢,翕张着艳红的穴肉,外翻出来一点,抖抖嗖嗖地淋漓高潮。

叶与初小口小口喘着气,想把自己从地上撑起来都做不到,腰肢与手臂颤软,晃了半天也没坐起来。

“呜啊、又……什么……”

穴口被塞入了沉甸甸的小水袋,他看不见自己的下身,不知道里面被放进去了什么,只觉得它们又重又坠,压着他的阴穴还在轻轻摇晃。

“刚才的三个套,我都系紧了给你放回去了,要小心一点,别把它们夹破了。”

带着笑意的声音,唐北阳用指尖把那三个套子在阴道里推得更往里,一直深入到他的指根没入,不平滑的外表皮一路碾着湿透的肉壁,最后顶到宫颈口。

叶与初又高潮了,潮红的的脸上全是泪滴,氤氲的热气不断从小嘴中喘出。

“好了,现在去见村长吧!”

扶着人一同站起来,招呼着麦田边的村民:“这里小初在这里”

往前了几步拉开了点距离,留下叶与初揪着及腰的麦秆双腿颤软地站在原地。

【作家想说的话:】

唯一能显示是村庄的地方,麦田。

好直接的一个攻,登场就是干

走路小批夹浓精套子挤爆/炸开瞬间灌满/藤蔓几把倒草宫口/村长

炽盛的阳光下是金灿灿的麦田,初秋吹来干燥的风,吹过叶与初一身情欲的气息。

他的脸还是潮红的,阴道紧缩,里面夹着三只沉甸甸的套子,生怕不小心把它们夹破,让里面的浓精留出来,连双腿都不敢合拢,岔开一点站立在麦田中央。

唐北阳率先为他开路,推着挤挨的麦秆,回应着田边的村民往前走,满耳的窸窣声音。

套子混成了一团,螺纹和狼牙棒般的凸起一起顶在他的宫口,只是稍稍挪了一下脚就感受到过分的酸意。

“呜啊……呃、哈唔……”

连整个身体都晃了晃,白期想伸出手臂把他捞起扶稳都没有办法,而那边的唐北阳走出去一点看他没有跟上,又返回来架住了他的肩膀。

双腿再一次迈开,他感觉自己踩到地上的脚步都是飘的,两脚之间的距离刚大一点就下意识地小腹回缩阴穴使力,嫣红的穴壁夹着那些套子,连续翕动不止。

“都怪……你、把那种东西呜……放、进去……”

他的眼睛也是湿润的,里面水汽缭绕,鼻尖还是刚才哭出来的红,不高兴地瞪了一眼身边的唐北阳,随着走动套子在身体里震颤,卵泡也磨得子宫发软,一开口就是粘腻的喘息,自己听见了都觉得不对劲。

于是又把嘴唇咬起来,下唇被映衬得就更红艳,整张脸都是红艳的颜色。

这一眼完全没有杀伤力,在被瞪的人看来还相当可爱,尤其想到刚才他们在做什么,又有一种要命的色情,被瞪得还想继续中途被打断的田中靡乱。

叶与初呼吸急促,听着身旁的人再一次和田边的村民聊天,爽朗的声音传入双耳,这个人弄了他那么久,像个没事人一样,只有他自己腰酸腿软,连走路都要人扶。

一个不注意,就被肉穴里的套子掉下来一点,他本来就被那东西磨得骚汁不断,汩汩的水流都从穴口跑出来,浸湿在外面的短裤裆部,把那一块染得颜色更深。

“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