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不是你的奸夫?”
被抬着下巴仰起头,哭红的昳丽的一张脸,泪珠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出滚落,脂红的嘴唇微张,全是暧昧粘腻的丝丝热气,熏得面颊也更红更烫。
“我、呜我”
宫腔内的鸡巴还在激烈地贯穿,由内部顶开薄软的宫颈口,粗糙带着凸起的藤蔓死死碾在湿淋淋的嫩肉上,龟头操出去就再次缩回,藤蔓的冠状沟在里面卡着宫口,搅得淫水无数,快感连连爆发。
三只套子里的精液彻底流出,只剩下软套留在他的阴道,也一次次被过量的汁液冲刷,缓缓掉落下来,堆积在嫣红的穴口,摩擦着翕动不停的阴阜。
白期死死盯着把叶与初抱着怀里的人,对方确实是上个关卡里的季临,他敢确定这两个人的内核完全一样。
但另一件事更令他惊骇,他分明已经失去了实体,这个npc居然看得见他。
“你季临”
“你不是这里的人,又一个旅行者?不要缠着小初,他不是你们这种人能想的。”刚开口就被对方截下,白期惊疑地发现季临没有上个关卡的印象,但两个关卡里使用一个npc,这种情况他也从未见过。
“我代表整个村庄欢迎你,但我不欢迎你进我的屋子,我要找的是小初,这里没你的事。”
季临抱着已经瘫软在他怀中的叶与初,当着白期的面轻吻了一下湿润的双唇,再抬头看也不看别人,直接转身走进屋内关门。
嘭地一声发出巨响,显示着主人的反感。
白期跟上,想如往常一样伸手穿过大门,可他再次发现一个不可置信的事实,他在这里似乎又恢复了实体一样,再也做不到穿门而过了。
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突发的状况令他都混乱了几瞬,又立刻清醒过来寻找进入的方法,他可不能放任小初和季临单独相处。
叶与初被打横抱了起来,快感侵蚀着他的理智,让他完全脱离思考,不知道自己被抱去了哪里,只知道被抽插操干的宫口越来越软,尖酸的过电一般的爽意时刻刺激着他。
让他雪白的双腿来回踢打,抖出柔腻的肉波,上衣的掩盖下两个微微鼓起的小奶子也乱甩,顶着红肿的乳尖磨蹭着粗糙的衣服摇晃。
“小初,虽然我说过想来见我就去问村民你自己眼睛的颜色,但你今天居然带着别人的脏东西一起过来。”
“刚被操完就来找我,我很生气。”
季临走进自己的房间,把叶与初放在床上,脱下对方的衣服,直接把两腿扒开,果然的湿软的一口阴穴,穴口还夹着几个透明的套子在一缩一缩地翕张,仿佛要把它们再次吞进去。
黑着脸伸出手,狠狠操进穴里抠挖,几枚套子被飞快地扯出来,牵连着的淫丝居然还能拉得老长。
满批穴都是精液的味道,果然是被操烂了。
连穴口的肉都有一点外翻,还在淫乱地吐着骚甜汁露,糊满了全是白稠的精液,不难想象之前到底做了几次做了多久。
他望着在他床上哭喘翻滚的叶与初,决定要好好教育对方一次。
渐渐地,藤蔓的操干速度放缓了,开始趋于平稳,随即一点一点缩回到那枚卵泡里,整个卵泡再次缩小,回到鹌鹑蛋大的尺寸。
叶与初喷得满床单都是淫液,总算能呼吸过来,原本眼前发黑的双眼也缓缓恢复正常视力,仰躺在床上。
他扭过头,季先生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他下意识地瑟缩,反应过来自己的衣服都不见,又蹭动着往后退了几寸。
“都到我的床上了,还想去哪?”
严厉的声音就像质问,干脆问得他脑子发懵,不自觉地摇了摇头,最后一点泪液被他甩下。
季临俯身一捞就把他再次抱起,走向旁边的一个暗门,推开后是个不大的房间,里面倒是很明亮。
但是……
房间的正中赫然摆放着一个木马,上面狰狞凸起着两根按摩棒,叶与初一看见那个东西就呜啊一声惊叫出来,似乎感受到主人的不平静,他的小批也倏地溅出一股淫流。
“等不及了?”
季临感受着手上的湿润,把人抱到木马边上。
“别急,你的刑罚马上就来。”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sr的披萨,白桃乌龙奶茶的草莓派!!(? ???ω??? ?)
我,就…一天最多能写一章…多了肾保不住也没有时间…所以最多一天更新一章…
白期的话,其实我一开始是想设定一个人专门给老婆讲塔的设定,所以就这样设定了,后面他出场没多少了,毕竟养胃的攻不算攻
老婆当然又娇又软嘿嘿嘿下章就骑大木马
中秋节太快了,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结束了…大中午在外面排队做核酸排了一个多小时,要被晒晕了救命
周一了,想求推荐票票|?ω?`)可以给一张吗
受罚骑木马持续淫奸两口肉穴承认错误/掐奶头喷奶强迫口交/刑罚
那是一匹很高大的骏马。
威风凛凛,皮毛光亮,除了木制的马腿光滑,整个马身都铺着厚厚的毛发,仿佛这就是一匹真正的马。
棕色的毛发长又硬,从马背的两侧顺下去,垂到腹部,连眼睛都细致地雕刻出来,显得相当有神韵,让人一看就会觉得它曾经是一匹战马。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匹马,背部却长有两个狰狞可怖的凸起,褐黑的颜色显得更为淫邪,离得极近的两个假阴茎赫然耸立在精神奕奕的木马上。
这里是雕刻也极为精细,连阴茎上盘旋的青筋都一条条隆起,硕大的龟头似乎还反射着光亮,正是怒张勃发的状态。
“呜嗯……不、呜不要……我不!……呃呜……”
叶与初被抱了起来,双腿跨过马背,下面两口肉穴正对着这两根粗大的假鸡巴,它们一看就会要命地折磨他,他一个劲地摇头,抓紧了季临的衣袖,哭喘着拒绝。
挣扎着从对方的手臂上下去,双腿乱踢身体乱扭,雪白的皮肉在季临的身上仿佛要拧出一朵花,也逃不过两只有力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