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俩毛呢?”青年抬头看向他们,眼神纯洁,语气里满是好奇,谁也想不到他在问胯下的事儿。

秦晏初沉默,一张俊脸僵硬,难以启齿,“换毛期……掉光了。”

换毛期,对,他家这俩是妖,原形是兽,换毛的季节到了,自然会掉毛,但温言怎么也没想到,他们这里的毛也会掉。

怪不得不敢和他洗澡,不敢和他做爱,这是怕他嘲笑他们,温言看着他们二妖难看的脸色,嘴角一撇一撇,极力往下压,这辈子难过的事儿都快想遍了,终究是忍不住,躺在床上哈哈大笑起来,打着滚儿嘲笑他们。

秘密暴露了,就不需要忍了,况且这哪能忍,必须振振夫纲。

“言言不也没毛吗,这叫夫唱夫随,怎么还嘲笑我们呢?”

温言被气急败坏伤了男人尊严的二妖按在床上,裤子一扒,扒开肥满的臀肉,对准几天没挨肏格外紧致格外饥渴的穴眼,狠狠捅了进去,一插到底。

事实证明,妖族的性功能和耻毛没有关系,没了毛,一样能把他肏得哭天抢地,逃跑求饶,不知道第几次被拽着脚拖回来大肏大干,温言哭得快抽过去,臀眼火辣辣得疼,快被迅猛的抽插磨出了火星。

直到傍晚,秦晏初才迈着慵懒的步伐下楼,一身情欲餍足味道,一出现在转角楼梯口,他就敏锐感受到了各种遮掩目光的偷偷打量,停留在……他的胯下三指处。

许是少了耻毛的原因,厚脸皮的狼王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他揪住秦森,“你们在看什么?”

秦森看了眼纷纷找借口逃离的众妖,内心怒骂他们的没义气,他艰难组织语言,在狼王极具震慑的目光注视下,艰难开口。

“额……温芷听到了夫人的话,大家……大家都知道了……您和狐王……阳痿。”

阳痿!?一天听到两遍这个词对秦晏初的侮辱极大,脸色黑得似要滴墨,他不过就是没了毛,咋就上升到阳痿了?

“秦森,我看你们是太闲了。”秦晏初冷冷丢下一句,端着晚餐上楼,先把温·谣言源头·言喂饱给狠狠教训一顿,再来解决这群嘴碎的妖。

被压着翻来覆去狠狠欺负的温言委屈,他不过随口一猜,怎么就被传了出去,还把罪名算在他身上。

等到第二天起来,温言得知秦宅里一大半的妖包括秦森温芷在内,都被秦晏初和岑序送去开垦荒山了,就自动把昨晚的事儿翻篇,再也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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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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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文:纨绔浪荡二世祖

第93章 剧情:纨绔小少爷舞厅狠戾英雄救美/谢二爷舔唇:真野,真辣

“这常安城啊,近日有两件热闹事儿,想必大家多少也有所耳闻。其一啊,当属这世家大户姜家倒台一事儿,姜家老爷和夫人先后忧思成疾离了世,只剩下这可怜的孤女姜大小姐姜枝,在这出事儿之前,这姜大小姐啊,可是咱这常安城里出了名的相貌气质顶好的大家闺秀,如今没了依靠,迫于生计,只能堕落入了百乐门做起歌女这等不入流的勾当。”

阴雨的天,灰沉沉的,油绿的枝叶都被细密的雨给打蔫儿了,哗啦啦的雨声听得人犯困。茶馆里坐满了客,有的赶路累了脚趁雨进来休憩喝口茶,有的就是闲来没事儿为了听这一嘴城里轶事,这姜家倒台的惨状令茶馆里唏嘘一片,倒是让人提起几分精神。

“小二,那这第二件热闹事儿呢?”这常谈讲一半着实有些扫兴,茶客催促着起身忙碌去上茶的店小二往下讲。

“得嘞客官,马上给您续上,哎呦哎呦来啦来啦,您的茶……”小二刚接上一句话,又被打了岔。

催促的茶客看着外面转小的雨,皱皱眉头,雨一停就该赶路了,这事儿不听完可让人惦记。

“客人您是外地来的吧?”掌柜的漫不经心拨着算盘,另一只手慢悠悠翻了一页账本。

瞧这茶客灰尘仆仆的模样,眼里藏着疲惫的血丝儿,鞋底还沾着在外面台阶上没蹭净的泥儿,真别说,这掌柜的看人有一套。

“掌柜的有眼力,从临城北上的,被雨挡了路,在这儿歇歇脚。”茶客点头应道。

掌柜收起账本,乐呵呵地笑,“承了您的夸赞,倒不是靠看的,主要是这第二件热闹事儿啊,跟这入了百乐门的姜家小姐有些干系,本地人啊,乐道着呢。”

外地来的茶客又来了几分精神,竖起耳朵认真听,掌柜见状,干脆接着讲了下去,“要说这倒了台的姜家世代经商,那这温家可谓是世代书香,祖上出了几位鼎鼎有名的太傅,太傅是啥,那可是帝师,不得了嘞!就是如今没了朝廷,这温家老爷和大公子也是那大学里厉害的老师,温家夫人也经常去私塾里授教,唯独这留了洋前段时间刚回来的小少爷,净学了些洋人的不正经玩意儿,是这常安城里出了名的纨绔浪荡子,就爱去买些胭脂花粉逗漂亮姑娘,经常流连在百乐门各大舞厅,常安城里人都说,这温家啊,是老天都看不过去的顺遂,得来个祸害败败阴德。”

“那这温小少爷和这姜大小姐有啥关系?难不成是……看上人家了?”

“诶,客官您这句话可是问到点儿上了,那可不是,小少爷自从在百乐门见过这姜大小姐,那被迷得嘞,别的舞厅也不去了,天天就去百乐门守着这姜大小姐唱歌,早就不知道被温老爷和温家大公子揪着耳朵抓回去多少回了,”掌柜看看外面的天,估摸了下时间,“这个点儿,小少爷正听歌听得入迷呢!”

茶客跟着他的视线往窗外看,果然是夏天的雨,说来来,说停停,这会儿已经放晴了,起身动动筋骨,向掌柜的道上一声谢,故事听完了,该赶路了。

常安城最大的舞厅百乐门,不分昼夜地喧嚣热闹,流光溢彩、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妖娆性感的舞女和年轻疯狂的男人,沉醉在灯红酒绿纸醉金迷里,放浪形骸地随着欢快的音乐扭动身体,即便是角落里,也藏着酒杯的碰撞和失控的嚎笑,空气里弥漫着火热与暧昧。

茶馆掌柜时间看得准,舞台上站在金色话筒前唱歌的曼妙女子,赫然是姜枝,她化着精致漂亮的妆容,脸上是魅惑勾人的笑,一件酒红色的旗袍性感大胆地开到大腿根处,细直的大长腿裸露在外,裙子上缀满了珍珠和细钻,一双细跟黑色高跟鞋衬得她身形高挑,火辣的身材跟着音乐沉沦律动,热情,奔放,她美得太过明艳,舞厅里多少目光落在她身上,或下流,或痴迷,或欲望,她全然不在意。

眼波流转,抬头对上一双秋水剪瞳含情目,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欣赏和单纯的喜欢,察觉到她的视线,桃花眼里晕出细碎的潋滟和笑意,那是一个长得极好的青年,唇红齿白,笑容璀璨,一身白色修身西装更衬得他眉眼如画,半开的领口露着精致的锁骨,多了几分恣意的放纵。

他慵懒站在二楼正对舞台的包厢窗口,手掌翻动,优雅地行了个绅士礼,桃花眼多情,一副情场浪子的模样,姜枝失笑,俏皮地冲他眨了下眼。

“这美人可真漂亮,来,下来陪爷喝一个……”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拉回了瞩目耀眼歌女的注意力,肥腻的身材,衣服紧绷在凸起的肚皮上,手里握着一个酒杯,摇摇晃晃野蛮地扑在舞台边上,杯中酒水晃动幅度极大,尽数洒在了他的衣服上和舞台边缘,他探着肥肉挤在一块儿的手去抓她的脚,抬头迷离下流的眼神往她的裙底看去,姜枝被他油腻猥琐的模样恶心地反胃,捂着裙子开叉口急步往后退去。

正与美人眉来眼去地讨着欢心,突然被这不知好歹糟心的打断,美人遇难,楼上包间里的青年眼神一凌,转身出了门。

随着“咚”的麦克风落地声和刺耳的音响声,所有人都停了动作,被舞台上的骚动吸引了注意力,矮丑的男人被一身黑衣高大的保安扣着双手摁在地上,疯狂扭动着肥腻的身躯挣扎,嘴里吐着肮脏下流的话,偌大的舞厅徒有欢快的音乐讽刺着这场闹剧,有人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地看着热闹,有人窃窃私语指责着男人的下流和狂妄。

笑话,在谢家的地盘闹事,他是嫌自己命太长了还是感觉自己命太硬?

“嗤,装什么装,穿成这幅模样不就是出来卖的吗?你还当自己是大小姐呢……”肥头大耳的男人浑身酒气脏污,丝毫没有注意到周围人嫌恶和看笑话的眼神,恶臭的嘴里吐着脏话。

姜枝站在舞台旁,嘴唇紧抿,眼神冷冷地看着他,仿若看一团死物,身侧拳头紧握,大脑“嗡嗡”一片,指甲戳着掌心的肉带来的痛感敏锐了她的神经,难听的脏话在大脑里愈发清楚。

自从姜家没了以后,她什么话没听过,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但如今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辱骂诋毁,以及那些人的冷眼和看笑话的眼神,她内心还是难以抑制住屈辱、愤怒和凄凉无力。

三楼私人厢房,也是百乐门老板谢予秋谢家二爷的私人地盘,房间风格素雅,墙上挂满了字画,香炉明明焚着清淡的香薰,房间里却飘着浓烈的血腥味儿,案桌上摆放着一本翻开的佛经,书角微卷,已经不知被主人翻阅了多少遍,停留那页,“不可杀生”四个字被圈了红。

谢二爷穿着一身月牙白浅色底纹长衫,身形瘦削高挺,皮肤透着不健康的白,眉眼低垂,嘴角带着温润的弧度,看上去倒像是个文弱的书生。楼下歌舞升平里突然多了些喧嚣,在屋内死寂般的安静下显得格外吵闹,二爷用手帕认真擦着指缝里的血,语气里带着让人骨头泛凉的笑意,“楼下是什么动静?”

身后的下属上前,低头语气恭敬道,“有人在闹事,骚扰歌女,已经被制服了。”

谢二爷没有接话,眉眼很淡,只是静静地擦着手,无形的压力和不愉让下属把头低得更低,房间里沉默无声,只有楼下的热闹透过门窗渗了进来。

许久,房间里响起一声轻叹,语气轻柔感慨,“怎么总有人不听话呢?”谢予秋转身,随着那沾着血印的手帕轻飘飘落下,才注意到素白名贵的地毯染了血污,躺着一具凉透了的尸体,眼神惊惧不甘地瞪大,他像是被吓死的,脖子上却布着乌青的掐痕和深入喉管的刀伤,鲜红带着腥味儿的血不断往外冒,覆盖不断加深干涸了红褐色的血迹,“处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