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肯定不能。”秦森连声否定,他们肯定不敢啊。
“那是那只骚狐狸惹他生气了?”
“狐王早上在您出门不久也出了门,说是回狐族处理一些事务。”
思忖片刻,秦晏初起身关上电脑,一只手拿着电话,一只手经过门关时顺手拿下外套,急匆匆往外走,“我现在回去,你们先想办法把他劝进来。”
这一群妖,关键时候没一个靠谱的。
狼王到家时,青年已经进了屋,身上带着在阳台上吹得冷气,小脸还有些白,乖巧地坐在沙发上端着茶杯,水汽模糊了他漂亮的眉眼。
“媳妇儿,谁惹你了跟我说,我帮你出气,哪能委屈去冻自己啊?”秦晏初看着那苍白的小脸,心疼得不得了,随手将外套递给佣人,迈着步子向温言走来,想要把他抱在怀里暖暖哄哄。
秦晏初还没走到跟前,青年把茶杯放在桌上,冷淡起身,转身上楼。
张开的双臂搂了个空气,温芷和秦森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秦晏初若无其事地放下手臂,望着他家媳妇儿气呼呼的背影,坐在温言刚才坐的位置,端起他放下的茶杯,边喝边想自己这几天哪里犯了错,惹了他家宝贝的不开心。
“你在干嘛?言言呢?”岑序站在玄关处换鞋,边走边扯了扯束缚的领带,眼神扫视着客厅,寻找着他家乖宝的身影。
“言言生气上楼了,没理我。”秦晏初思来想去,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犯了什么错。
“你做啥惹言言不开心了?”
“我也不知道。”秦晏初感觉自己又冤枉又委屈。
岑序懒得理他一只妖悲春伤秋,“我上楼看看。”
秦晏初跟在他身后上楼,环臂靠在墙上,看着岑序敲门。
“你走开,我不想理你。”温言带着怒气,语气闷闷的,很不开心。
“乖宝,是我,阿序。”岑序看了眼不受待见的秦晏初,眼底有些得意。
下一刻,门里传出喊声,“你也走开,你们两个我都不想理。”
秦晏初毫不给面子地发出一声嗤笑,岑序碰了一鼻子灰,没趣儿地摸摸鼻子,看向秦晏初的眼神里带着不解,对方回了一个耸肩。
“乖,你开开门,让我们进去,有什么误会我们给你解释。”岑序语气温柔无奈,宠溺着青年的小脾气。
“哪有什么误会,你们两个三心二意、朝三暮四的老妖怪,嘴上许着海誓山盟,在一起才第一个年头,我就变成糟糠之夫了!”温言说话带着颤音,到最后委屈地啜泣起来。
被扣了一顶冤枉大帽的秦晏初和岑序眼神里闪过不愉,难道是有不识趣的妖在言言面前乱说了什么?
青年一哭,秦晏初果断转身去找管家拿钥匙,岑序站在门外轻声细语温柔地安抚青年。
温言甚至都想到了自己被赶出秦宅,陪着自己被扔出来的是一个破烂的小包,秦晏初和岑序亲昵抱着新人,站在门内冷冷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讥笑和厌恶。
越想越委屈,整个人躺在床上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抽噎地快哽过去,门外的岑序内心焦急,心都要被他哭碎了。
一打开门,两妖冲进来,不顾青年的推拒,把他揽在怀里拍着后背轻声安慰。
“乖,我们只喜欢你,喜欢都还喜欢不够,怎么会嫌弃呢,你一个小祖宗就够我们伺候了,哪里还有闲心去找别人……”
秦晏初和岑序絮絮叨叨地安慰着嚎啕大哭的青年,过了许久,青年情绪才逐渐稳定下来,趴在温热的怀里打着哭嗝,眼眶鼻头红红的。
“言言,是不是哪个不长眼的在你面前说了不该说的?”秦晏初眉头紧皱,一副他一说出名字他就把对方狠狠教训一顿的模样。
温言摇了摇头,表示不是。
“那是怎么了?乖宝,给我们说说。”岑序用指腹轻柔地蹭去白嫩小脸上的泪珠,语气柔和。
“你们为什么这几天不和我洗澡,也不碰我?”水洗过的瞳孔格外剔透,盈着水雾,满是控诉地看着两妖。
秦晏初和岑序怎么也没想到青年生气竟然是这个原因,默默对视一眼,又不约而同偏开了头。
屋内陷入无声的沉默,温言眼眶里泪水越积越多,倔强固执地打转,索要着答案。
“言言,我们无论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不会嫌弃我们的对不对?”
岑序突然摸不着头脑的发问让温言一愣,但还是认真回答了他的问题,“当然。”
肯定的回答让他们松了口气,秦晏初和岑序面上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让温言忍不住产生了许多不好的猜测。
下一刻,岑序抓着他的手探进了他的裤子里,软趴趴地硕大一团,温言不自觉抓揉两把。
“感受到了吗?”
感受到什么?难道他们两个真得在外面受了什么伤,以后再也硬不起来了?一想到这,温言大惊失色,“难道……你俩阳痿了!?”
门外经过的温芷瞳孔地震,她保证自己绝对没有偷听,真得是不经意听到这个炸裂消息的,她飞快跑向秦森的房间,一把推开门,没看清屋内场景就气喘吁吁地和他分享这个巨大的秘密,“秦森秦森不好了,温哥哥说狐王和狼王阳痿!”
屋内被炸得一片死寂,下一秒响起叽叽喳喳的热烈讨论,温芷这才注意到了,秦森屋里坐着一堆人在玩,她害怕地捂上嘴巴,她闯祸了!
秦森把屋里一群乌泱泱的妖赶出去,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审视紧张的小兔子,“你从哪听来的消息?”压在胳膊下的手还在控制不住地抖动,这个消息太炸裂了,他实在难以接受,他家英勇雄武的主子居然……
“温哥哥房间门口。”温芷紧张地绞着手指。
那看来就是真的了,秦森恍然大悟,怪不得夫人下午那副落寞模样,两个老公都阳痿了,这跟守活寡有啥区别,还真是……天妒英才啊!
另一边的两妖一人还不知道外面在热闹地讨论什么,岑序和秦晏初被温言的话刺激得额角一抽,从咬紧的齿缝里吐出两个字,“不是!”
手下的巨物也激动跳动两下反抗,对青年质疑的话极其不满。
温言撇撇嘴,那他怎么会知道?随即他动作一顿,好像感受到了什么,纤嫩的手指向粗大柱根处摸去,意外光溜溜的,没有之前的粗硬扎手感,温言看着岑序和秦晏初羞赧的表情,好像知道了什么。
伸手去扒他们的裤子,两妖也不反抗,任凭他脱,待裤子褪下,两根光溜溜的鸡儿裸在他面前,哪怕早就猜到了,温言还是受到了极大的视觉冲击。
平时那团杂乱粗硬的黑色耻毛在做爱时总是扎得他又疼又痒,现在没有了,徒有粗大的柱身跟硕大的睾丸,温言凑近观察,没有毛根,剃都剃不到这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