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翘的龟头直接顶到了结肠口,被内里的小嘴含着吮吸,白狐爽得头皮发麻,憋到发疼的欲望一瞬间得到了抒解。
妈的,刚才差点把他憋死!
岑序忍着爽利的快感,挺着雄壮的腰在白皙的臀缝间大肏大干,肥软饱满的臀肉被他激烈的撞击撞得在空中震颤,甩出一道道糜乱的浪波。
人兽交媾的淫乱还在继续,只是兽换了个对象,青年还是那个漂亮没变的模样,肚里装满了白狼的精液,后穴里换上了白狐的阳具。
他的面前多了个高大的俊美男人,将瘦削的青年紧紧揽在怀里,在他身上乱抚乱摸,嘬着他娇艳的唇舌,又玩弄着漂亮的粉色茱萸,红肿的浅色肉棒更是没被他放过。
这场荒唐的性事什么时候结束的温言并不知道,被抱出妖塔时是否被其他妖看到了他的淫荡模样更是无从顾及,他的记忆只停留在后颈再次灼烫,与岑序结契成功,心下放松,长久的疲惫与精神紧绷,让他沉沉昏睡了过去。
秦森和温芷还有狐王狼王一众下属在妖塔外百无聊赖地等着,茂盛的荒草都快被他们薅光了。
云边映着晚霞,倦鸟归巢,仰头望望高耸入云的妖塔,温芷神情担忧,“秦森,你说温哥哥现在怎么样了呀?我好担心他!”
秦森默默薅草,不吭声,算算时间,按这持久度和体力来看,他不得不怀疑,自家主子和狐王是故意露了破绽让那兔族圣女来举报的,不过是拿捏着温医生的心软,寻个借口和人家结契,将人一辈子绑在他们身边,否则就以他俩千年老妖的心计,会斗不过一只不过百年的小兔妖?
再说,他长这么大,只知道结契需要心意相通,人类和妖族的结契不过多一步人类必须全心全意接受妖族在他体内妖力流转,也没听说过结契需要交配啊!
这么想着,妖塔门被推开,狐王走在前面,狼王怀里抱着人,两妖均是人类形态,精神奕奕地走出来,神情餍足,根本看不出被关押过,倒是怀里漂亮的青年模样与来时相差甚大,眉眼间满是疲倦,埋在狼王怀里昏睡,鼻头眼眶红红的,一看就被狠狠欺负过。
察觉到众妖看过来的目光,秦晏初把怀里青年拢紧,脸深深埋在他的怀里,岑序更是不悦地挡在青年面前,淡漠地扫视众妖一眼。
看,他就说吧,哪有以人形从罚牢里出来的,还这么精神。
秦森内心默默吐槽,也不敢说,上前隔着一米距离向他家主子汇报,“主子,白芍已经被抓起来了,目前关在地牢里,兔族族长说她前几年突然性情大变,残虐暴凌,早在之前便驱逐了她。”
“那倒是省事儿了,省得去跟他们使用蛮力了,她不是爱挖妖丹吗?那就让守卫给我好好关照她,让她好好感受感受。”秦晏初眼底闪过狠色,语气淡淡,好似处理了一只渺小的蝼蚁。
怀里青年不舒服得皱皱眉头,哼咛出声,得到自家主子眼神示意,秦森适时闭嘴,招呼众妖离开。
温言被秦晏初抱回了秦宅,还跟回来一只厚脸皮蹭吃蹭喝的狐王,这就算了,还猖狂得在他的地盘和他抢媳妇儿。
这天,秦宅众妖挤在各个角落里,里面还有不少跟着狐王混进来的狐妖,跟狼妖和谐地站在一块儿,探着头去看大厅里的热闹。
狼王和狐王跪在地上,堵着楼梯口,膝盖下是不知第几个崭新的搓衣板,大理石台阶上站着一个漂亮的青年,精致的脸蛋被气得涨红,一只手扶着酸痛的腰,另一只手扶着栏杆,居高临下满眼怒气地瞪向秦晏初和岑序。
“你们让开,我要回去!”
“媳妇儿,这就是你的家啊,你要回哪去?”秦晏初装傻充愣,一副听不懂他话的样子。
“我告诉你们,这招没用,你们简直……太过分了!”温言气得咬牙切齿。
自从之前在罚牢里被他俩以兽形进入结契以后,这俩畜牲就像打开了新世界,在床上变着花样玩,前天晚上用妖力把他变成了白狼,翻来覆去地欺负,昨天白天才跪着保证了一番,结果晚上就又用妖力把他变成了白狐,还说什么要对他们两妖平等对待,这样下去,温言感觉自己迟早要被折腾死在床上。
“乖宝,你难道不舒服吗?你昨晚叫得可大声了!”岑序冲着他咧嘴,就显他牙白,笑得无辜。
温言脸嘭地一下爆红,又羞又臊,扭头看向四周,看戏众妖瞬间偏头看天看地,各干各的事,一副忙碌模样,装得还挺像那回事儿,温言早就发现了,这些妖根本不知道羞耻心是什么,在他们看来,男欢女爱正常得很,是解决生理欲望和情爱的需要。
狐族狼族看戏众妖,看着他们主子夫人气急败坏地冲跪在地上的主子大骂,“你们真不要脸,变态,混蛋……”随后转身羞恼地噔噔噔跑上楼。
狐王狼王施施然从地上站起来,扫视一圈,眼里带着秀恩爱的炫耀,起身上楼,去哄他们的小夫人。
秦宅里几乎每隔两天都会上演这么一出夫夫之间的情趣,当然,有时候他们会去狐族的地盘,换一波妖来祸害。
妖族里的大大小小妖都知道,狐王和狼王有一个宠上天不容肖想觊觎的宝贝,那是一个漂亮的人类青年,被他们千方百计拐回家的,而且有传言,只要有青年在的场合,你绝对看不到狐王和狼王的正脸。
【妖怪文:软糯财迷兽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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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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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番外:关于妖族换毛的尴尬期,光溜溜鸡儿和阳痿的秘密
树叶变黄,纷纷零零从枝头飘落,天气转冷,人们抵不住冷空气,随着气候变化穿上了厚外套。
温言最近心情忧伤,思绪杂乱,因为他感觉秦晏初和岑序好像变心了,不知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小妖精,他们明显疏离了他,不再缠着他洗澡,也不再缠着他上床。
青年患得患失,一个人孤零零坐在阳台上,冷风习习,手中握着杯热茶,氤氲着热气儿,盯着随风飘落的黄叶,神情是掩不住的失落。
温芷和秦森站在不远处,望着他落寞的背影,神情疑惑。
耐不住内心好奇,温芷戳了戳秦森的胳膊,“你说温哥哥这几天怎么了呀?是不是人类口中的更年期到了?”
“小芷,你得有点常识,更年期是女性才有的,可能你以后会有,夫人他都不会有。”
听着秦森一副认真模样的普及,小兔子撇撇嘴,那她不是不知道嘛?
“那你说温哥哥是为什么?”
“不知道。”秦森诚实摇头。
看着温言一张小脸被寒风吹得惨白,背影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就是倔强地不进来,秦森忍不住担心他家夫人生病,到时候遭殃地就是他了。
上前推开阳台的门,高大的男人恭敬地向青年劝道,“夫人,进去吧,外面冷,会生病的。”
哪知他们平时软软糯糯省心听话的主子夫人闻言神情更加孤寂,拢拢外套,并未起身,语气很轻很淡,“身冷没有心冷,一个人总要习惯的。”
秦森被这话整得一愣,没听说最近他家主子和狐王跟夫人闹别扭了啊,随后他想到什么,抬头用怀疑的目光看向温芷,对方也是一脸懵,对上他的视线,无辜地摇摇头,连连摆手。
她这次可没给温哥哥看什么奇怪的东西,不关她事,别教训她。
秦森劝不住温言,看着他大有把自己冻死在外面的冲动,认命地转身去给自家主子汇报。
“言言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吹冷风?”秦晏初的语气不悦,带着怒气,“是不是你们谁惹他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