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怎么被打也能流水。”徐听寒脸上的表情更兴奋,擒着安尧的腿分到极致,骚红肉逼整口露出,被刚才强烈的掌掴染上绯红颜色。安尧下腹几乎是反射般发酸,徐听寒每次打他小逼都会违背意志的兴奋,阴道痉挛收缩,被徐听寒扯着逼口分开向里面看蠕动肉褶时,绵软臀肉在他掌心发抖,安尧求他:“老公,不要看了,我觉得这样不好…”
“不好吗?老公觉得很好啊,老婆你是不是看不到?逼口被老公分得好开,水全兜不住流出来了,都流到老公手上了。”徐听寒将润湿的手指展示给安尧看,然后又像觉得不够一样把颈压低,嘴唇贴上阴户:“但是还是不够松,吃不了鸡巴,老公再给老婆舔松一点。”
安尧的腿根被捏的很痛,徐听寒做爱时总控制不好力道,也压不住疯劲,喜欢在安尧身上留痕迹,但大多是看不见的地方,因为安尧要上课去学校,被太多人看见不好。可安尧现在是在假期,徐听寒完全无所顾忌。大腿内侧按上他温热手掌,连安尧因用力过度而撑起的筋都被他轻轻压住。
安尧含糊地吐出一口气,仰头又是看不清灯光形状的白色天花板。徐听寒的舌头强硬地捅进逼口,在浅处反复进出几次安尧腰眼就发酸。徐听寒操他总是很急,更奇怪的是安尧,不用徐听寒做很久前戏就会留出丰沛淫水,简直像看见徐听寒就发情。总被阴茎插到合不拢的湿红软肉被舌尖细致涂抹照料,一圈肉环咬着徐听寒舌头,又紧又骚。
徐听寒头发不长不短,毛茸茸支在头顶,安尧揪住时他也不痛,却像受鼓励似的更卖力,鼻尖完全陷进肥软阴唇之间,对着冒头的阴蒂和微微张开的尿孔急速喘息:“婊子、老婆、宝宝、遥遥…好爱你,好喜欢你…”
他上身完全裸着趴在安尧身前,脊背弯弓着,块块肌肉爆发在宽阔骨架上,线条优越又舒展漂亮,是长期训练健身的结果。明明在做很坏很过分的事,下跪的动作却虔诚,像在叩神,不知餍足地从细窄穴口里搜刮淫汁,一口口大声吞下去。
安尧被徐听寒下巴上的几根胡茬蹭的发痒,逼肉柔软娇气,加上徐听寒用唇舌进进出出舔他,不太受得住胡茬刮蹭。他扯着徐听寒头发,细长手指揪紧放松,嘴里念着“停下别蹭”屁股却悄悄动着,想让小逼挪到徐听寒脸上其他位置晃着解痒。
“别动,再动老公打了,小逼太湿了,老公舔干一点,不然操进去全是水,鸡巴就不想动了。”徐听寒威胁着安尧,又把英气眉眼低下去,看肉红褶皱和被吸得膨胀肥大的阴唇,安尧表情已经有些发痴了,嘴巴张的很大,喘息声明显,舌头收不回去完全露出来,眼睛里挂着一层清浅雾气。
他们对上眼神,徐听寒看见安尧稍稍涣散的眼瞳,水红嘴唇开合着,安尧轻声告诉他:“老公,继续。”
刚上床还宁死不屈,现在却知道叫着求徐听寒伺候他。明亮室内,安尧白皙胸膛半遮半掩在香槟色睡袍间袒露,一边粉红的乳头乳晕跳出来,乳尖硬挺。徐听寒被刺激到,安尧总在这种时刻美的过分,于是更卖力俯身而下,咬着逼唇向上扯,。
被又吸又打的烂熟肉瓣受不住尖利犬齿撕咬,徐听寒又恰在这时伸手对着阴蒂一扭,将熟透的肉珠按回阴缝陷进穴肉,拇指狠戾反复搓弄。安尧手在空中胡乱寻找借力,终于抓到徐听寒一边鬓发拼命抓住,小逼蠕动颤抖着喷出大股淫水!
徐听寒一直贴着雌穴痴迷地看,喷到最后几股他才像忍不住似的将嘴巴贴上穴口接剩余的淫液。安尧快要喘不过气,高潮时脑子里总是很空,回过神才发现徐听寒又用唇瓣完全盖住穴缝,灵活软舌上下舔舐阴蒂逼口,将腥甜的淫液涂抹均匀。
安尧松开抓着徐听寒的手,想要摸摸他的头,徐听寒却又抓着安尧的手贴上自己的脸,挑起唇角勾出轻佻戏弄般的笑:“老婆好棒,怎么这么会流水,嗯?下次坐在老公脸上喷,老公都喝掉好不好?”
他用脸颊上的软肉轻蹭安尧手心,反复反复,安尧被他直白的眼神盯得很不自在。小逼刚吹完又开始空虚,不被粗长阴茎插入好像总缺点什么似的,湿软的肉道又在偷偷夹紧。安尧指尖微动在徐听寒脸上轻轻抓,对着徐听寒很缓慢地眨一下眼睛。
“要什么,说出来。”徐听寒两根手指伸进逼里转了圈,“够软了,老婆想要什么?告诉我。”
安尧咬着下唇将头扭到旁边不看徐听寒,脸比刚才更红。徐听寒的手指很缓慢地在肉道中进出,指腹上的硬茧摩擦淫肉,带出空虚痒意。徐听寒不说话,就那么用手指慢慢磨安尧,逼他开口。
“…进来。”手指擦过肉襞上微微凸起的敏感点,安尧浑身麻痒,快感席卷的太迅速,他又轻易地在徐听寒手下溃不成军。他的腿缠上徐听寒的腰,屁股离开床垫,逼口更分明地露出给徐听寒看,中间含着徐听寒几根手指,进出时淫肉微微外翻:“老公,进来吧。”
徐听寒哼笑一声,恋恋不舍般抽出手指,沾着淫水的手在饱满的肉户上轻轻拍打:“真乖,遥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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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不生气的时候被徐警官勾引就是这个状态啦,生气的时候就会只剩下抗拒(但没多久又被压着边哭边做)
感谢梗不拉几、BALANCE、张大卫、梦核的打赏????感谢所有人的点赞收藏和评论,祝宝宝们元宵节快乐??安教授和徐警官会一起吃芝麻汤圆嘿嘿
07点
说是要帮安尧舔干,其实水越流越多,全都黏糊糊糊在逼口,连会阴都被染湿到晶亮透明。徐听寒将裤子向下拽了些,没有完全脱掉,只露出整根阴茎抵在穴口轻轻挤推:“老婆自己把逼掰开,让老公慢慢进去。”
徐听寒偶尔会想出一些奇怪的点子折磨安尧,逼着安尧说很多事后不愿回想的话,做很多羞耻的事,如果安尧不做他就不会继续。安尧摇了几下肥白屁股想要躲避徐听寒的命令,却看他更用力挺腰,龟头重重碾压肉口,“噗叽”的水声响亮。柱身沉且有力,完全贴在穴口软肉上摩擦:“乖宝宝,听话。”
安尧只好将手伸到腿间,手指按着阴唇向外扒开。内里湿红柔软,透出被疼爱过分的柔媚情态。徐听寒在安尧膝盖上轻轻咬了一口:“真棒。”
阴茎一点点擦着安尧指尖挤进肉逼里。舌头舔舐浅处时媚肉发浪,让出空间供细软舌尖通行,深处却还窄的要命,刚进去半根就再也吞不掉,又偏偏嘬着柱身向内拖拽。徐听寒按着安尧胯骨下压,沉腰缓慢地向内,龟头被吸得寸步难行,肉壁又温暖又湿润,几乎让他不想动,可完全顶到宫口的快感又在诚实地召唤他,头皮阵阵发麻。
安尧的四肢都在发抖。逼口被他扒着撑开迎接男人阴茎的侵入,每进入一寸阴道内的触感就更鲜明些,连盘桓在茎身上的筋脉都能完全描绘。龟头圆挺粗硕,龟头棱很明显,勾着淫肉推进推出,肉褶被顶的发酸。他快要扒不动被撑到极限的穴口,眼里噙着眼泪看徐听寒。
“疼吗?”徐听寒有点纳闷,以为是白天刚做完逼肿了安尧不舒服,刚想把动作放的再轻柔些,安尧却摇摇头:“…不是。”
阴茎沉甸甸填满甬道,甚至还在变大。安尧被塞得有种异样的饱腹感,但他扯开阴唇的手指还没碰到徐听寒绷紧的阴囊,就知道他还没完全操进去。身上的人却像是又发现什么好玩的事,居然在这个深度开始缓慢抽插:“哦,不疼,那就是痒到发骚了,是吗老婆?”
徐听寒脸上的汗珠悄悄滚落,砸在安尧皮肤上。室内温度适宜,可安尧就是觉得整张脸、整具身体都在着火。徐听寒貌似很喜欢他这副欲求不满的淫态,眼神专注盯着他看,下体抽插的速度很慢,可深度不算浅。阴茎烫到逼肉都缩紧,在每次退出时徒劳挽留。
“真漂亮,遥遥…你知道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想这么把你按在床上…你那时候还戴着那副银边眼镜,看着好斯文…回去之后我做了三天梦,梦里各种姿势都和你用遍了…老婆,你怎么这么好,嗯?”徐听寒俯身在安尧耳边轻声说:“好到那么多人都喜欢你,要和我争你,好到你就算什么都不说往那一站都有人上赶着求你和他们在一起!骚婊子,是不是!”
阴茎整根进去,直至怼在宫口!早上刚被完全操开的宫腔发软,湿润娇嫩,颤缩着吐出淫水包裹性器。阴囊沉重地拍击在安尧手指上,很痛,徐听寒大部分时候都是这样用力大开大合,不给安尧反应的机会。小腹像是被粗长阴茎搅烂打散,重新变成徐听寒性器的形状。安尧腾出只手捂在肚子上,本能地想要靠这种方式获得安全感,又被徐听寒握住手攥紧了压在床单上。
徐听寒汗湿的头发微微甩动,汗珠和安尧的眼泪混作一团,透出一种咸涩气味。龟头插进宫腔就不再轻易退出,下体相连,徐听寒细密地撞他。龟头棱和宫口无比嵌合,操开了就不会让安尧觉得痛,只有触到敏感部位的爽。徐听寒将他捞起半抱着他,让安尧几乎坐在他腿上,阴茎一下插得更深,狭小宫腔又迅速挤出大股淫液喷在茎身上。
“老婆,宝宝,不要和那个人一起去调研好不好?老公不想总和你因为他吵架,好吗?”徐听寒向内操一次就伴随一声沉闷质问,“说把老公赶走就真的不理老公,七天就发两条信息,有你这么狠心的吗?”
安尧一口咬上徐听寒肩膀,疼的徐听寒没收住力,直接将龟头完全顶进幼嫩肉腔。安尧被他搂在怀中细密摇晃,身上汗涔涔,脸上的泪水都蹭到徐听寒身上。他喘不匀气,断断续续抱怨:“都怪、都怪你,我给你、台阶,你不回来、回来找我…”
徐听寒的笑声低沉:“原来是在给老公台阶,我还以为是要和我划清界限把一切都交代清楚了,就彻底让我滚出去。”
安尧四肢都缠着他,抱着他,好像分不开那样紧密依附着他。徐听寒心底各种欲望混乱滋生着,小逼又是水润润的,操了会儿完全为徐听寒的性器打开,鸡巴被温暖地包含吞咽着,比安尧上面的嘴熟练太多。安尧被快慢交错的性爱频率磨的腰酸腿软,嘴里咿咿呀呀胡乱说着什么。徐听寒凑近了听,发现安尧一会儿在骂他鸡巴太大了让他赶紧拔出去,一会儿在说不够深让老公再操操。
徐听寒将安尧的脸扳过来,几乎狂乱地吻上他的唇。安尧的舌头很乖,在高热口腔内不乱动,徐听寒的舌尖喂进去就温驯地由他舔舐。性事中的吻总粗暴,徐听寒拖着安尧的舌放进自己嘴里蛮横绞缠,口水快要兜不住,都从紧密贴合的唇缝中漏出去。下面逼肉也莫名开始有规律的收紧,徐听寒又向宫口狠狠撞了几下,安尧扭着头将嘴巴从徐听寒脸上分开:“老公,不要顶,老公!!”
小逼快速含着鸡巴蠕动,大量淫水喷溅,被过分嵌合的阴茎堵得严实,沉甸甸在腹腔内摇晃。徐听寒啮噬般咬安尧的脸,绯红漂亮的脸蛋被情欲浸泡,更加妩媚诱人。他的吻落在安尧脸上每寸皮肤,最后咬着安尧下唇快速顶操几次,在宫腔伸出喷出大股浓精。
安尧的脸上、身上,还有身体里都是徐听寒留下的痕迹。射完了他也不拔出来,安尧被内射到失神,毫无反应,任凭徐听寒动作。他躺下,将安尧放平趴在自己胸口,拨弄安尧沾湿的黑发,又顺着他后背抚摸,用与撸布丁一样的手法安抚安尧。动作间少许黏稠液体流出,全都沾在两人身上。交合处湿淋淋,徐听寒却觉得很舒服。
安尧缓了一阵儿才能说话,“你”了半天却没说出后面的字。徐听寒低头看时安尧已经就着这个姿势睡了,眼睫毛很长很密,鼻梁高挺而鼻尖小巧,巴掌大的脸精致乖顺。
他慢慢将阴茎抽出,将安尧在床上放平。徐听寒不急着清理,想让安尧多睡一会儿恢复点精神再洗澡,自己先去简单冲洗后才回到卧室。他给安尧裹了一层薄被子,现在又像变态似的将被单掀开,安尧的腿还像被操到合不拢似的大分着。通红的阴阜上沾了干涸的星点白精,拉开红肿的阴唇,阴蒂还鼓鼓的缩不回。
逼口像护食一样将精液含住,这么久都没流出很多。徐听寒慢慢扒开穴口,手指进去转了几圈,才导出一点乳白浊精。他满意地看了一会儿,用指腹将那些射进去的体液都磨到安尧身上,又趴下去对着糜烂的雌穴吸舔。
睡梦里安尧觉得小逼酸胀,好像又什么东西要喷出,他本能地夹紧腿制止冲动,有人却对着他的小逼尿眼重重吸吮,唇瓣反复按压在微窄孔眼上。那人好像还在很轻柔地哄他,让他“尿出来”。
安尧再也夹不住逼里的东西,没多久就用被舔到微微酸痛的尿孔断断续续尿出来。小逼好像也高潮了,淫液混合精液顺着甬道缓慢流淌看,奇怪的快感在身体各处流窜。徐听寒不顾安尧还在尿,手指按在阴蒂和尿眼上蹂躏几次,又是大股腥臊的淡黄液体滴在他手指上。他对安尧总会露出那种近乎痴迷的爱恋表情,此刻也不例外。
“遥遥,真厉害。”徐听寒走到床头,弯腰在安尧脸上亲了亲:“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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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遥××
08点
起床时徐听寒简直称得上神清气爽,老婆乖乖在怀里睡了一晚,徐听寒私心决定没给他穿睡袍,抱起来很软很香,秒杀所有安抚玩具。他想起自己还扔在酒店没收拾的行李,急匆匆赶回去将衣物装箱,不需要的全部丢掉,反正家里有安尧给他整理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