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听寒按着安尧的后颈把吻加深:“叫人连个称呼都不带,安教授好没礼貌。”
直到将安尧两瓣唇都吮的过分红润诱人,泛着晶莹明亮的水光,微微上挑的眼尾也带上少许雾气徐听寒才和他分开,拇指按在安尧下唇重重揉了几下:“不过老公同意了,都听你的。”
这周警队里没有重要的任务,徐听寒才能每天准点下班回小区楼下望妻。周末了队里更是没什么事,不过徐听寒不放心,还是看了眼手机,和队员们聊了几句才牵着布丁挽着老婆去小狗公园。
小狗公园离他家不算远,是区政府前几年新建的一个街心公园,但因为绿地多地势平坦,交通也方便,全市的宠物家长都爱带着小动物们过来玩。布丁差不多半个月来一趟,每次来都能交到几个好朋友。
布丁虽然长得漂亮,其实是小男生,性格却不好斗,甚至相比一般的小型犬温顺很多,也不喜欢叫。去小狗公园没多久布丁就和一只比熊、一只柯基玩了起来,三家家长在旁边看,也自然地聊了会儿天。
养宠物和养小孩一样,交流的话题同样近似:几岁了,吃什么,玩什么,在家和爸爸亲还是和妈妈亲…到了徐听寒和安尧这儿,柯基主人看了他俩半天,眼神在两个人脸上轮流停顿几秒,“和爸爸亲还是和妈妈亲”自然变成了“更喜欢哪个哥哥”。
徐听寒在安尧肩上拍了拍,将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的狗毛拍掉:“跟他亲。小狗很黏他,一天不见就想,有时候他下班晚了,布丁就会去阳台上等他,小眼睛一直盯着楼下,如果我把它抱回房间里,不一会儿布丁就又跑去看,一定要等他回家。”
安尧不太适应在公开场合与徐听寒的亲密,同性婚姻刚开放五年,社会对性少数群体的结合依然保持偏向保守的态度,并非所有人都能接受同性结婚。可徐听寒牵住他的手或者搂上他的腰时,安尧是从来不躲的,只是会害羞,脸会从偏向贫血的苍白变成春桃一样的淡粉。不熟悉的人还以为他是热了,只有徐听寒知道他是在不好意思。
现在也是。安尧垂在一边的手已经抓着裤子拧了两下,徐听寒一看他这样就想逗他,趁机将手揽在他的腰上,又怕他热只是虚虚搭着。
对面的两位小狗主人已经在用近乎慈爱的眼神看二人,见安尧不自在连忙接话:“哎呀,小狗虽然很容易信赖人,可真要和它搞好关系也不容易的。您平时肯定对它很好,狗狗才会这么喜欢您。”
安尧摇摇头:“您形容的太夸张了,主要还是因为我们家小狗的性格好,它喜欢交朋友。以后要是有机会碰到,小朋友们还可以在一起玩。”
布丁和比熊亮出小牙面对面,像在对峙,扑到一起后很快抱住对方在草坪上乱滚。柯基在一旁踱步,寻找可以插入的机会,见两个伙伴闹得实在无懈可击,于是有点落寞地走向一旁的主人,蹭主人的小腿。
徐听寒蹲下摸了摸柯基的头,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根宠物专用的牛肉肠掰开喂柯基。
四五点钟天气依然炎热,闷在空气里一下午的暑气盘桓,找不到散净的机会。太阳始终高高挂在天幕上,不肯认输般洒下烈烈明光。玩了一阵儿安尧担心布丁中暑,便扯扯徐听寒的手:“给布丁喂点水就走吧。”
徐听寒喊了声“布丁”,棉花团一样的小狗从远处的绿茵地滚到主人们脚下,亮着粉红色的小舌头“呼哧呼哧”喘气。安尧将矿泉水瓶扭开,倒了点在手上,捧着水给布丁喝。
喂了几次布丁差不多喝饱了,他就直接把布丁抱起来,徐听寒担心弄脏安尧衣服,伸手想去接,安尧却躲了一下:“你穿的白色,不好洗,我抱吧。”
安尧父母家距离他们的小区车程大约十五分钟,去小狗公园没开车,还得回小区开车。两个人抱着小狗走回小区,到停车位附近徐听寒挥挥手,让安尧带着布丁去树下等他。打开空调后几分钟车里温度差不多降下来了,徐听寒才开车门喊了句:“遥遥,上车吧。”
安尧抱着布丁坐到后座。车里有湿巾,他拿出来几张给布丁把嘴和脚擦干净。徐听寒借着后视镜看了眼安尧:“妈这周没来家里吗?”
“来了一次,我说你出任务了。冰箱里的海鲜就是妈送来的,她说是一起跳舞的阿姨给的。”
徐听寒“嗯”了声继续开车。幸亏想到要提前和安尧对口供,不然岳母也许会看出他和安尧上周的不对劲,老人家总爱放大事情的严重性,徐听寒不想让郑爱华女士多想。
安尧家里两个孩子,他还有个哥哥,在本市的实验高中当物理老师。安尧父亲是建筑院的设计师,母亲是初中教师,一家子正派到近乎严肃的程度。徐听寒第一次上门前害怕自己太粗鄙,给未来岳父岳母留下坏印象,甚至恶补了一段时间礼仪文化。
但安尧和他结婚这件事并没遇到太多阻碍,岳父岳母很和善,对徐听寒爱若亲子。要不是徐听寒拦着,差点要在隔壁小区再给他们买一套房当新婚礼物。而徐听寒不是不懂回报的白眼狼,逢年过节去安尧家的时候两只手的礼物都快拎不下,平时经常会带着安尧回他父母家坐坐。
但他不常带安尧回自己家,安尧知道原因,总想和徐听寒好好聊聊,可是徐听寒总在回避。这偶尔也会成为他们吵架的导火线,矛盾放大,激化,又粉饰太平般被涂抹,按回溃烂的伤口中,随着时间的铺展而结痂,再剖开又是模糊的鲜红血肉。
两个人算是不请自来,安尧父母临时又多加了两道菜。开饭后布丁坐在外婆家的专用小垫子上翘首以待,眼巴巴看着一桌人聊天吃菜,似乎在无声祈祷谁能分它两块肉吃。徐听寒看它眨着葡萄眼的样子可怜可爱,拿了一块酱牛肉喂它。
布丁吃了之后还想要,“嗯嗯”叫出声,站起来扒着安尧讨牛肉吃,被安尧轻轻将爪子从大腿上推下去:“这个太咸了,你吃不了,一会儿回家吃肠。”
布丁落寞地坐回小垫子上,想了想又趴下去。郑女士给徐听寒和安尧夹了点芦笋,问两个儿子:“遥遥之前说要出差,刚才又说不去了,小徐那边能有假期吗?要不要出去玩玩呀?”
“要去的,我和警队那边请示下,看看能不能挤出一点时间。之前说了好几次要带遥遥出去玩,每次队里都有事,这次我和局长提前说过了,必须把假请下来。”
郑女士点头,又说:“工作为先,你忙的话就先等等,遥遥又不是小朋友,还能总要你陪着?”
安尧端着碗安静地吃饭。徐听寒转头看他,眼睛微微弯起来:“是我需要遥遥陪,遥遥平时总被我缠着,很辛苦的。”
安尧马上被呛了一下,抬眼怒视徐听寒。徐听寒抽纸给他擦擦嘴,对面的老两口好像见怪不怪了,都没说什么。
可是安尧依然越吃脸越烫,徐听寒能不能注意下影响!
他爸妈私下有说过觉得徐听寒太宠着安尧了,两个人过日子还是互帮互助互相扶持更好,这样单方面照顾久了怕徐听寒心累抱怨。安尧听得眼皮直跳,父母只见到好的那面,安尧的痛谁能理解?徐听寒的好明明都有代价!
当然,床上的事他没办法开口,因此自然不会有人知道。于是徐听寒就逐渐成了郑女士眼里的模范丈夫、最佳儿婿,安尧就算被他操的累瘦两斤,郑女士见他也只会说:“遥遥最近气色真好呀,小徐真是太会照顾人了!”
安尧嘎吱嘎吱把嘴里的笋咬断,仿佛那就是徐听寒的头。徐听寒以为他爱吃,又给他夹了些。还有挑好刺的鱼,扒好去壳的虾,全都放进安尧碗里。
饭后徐听寒帮忙收拾碗筷,安尧和母亲坐在沙发上聊天。询问后得知郑女士推荐的推拿师今天约满了,徐听寒和安尧只能遗憾回家。到家后安尧先洗澡,出了浴室后坐到书桌前开电脑,把邮箱里学生发来的文件下载了,粗略读了一遍,大概有了修改思路。具体内容需要明天白天再认真琢磨调整。他在桌面上随便转了转鼠标,最终还是点开了之前写的项目文件。
文件最顶端,标题上的地名他已经不能再熟悉,丛曲市平那村,整份文件里不知道一共出现了多少次。最后的申请理由是安尧反复修改过的,早已烂熟于心。但毕竟是官方文件,多少还是有些冠冕堂皇的意味存在,真正的申请理由安尧没有和任何人提过,包括徐听寒。
就算徐听寒不同意,安尧也要想办法去看看。
根据他们夫夫生活的惯例,白天做过晚上就不会做,徐听寒精力无限,做到凌晨还能准时上班,安尧的逼却有使用限度。做久了小逼肿胀,站着坐着都难受,在父母家吃饭时安尧就有些坐不住。总之,如果不是特殊情况,他们不会从早到晚连着做很久的爱。
直到被压在卧室床上掀了睡袍,腿心埋着徐听寒的头,只能看见双腿之间茂密黑发微微晃动时,安尧才意识到,徐听寒今天不打算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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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应该是剧情和xx一半一半呢,会尽量给出一条完整的故事线!
感谢梗不拉几、小鱼狂喝水、不吃鱼企鹅、璟木落的打赏??
感谢宝宝们的点赞收藏和评论!评论比我想的多好多哦,可能一时半会来不及都回完,很想让大家知道徐警官安老师和我都很在乎大家的反馈,但因为不方便点赞只能很慢很笨地回复??如果有宝宝比较社恐觉得我的回复是一种负担也请告知我??大家都开开心心看我们小情侣吧????
06点
徐听寒也洗过澡了,身上有很淡的薄荷和绿茶味。睡袍刚掀开他头就埋下去,根本不给安尧喘息退让的机会。身体很热,安尧浑身也像被蒸着,散发着濛濛的水汽,大概是汗或者其他什么。
“唔,老公,能不能、歇一天…”直到徐听寒舌头贴上逼口安尧还在和他商量,如果从舔逼开始这一晚上安尧会被折腾的没完没了,大概率前面后面都要操。徐听寒头也不抬,舌头勾着逼口舔舐一整圈,呼出的气流都被殷红洞口吞掉:“你说呢?”
他将睡裤拉掉一些让安尧看完全硬起来的阴茎:“老公能等吗?”
好言好语劝不了,安尧半是绝望半是愤怒,屁股不老实地在床单上乱动,左摇右摆不肯让徐听寒继续吃。徐听寒眼睛已经红掉,血一样的颜色漫在眼底:“骚逼,就这么喜欢?扭着屁股让人吃!”
他抬手就是几巴掌扇到臀肉上,脸也抬起来,下巴上全是安尧刚才蹭上去的水。半张脸都亮晶晶的,灯还没来得及调颜色,照得徐听寒帅的很正派的面庞呈现出难以言喻的侵略性。安尧意识到他要做什么,顾不上自己多狼狈,抬着逼往后逃:“不要,老公别打”
晚了,徐听寒的手掌又落下来,宽厚有力的掌心完全扇在肉乎乎的小逼上,力道很重很蛮横。一下不够,徐听寒又连着几巴掌打在颤巍巍的阴户,还额外扒开阴唇照着翕动流水的逼口又是几下。逼口原本被他微微舔开一点缝隙,被打了反而不知廉耻敞的更大,吐出的水滴晶莹剔透,顺着会阴慢慢向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