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白皙的双腿打开,腿间是半勃的阴茎,颜色比徐听寒的稍淡,尺寸不算大。阴唇和睾丸挤在一起长着,都过分小巧,圆圆地鼓起。没做前戏的逼看着比平时嫩,小阴唇的边缘露出逼缝,湿粉饱满的阴唇遮住其他部分,既情色又诱人。
“就是…这样嘛,没什么好看的…”时至今日,哪怕被徐听寒不遗余力鼓励了好几年,安尧还是不习惯面对他过分奇异的下体。徐听寒立刻反驳:“不是!谁说的?这么漂亮怎么不好看?”
安尧很容易害羞,只是垂下睫毛眨了眨眼睛,他声音很小,颤着问徐听寒:“听寒…你还要看什么呀?”
“手指,两根插进去。”徐听寒撸鸡巴的速度更快,连阴茎上的皮肤都被他过分粗鲁的动作拉扯着。“像我平时插你那样,我要听见水声,如果不够湿床头柜里有润滑,在手心捂热了再涂,自己摸摸逼紧没紧?”
安尧拿出润滑,温度升上来才往逼里送。手指像是滑进去的,接触到逼口就被细密软肉缠上,层叠肉褶紧紧含住手指,肉壁上的起伏吻着指腹,推开逼肉的过程艰难。
“是不是很紧?遥遥,什么感觉?”
安尧摇头:“不知道…”手指被箍紧,到了寸步难行的程度,湿软穴肉肥厚,饥渴地分泌淫液。好像确实像徐听寒每次念的那样很紧很湿,安尧牙酸手抖,慢慢抽插着。
徐听寒对这种快感印象深刻,看着安尧插逼就能想起做爱时狭小的逼被撑开的淫态,手指阴茎进出后紧窄逼口永远留着圆乎乎的孔洞,媚肉蠕动,在阴茎进入时又包得严实。
他呼吸粗重,死死盯住屏幕。原本以为安尧会不敢伸太多,没想到他的骚老婆第一次在他面前自慰就敢把手指全推进去,眨眼间指根就卡在逼口。卧室暖灯下,愈发细腻的大腿肉轻轻在打摆子。安尧眉毛微微皱起,用这样淫乱的姿势长舒了口气:“老公…”
“我不敢动…”屏幕里的安尧睡袍半褪半裹,一侧樱粉的乳头露出来,受了凉在空气里发抖。徐听寒现在只恨没有能隔空传送的手机,鸡巴不能顺着网线插进安尧逼里。潮湿的逼口箍住指根,还没动就像能听清搅动的水声。
徐听寒将睡袍完全解开,紧实分明的腹肌填满半块屏幕:“没事的老婆,小逼很能吃,你慢慢动,习惯了再快一点好吗?”
在徐听寒远程指导下安尧终于开始动作,细白的手臂上肌肉牵引,带动手指反复撞进小逼。腿心粉红的肉户终于微微肿起,手指上方的阴蒂按捺不住地翘起,徐听寒看着安尧次次没入整根的手指,想象那是自己的阴茎。
“老婆,摸摸阴蒂,不然喷不出来。”徐听寒几乎算得准安尧什么时间会高潮,他满意地看着安尧拇指压着阴蒂不得要领地揉搓,肉珠被压成细长的扁条,又在指间勃起。“这里也没那么大了,回去老公慢慢吃,让遥遥穿着内裤磨到就会高潮,好不好?”
安尧呼吸声是乱的,下腹软肉波浪似地荡起。插进逼里的手指间已经能看见银白水迹,他岔开腿坐在徐听寒的手机屏幕里,嘴里叫着:“老公、老公…老公疼疼我,想要老公插进来…”
“在家的时候怎么不喊?老公不在家了知道勾引人?”徐听寒的眼睛涨成红色,性器又狰狞着肿大。他的手圈成圆环,鸡巴猛烈地冲进去又推出,腺液都滴着流到屏幕上。“骚逼,非要射进去才高兴是不是?老公出差还要求着老公来操!”
安尧又爽成了神志不清的婊子样,逼肉吃的欢快,润滑是化水款,变成白沫沾在穴口,裹在修长手指上。他半张着嘴,眼睛里噙着泪,像被欺负狠了又惨又可怜。带着哭腔的声音喊着徐听寒的名字:“老公,好想你…射进来好不好?”
要是徐听寒在他面前,一定会掐住他的脖子顶到最深,插在宫口里面灌精射尿。安尧会抖得像过电,手臂乱挥两下就软软垂落,这时徐听寒会把手松开抱住他给他顺气。小逼插起来水涔涔的,动一下精尿就都漫在床单上。两个赤裸的人在夜色中交缠,安尧永远是美的,在他身下的安尧最美,因为这份湿意和情欲共同喂养出的艳丽仅为徐听寒独占。
“骚水都流到老公身上了,舔起来又咸又甜,老婆水真的好多。”徐听寒眼神太热了,像燃烧的火,霸道地奸遍安尧潮红的身体。
安尧和他对视,手指恰好摸到内襞上什么位置:“老公!啊、顶到、顶到了…”湿乎乎的穴软的能戳出水,安尧绷着腿无声地扬起脖颈,喉结颤抖着,失去了所有发声的权利。
手指拔出来,高潮时逼就对着摄像头,猩红穴肉剧烈收缩几下,淫水立刻射到屏幕上!徐听寒太熟悉这闻起来是什么味道,色情地描述着:“特别湿,遥遥,很黏,全沾在我身上,又骚又甜,逼也软,红彤彤的,阴唇肥的能裹龟头。”
“你不要…不要说了。”安尧呼吸还未平复,盯着屏幕上依然暴涨的性器,手指还流连在逼口轻轻抚摸:“老公…怎么还没射?”
徐听寒压抑着粗喘,声音从喉间低沉着滚出:“遥遥跪近一点接着,舌头伸出来。”
安尧膝行靠近,真的很乖地伸出舌头,隔空接着徐听寒的精液。喷了满屏的白浊被徐听寒擦干净,安尧听见他在那头轻佻地唤:“骚老婆。”
这样折腾完已经快十二点,安尧又去浴室冲了个澡,回来时徐听寒又困得直接睡着了。安尧笑笑,对着话筒叫他:“坏老公。”
可惜徐听寒没听到。
返回滨城后,徐听寒需要先回到警局处理些工作才能回家,因此没让安尧去机场接他。机场快速路安尧开的不熟,有时会搞错高架口,徐听寒总是不放心安尧开,但安尧每次都要去接,怎么劝都没用。
收到“平安到达”的消息后,安尧的心绪终于能像今天点缀在天边的流云,淡淡而轻轻地飘浮。神经不再紧绷,大脑给出的最直接反馈就是困,后知后觉又无法避免。加上午后阳光漾出的暖意,洒在床单上,将翻出小肚皮晒太阳的布丁都染成金黄。安尧越看书越困,给布丁盖了张毯子,自己也睡在旁边。
梦里是眩晕,旋转,跌落和下坠,阳光扭曲坍缩,变成细小的黑点,世界变成猩红的血色,建筑上开出的窗空洞洞,仿佛水泥筑成的怪物吞吃所有生物的巨口。在视线正中,是满身是血遍体鳞伤的徐听寒,手里握着枪,黑洞洞的枪口缓慢抬起,对准太阳穴
安尧在他背后大声喊:“不要!”
徐听寒还是开了枪。高大身躯倒下,砸出沉闷的轰响,和脚边的几具尸体混在一起,全都是血肉模糊的团块,四肢头颅不知为何摆脱重力浮起,在空中飞舞腾跃。安尧又一次回到在警局门口听见警员说徐听寒受伤时的瞬间,眼前的一切全部崩塌瓦解,踩着的地面下陷,皲裂的土地撑不起颓然欲倒的安尧。
安尧闭上眼睛,等待粉身碎骨跌入岩浆中的焚灭,只后悔没能拦住徐听寒。
可令他恐惧的失重、令他痛苦的焚烧顷刻间消失。他被包融在温暖的怀抱中,有薄荷的香气,还有须后水的淡香,都无比清晰。安尧手指微动,将头缩进身上男人胸膛正中,依恋地轻蹭。
不安感消退,安尧抬起手环抱住徐听寒:“回来了?”
“嗯,想你老婆。”徐听寒完全放松时很沉,全压在安尧身上,紧窒的拥抱令安尧难以喘息。他们一言不发地抱了很久,徐听寒偏头亲了亲安尧:“我进来的时候你在发抖,冷了怎么不多加一床被子?”
安尧含糊地回答:“懒得拿了。”
布丁早就醒了,没有吵闹,窝在爸爸身边假寐。徐听寒进屋时向它比了“嘘”的手势,布丁居然听懂了,只是微微哼了两声。见爸爸们抱在一起,布丁非要来凑热闹,拱拱高壮的大爸爸,又蹭蹭完全陷进徐听寒怀中的小爸爸。
两个人不约而同笑起来,徐听寒揉了把布丁:“吃完饭爸爸带你出去玩,这几天陪着小爸爸有功劳。”
徐听寒稍稍使力就能将安尧抱起,走向沙发时他不满地抱怨:“怎么又轻了?明明每天拍过来的碗吃的都很干净呀。”
怀中人身形单薄,手腕脚腕细的都像能捏断,腰扁扁的,覆着层不明显的软肉。徐听寒又掂了掂,确认安尧真的比他前几天抱起来轻:“遥遥,又没睡好吗?”
“还行吧。”安尧试图转移徐听寒的注意力,“老公我好饿,晚上吃什么?”
“你睡的时候付阿姨来过了,饭在厨房,我热一下。”徐听寒将安尧稳稳放在沙发上,“等我两分钟,汤应该是刚刚好,我给你盛一碗。”
离家几日的徐听寒终于喝到付阿姨精心熬制的归脾药膳,只尝一口就皱起眉,五官像是包子褶挤成一团。安尧咬着筷子尖笑他,被徐听寒戳了戳脸:“不许笑,就是很难喝啊。”
电视在播放本地新闻,依然是安尧熟悉的主播,职业套装由深蓝换成浅白,大波浪卷发一丝不苟垂落在肩头,连播送新闻的声调都无甚差异:“本台最新消息,日前,警方以涉嫌故意杀人逮捕了红色轿车的车主林某,林某与车上两位死者分别为夫妻及父女关系。更多证据警方仍在进一步调查中,本台记者会持续跟进这一案件…”
“老公,你好像说对了。”主持人开始播送新的一条政府新闻,安尧拍拍专注盯着屏幕的徐听寒手臂:“真的是他杀。”
“警察办案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妻子死了先怀疑丈夫,丈夫死了先怀疑妻子,这条规律有时会被人吐槽,但是百分之六七十的情况都通用。听到这个案件的时候我就有在想,会不会是她老公干的。”徐听寒的声音有种隐约的压抑:“我有个同学在东关区的刑警队,今天恰好碰到我就问了一句,嫌疑人的真实身份是本市某著名私人诊所的外科医生,同时担任滨城大学医学系的客座教授。他在外面有情人,和妻子在闹离婚,财产分割纠纠缠缠两年多了…真该死啊,出轨杀妻,结发二十多年,竟然连好聚好散都做不到。”
就算徐听寒不常点评案件,安尧也知道徐听寒最憎恨的案件类型便是家暴案和杀妻案。家暴有时会被当成“家事”做民事调解,只有伤害足够“严重”才能上升为刑事案件,可徐听寒的态度永远激进,主张不论伤害程度,一律对施暴者实施逮捕,隔离施暴者与受害者。杀妻案更不必说,只要经由徐听寒手办理,很少有能不顶格判处的。
安尧揉着徐听寒的眉心,将泛起的戾气抹去少许。“老公,这个问题太复杂,我们不是讨论过很多次吗?上学期政法大学的教授来办讲座我们都去听了,他也说了,这类型的案件处理任重而道远,家暴相关的法律机制还不健全,他有信心接下来五年会出台更多法律改变现状。我们今年给受害者保护协会的捐款要不要提前打到负责人账户?上次他们联系我的时候说之前你帮忙联系工作的那个姐姐已经领养了小孩,希望有机会能见到我们亲自致谢。”
徐听寒扯出僵硬的微笑,怔愣片刻后很快点了点头:“好,都听你的。”
带布丁去公园跑了一小时安尧和徐听寒才回家。到家后徐听寒先去洗澡,安尧给布丁擦脚喂饭,从零食柜里挑了新的冻干奖励今天运动量超标的小乖狗。安尧蹲在布丁的食碗边守着它吃饭,而不远处的茶几上正不断传来嗡嗡声。
徐听寒的手机日常会打震动,安尧凑过去看,发现是个陌生号码来电,刚要接电话就挂断了。他拿起手机,想要解锁查看具体的信息,徐听寒推门走出来:“遥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