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鼓出来戳着徐听寒的唇珠,又舔了几下穴缝徐听寒拍拍安尧:“老婆,阴蒂肿了,还要吃吗?”
说的像真要和安尧商量似的,结果刚说完徐听寒就咬着阴蒂吸住,逼的安尧浑身发抖。腰软的没力气,腿根绞着夹住徐听寒的脸,瞬间又将身下的英俊面容埋了大半,优越分明的鼻梁高挺,此刻陷在潮湿逼缝中,呼吸都被肉穴吞掉,热气搔着内壁令小逼发痒。
“好香…”徐听寒又夸,按着安尧屁股让他坐的更实,宽大手掌死命揉搓,抓的安尧很痛,夹着腿骑着他的脸,小逼跟随动作细细磨在徐听寒脸上。逼口被舔的分开,猩红媚肉翻出,像是套着鸡巴那样环住舌头,最外圈的红肉外翻着,又被徐听寒仔细认真地舔回去。
已经是成熟到快要烂掉的一口屄,操起来又紧水又多,敏感得不行,要是换成刚恋爱那阵的徐听寒,多半刚插进去就能被夹得射出来。不论捅进去鸡巴还是用舌头操,安尧都神志不清地夹着徐听寒的东西晃,天生来勾引他的骚货。
安尧渐渐什么都看不清,只会哭着叫徐听寒“慢一点”,没想到舌肉进出戳刺的速度愈发加快,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露出的牙齿磕着逼肉,安尧瞬间抖着身子泄出了大股透明水液!
徐听寒从来不躲,被喷了满脸射了满脸也不在意,白色粘稠的液滴挂在他打理整洁的仪表上,安尧急得弯下腰给他擦:“老公,你怎么不知道躲呀!把上班的衣服弄脏了怎么办!”
“那就只能带着遥遥弄出来的骚味去上班了,坐在办公室里让所有人都闻到。”徐听寒逗安尧,看着人面色潮红眼神恼怒,心情更是格外好。差了这个流程总感觉一天都不完整,如今被安尧喷了满脸徐听寒才心满意足。
他又抓抓安尧屁股,手指顺着股缝擦到后穴口:“晚上要用这里,润滑回来我做,你弄不好,会受伤。”
安尧赤裸着趴在徐听寒身上,被他的气息完全裹住,感到永恒不变踏实的安心。“好,去上班吧。”
下午安尧去学院处理了些材料的事,开车回家的路上云霞漫天,赤红霞光绚烂展在天幕,几小时前突降的阵雨冲刷街面,暂时驱除湿热暑气,空气里是泥土和翠叶共同沁出的清香。夕阳照在行进的车头,安尧听着车载广播,心情愉悦。
虽然晚上逃不开被折腾的命运,安尧依然很幸福。等两个人都七老八十,路都走不动,想要做爱也没力气了。能和徐听寒经历的所有事都非常宝贵,安尧都愿意去尝试。
开门时原本以为只能见到焦急的布丁,没想到伴随着发射出来的小狗炮弹,还有饭菜的香气从厨房飘出。安尧将布丁抱起揉了揉,望着厨房里忙碌的背影,开车时躁动的期待倏然归于平静。谈不上失望,安尧将布丁放到地上,安静地进房间换好拖鞋披上睡衣,等他出卧室时饭菜已经摆好。
“付阿姨,辛苦您了,要不要坐下一起吃?”
付阿姨是徐听寒从家里带来的,在他们还没同居时就经常受徐听寒托付做饭给安尧吃,对安尧的口味很了解。一旦见到付阿姨,就意味着徐听寒大概率在接下来几天都不能回家了。
安尧已经可以熟练应对这种状况,何况他很喜欢既热心又有分寸的付阿姨:“您要是不急着回家就留下陪我吃吧,这么多菜我未必都能吃光,明天您再来做新的,旧的就浪费了。”
“不用了安先生,我还得去接孙子呢,今天他上补习班,马上要下课了。吃不完您就倒掉,听寒说了绝对不能让您吃剩饭。今天的菜您满意吗?听寒交待说这几天多做点养心健脾的菜,我煮了归脾的脊骨汤,您尝尝合不合口味。”付阿姨手脚麻利,已经脱掉了围裙:“有需要您随时给我打电话,我就先走了,您慢慢吃。”
安尧站起来将付阿姨送到门口,目送阿姨上了电梯才回到餐桌边开动。手机里没收到徐听寒传来的消息,多半是任务匆忙还没来得及告诉安尧。布丁在安尧脚边转了两圈,疑惑地歪着脑袋,似乎在好奇为什么小爸爸如此失落。
安尧将蒜薹炒肉中的肉丝挑出一点,去厨房接了温水涮净,觉得不咸了才喂给布丁。“爸爸今天不回家了,布丁。”
布丁听懂了,立刻开始发脾气,肉都不吃了跑回窝里缩着。安尧追过去将肉丝喂给布丁,小狗软软的舌头舔舐安尧的手心,热乎乎湿黏黏,很痒却很有存在感,眼睛却惨兮兮地耷拉下来。
希望布丁不要太难过。
安尧咀嚼着明明无可挑剔的饭,思绪却无意识地飘远。不知道听寒这次的任务重不重累不累,危险系数是多少?是跨省抓捕还是连续蹲点?问题接二连三冒出,每条都令安尧不敢深想,大部分人都习惯想象事件负面发展的严重性,而安尧只会在徐听寒的事情上更甚。
安尧从来都不够伟大,偶尔会自私地希望爱人不要是冲在一线的刑警,可看到徐听寒每次破案后眉飞色舞的表情,又不愿说出劝阻的意见。因为徐听寒喜欢这份职业,所以安尧会支持他做下去。
到了睡前,徐听寒才拨回电话。前几天蹲点抓到的嫌疑人交代他在外省还有同伙,队员们一刻不停赶往所在地进行抓捕,刚开完会制定好抓捕计划,预备明天清晨开始执行。他太懂安尧,于是不等安尧问就主动说明:“嫌疑人身上没有枪支,大概率只有砍刀,明天会有武警的同志们配合我们工作,我不会去近身肉搏的…遥遥你不要担心,在家吃好睡好,等我回来好吗?”
安尧轻轻地叹了口气。“你不在,我怎么可能吃好睡好?”
相隔千里,徐听寒终于听到了他梦寐以求的来自安尧的撒娇,他却来不及高兴,只是不断用手指描摹屏幕里安尧的脸部线条,重复的动作直观反映着他的焦虑:“遥遥…不要这样说,不可以在我不在的时候糊弄自己,知道吗?”
安尧是嘴很硬的人,在家时任凭徐听寒怎样磨他求他,他都很少说类似于“想你”“爱你”的缠绵语句。唯有徐听寒每次办案出差时,安尧才会更明显地将脆弱和不安暴露给徐听寒看清,情话说得万分痛快。
徐听寒飞快地凑到屏幕前亲了口:“遥遥,不许掉秤,回去我会让你上体重秤检查,你现在太瘦了。瘦一斤的后果是什么你知道的,不用我重复吧?早点睡吧宝宝,在家待不住就去妈那边坐坐,有人能陪你说说话最好。我爱你遥遥,等我回家。”
虽然每晚视频时屏幕里还是一张笑意怒张端正帅气的脸,安尧仍然无法完全停止担忧,因为睡不着,干脆每天早早爬起来遛狗,在楼下打八段锦。
抓捕过程持续三天,到第三天下午才将两名逃犯都抓到。徐听寒在嫌疑人落网后给安尧发了消息,告诉他有名队员肠胃感冒,暂时在医院挂水,他和生病的队员明天收拾好再回滨城。安尧数着秒等徐听寒回家的状态终于告一段落,晚上视频时徐听寒看着安尧明显轻松的表情,惯例检查提问:“遥遥,今天吃了什么?跟我说一遍。”
“虾,凉拌苦瓜,炒西蓝花和煎的鸡胸肉。付阿姨最近一直在炖汤,今天的药味特别重,感觉像在喝中药。”安尧在工作,戴了副防蓝光的平光眼镜:“你这几天是不是没好好吃饭?每天东奔西跑,感觉都瘦了。”
他像是不放心,又凑近看了看徐听寒:“感觉你的下巴都瘦出来了。我已经和付阿姨说好了,你回家之后让他每天炖点补气的汤过来,她问我要不要直接做成补肾的,我说也可以,都等你回来尝尝看。”
徐听寒擦着发丝上的水珠,漫不经心勾起个笑:“遥遥,我本来就有下巴,我还没胖到那种程度吧?”
安尧白他一眼,没搭理他。
“其次,我需要补肾吗?你还不如让付阿姨给你做点补肾的菜,每次喷那么多,我怕你脱水。”像是为了证明自己言论的真实性,徐听寒将脸靠近屏幕,盯着摄像头,直直望进安尧眼睛和心底:“遥遥,好想你,每天晚上躺在床上都睡不着…本来说要做爱还没做呢就出差了…我鸡巴好难受…”
安尧停了敲击键盘的动作,想了想还是哄他:“明天回来都听你的好吗?”
徐听寒却不依不饶:“不好,今天就要。”
“今天怎么能…”安尧咬着下唇,抿了抿嘴,迟疑着问道:“我过不去呀,这都十点多了,没有能飞你那边的飞机了,明天最早的飞机是早上七点,可中午十二点你就能落地滨城了呀。”
徐听寒难得露出很像无理取闹的小朋友的表情,这样看着倒像是比安尧小一岁了。他掀开浴袍,露出已经笔直竖起上翘的紫红阴茎,直冲冲怼着屏幕:“那你说它怎么办?”
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手机屏幕上就塞了根鸡巴,安尧差点给手机甩到地上。“不是,怎么…我在和你说话呀,这也能…”
徐听寒已经听不进去安尧在说什么,手指覆上阴茎缓慢地撸动着,从根部到顶部,每动作一次性器上暴起的青筋就微微颤抖着。龟头下端的褶皱被他抻平,马眼移近,安尧看得清粉红洞眼的翕动:“就是听你说话才会这样…老婆,你戴眼镜好漂亮…回去我们这样做一次好不好?我买了套制服特别适合配眼镜…老婆,好想你…想射在你里面…”
“遥遥,给我看看小逼,这几天在家没有偷偷玩吧?”徐听寒倚在椅背上,明明是平视野却像在睥睨安尧,下达令他难堪的指令:“遥遥,我在书房右边柜子里放了个支架,你去卧室架好,然后脱掉衣服跪到床上,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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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时存稿写到33章了,坏消息是还要请一段时间的假都写完再回来更新(○′?д?)?
感谢长风绕旗、一个冷酷的机器人、暮眠、karliejamin、聪明阿飞、黎塘、哀樂中年、六枳、tuncoco、 一筐蛋饼、不吃鱼企鹅kk、罐装蛋清的打赏^^感谢大家的爱和关心,我都有收到并认真珍藏!
28点
徐听寒只是试探着提一下,如果安尧拒绝了也不打算逼他,只看着安尧的脸射精这种事他在警校就干过,现在就算安尧转过来对着屏幕眨眨眼睛他照样能射。没想到他刚说完,安尧就站起来,先是瞪他一眼,说了句“烦不烦啊”就跑去找支架了。
徐听寒仿佛被从天而降的大馅饼砸个正着,晕头转向,连手心的阴茎都激动地跳了两下。
接下来是短暂模糊摇晃的漆黑,屏幕上再显出光亮时,徐听寒已经被摆在了床前。安尧爬上床,迟来地感到不好意思,掩饰性地拢了拢睡袍:“你要…要怎么看?”
“我改主意了,宝宝,就这么坐着,腿分开,像我给你舔那样,逼露出来,我要看。”徐听寒将手机换了角度,更多地露出完全勃起的凶悍肉具:“遥遥,你看,它一直在流水,我没办法…我自己处理不好…遥遥你帮帮我…”
本来就是想哄徐听寒开心,他眼下的青黑比离家前加重,昨天更是聊着聊着睡过去,两小时后才爬起来挂断电话。何况安尧是真的想他,于是没有抗拒,顺从地分开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