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尧手脚并用想把徐听寒推下床去,却被徐听寒牢牢按住动弹不得:“不过你耍赖也晚了,我和同事调个休,后天休息,这样你就不用担心我上班的事了,明晚做个够。怎么样,老公贴心吗?”

“流氓…”安尧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只能咬紧牙关挤出威胁意味和恼怒情绪都拉满的两个字。徐听寒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对你不一直都是这样?你都骂我四五年了,还没意识到吗?”

安尧只想一闭上眼就能穿越到大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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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标题歌曲的第一秒就觉得这首歌会是我心中最佳的适合代言听寒的歌,遥遥的还没有遇到很合适的呢。

感谢罐装蛋清、XueXueXue、暖暖的小狮子、劣等星hz、王子祁、一筐蛋饼、tuncoco、暮眠、李李李逍遥、咸鱼小胖子的打赏!!感谢大家的点赞评论!!

26点

恋爱高温令我乏力

**一点水煎**

晨曦是从窗帘未拉紧的一线缝隙中渗入房间的,光线切割明暗,在暖黄阳光的照射区,细小的粒子在起伏。蝉鸣声被密闭的玻璃窗过滤大半,又在空调轻微的运行声中清楚而模糊地响着。夏天天亮的早,此刻不过凌晨四五点。

安尧却在做噩梦。梦见很大的一只毛茸茸的动物压在他身上,太重了,憋得他喘不过气。从体温和体型来看应该是狼,或者狗,吻部倒是没有动物那样长,嘴巴可以完全贴在安尧身上。

他的睡袍被解开,腰上的系带原本就松的一扯就开,失去人性的动物下手更是没个轻重,快要把顺滑布料撕烂,急切地掀开衣襟,头就埋了下来。安尧没醒,胸却挺起来,翘着奶喂狗吃。

他恍惚觉得胸前真的是大狗在喝奶,牙齿尖利,叼着乳根拼命吮吸,舌尖拨弄乳头,玩得奶头嫣红硬挺。舔上几次又缩紧口腮大力吸吮,安尧的上身都离开床面,只能被狗扯着奶叼起来。

“啊,轻点,别咬…”安尧将手放到大狗的头上轻轻摸,布丁咬人时他就用这招,很好用,不一会儿就能摸得小狗翻着肚皮撒娇。但这样的隔靴搔痒的安抚对体型太大的狼狗或许无效,咬在小奶尖上的力度更重了,乳晕被吻痕覆盖,分不出哪里更红。

腿被拉开,有什么坚硬的东西隔着内裤碾在花穴上,肉阜被压扁,湿哒哒的肉唇粘在一起。分不出形状的硬物顶着逼口,不断撞在流水的嫩口上,内裤很快被沾湿,裆部洇出椭圆形的带着腥味的湿痕。安尧的腿根在发抖,像是抽筋了,小腹收紧,淫水像是开了闸门哗哗向外淌。

黏糊糊的内裤很不舒服,安尧动了动屁股,不想让布料贴着阴唇,粘的他难受,喝奶的狗在呼哧呼哧喘气,安尧也觉得吵,将头扭到旁边,想换个姿势再睡一会儿。

奶包被宽大温厚的手掌握住,安尧怀疑了两秒为什么这条狗会有手,又想起狗本来就有爪子。手指松开拢进抓在微隆乳丘上,一边要吸着一边要揉着,奶头湿淋淋,被呼吸扑打着凉,不自觉颤抖着。骚奶头前几天刚被徐听寒咬破,涂了几晚的药,现在乳根还微微泛着疼,安尧痒的厉害,拍拍胸前的狗脑袋:“舔一舔,好痒…左边好痒…”

不知道哪句话说错了,原本罩在乳头上的嘴唇移开,受凉的皮肤起了细小疙瘩,得不到满足的空虚令安尧又抬起身体,想要靠近不远处散发着炙热高温的唇舌,却被一双手重重压回床上,一巴掌猛地扇在被吸得肿起的奶包上!

“啊呃,好疼…不要打…”白软的肉摇晃,随后又是接连不停的几巴掌,力度很大,打的安尧扭着身子在床上躲,又被扯回来继续挨打。内裤不知何时也被脱掉,粗粝指腹揉搓奶头,掌掴的对象又换成下方淫水丰沛的嫩逼。

全身都火辣辣地疼,安尧像是被大型犬袭击了,被抱着又亲又咬,还在挨打,可这条坏狗偏偏知道咬他哪里打他哪里最有效果,掌掴的角度精挑细选过,正好盖在冒头的阴蒂上,扇的肉珠变形扭曲,又揪回来对着湿红的肉粒继续扇打。肉腔缠绵地缩绞,小股溢出的逼水越积越多,伴随无比响亮的一巴掌,安尧的腰猛然抬起又落回床垫,逼水夹不住全都喷了出来。

“啊、啊、什么…怎么回事…”安尧终于清醒过来,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嘴就被堵住。匍匐在身上发疯的不是徐听寒又是谁?来不及质问原因,安尧就被淹没在凶猛的进攻性极强的吻里。舌头狂狼地进出咬吮,口水晃荡发出暧昧声响,浅处到深处所有位置仿佛都被徐听寒用舌尖打过标记,最后他咬紧安尧的下唇。手指插进屄里进出几次:“遥遥快点,马上到上班时间了,再不打一炮来不及了。”

“你他妈的、不是说、不是说晚上再做吗?好端端的大早上又发什么疯…”吻刚停,安尧呼吸声还是喘的;:“谁要、谁要和你做…滚!”

他从来都不是徐听寒的对手,加上睡到一半被人活生生扇醒,脑子本就时而清楚时而迷糊,头一歪就能继续接着睡。徐听寒抓住机会,嘴上轻柔地哄他“不做不做”,实际上攥住安尧两条腿找了找角度,解开裤链就把鸡巴塞进去,直冲冲干到了底,一刻不停地快速抽送起来!

下面像是被塞了根铁棍进去,还是烧的很烫的又粗又长的,肉襞被灼得瑟缩,安尧被顶得直往床头撞,又被狗又拖回来往鸡巴上套。

“好深,老公慢一点,要吐了…”安尧半闭着眼睛乱叫,胃是真的被操的难受,鸡巴塞了个满当,徐听寒力气又大,每次撞进来都想要把安尧肚子捅破。他推了徐听寒几下,又被他捏住手腕压在床上继续操逼。

高潮过后甬道湿滑,好操得要命,阴茎顺畅夯进肉道抵在逼口撞击。徐听寒爽的眼睛都眯起来:“妈的…在梦里面都发骚,舔奶的时候胸挺那么高,眼睛都不睁开就知道把我往胸前按,我怕你忍不到晚上!”

“还有这儿,”徐听寒说着又对准阴蒂扇了两下,“隔着内裤顶两下就骚的硬出来,我饿着你了吗遥遥?怎么浑身都这么敏感?天天就想着怎么勾引男人是不是!屄里面水就没停过,去上班也这样?骚味全办公室都能闻到吧?”

安尧被他说的脸红,心跳过速,虽然他躺着没怎么出力,可徐听寒操他的频率力度都是实打实的,他胸口印着徐听寒留下的吻痕牙印,小逼被扇过肿了不止一倍,热度惊人,逼肉细密吸附而上,紧紧含住阴茎。肉襞湿漉漉的,伴随操弄动作淫水飞溅,在交合处糊满用力撞击打种形成的白沫。

徐听寒越操越快,腰肢急速摆动,嫌进的不够深,干脆把安尧下身提起自下而上顶进去奸干。安尧的意识和身体本能撕扯,很困,可是被狗屌顶的很爽,叫声也是时断时续:“老公,老公轻一点…太深了,老公抱抱我…听寒,徐听寒!停下!”

不论他喊什么徐听寒都不听,就这这个姿势又操了很久才给馋的发慌的肉逼灌了精。安尧眼睛被射的翻白,徐听寒掐住安尧下巴又吻上去,软绵绵的舌头被迫裹在情欲中卷缠。都射完徐听寒压着安尧小腹:“刚刚说这里疼?”

安尧点头又摇头,徐听寒轻轻按着揉了两圈,不知道是顶的太深还是抽筋了,揉一揉可能会有效果。射完了心情舒畅,要不是来不及清理真想尿进去。他把安尧抱进浴室,放到洗漱台上坐好,只掀开睡袍衣角用淋浴头调好水温流速冲洗。安尧头抵着瓷砖打瞌睡,搓洗外翻的红肿肉逼时安尧鼻腔中溢出细小的呜咽声:“真是被狗操了…”

徐听寒冷笑,同居这几年有一大半的早晨是这么过的,晨勃醒来鸡巴涨得难受,安尧冒着香气热气躺在他旁边,怎么可能忍住不做?刚好安尧有相似的反应,徐听寒摸上两下就露着骚逼让人舔让人操。只不过不论是谁主动,每次做完安尧都这么骂徐听寒。上班时间卡的太死只能做一场,给安尧洗完还得把人抱回床上仔细理好周围环境让他继续睡,不然醒过来还要打电话骂他。

洗干净小逼,穴里夹的精液导的差不多,徐听寒拿起专用毛巾认真擦干净肉户上的水珠。安尧被他摆弄烦了踹了徐听寒两脚,徐听寒捉住他的腿,在脚背上吻了吻:“都不知道心疼你老公。”

徐听寒看了眼手表,快到出门上班的时间了,早饭昨晚就准备好,安尧起来简单热热就能吃。刚打算将安尧带回去接着睡,手机突然响了,徐听寒冲出去拿回来,站在安尧旁边接听:“…延后一小时?行,你通知一下盯梢的队员,不要放松警惕,密切关注嫌疑人动向。”

安尧半梦半醒没听明白,习惯性催促徐听寒:“快走呀,上班要迟到了。”

徐听寒没说话,将安尧睡袍整理好,抱着他回了卧室。安尧正打算窝进被子里睡个回笼觉,徐听寒却钻到安尧腿间,将散发着淡香的肉逼贴在脸上,舌尖伸进逼缝勾舔淫水。

“干嘛呀,怎么又开始了…”安尧问道,徐听寒却我行我素将逼掰开,咬住逼肉用犬牙磨。好不容易洗干净的小逼又脏了,淫水顺着逼口浸湿会阴和股缝,连带着后穴口都变得潮湿。徐听寒嚼着猩红肉户含糊地说:“工作推迟了,早上太急忘了舔了,现在补上…”

徐听寒操他的时候就穿的制服,夏天的浅蓝色制服合身,动作时手臂青筋根根分明,现在这双强而有力的手箍紧安尧腰身,水涔涔的肉户被舔开,阴唇合不拢,边缘卷着全都挤在一起。安尧其实没太做够,一旦开了头就很难停下,深切的能吞噬一切的快感令他本能般追逐徐听寒的唇舌,偷偷摇着屁股让徐听寒吃的更深。

舌头模拟性交的频率快速进出,卷起来又弹开在肉道里扇打,安尧手指陷在徐听寒肩上,嘴上说着“太快了”,肉逼却早就适应这样的节奏,稍微碰两下就蠕颤着淌水。徐听寒的呼吸和爱欲都陷在安尧赐予他的温暖馨香中,他明明咽下的是腥甜淫水,却好像喝的醉了,更使劲地压着安尧舔逼。

安尧手臂挡在脸上,下半张脸露出来,被吮到殷红妩媚的唇瓣轻轻吐气。他太爽了,舌头冒出来都忘记收回。有时他觉得徐听寒才是这个家最适合他的性爱玩具,从一碰就脸红的小处男变成如今熟知安尧身体所有敏感部位的疯狗,也不过才五年。

这个姿势还不够,徐听寒只能吃到浅处一圈湿热逼肉,更深处的肉嘴还在等他抚慰。他又咬着阴蒂扯高了折腾安尧,听见安尧叫唤:“老公,好疼,轻一点…舔舔它,不要咬…”

徐听寒贴着小逼狠狠吸了两口,抬手看表,安尧感觉下面没有舌头搅来搅去,刚睁大眼睛看徐听寒就被人拉着坐起来:“来不及了老婆。”

徐听寒快速躺到床上,将安尧扯到自己前面,按住他的屁股往下坐。“老婆坐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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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们俺想请一段时间的假_(:зゝ∠)_心情很怪想歇歇。。把俺的wb留在评论区了,有事请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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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点

就算绽放终究走向凋零

安尧摇摇晃晃地坐下,逼口刚碰到徐听寒的嘴唇就被吮住,湿漉漉的粉嫩肉口张开吸住灵活舌尖。视野遮挡下徐听寒只露出上半张脸,眉弓生的优越,黝黑的眼眸专注顶着某处,仿佛在做多么严谨的工作,其实只是在疯狂地用唇舌奸淫淌水的肉逼,大口吞咽淫水。

困意已经消退大半,两团白软腿肉夹着徐听寒的脸细细打颤,安尧叫的像是在哭。徐听寒一面吃逼一面扇安尧屁股,打出的声音很响,绵白臀肉上浮出几枚鲜红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