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那种只落在他身上,只在乎他的眼神,喜欢被唯一确定地爱着。
安尧骑得很慢,面颊上晕着大团湿润媚红,嘤咛声若有似无,骑得累了会歇几秒再动。丰盈臀肉中央插着骇人肉具,一次次灵活地插进肉逼里,操到花心又迅速分开。徐听寒被肉道咬的难受,距离射精总差了些快感的堆积,可徐听寒不挑剔,偶尔让安尧掌控整场也不错,反正安尧累了也要把主动权让渡回自己手中。
徐听寒熟悉安尧被碰哪里会给出最大的反应,于是微微低头准确咬住同样在摇摆的嫣红乳头,放在嘴里用力咂吮。
如果他们有计划要生小孩,怀孕之后安尧会涨奶吗?奶包不再像现在不明显的小小隆起着,会更鼓更饱满,圣洁又淫荡,稍微挤一下就能喷出大股乳汁。奶汁都攒在软软乳包中,几天不吸就硬的发痛,要让徐听寒狠狠咬着骚奶头大口吸吮才能把腥甜乳汁都吸出来。
安尧白,唯独乳晕颜色深些,奶头不大,咬起来像是最小号的安抚奶嘴。说不定每天都吃奶的话奶头会变得很大,可徐听寒又自私地不想让其他人看见安尧的另一面。安尧的所有都只应对他敞开。他吐出被咬的湿漉漉明显肿大的乳头,用挺翘鼻尖上下拱弄,绕着乳晕打圈。
缠绵呼吸扑在皮肤上,安尧缩着腰,胸口处泛着战栗引起的小隆起。他推推徐听寒毛茸茸的蛾头,声音发着颤:“你别、别这么弄…很痒…”
徐听寒埋在他胸前抬眼看他:“可你很舒服,遥遥,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他故意和安尧的话作对,又趴回去不断舔舐嫩白绵软的乳丘。安尧紧张的时候逼就缩紧,上身伏进徐听寒温厚怀抱中,又被他掐着腰露出白皙胸脯。热切的呼吸又一次迅疾扑上,徐听寒咬着乳头用舌尖反复拨弄,还恶劣地叼着乳根向上拽,吸奶的声音交缠融化在下体连接发出的响亮水声中。
不管操多久都嫩滑紧窄的小逼骤然夹紧,阴茎难以行进,只好在这个深度不断撞在温热肉壁上。徐听寒忍得拳头都攥紧,换做平时早就用力插到最深,现在却还是摸着安尧尾椎根部哄他:“乖遥遥,放松,鸡巴要被你坐断了。”
小逼稍稍吐出些阴茎,湿透的性器离开软热包裹,接触到空气,激得徐听寒牙都咬紧。安尧小腿酸软,额头顶在他锁骨上,长了些的发丝搔着徐听寒下巴,脱下全部束缚的安尧显得脆弱而单纯,本能寻找着可以依赖的物体。
鸡巴迟迟进不到梦寐以求的宫腔,始终不深不浅的和肉道贴触,徐听寒几乎要被安尧磨疯了,只好咬着他的耳垂泄愤:“老婆,你操死我算了。”
臀缝微微分开,徐听寒的手指不安分地下滑,摸到被淫水精液沾湿的软肉,欲念急速暴涨。逼口撑到吃下阴茎已是极限,体液沾在红软穴口上被撞击的动作搅成黏稠白沫,像是将安尧粘在徐听寒腿上身上再难分开。手指触在肥软淫肉上,突然紧擦着阴茎伸入一个指节!安尧霎时慌乱无措,想要将肉具和作乱的手指一并拔出,徐听寒却按住他的腰猛地向下坐到最深!
龟头终于顶进宫口,手指也进到肉道内部,稍稍翘着搔刮水淋淋的穴肉。徐听寒另一只手臂环在安尧肩上,以完全扣住他的姿势持续侵犯他,速度渐快,手指跟随阴茎同进同出,将薄薄的逼口又撑大了些。徐听寒听见安尧不连续的求饶声:“老公,下面、下面要撑烂了…太深了老公…”
徐听寒是阳奉阴违的高手,这种时候更不例外,嘴上哄着安尧“没事”,下面却操的更凶。手指比阴茎灵活,照顾着浅处同样需要抚慰的软肉,那处经常被舔弄娇气的要命,光凭吞吃阴茎的酸麻根本无法满足。连续几次顶操将安尧直直抛起又下坠,硕大龟头不断凿近尺寸明显不符的小宫腔中。他的指甲扎进徐听寒后背里,留下深刻的红印。
“唔,徐听寒,我受不了了…好深…”安尧哭着喊他的名字,让徐听寒不要操那么用力。“老公…停一下,我要、我要…”
“要什么?要射还是要尿?”鸡巴戳在徐听寒小腹上,硬邦邦顶的难受。三个地方同潮时不管逼还是后穴都夹的厉害,让人只想灌精进去。徐听寒叼着安尧乱甩出来的小舌头放在嘴里咬,一面温声哄骗他:“遥遥,尿给老公看,老公想看。”
尿孔涨涨的,像是有液体要喷涌而出。安尧应激地打了几个尿颤,被鸡巴搅散流出的淫汁大股积蓄,沉甸甸在安尧小腹内晃荡。徐听寒动作不再那么急,却很过分地开始在安尧耳边吹口哨,语气里的笑意轻快:“遥遥,现在我一插进去,小逼里的水就流出来,好多,是不是快憋不住了?”
安尧提前预知到了空气中的甜蜜气息,鼻腔胸腔都是那种浪荡的淫骚味道。他抓在徐听寒肩上的手指收紧,徐听寒的声音轻轻扑在安尧耳畔,又是该死的口哨。徐听寒逼着他做出抉择,掐着他的腰再次进到最深,不等安尧回神就卡着宫口迅速爆射出大股浓精!
安尧被射的眼瞳涣散,紧跟着高潮,包在逼里的一汪淫水迫不及待向外冒出,徐听寒鸡巴抽出来时骚水跟随着,在空中画出一条抛物线。尿意无法制止,细小水声渐渐清晰,湿漉漉的黄色体液全都淋在徐听寒腹肌上,徐听寒撑着手向后仰,看着安尧发抖尿完,不断打颤。
安尧已经痴了,云霞般的红晕从白釉般的底色里散出来,哪怕浑身脏兮兮也依旧清隽得不可方物,无法管理表情的脸上又是口水又是泪痕。这时候安尧总是很乖,徐听寒做什么都不会反抗。
徐听寒也就不管那么多,又将鸡巴重新插回痉挛的小逼里,完全操到最内的肉腔。徐听寒抱着安尧纤细但蕴含肌肉的腰,脸上是满意的笑。
敏感的内壁被大股强劲液体激射,脆弱的穴心被腥臊的尿液泡透了。徐听寒故意尿一会儿停一下,非要按着安尧下腹不断揉动,仿佛在确定现在够不够让他知足。可他最后还是都灌了进去,安尧被撑得太满,竟生出压迫般的想吐的感觉。
“打平了遥遥,我也尿了,老公不想欠你。”徐听寒亲安尧颤抖的眼皮,“怎么这么乖啊,宝宝,给老公当一辈子尿壶好不好?”
他又说了些什么,可安尧太累听不清了。那些声音逐渐缥缈,在安尧印象中淡去。徐听寒总是很紧很重地抱住安尧,连在安尧梦里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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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场angry下半场sweet,徐警官不是永远都是怒气冲冲的坏狗,第一次其实是遥遥骑到徐警官身上的。。
大家的意见我都收到啦!我看下来和我想的基本差不多,那么有没有只怀不生的办法呢。。已知徐警官第一次见遥遥就形容遥遥是兔子,兔子的某个特性大家应该都知道。。所以会写个if线玩玩,和正文交叉更新(承认吧其实你也想写这个很久了!)
感谢璟木落、兀石、罐装蛋清、茶茶茶叶、芸芸与YY、tuncoco、吃肉的熊猫、或许许许、暮眠的打赏!!感谢大家的点赞评论和收藏!!.(?>?
22点
要将你的坦诚榨取
安尧醒过来时已经晚上九点多,徐听寒不在卧室。床单、睡袍都换了新的,安尧身上是沐浴露的淡香。他想叫徐听寒的名字,却发觉一开口嗓音沙哑,能发出的分贝极低,比感冒后遗症还要严重。转头时看见床头柜上的水杯,安尧拿起喝了一口,才能勉强说出一两个字。
刚把杯子放下就看见徐听寒推门进来:“醒了?”
他走到床头边单膝跪下,摸安尧的头发,很亲昵又很自然。安尧觉得自己这么多年已经被徐听寒带歪了,这么闹了一通居然消了大半的气,于是他没躲开徐听寒温暖有力的手。徐听寒又在他脸上亲了亲:“抱你去吃饭,老婆。”
他又露出那种很沮丧的神色,向安尧检讨自己的过错;“应该陪你吃完饭再开始做的,专家说八点之后吃饭不利于健康,看你睡得那么香我就没叫你…不过遥遥,这件事我们各有错误,我就是经不住你诱惑我,你知道的,面对你我的定力太差了…”
听他越说越歪,安尧气得又去捂他的嘴。徐听寒眨眨眼睛,惯性般在他手心亲了亲,声音模糊不清:“起来吧,吃点东西再睡。”
被徐听寒抱在怀里喂饭时,因为察觉到安尧说话很累,于是徐听寒主动说了很多。从嘱咐安尧在家一定要认真吃饭,再到和安尧讲述最近在进行的工作任务,有趣的地方他会停顿,等安尧笑了再继续说,沉重的事情他会缓慢地讲述,其中就包括下午参加的小女孩的葬礼。
安尧刚被他塞了两片培根,努力嚼了嚼才出声:“我看到那个新闻的时候就想问你来着,那么小的受害者…唉,你给他们钱的时候怎么不告诉我?我也可以捐一些的呀。”
“女孩爸爸推辞了很久才收下我那份,并且再三说了以后再给绝对不收了,就没和你说。”徐听寒和安尧侧脸贴着侧脸,安尧像是徐听寒的安抚抱枕。彼此的皮肤轻柔地摩挲,安尧听见徐听寒闷得发哑的嗓音:“遥遥,其实,我…”
“嗯?”安尧想要回头,却被肩上沉沉的脑袋挡住了转向。安尧耐心等待着,徐听寒顿了顿,却说:“没事,没什么。”
他自然地揭过了刚刚的欲言又止,仿佛从未流露出那一瞬间的脆弱。安尧在心里默默叹气,他和徐听寒的沟通总是不健全的,似乎很轻易就会被打断。以前安尧只习惯在心里吐槽,毕竟总觉得那都不是大问题,他们是相爱的就足够,可经过这段时间的折腾,安尧终于摸索出婚姻生活的第一要义。
坦诚地沟通,诚实地表达。爱要从喉咙里说出来,被对方听到,才是真正的完整。
“老公,”安尧叫了声,感觉徐听寒把头抬起,嘴唇贴在他脸上慢慢亲吻。“我和你结婚了,你知道吗?”
“我的意思是,你不要担心在我面前你是不完美的,你可以脆弱可以敏感,可以不勇敢。我们是在生活,不是办案,不需要你处处斟酌考虑,不需要你以强大的心理素质突破阻碍。如果你有想对我说的,想让我知道的,我都愿意听,你瞒着我的话我会更生气。”
他故意在徐听寒面前握紧拳头威胁徐听寒:“小心我真的把你赶出家门,我说到做到。”
徐听寒笑了,呵气声轻盈,安尧怕他不信不当真,于是转过上半身和他对视:“徐听寒,我说认真的…”
还没说完就被徐听寒吻上了,嘴巴被堵得严实。安尧所有和亲密关系相关的经验都来自徐听寒,在徐听寒身上体会过太多不同滋味。做爱时的吻是重的,砸下来带着浓烈情欲,像是要把安尧撕咬成碎片吞掉;而现在的吻是亲密的,深刻而眷恋,舌头轻轻绕着缠着,交换呼吸唾液的过程都变得暧昧。这样的亲近不带任何情色意图,只是两个相爱的人在靠近彼此。
安尧喜欢这种慢而深的吻,于是闭上眼睛被他安静吻着。灵活软韧的舌扫过齿列,擦过上颚,徐听寒的嘴唇很湿,覆在安尧薄而柔软的唇瓣上不断厮磨,碾的用力却不痛。安尧回应的技术很差,只会努力张开嘴放任他的搜刮掠夺。徐听寒握在他腰上的手收紧力度,将安尧拉回他的最近可触范围内。
直到安尧被咬的呼吸都困难,泪水涟涟的眼迷蒙着看徐听寒,漫长的亲吻才结束。徐听寒重新将头埋回安尧颈窝,像是不得要领的向主人撒娇的体型巨大的猎犬:“我知道了,遥遥,我会努力做到的。”
转醒时已经是上午八点多。睡觉前徐听寒用精油给安尧推了很久肌肉,所以安尧的身体并不乏累,还能闻到周身环绕的精油带的玫瑰香气。倒是徐听寒,很早就被一通电话叫走了,走时安尧迷糊着看了眼时间,才刚六点多一点。
下午要去学院参加新教材的编写研讨会,于是安尧没再多赖床。徐听寒没来得及做饭,于是今天安尧的早餐是外卖的米糊和豆腐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