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肉饥渴地吮吸着插入的玩具,吃徐听寒的东西太久,现在换成明显更小的玩具,紧窄肉道更是死命含住不断发出“嗡嗡”声响的硅胶制品,贪婪到几乎要将它绞断。

安尧的脸完全变了颜色,从眼尾连着脖颈的皮肤都沁出湿嫩的媚红。汗水和泪水同样缠绵地顺着安尧俊美的脸庞滑落,始作俑者看得浑身发燥,握着留在外部的底座又将按摩棒捅的深了些,“遥遥,终于吃到了,爽吗?”

性器上翘贴着覆盖薄薄肌肉的小腹,徐听寒带着玩具变动位置压在敏感点安尧马上叫出声“不要,顶到了、顶到了!徐听寒,老公,你拿、拿出去…”

颤巍巍的声线一出,徐听寒不用多思考就知道他正被性爱玩具操的很爽。穴肉温软缠在坚硬笔直的按摩棒上,自发带着它向小逼深处进攻。安尧明明是想用力将逼里震个不停的东西推出去,却不想刚沉下呼吸就发觉这玩具被逼肉绵绵含的更深,肉壁贴近又被推开,高频震动搅得穴腔酸麻。

没几秒安尧就又抖着身子泄了,花穴内的逼水被堵住大半,黏腻地从按摩棒边缘涌出来。

这几天徐听寒都装的像三好人夫,一脱衣服又恢复成爱折磨人花样繁多的坏种。安尧根本分不清哪个才是真的徐听寒,只好持续地对这个被他选择的男人又爱又恨着。

徐听寒捏捏安尧耳垂,仿佛安抚,粗长阴茎突然直直捅进安尧口腔。安尧技术本就不好,这几年被徐听寒照顾着从来不做口交,现在更是差劲。刚插进去就顶到牙齿,徐听寒却爽的低喘一声。口腔内湿软肉壁包裹阴茎前端,龟头被密实吸住,压着安尧的舌头缓慢蹭动。

安尧半仰着头,想把那东西吐出去,却又被徐听寒挺腰的动作送的更深了些,差一点就要冲进喉口。外面还露了半截,暴起筋脉在空中鼓动着粗悍的力道,急切又生莽。徐听寒护住安尧后颈,就着这个深度自动用高热软肉套弄阴茎,安尧发出些含混的叫声,眼睛湿湿的蓄着泪。

性器没什么味道,就是撑的安尧合不上嘴,排斥感令他缩紧喉口试图将入侵的阴茎挤出去,正好便宜了徐听寒,软肉细密咂着热烫的鸡巴,像是操的久了湿软透顶的小逼。他的手被绑着,只好搭在膝盖上,跪在徐听寒面前由他操作。

宽大手掌狎昵地托住安尧下巴轻揉,手指缓慢上移到安尧唇边:“嘴巴张大,宝宝,嗓子眼好浅,都没办法完全给老公鸡巴吃掉。”

肉柱将他嘴里每寸空间都塞满,淡淡腥味弥漫在安尧每次呼吸间。安尧才不会听他的,赌气用牙齿磕在粗壮茎身上,原本预谋着听到徐听寒大叫痛呼,徐听寒却连喘气声都没变化,只是勾唇笑了下:“遥遥会咬人了,是和布丁学的?”

这种小打小闹根本不会让徐听寒恼怒。安尧永远不知道他有多诱人。穿戴整齐时禁欲,赤裸无衣时色情,这样不情不愿地吃男人的阴茎居然也会又下流又可爱,就连反抗都带着惹人爱怜的俏皮。他嘴巴很红,不知道是不是被逐渐加快的抽送磨艳了,口水全都流出来,包在鸡巴上,又顺着唇角流到胸前。

只要靠近安尧徐听寒就会想要把他抱进怀里,未必一定要做爱,可没什么比做爱更能发泄过剩的爱欲,交换体液和呼吸。毁坏欲和侵犯欲都如此真实,它们和爱混杂,变得难以区分。徐听寒硬的疼了,几乎没什么理智地顶到最深,压着舌根处快速顶弄。每次都只抽出半根又猛地顶进去,频率逐渐加快,操弄带来的咕叽水声和微不可闻的玩具震动声在卧室回响。

“唔…嗯…”安尧呜呜咽咽叫着,半个字都说不出,柔嫩的舌贴着柱身滑动。喉咙反射性地收紧,吮的徐听寒头皮都发麻,恨不得将过分温暖湿润的口腔喉口捅烂。

上上下下都被填满,周围空气里还有未散尽的淫靡气味,浑浊的精液淫水全都黏在床上。安尧闻着催情的气味,永无止境地高潮着,嘴角撑开太久发痛,下面夹,上面也跟着咬住阴茎吸夹。含的紧了徐听寒抽插的动作几乎费力,要射精的感觉愈发强烈,阴囊收紧提起,沉甸甸拍在安尧下颌和嘴唇上。

“操,怎么这张嘴也这么会吸…遥遥好棒,什么都会,遥遥好厉害…”徐听寒迷恋而盲目地夸赞安尧,揉乱他的头发。安尧视线被眼泪打湿,生理性的泪水糊了整张脸,徐听寒两只手握着安尧的头深深顶操几次,马眼开合,精液大股喷进安尧喉管,不给安尧吐出的机会。

还没射完鸡巴就抽出来,更多浓稠精液浇淋在安尧脸上。睫毛原本就粘成濡湿的几簇,沾上精液后压得黑色浓睫都下坠。点点白浊留在安尧面颊上,缓慢顺着起伏的弧度流淌。

“真漂亮,我的遥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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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周末会回复大家的评论。。米啊内米啊内哈几码。。

有宝宝问遥遥和听寒会不会有小孩,这个问题我也有在想,因为听寒目前的工作状态其实不太适合有宝宝,不然会变成遥遥育儿的时间更多,会是有点丧偶式育儿的家庭状态,真要生会等听寒调岗。正文大概率没有了,番外想看请扣1。。

感谢十ten号、Mueen、罐装蛋清、活在爱里面、璟木落、tuncoco的打赏(☆▽☆)感谢大家的点赞评论和收藏= ̄ω ̄=

21点

温柔会有一点痛 可你好温柔

**就是。。那个**

徐听寒将捆在安尧手腕的衬衫绳解掉,抽出穴里的按摩棒,抱起安尧放到自己腿上坐下。正对穴口的布料很快湿了,淅淅沥沥的淫水止不住地流了徐听寒满腿。

安尧呼吸急促,在徐听寒怀中颤抖。徐听寒顶进来的动作太凶太重,一下令穴里的按摩棒进到更深处,快要磨在宫口附近的娇软肉壁上。安尧恼怒地宣泄着情绪,软绵绵捶徐听寒胸口两下,又被徐听寒牵住手放在唇边轻吻。

他用手指轻轻擦拭安尧脸上的精液,擦不干净就用舌头胡乱舔掉,痴迷地凑近嗅着从安尧身上散发出的气味:“遥遥闻起来好香。”

徐听寒总能说出令安尧哭笑不得的话。整个卧室都是糜烂的体液气味,腥臊味道如影随形相伴在每个角落,不断钻进安尧鼻腔掠夺感官意识。他出了汗,又被徐听寒的东西泡了整身,性爱的红晕和不堪的味道抹都抹不掉。这种环境中徐听寒居然能很兴奋地说出“香”,安尧不由得怀疑徐听寒是不是需要去看耳鼻喉科的医生。

“好了,现在按摩棒够湿了,遥遥可以用了。”徐听寒顺着安尧光裸的脊背寸寸抚摸,指尖仿佛带上电流,令安尧难耐地战栗,调情般的动作又亲昵又情色,将安尧身上点点汗滴抹散。手掌逐渐游移到安尧腰上,又自发粘上两瓣挺翘臀肉重重抓揉:“宝宝自己做,老公不动了。”

虚脱的状态还没结束,安尧用了好大力气才能撑住徐听寒肩膀,避免敏感部位直接碰到刚射完又很快勃起的阴茎。徐听寒真成了全自动的性爱人偶,已经扶好鸡巴,就等着安尧坐下去。他不说话,英俊潇洒的眼睛盛着笑意看向安尧,俨然一幅急不可耐的殷勤模样。

无端地安尧想起表现良好时邀功的布丁,小尾巴飞快甩着,脑袋顶起来冲他撒娇。徐听寒明明一回来就在欺负他,居然也敢笑的的像做了什么大好事等着人夸。

既然他说让自己用,安尧就用,总不能每次都被徐听寒自顾自地占够了便宜。

安尧咬了下嘴唇,将腿分得更开。他完全没找位置,徐听寒对的正好,简直算准了他会用什么角度把性器套进去。小逼被手指和玩具玩的很湿润,接纳阴茎的过程异常顺畅,安尧的呼吸声很小,喘叫声音轻弱,倒是徐听寒摸着他的后颈不住夸他:“好舒服,遥遥怎么这么棒?一下子就吃到底了…逼里面好热,水好多,遥遥好紧,夹的我都疼了…”

“闭嘴。”安尧面色泛红地瞪他,熟悉的被填满的感觉袭来,安尧的下腹跟着绞紧发酸。应该是完全插进去了,安尧勉强松口气。

龟头已经很有分量地顶着软滑宫口,操不了多久就又会被柔软肉腔包裹。小逼又弹又嫩,直到插入这刻才真的找到最佳契合的事物,细致咬住不松开,甚至不等安尧摆动腰肢就开始夹紧鸡巴按摩吮吸。

忍过被全部撞开的短暂不适,安尧慢慢动起来。小逼上下套弄阴茎,圆润饱满的臀肉在空中不断晃动,徐听寒手虚虚搭在安尧腰上扶着。其实还有一小截没被照顾到,但看着安尧已经爽到双眼迷离,徐听寒便不想打断安尧的节奏,任由安尧骑在他身上慢慢摇晃。

温吞柔缓的性爱像是傍晚海边涌涨的潮,将安尧托起包裹。肉道里的性器进出的动作清晰,肉褶严丝合缝贴住盘绕的青筋,反复碾磨着肉穴各处。安尧很喜欢这种全由自己决定的舒畅,偶尔顶到肉襞上凸起的位置腰会软,又被徐听寒扶稳坐直。

交合处不快不慢的肉体碰撞带上泛滥水声,安尧和徐听寒都是汗涔涔的。赤裸的上身相贴,安尧像是撞在过分坚硬结实的墙上,徐听寒稳稳抱着他,饱满的胸肌很硬,带着灼人的高温压在安尧绵绵温软的身体上。安尧抬起手抱住徐听寒,又被徐听寒用很深的气力安稳装进怀里,亲他微红的耳尖:“遥遥,喜欢这样吗?”

安尧迟钝地点点头,“喜欢、喜欢这种…”

徐听寒笑,刚要凑过来亲安尧就被他避开。“不对,你不能说话。”安尧在摆动中短暂记起现在徐听寒的身份:“你是按摩棒,而且我还没原谅你。”

徐听寒吻了吻他的脸:“好,我是,遥遥开心就好。”

徐听寒的吻细致温柔,沿着安尧轮廓曲线盖章般前进,潮湿的吻痕落在安尧皮肤上。快要亲到嘴唇时安尧将头扭开,可在这狭窄空间内根本躲不远,徐听寒还是轻而易举从他故意的放水里偷到一枚落在下唇上的吻。

徐听寒眉目深沉,凝视安尧的眼眸蕴着爱和眷恋,轻声不断哄他:“遥遥,对不起,遥遥,对不起…”

他还在为令他们闹矛盾的根源道歉,微微颤抖的声音像是每晚克制搭在安尧腰间又移开的手,轻轻触碰到又挪走。太快原谅徐听寒无法表现出安尧的愤怒,于是他选择视而不见,并祈祷这是他们最后一次闹这样阴差阳错的矛盾。

安尧将头埋在徐听寒颈间细声喘气,舒服了安尧也不会叫,只会这样断续呻吟,声响轻得到像是小猫撒娇。徐听寒爱得不行,侧脸蹭着安尧:“遥遥,今天都听你的,想做多久就做多久,好吗?不过你得答应我,做完了就不可以再跟我生气了,好不好?”

他又撒娇:“在客卧我睡不好,一直失眠…老婆,没有你我什么都做不好。”

安尧不回答,徐听寒就稍稍发力摆腿,将安尧抛起来又钉回鸡巴上,吐不出去又进不到底,专挑肥软的骚点磨。安尧肚子抽着发疼,像是抽筋,在徐听寒手臂上拍了几下:“不要,不要突然动…”

徐听寒就真的乖乖不动了,缓慢摇晃着怀里的安尧。

过往的大部分床事中,徐听寒总是把他当成最顺手的性玩具,顶进送出的动作凶猛又迅速,活生生剥夺安尧所有反抗能力,快速占据安尧全部神思感知。徐听寒给安尧的性总是带着吞噬一切的暴戾欲望,安尧很多时候会惧怕这种过分汹涌的情感,可徐听寒给安尧的爱同样真诚炽热,安尧也就逐渐习惯徐听寒过分强硬极端的情感表达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