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听寒有点担心,想着回去后劝一劝安尧别和他用身体置气,这几年好不容易养的不爱犯胃病,这么闹两天又前功尽弃了。车停在警局停车位上后徐听寒冲进办公室,去浴室冲了个澡,拿上背包就匆匆离开。
今天是周五,没什么工作要做,不然徐听寒也没机会和何敬前去参加葬礼。到家的时间提早了一个多小时,徐听寒估计安尧应该在书房看论文写材料,于是开门的动作很轻,特意没像平时那样喊一声“遥遥我回来了”。
可刚向客厅走了两步,徐听寒便看见书房的门大敞,内里的工学椅上没有安尧的身影。反而是卧室的门关得严实,不知道安尧是不是在睡觉。
快到晚饭时间了,现在睡觉晚上还怎么睡得着?徐听寒走到卧室门口,正要推门,意外听见从门缝里渗出的清晰“嗡嗡”声,还有安尧似哭非哭的呜咽。
这声音世界上没人能比徐听寒更熟悉。他猛地将门撞开,看见安尧匆匆躲进被子里。他大步走过去掀开被单,露出神色慌张,赤裸身体皮肤潮红的安尧:“遥遥,你自己在家玩的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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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的要素实在太多。。我们赵何也是难得出来打个酱油。。遥遥就是这样倒霉难得做次坏事被抓包。。默哀中。。
感谢暮眠、哀樂中年、罐装蛋清、tuncoco的打赏!!感谢大家的点赞评论!!
20点
can't run from your love
rough sex 玩具/口交
安尧被吓得不轻,简直算得上狼狈,胡乱扯过被角往身上搭,一面仰起脸怒冲冲用自以为很有威慑力的声音呵斥徐听寒:“你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他也不想的,可大概是真的已经离不开徐听寒带来的一切,像将生命的一部分生生重塑过似的。徐听寒这几天规矩到只是陪睡,不抱他不吻他,反而弄得安尧有些不习惯。有徐听寒在旁边安尧确实可以睡得很好,可一听见身后人的呼吸,被气息体温包裹,安尧就难以自控地回想起在酒店那晚疯狂的性事,无止境到近乎虚脱的高潮,狂乱的心跳吐息都那样清晰。
他真的好想徐听寒,吵架后对徐听寒的惩罚总会变成对安尧自己的限制。自我唾弃的又一个下午,安尧从床头抽屉里摸出了徐听寒之前放进去的按摩棒,买回来一年徐听寒每周都会消毒,真正用的次数却不超过五次。因为安尧面对这样的情趣玩具反应总是很激烈,喷个不停,徐听寒怕他真的虚脱所以不太敢经常玩。
安尧不想表现得过分依赖徐听寒,给他得寸进尺的机会,就想着趁他不在自我解决一下。刚把润滑涂到按摩棒上,抵着逼口缓慢磨蹭时徐听寒就冲进来了,安尧手一滑,黏呼呼的按摩棒飞到一边,还在尴尬地发出不断的震动响声。
小逼刚准备好吞吃硬物就被生生打断,不上不下的空虚感折磨的安尧浑身麻痒。
“遥遥,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逼就那么骚,吃假的都淌水?”徐听寒步步逼近:“我当时买的是最小号,那么细那么短,能给你插爽吗?天天喊着要和我离婚,打算真离了和这个口红过?每天晚上发骚的时候就靠这个?插到手酸也不够用吧。”
他俯身拾起不远处的按摩棒,放在手里把玩,黑眸盯住有些发抖的安尧:“发情了怎么不和老公说?”
“我让你出去!我不要和你做…”安尧将被子完全裹在身上,包成了个粽子,却看徐听寒坐下后解开牛仔裤拉链,扯下内裤时硕大阴茎弹出,在空气中微微抖动几下。他拿着按摩棒放在自己那根涨成紫红色筋脉分明的狗屌旁边比了比:“比我想的还小。”
安尧还没做好准备就被徐听寒连着被子一起扯过来,手指准确无误摸到腿心,扒开肥厚阴唇,带着糊在逼口的润滑捣进阴道:“我们遥遥真是长本事了,老公留你在家不是为了让你不吃饭不回消息,躲在房间骑假鸡巴的。”
两根手指在肉逼里冲撞,高热穴肉紧窄,拥挤到推不开。抽送时水声分明,带有少许催情效果的润滑被抹匀在接触到的每寸淫肉上,迅速发挥作用。徐听寒的手指不算光滑,握枪训练和实战演练共同磨出硬冷的茧,摩擦软嫩穴肉带来的快感成倍,在安尧身体里膨胀爆炸。
夏天的薄被早在安尧挣扎间被弄乱了,他胡乱踢腿想要赶走来者不善的徐听寒,从进来到现在他的表情都是噙着笑的,可安尧怎么看都觉得恐怖。一不留神安尧脚踹在徐听寒竖起到贴近小腹的鸡巴上,肉棍弹动,龟头处的清液拉着丝下坠。
徐听寒闷哼一声,插逼的速度更快,手指在进到最深时尽力向外分开到极限,又弯曲指节在肉襞上使劲抠动。
拇指按在娇小阴蒂上,活活将小肉粒磨的冒了头,肥鼓鼓的肉珠被徐听寒捻住按压。小逼又酸又涨,原本兜在深处的爱液迅速浇下染湿徐听寒的手指。安尧不受控地向下坐在徐听寒手上,大腿裹紧飞速动作的宽大手掌,臀肉被太过刺激的动作逼得胡乱摇晃。
在徐听寒来之前安尧揉了好久,小逼一直干涩,始终达不到平时徐听寒靠近后瞬间带来的状态。没办法才挤了润滑,正咬着牙往里推就被人扯过来摸逼。摸了几分钟流的水比挤得润滑都多,安尧又叫又喘,躲不开逃不过,越揉逼水越是飞溅。
徐听寒像是操了鸡巴进去,呼吸粗重眼眶发红,突然抽出手指“啪啪”大力在小逼上扇了两下,“我天天累的快死了,活人要盯着看住了,现在连假鸡巴都要管好,一不留神不知道哪个就被你用上了!这几天睡我旁边的时候那么老实,我还以为你真是清心寡欲做爱做的够了!”
逼缝早就被揉的分开,扇动的气流令软嫩阴穴剧烈颤抖,腿不受控地分开,瞬间从红软穴口流出大股透明淫液,全都喷在徐听寒干净板正的衬衫上。高潮后安尧呼吸都不畅快,只能吐出腻腻的喘息,穴口还在呼吸般收缩,哪料到徐听寒又是连续的几个巴掌扇在肿起肉户上,甚至将阴唇分开故意往阴蒂和逼口上用力拍打!
安尧像是尿了,不断喷水发抖,高潮一浪叠着一浪。他已经分不清究竟是从哪里流出的液体在打湿他和徐听寒共处的空间,刚尖叫出两声鸡巴也跟着乱射,几股白精喷在徐听寒脸上。
红艳肉花吸饱了水,被掌掴搓动后两瓣阴唇萎靡地外翻着,根本起不到遮掩作用。安尧头脑空白,愣愣的没有反应,看见徐听寒挺着鸡巴站起来,将衬衫脱了露出微微染上薄汗的健硕身躯。
他将衬衫拧了拧,团紧成细绳,不顾安尧反抗捆在他纤细的手腕上。
“疯子,徐听寒你就是疯子,他妈的放开我!滚啊!你要、要干什么!”
徐听寒压着安尧两只手到床上,英俊的脸贴近安尧,在他耳后不断啜吻。安尧气喘吁吁,拼力气他根本不是徐听寒的对手,遑论这般失去双手的境况。反而因为高潮后暂时的无力,更加轻易地被徐听寒制服。
他拽着捆缚安尧的衬衫将人拉到面前,安尧被他粗莽的动作磋磨的想哭,徐听寒上了床总是不管不顾,安尧求饶也没用打骂也没用,要么是徐听寒干爽了要么是安尧自暴自弃妥协了才能结束。徐听寒没脱裤子,水洗做旧的牛仔裤衬的他腿很长,黑色内裤边缘的字母让他看着很像画报男模,低头目视安尧时又变得凶残到近乎可憎。
安尧被他摆成跪在床边的姿势,丑陋狰狞的阴茎恰恰好压在安尧嘴唇上绕圈。
“喜欢按摩棒是吧?老公给你当一天试试,让你玩个够。”徐听寒揉揉安尧的头发,稍微用了些力气拽着安尧抬头看他:“先舔湿了,刚才不是还知道给按摩棒做润滑吗?换成老公的就不会了?”
安尧又羞又怒,对着阴茎顶端咬上一口,立刻将头扭过去避开它的温度。那东西就戳着他的脸颊轻轻蹭,在白净皮肤上漫下几道湿痕。
徐听寒握着性器,将柱身贴在安尧脸上磨蹭,过热的肉具无耻地侵犯着安尧薄透的皮肤,脸皮太嫩,阴茎压下去留下边缘泛红的浅坑,软乎乎托着性器摇晃。安尧躲开徐听寒就追上,脸腮被顶的凹陷,干涩地摩擦着,不一会儿就将安尧磨的脸红。
这样的亵玩令安尧既不满又渴望,好像将所有感觉都交给徐听寒由他操控,被专注的目光包裹,却又被随心所欲地对待着。
徐听寒一言不发,压着性器根部持续摩擦,柱身不时抖动两下。腺液渐渐分泌多了,全都黏糊糊留在安尧脸上,起了润滑作用,挤压时水声渐响,听得安尧心跳更加慌乱。
徐听寒伸手固定住安尧的下巴,将他定在某个位置与自己对视,青筋盘虬的阴茎压在面庞正中,徐听寒稍微松手又抬起,龟头就重重打在安尧眉心,扇打的痛感微乎其微,羞耻感又都演变成兴奋,安尧的阴茎又不争气地勃起。小逼旺盛地分泌着淫汁,沾湿身下的小块被单。
安尧闭上眼睛不敢看徐听寒现在的动作,反正躲不掉,只好将舌头微微探出来。徐听寒愈发得寸进尺,圆润饱满的龟头平移到舌面用力下压蹭动,微腥的腺液味道昭示着徐听寒的兴奋。安尧悄悄上勾舌尖轻扫翕张的孔眼,舌肉软软弹在流淌清液的部位,一下就让徐听寒捏在安尧肩上的手臂肌肉隆起得更高。
“这么急?宝宝真是忍太久了吧,不是刚喷完一次?”烫得惊人的鸡巴向后撤,磨着安尧鼻尖嘴唇,“怎么办,要不你求求老公?”
安尧在清醒时断然说不出徐听寒教过的那些胡话,只是羞恼地脸红着。不论是用肉穴接纳还是用口舌测量,总让安尧感觉这几年徐听寒这玩意又长大了。前戏的过程被拉得无限漫长,仿佛故意令安尧尝试每种不同的感觉。
每次做爱时那种令人牙酸的刺激都涌进安尧头脑身体里,悍然搏动的性器又一次黏上安尧。
“不喜欢这根?那是喜欢那根小的?”
他拿起被抛下的按摩棒,开启开关后绕到安尧身后。安尧被他托着屁股抬起下身,雌穴靡艳,红肿的阴阜挂着爱液精水,湿漉漉地被玩透了。他意识到徐听寒要做什么,不由得叫出声:“你住手!我不要、不要这个!”
“又说谎,刚才不是还要往逼里塞吗?这又不是你第二个老公了?”
徐听寒在两瓣肉唇上稍稍抚摸,手指在逼缝里轻扫两下,安尧浑身就抖得发颤。他挣扎不了,阴唇被扒开,湿红的淫肉熟练地露出来。按摩棒高速震动,压着阴蒂尿口摩擦,直白单调的频率强烈地给予安尧带着痛感的高潮。
勃起的肉粒敏感到稍微碰到就要尿水,安尧的腰瘫软下去,小逼却就势往前送了些,徐听寒看得清楚,气得又在肉逼上扇了两下:“操!就他妈骚成这样?是不是给你戴个锁才能老实!”
徐听寒自己完全勃起的阴茎还亟待照料,下腹蜿蜒的青筋不羁又性感,道道隆起淹没在浓黑耻毛中。做动作时过分沉的巨大性器在半空轻轻摇晃,惊人的力量感爆发。安尧的腿被他压住,不让他夹不让他躲,只能由着徐听寒将调到中档的按摩棒推进小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