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过去你的办公室和你做爱,最好让你的同事和学生都能看到,这样就能告诉他们你和我在一起。”安尧的身体悬在空中,能依赖的只有徐听寒,他怕摔,于是紧紧抱着徐听寒的肩膀听他发疯:“把你压在办公室的门上,我从背后操你,你的腰窝很漂亮,从背后做的时候你可能会害怕,所以逼会更紧,操不松,要磨很久才能完全插进去。”
“遥遥,这都几年了,怎么还像刚破处的时候那么会吸啊?给老公鸡巴都吸疼了。”徐听寒手指暧昧摩挲着安尧的侧脸,“要是再会玩点花样,老公就真的舍不得上班了,一定每天留在家里好好操我的骚婊子。”
安尧后背贴着微凉的玻璃,冰久了像是稍稍清醒些,听到徐听寒的恐吓后不受控地想到徐听寒说的那些画面,绑着他,骑在他身上用力顶操,射很多精水又尿很多次进去,小逼和后面的菊穴都变成有弹性的精壶,被徐听寒享用占据。
他居然有种诡异的兴奋,身体抖起来,徐听寒注意到了,向他耳朵里吹气。
“喜欢?安教授的爱好还真独特啊。”
他试探几次,阴茎终于完全插回肉逼里。安尧被这一下直接又顶到高潮,神智绞成混乱的一团,宫腔微微开启的缝隙被徐听寒发觉,而后性器前端完全插进去,扯住了向外面勾弄。
安尧疯狂摇头:“不要,老公,求你…啊、要,要死了…”
徐听寒完全接管了他身体的控制权,将安尧放下踩在自己脚上,调转安尧的位置。性器一直没拔出来,搅着淫肉翻卷,因动作幅度大掉出了一点,又被徐听寒重新插回去。茎身上的筋络狠戾挤压穴肉,小逼被撑到极限,连空气都进不去。安尧无意识地颤抖着,尿眼也发酸,被冷落的阴蒂好像在不安分地鼓动,求着徐听寒触摸抚慰。
安尧晕乎乎地将手撑上玻璃,徐听寒看他自动塌腰撅屁股,有种熟练的媚态,心情愈发混乱。
是他一次次在床上告诉安尧要怎么做,才将安尧训练成现在这种操熟了的淫乱姿态。如果不是他死缠烂打,安尧就会成为其他人的恋人,一切都由那个人操纵开发,这种情态都将暴露给那个不是徐听寒的人,他就心烦得厉害。
他扒着安尧屁股分开,露出湿红透顶的股缝,黏乎乎的淫水顺着安尧腿根蜿蜒。徐听寒的手指缓慢又色情地按揉使用过度的淫肉,安尧的叫声若有似无,像是小猫在嘤咛。
他捞过脱在一旁的裤子,从兜里掏了烟点燃,吸了几口。绵白柔软的臀肉不自觉地轻晃,明明是持续高潮的生理反应,徐听寒却自动理解为是安尧在找操,大手覆上揉捏。抓得重了安尧腿渐渐抖着,身体下滑,徐听寒又捞他一把,小臂勒住他的腰,另只手夹着烟在安尧屁股上扇了下:“骚货,就一会儿都忍不了?”
安尧经常在床上被他诬陷,已经学会不去辩解,否则无异于自投罗网。鸡巴和小逼不近不远地挨着,既不完全进去也不躲开,茎身从逼里带出的湿热气流明显地靠近安尧又散去。
徐听寒又吸了两口,还剩很长一截灰白色的烟未燃尽,他却去拿了桌上的烟灰缸灭烟。
就算是烟灰烧灼皮肤的微弱痛痒,徐听寒也不想留给安尧。
因为那不来自徐听寒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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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剧情比我最初想的多所以会补些想写的东西到番外里!目前想放进番外写的应该有:
1、第一次的羞涩小徐和装作游刃有余的遥遥
2、犯错吵架后遥遥勾引小徐被狗爆炒
3、警局(审讯室?或者禁闭室)
4、穿回小徐高中时的人妻遥遥和笨蛋小狗
大家还有想看的请告诉我。。有些很好的意见可能会拿进正文(提前致谢!)
感谢梗不拉几、tuncoco、cementglass、璟木落、暮眠的打赏:-P感谢大家的点赞评论和收藏!!
13点
面对镜子里面的自己话不投机
**狗圈地盘**
安尧也不知道自己是受了什么蛊惑,明明徐听寒没有操他,只是将手扶在他腰上静默抽烟,他却不敢挣扎,甚至违背原本意识地感到安心,仿佛只要有身后的人在自己就是被保护着的。徐听寒去灭烟时他才反应过来,凭什么他让自己做什么安尧就照做?明明徐听寒也没那么听话吧?
可惜又晚了。安尧已经高潮了两三次,徐听寒却一直没射,阴茎灼热,黏糊地贴着逼口,龟头像是挑逗般磨蹭过分肿大的阴唇。硕大阴茎不断拍打阴阜,娇软肉唇被挤得分开又合上,潮喷的淫水在两人皮肤贴合处蔓延。徐听寒弯下腰,一部分重量压在安尧背上:“骚老婆,真听话,屁股撅那么高,是不是等着我操你?”
安尧难堪地咬紧下唇不说话,徐听寒却像能透视,手指精准压上他的唇瓣:“不许咬。”他笑了声,告诉安尧:“老婆,为了不让你再弄伤自己,我只能一直让你张着嘴叫了。”
性器又是完全捅进去,安尧被推的向前站不稳,徐听寒直接将安尧的手扯开压在窗上,全部莹白的胸膛都紧贴上透明高清的玻璃。身体前面的触感坚硬,微微凉的质感让安尧不适应地打抖,身体后面的徐听寒很热,体温高,插在逼里的阴茎更是烫到肉腔都在痉挛,紧密贴合描摹性器上方的筋络。
鸡巴操进去小穴就噗嗤噗嗤地冒汁,徐听寒把着他的腰撞得又深又用力,毫不怜惜地用着蛮劲,被咬大的乳头贴在玻璃上划圈,乳肉被压的扁平又鼓起,像是摊开的松软面饼,最中间粉红的奶尖是点缀,被冰得更加挺立。
他不给安尧一点缓冲时间,安尧被操的腿颤腰软,来不及反应快感就又顺着雌穴传遍全身,让他一张嘴就是羞耻的呻吟和求饶:“啊、老公、慢一点…玻璃、玻璃好凉…”
窗外是浓黑到像是上好天鹅绒做成的幕布,今晚无星,远处海上的盏盏灯光照不亮他们所在的楼层。房间里的灯亮度低,一时间竟让安尧面前的玻璃成了效果不太好的镜子,能模糊看清身两个交叠的人影。他弯着腰,身后的人高而结实,揽住他的手臂用力,虬结的肌肉鼓起,线条极其优越。
徐听寒的手很大,指与指的间距宽,用力张开时两只手能将安尧的腰完全握住。他几乎是将安尧的逼套在鸡巴上一次次用力顶操,湿滑阴道变形,舒张又收缩,被反复重塑成最适合服侍阴茎的状态。
安尧的手指在玻璃上蜷缩,扣紧,又被徐听寒拉下一只手在玻璃与身体之间揉弄奶头。安尧几乎没自慰过,徐听寒总是给他超出身体承受能力的性事,很少有饥渴难耐的时候,手被按在自己微隆奶包上时安尧不知道怎么做,徐听寒牵着他的指尖抵在奶头,那里很硬,凹凸不平,沾了徐听寒湿漉漉的口水,滑的安尧压不住。
不同于做爱的爽利快感深刻地烙印了安尧,奶肉被他戳着,凹陷再弹回,徐听寒贴着他的耳朵告诉他:“很软吧,遥遥?就是太小了,所以老公要努力帮你吃大,让你天天只能挺着胸给我喂奶吃,奶头肥的缩不回去,出门就要找东西贴上才行。”
“宝宝,你不知道我有多少过分的想法。”徐听寒长长地在安尧耳边舒了口气,令人愉快的激素在身体中流窜,勉强压下那些阴暗的念头:“所以宝宝,多爱我一点吧,别逼我这样。”
安尧的腿合不上,被徐听寒强硬地顶开,逼合不拢,似乎连后穴都分泌出些许爱液,全都沾在他的股缝里,鸡巴又变大了,快要将小逼都捅破,浑圆的屁股被撞得通红,拍打声支离破碎,安尧的扑簌着发抖,徐听寒完全困住他,不给他逃跑和退缩的机会。
他张着嘴求徐听寒回床上做,不要这么用力顶,会把玻璃弄坏。徐听寒却充耳不闻,话也比刚才少了很多,他用手臂勒住安尧的脖子向后拉,感受皮肤上喉结滚动的摩擦感,安尧如此无力而脆弱,被迫在他身下一次次打开深处任他放纵。
宫口经过千百次撞击已经柔软到龟头刚碰到就大方地打开,被彻底接纳的感觉太好,徐听寒连腰眼都是麻的,操了整晚的小逼又软又紧,每寸肉褶都被他碾压过。马眼开合几次,徐听寒就痛快地在宫腔里灌了精,一股股浓白精液流进区别,将内壁完全浸泡,染上他的气味。
安尧喊不出声音,花穴吞吃所有精液疯狂收紧,又送出让人窒息的高潮。穴腔里的爱液大量分泌,淫水尽数浇在阴茎上。他被徐听寒分开腿内射,精液太多,小腹都有些鼓起。射精后鸡巴没软,依然将湿窄甬道完全撑开,形成圆滚猩红的肉洞,穴肉滚烫湿润,有规律地夹绞。
徐听寒缓缓抽插,清楚地看见鼓着青筋的性器上被涂满的黏稠体液,整根肉柱都晶亮亮的。
他伸手向前摸,安尧前面也射了,小阴茎捏起来软软的,手感很好。他像是在玩玩具,手掌盖上包住揉搓,软乎乎的性器慢慢勃起,安尧腰身塌的更低,屁股里插着徐听寒的鸡巴翘高,小腿绷的很紧,微微踮起脚跟:“王八蛋…你、放开、放开我…”
“好啊。”徐听寒爽快答应,撤开箍住安尧的手,在人即将滑落到地面上时突然将安尧打横抱起。穴里的精液夹不住,点点滴滴落在地上。逼肉被捅了太久还是分开的,安尧甚至感到有少量空气灌进仍在高热中的甬道,他已经没什么力气,却还是强打精神,在徐听寒脸上扇了一巴掌:“你放我下来,离我远点!”
徐听寒将安尧抱到了浴室,扯了条毛巾扔在洗手台上,将安尧放上去让他坐下。安尧以为他是要放洗澡水,稍微松了松紧绷的神经,却不想下一秒,徐听寒突然直直跪在他面前,嘴唇刚好对着红肿花穴,痴迷地将脸埋进安尧腿根,又捏了捏圆圆的两个囊袋:“以前总是要吃好久你才能射,真够娇气,现在被操几下就到处乱喷了。”
哪怕垫了毛巾屁股下面还是很凉,安尧不适应地挪动屁股,转眼穴里的精液就都糊在毛巾上。双腿之间湿意泛滥,还有一具热气腾腾的躯体反复灼烧他的神经。徐听寒跪在安尧面前自动将他的腿架在自己肩上,握着大腿两侧的丰腴软肉让他夹自己:“不是喜欢夹腿吗?”
“疯子,你有完没完啊!”安尧叫出声,徐听寒对准逼口连扇了两巴掌,安尧腿根绷紧,小逼里又流出一小股水,混白的颜色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夹了精液刚被操完的逼。扇下来的力气很大,将原本就发烫的阴户在手指间打到变形。徐听寒没抬头,只掀了下眼皮:“婊子,这是还你刚才打我的两次。”
安尧浑身都酸痛,每块骨头都像被硬生生抠出来又安回去,可下体又被徐听寒狠准的两下打得发痒,徐听寒灼热的鼻息喷在逼口,顾不上哄哭个不停的安尧就大口嘬吸刚流出的骚水。安尧的腿一下子拉平了,在徐听寒汗湿的肩膀上滑到几乎搭不住:“啊,你到底、要做、要做多久…老公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歇一下吧,下面、下面好疼…”
徐听寒平时恨不得把安尧每句话都当成圣旨,一到这种时刻就失聪得比谁都快。他的手将安尧的大腿肉压得变了形状,从指根溜出来,舌尖快速操干烂熟柔软的逼口。阴茎捅出的窄缝还没来得及收回,又被徐听寒细心地一寸寸舔过。安尧眼前反复出现黑白噪点。柔韧的舌带来和剧烈操逼完全不同的感受,被撑到放松不了的窄小穴口得到抚慰,浸满徐听寒的口水,又和刚才他射进去的东西混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