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徐听寒示意安尧回头,“我定的是海景房。”
安尧争分夺秒地看了一眼身后,徐听寒所言非虚。他们住次顶层,270度的全景落地窗里映照着蒙蒙海岸线上星点浮动的渔火,人和车都缩成很小的点黑,缓慢在笔直马路上行进。和黑蓝色天空融成一团的海称不上唯美,有种深邃的静默。
安尧只来得及匆匆一瞥就迅速转回视线望着徐听寒,和他讲道理:“明天还要去玩,你不要这样,我们说过了要来放松的。”
“可这就是我放松的方式啊?”他好像很不解地看着安尧,“还是说,”徐听寒顿了顿才继续开口,语速缓慢:“你觉得去那个村子里和你的同事们同吃同睡,才是一种放松?”
“不是,怎么又扯到调研的事情了?”安尧像是进入了什么鬼打墙的死循环,徐听寒别扭执着,像是守旧的人,认准保守的定理规律就再难变更。他的衬衫扣子已经完全解开了,露出明显的腹肌线条,随着逼近安尧的步伐略微变形:“什么叫又说到?你要是少和那个于恺说几句,会有这么多问题吗?”
他靠近的速度太快,安尧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擒住手腕又丢回床上。安尧被他掐着脖子压进柔软床垫里,只起制服作用而非为了伤害安尧,空闲的手一把掀开安尧上衣下摆,温暖手掌不留情地握在安尧小腹上,拇指重重揉搓几次:“我就是想让你离他远一点,这很难吗?很不容易做到吗?你宁愿和我吵架也要联系他?我不喜欢你和他聊天,我告诉过你很多次吧遥遥?”
越说越乱,安尧被压着问着,像是出轨被抓。腰腹上的热腾触感急遽下移,撕扯般从安尧裤腰处伸进去,手指攥紧扯着裤腰带用力向下拽,露出勉强的可以活动的空间。
安尧剧烈挣扎,像被强迫般不情愿,一巴掌甩在徐听寒脸上:“你非要这样吗?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学会沟通,能不能听我说完话?”
徐听寒被打了也没多清醒,像是嫌弃安尧太吵,上身伏低吻住安尧的嘴,凶狠地撕咬着。舌头蛮横闯进安尧口腔,逼他和自己缠绵,吞掉自己的气息和口水。安尧被完全堵住嘴,呼吸不畅,软白脸颊憋的红涨,骂人的话全都在舌尖触碰舌面缠绕的过程中被碾碎。
他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徐听寒快把他憋死,只有黑蓬蓬的发顶在安尧视野下方晃动。安尧气喘吁吁,好不容易逮住换气的机会将脸扭到一侧避开徐听寒惩罚般的亲吻,又被他掐着下巴将脸转回。下一秒腿心一凉,裤子被完全地掀开,两根手指直直插入尚且干涩的雌穴!
甬道干的发涩,有种磨人的逼仄的紧意,徐听寒手指不算细,将逼口都撑得发满。安尧的腰一瞬抬离床垫又一瞬坠回,很没风度地大叫:“徐听寒,你他妈的、你又这样!”
徐听寒不辩解,也不再亲安尧的嘴唇,单薄唇瓣贴着安尧颈侧下移,蹭动片刻又变成啃咬。安尧气的厉害时侧颈会暴起一条明显的筋脉,随着喉结一并颤动。徐听寒准确地咬在那里,手指从生涩甬道内抽出,又重重推进去,指节上翘抠挖敏感点。
指根处微韧的皮肤刮蹭狭窄逼口,手指撑得很开,几乎是强硬地将肉道扩大,不在乎里面是否湿润到可供手指通行的程度。安尧很疼,就算他经常敏感到一碰就湿,这次也着实过了很久才听见手指抽插时泛出的水声。徐听寒扭动手腕,指腹蹭在湿热媚肉上,抵住一点完整转过一圈。安尧的小腹发紧,肉腔深处竟然有渐渐淫液浇在徐听寒指尖。
安尧眼神有些散了,徐听寒抓着他的屁股抬高,手指捣进去,速度很快。到最深处徐听寒会故意翘起指尖重重按在软嫩淫肉上,安尧的腿根会因此剧烈地颤抖。他出了好多汗,眼尾有些许泪珠,徐听寒看见了却没有去舔掉。
他哑着嗓子问:“爽吗?”
手上动作却不停,甚至多塞了一根手指进去,指根完全卡在逼口,小逼已经充分润湿,将徐听寒坚硬的指骨都快泡软。刚开始还很排斥地用全部力气推入侵的手指出去,现在却好像邀请般吸着手指向内,又热又会吸,夹得徐听寒迫不及待想放点其他东西进去。
插进阴道的手指支起来,其他手指自然垂着,抠弄出响亮到近乎羞耻的水声。不需要徐听寒再压制,安尧好像认命似的大敞开被他奸逼,只有腿会受不了刺激地夹紧。细腰在床上扭动,原本平整的洁白床面遍布褶皱,下身也左右胡乱摇摆着。
徐听寒直接扯开他的腿用自己膝盖顶住:“快喷了?一直要夹腿,屄怎么会这么湿啊老婆?就是太小了,每次操都担心你受伤,好怕给你撑破了。”
奸淫速度又快了几分,徐听寒知道安尧敏感点在哪,操的时候会格外照顾,换成手指一样知道往哪捅。心情好的时候安尧会自动摆腰套弄阴茎,嘴里轻轻小声哼着,现在被强行掰开腿不能收紧,眼睛只好自暴自弃般闭紧,一只手放在嘴里咬着呜咽着哭。
手背上的青筋明显凸起,隐隐约约搏动着攒着力量。汗水和淫液沾在上面,手心接着从安尧身体里漫出的骚水,水液随着徐听寒堪称暴力的动作在掌心摇摆。修长手指极快地进出,顶刮肉褶,安尧意识又乱掉,只能将注意力放在被屄肉吞吐的硬硬指节上。
徐听寒看的鸡巴痛,捅进去的手更是没个深浅,一下操的狠了,短短指甲似乎擦在缩绞肉褶上的某处!瞬间,丰沛骚水从指缝间滑出,淅淅沥沥像打开什么闸口,手指撤开时大股水液射到床单上。
安尧牙齿深深刺入手指里,不肯叫出声音,又被徐听寒牵着放到嘴边亲吻:“说了多少次别咬自己。”
“无视我,跟他发消息,还为他讲了那么多好话,上了床又弄伤自己,遥遥,你太知道怎么让我生气了。”
圆润龟头不知何时抵上穴口,却没进入,只在深凹的逼缝间反复磨蹭:“这是我特意挑的房型,本来想后天上午再用,让你好好玩一天,遥遥,你非要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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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应该有一段时间都在这样那样。。anyway,最初的50/50已经悲推翻成6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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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点
当两颗心放在感情天秤上
下面被摸久了有种酸胀的舒服,坚硬的性器搅弄软烂的穴,安尧浑身都发热,像是在发高烧。徐听寒压着龟头很实地蹭他逼口,被湿热穴缝吸的浑身舒畅,心里却乱。
他笨拙地去亲安尧的嘴,想确认安尧还在自己身边,没有如他最深切的噩梦一般抛弃他。安尧却不断躲开他的吻。徐听寒和吃了春药没区别,一点抗拒的动作都会被他无限放大,变成安尧埋怨他、嫌弃他、要离开他的证据。他强硬地将安尧的下巴固定住,凶狠的吻又砸下去。
重重的胸膛,高热的身体密不透风环住安尧。他被徐听寒的舌头搅得头发昏,接吻很舒服,徐听寒操他逼口很舒服,可眼眶酸痛,一眨眼就有眼泪要掉。他又很崩溃地在哭,因为被身上的狗堵住嘴,呜咽的声音很小。徐听寒咬着他的舌头用力吸,发出很下流的嘬吻声。
龟头不是完全光滑的,很热,好像也很重,凹凸不平的地方和穴缝里的软肉意外地紧密贴合,不管哪里蹭到阴蒂安尧都颤的厉害,小肉珠被烫到,快被马眼渗出的腺液淹没。他的手很没力气地堆在胸前,被徐听寒压住,腿分了很久,萌生出快要断掉的抽筋感,徐听寒却还是固执地限制他的动作。
情欲和得不到理解的委屈矛盾混合着,安尧一会儿为自己的遭遇落泪,一会儿因耽溺于性事中飘飘然的快感而晕眩。徐听寒咬了一会儿就开始用软热的舌头抚慰安尧,下身对准位置几次让龟头压着阴蒂碾过去。安尧的腿扑簌簌发抖,高高抬起来又落下。
“唔,滚、滚下去,别…蹭我…,别蹭了徐听寒…!”安尧在昏聩中难得喊出声,徐听寒支起上身,安尧的手得以逃离桎梏,可下面还是那样亲密地贴合着。徐听寒的嗓子很像生病时烧的久了漫出的那种嘶哑,“连老公都不叫,你和你同事怎么介绍我?我是你的什么人?”
安尧气到快心悸。只要有交集的同事都看得见他手上嵌钻的铂金戒指,知道他已婚的事实,如果有人问安尧的恋人是怎样的,安尧会主动提出他的恋人比较特殊,是刑警,在得到对方或敬佩或惊叹的目光后再捻着手指很不好意思地小声补充:“我的恋人是男性。”
徐听寒从没问过,非要趁这时候提这个,不是没事找事又是什么?
安尧不想回答,推他,打他,甚至用指甲在他形状饱满的胸肌上挠了几下,留下淡淡的血印,但这些行为在徐听寒看来和布丁偶尔闹着玩咬下来的犬牙没差别。他更快地操着穴口,湿漉漉的嫩口饥渴地开合,媚肉翻卷,逼唇都被挤得向两侧敞开。肉具进去些徐听寒又退出来,盯着怀里脆弱到快化掉的安尧追问:“你有说过吗?是不是嫌弃我特别丢人,特别拿不出手,和你们有文化的人聊不来?”
他的眼眶不明显地红了,却因为房间的灯太暗,安尧没看清。徐听寒不等安尧回答,将他揉进自己怀里:“随便吧,反正和你结婚的是我!我告诉你安尧,结婚证已经被我藏起来了,你要离婚就来抢!”
小逼旷了太久,猛地被粗长阴茎插入,竟然敏感到直接吸咬着性器喷出湿黏淫液。痉挛间隙里,徐听寒不管不顾地挺腰向内送,直到阴茎前端触到弹软肉口才停下。
安尧在徐听寒怀中抖动,无声的高潮令他视觉退化严重,房内景象模糊成大团大团的黄色光圈。徐听寒不等他喘息稍缓就快速地操他,龟头被骚肉咬的厉害,湿漉漉的阴道几乎夹住性器向内拖拽,逼着他操到安尧身体最深处。在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里,徐听寒一字一顿地说:“安尧,你是我的。”
黏腻的水声炸响,安尧头顶在徐听寒颈窝里,手抠在他宽阔结实的背肌上。徐听寒夺走他的全部注意力,安尧只能感觉到身体被完全打开又被占据。两条腿夹不住徐听寒的腰,悬空着又掉下去。肉腔蠕颤,好像不安地抖动着,安尧下腹垂坠,身体里的一切都快要融化,缠上徐听寒操他的鸡巴。
粗野的性器在他体内冲撞,徐听寒的头拱到安尧胸前,含住奶头用力吸咬。这么多年也没能吸大一点,还是小小的绵软的丘一般摇晃,奶头骚红,徐听寒用牙齿磨,舌头舔,卷住根部的乳肉塞进嘴里贪婪吞吃。安尧被他吸得不知道是爽还是疼,闷声哭喊着:“疼啊,徐听寒,不要、不要这么用力…”
安尧在床上总是拒绝多同意少,加上和徐听寒还没吵出个所以然就稀里糊涂滚到床上,更是对徐听寒的粗鲁行径不满意。他摸着徐听寒的脸想将他的嘴从自己身上扒开,徐听寒却吃得上了瘾,鸡巴又塞进去,完全将逼肉套上包裹住,性器根部的耻毛都被打湿。
他是真想将囊袋都操进去,将逼口撑大,缩不回去也没法放松,只能夹着徐听寒喂进去的一切慢慢舔咬。安尧是他的合法伴侣,凭什么不能被他完全占有?为了这次旅游徐听寒特意没在周内折腾安尧,想让他保持精力,安尧为什么总要和他对抗?
囊袋沉沉的,砸的安尧逼口痛。淫靡的股缝潮湿,徐听寒干脆利落地每次都顶到底,又嫌弃这样不够,放弃了吃奶,将安尧拉起来坐他腿上抱着操他。宽大的手按在安尧弧度刚好的腰线上,腰腹发力,微微将安尧颠抛起来。
穴口的褶皱都被完全撑开。紧窄的穴吃着阴茎,水亮的汁液被推进去扯出来,性器都被糊的微微反光。徐听寒将安尧手臂环到自己肩上,偏头咬他手臂内侧软到发嫩的肉,双目怒红,快要彻底失去理智,只想将鸡巴一辈子放在里面,安尧要做什么,要干什么都离不开他。
肚子里面滚烫,结合处浇出黏腻的水滴,将周围的的一切染上翻腾扩散的热浪。安尧已经累得不会动,逼肉勉强给出反应,湿哒哒地吸吮着,四面八方挤压吞噬粗蛮的肉具。他寻到徐听寒后颈处的头发扯住了向下拽,仿佛在以此求生。
徐听寒痛的闷哼了声,突然抱着安尧站起来。他们只开了天花板上的几盏射灯,靠近床边的位置昏黑。走一步性器就夯进去,渗出的淫液顺着徐听寒的大腿滴到地毯上。徐听寒咬着安尧的耳尖,沉声问他:“遥遥,我们没在窗边做过吧?”
安尧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想要逃跑。在家里徐听寒就想这样试试,但他们家对面的楼有人居住,安尧总觉得风险太大不同意。现在窗外只有天和海,一切都是黑的,静到能吞噬一切。因此徐听寒大概也没想给安尧拒绝的机会,直接将他抵在玻璃上,性器微微退出些低头打量安尧精致的眉眼:“遥遥,上周不在家的时候我有想过,回家就把窗帘换成薄薄的那种,把你压在上面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