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嫌脏,什么都吃。安尧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不消片刻他就将徐听寒的头夹住了,逼他进的更深。徐听寒叼着肿大阴唇用齿尖磨,又用舌头将翻卷的小阴唇推平再复原。被抠了几次就没人关注的饥渴阴蒂也被他咬着,剥离包皮咬住蒂根放在嘴里吸吮。

腿心处的难堪声音比刚才亲安尧弄出的动静都大,徐听寒的眼睛是欲望高涨的赤红,在安尧逼上又扇了一巴掌:“操!不是说累了吗,累了就别流水啊!”

口腔裹住阴阜嘬吸,徐听寒好像把流出的精液都用舌头涂回了红软淫肉上。安尧收紧大腿,令徐听寒的头完全埋在白腻的腿肉里,发出畅快又痛苦的淫叫。他真的不行了,密实的性快感迅速堆积,雌穴被玩了整晚已经麻木,可搅进去的软舌一碰肉襞又会颤抖。粗糙舌面拍打阴蒂尿孔,安尧已经幻听到膀胱里的水液摇晃出的混响,偶尔会用到的细小尿眼刺痛,徐听寒又是重重一咬!

安尧来不及预告,只能张着嘴流口水,发出意味不明的尖声叫喊。徐听寒被安尧下面流出的东西淋到,阴道也同时在吹水,徐听寒竟然伸手去接:“尿我一手,遥遥,你比布丁还邋遢。”

徐听寒站起来,看安尧打着尿颤,腿大张着喷尿喷水。他脸上是诱人的潮红,很美,原本略显苍白的脸色得到中和,显得五官更清丽标致。徐听寒将安尧的手移到自己的性器上,用自己的手掌包住安尧的撸动,本就湿滑的性器被安尧细腻柔软的手心挤压,配上徐听寒最爱看的安尧的表情,他很快就射了出来,精液流遍安尧手指间隙。

徐听寒的眉毛略微下压着,将眼眸衬的更黑沉。安尧背靠着浴室的墙面没回过神,察觉到徐听寒带有打量意味的目光也没反应。直到徐听寒将性器从安尧手中移开,又重新对准安尧的大腿,他才知道徐听寒要做什么。

强劲的水流冲到肉逼上,硬生生将丰满红肿的肉户尿出了一个小坑。徐听寒没什么表情地凝视安尧,马眼激射出黄色水液,冲刷过度使用的逼口阴蒂,又微微下移尿在安尧腿根。潮湿的液体顺着安尧两腿向下流到卫生间的大理石地砖上,蜿蜒不知去处。

安尧没发出任何声音,但徐听寒看见他在不明显地痉挛。大概是喷了太多又尿过,安尧只能干性高潮。徐听寒尿爽了将安尧抱进浴缸,让他靠着自己站稳。

安尧的头埋在徐听寒肩上,声音很小:“我要,我要和你离婚…回去、回去我们就办手续…”

“好啊,”徐听寒说,“你先把结婚证偷到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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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会开始解决于同志的问题!但提前给大家打预防针,问题不是很“大”,不是原则性问题,可能会令有的读者觉得比较幼稚呢。。但没有这个问题很多矛盾没办法暴露出来o(^▽^)o

感谢暖暖的小狮子、蛙哈哈、暮眠、菜路不菜、tuncoco、yimeiK的打赏!!感谢大家的点赞评论\(^o^)/

14点

爱到妥协到头来还是无解

安尧软绵绵的,想要表现得强硬一点远离徐听寒,又发现不靠着他自己根本站不稳。徐听寒脸上有透明的水珠,顺着轮廓分明的线条缓慢流至下颌,头发湿漉漉的,几绺黏在一起,有种不羁的性感。

白炽灯下,徐听寒又恢复成表情很少的冷淡模样,根本看不出这就是刚才在安尧身上乱尿的狗。

调好了水流徐听寒抱着安尧坐进在浴缸,他的心跳依然过速,既有性爱后的亢奋,也有听见安尧说要离婚时那种本能的心悸。吵架时安尧会像大多数人那样,用离婚做威胁,奇怪的是他们恋爱时安尧却不太会用分手作为争吵的总结陈词。徐听寒猜测大概是结婚后这样的警告更有说服力。

不在意都是装的,每次安尧说要离婚徐听寒都很害怕,怕这次真的是真的,安尧不再和他演狼来了,下定决心要将徐听寒扫地出门。

而那之后,徐听寒就会辞去在警局的工作,想办法将安尧带到老徐留给他的那幢别墅里关起来。他不想做什么完美犯罪,大不了在被抓之前带上安尧一起自杀,到另一个世界继续缠着安尧。

如果不能继续爱下去,以恨的形式相伴,徐听寒也甘愿。

徐听寒在安尧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个冷笑,他很早就知道他的性格天然是低劣的、无耻的,公序良俗并不能完全约束他。违法犯罪的事徐听寒每天都能看到,如果不是对他来说奢侈到不想损坏的“情”在勉强控制着他,说不定徐听寒早就走上一条极端的路了。

还好,还没有。

安尧在他怀里,瘦削光滑的脊背赤裸,下巴搭在屈起的膝盖上,肩胛骨明显凸起,快要顶破白亮的皮肤,脆弱又美丽。徐听寒的手指在安尧后背上轻轻画着,留下一条长长拖尾的水痕。

他伸手将安尧捞到怀里,让他的后背紧贴着自己的胸膛。他闭上了眼睛想沉浸着享受这段惬意的时光,却听见安尧开口,声音是很小很哑的,带着明显的哭腔:“…我要离婚。”

“不离。”徐听寒没睁眼,将安尧抱得更紧了:“我不同意。”

“那我们就诉讼,上法院,或者我搬出去,分居到一定时间婚姻关系就能解除。”安尧的手指挤进徐听寒的手臂内侧,力度很大地抠他:“你放开我,我不要你抱。”

徐听寒开始耍无赖:“我就不要。”但他怕安尧疼,手臂不再束缚他很紧,选择改成用两条腿夹住安尧,依然将他禁锢在自己身前,不让他从浴缸逃出去:“遥遥,你打算用什么理由上法院?性生活不和谐?你讲的出口吗?我没出轨,没家暴,也没有违法记录,你准备起诉我的哪条过错?还有分居,我走的时候你不找我,你走了我肯定会找你。遥遥,我好歹是警察,想找人的话比起你来说还是简单一些的,你可以试试多久会被我找到,被我找到之后又会发生什么。”

“你简直、你简直无耻至极!”安尧十分没风度地打徐听寒的手臂,分明的指印拓在徐听寒偏深色的皮肤上,很快将那一块都打红了,浴室里水流扰动的哗响声和安尧揍人的拍击声混着,不断撞到墙壁上又返回两个人的耳朵里。饶是徐听寒身强力壮,也被安尧打得有些痛。

看来是真的被气得不轻。徐听寒忍着痛楚吻安尧的后颈,又咬着他的耳垂,扯动又厮磨,安尧拿手肘撞他,结结实实打在胸口,徐听寒闷哼一声,可依然很温柔的亲安尧,任他发泄。

水被安尧过分激烈的动作晃出去大半,剩余的水温度有些低了。徐听寒抱着安尧站起来,用花洒将他仔仔细细冲了冲。突然想起洗澡要用的东西都在行李箱里,徐听寒的嘴唇碰了碰安尧的脸颊:“乖,在这站一会儿,我去拿洗漱包。”

他很快地冲出浴室拎着安尧装好的棕色淋浴包跑回来,右手拿的是安尧的睡袍和他的睡衣。安尧不说话,但徐听寒牵着他转身抬手举腿时又很乖巧顺从,配合徐听寒的动作任他抚摸揉弄。徐听寒不时在安尧脸上亲亲:“遥遥真棒,真乖。”

安尧都装没听见,半个字都不想回复。徐听寒每年处理这种情况没有一百也有五十,抗压能力和无耻程度都远超安尧想象,哪怕安尧不搭理他,徐听寒也能说个不停:“明天可以睡到九点,我定了海洋馆的票,上午可以去玩,中午要吃的餐厅是一家莱城家常菜餐厅,海鲜是特色。下午你累的话我们可以回酒店或者去按摩,四点多来海边看海景正好,温度也下来了没那么热…行程我一会儿拿备忘录给你看,哪里不满意你告诉我改,都来得及调整。”

“…我要离婚。”哪想到安尧一开口,还是这字正腔圆的独立宣言。徐听寒脾气也上来了,“我说了,你能拿到结婚证我们就离婚。”

“那我去补办。”温热水流从安尧头顶顺着身体缓慢冲刷而下,将他的视线浇的模糊。徐听寒半蹲在他面前,正在用沐浴露细致揉搓他的膝盖,声调却冷冰冰的:“好啊,补吧,补完了我就再拿走,你有本事就一个人去民政局,看看他们给不给你办离婚手续。”

安尧又说了好几遍“我要离婚”,眼睛瞪得很大,嘴巴抿的十分平直,看起来既委屈又生气。徐听寒抬头对上他红肿的眼,怕他又哭,不再继续反驳他,过了好久才出声。

“遥遥,总说离婚,我会难过。”

徐听寒说话时头低着,只留给安尧一头黑发和最中间一个小小的发旋。他不再不正经地调笑,变得沉默,将安尧身上的泡沫用水冲净,又去将安尧的浴巾拿来,裹着安尧的身体给他擦。

怒气上头时是真的恨不得把徐听寒从1602顺着窗户扔出去,可说完了“要离婚”没有一次是不后悔的。徐听寒总是很不在乎地笑,对安尧的攻击见招拆招,或者直接抱住他吻他,剥夺他说话的权利。

可今晚的徐听寒格外脆弱,会在凶狠地进入安尧身体时求安尧“多爱他一点”,也会对安尧说过很多次的“我要离婚”表示出落寞的难过。

安尧终究是不忍心为难他,在徐听寒给他披浴袍时握住他的手。徐听寒抬头,眼睛亮了一瞬,很快那点光又被敛进黑沉的眸底,进到墨色深重的漩涡般的瞳孔里。

吵架时说的话没有几句是真心的,可气话也会伤人,不能因为它不是发自本心而否定它带来的疼痛。安尧觉得自己好像也变得幼稚了,不会沟通,不会用平和的口吻表达需求。他将浴巾丢到徐听寒身上,靠着洗手台问他:“徐听寒,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再也不会说要和你离婚这种话。”

“什么?”徐听寒将浴巾包在自己头上揉弄着,挡在安尧面前,四肢舒展姿态挺拔。他眼睛半垂着,没有看安尧的脸,于是安尧踹了他的小腿一下:“看着我,老公。”

徐听寒立刻停了手里擦水的动作,不眨眼地看着安尧。

“你告诉我,你和于恺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反对我和他接触?我的同学同事那么多,于恺到底有什么特别的?”

安尧问完问题就推开浴室门走出去,坐到床边。他身上是一件豆绿色的真丝睡袍,领口半敞,性事带来的潮润媚红还未褪尽,就又被浴室的热气延续。他坐在凌乱的白色床褥上,脚尖垂下,点在地毯上:“你告诉我原因,徐听寒,我们是家人,不应该有秘密,对不对?”

徐听寒上半身裸着,穿了条深色睡裤,浴巾搭在一边肩膀上,布料褶皱间肌肉线条半遮半掩地露着。安尧对徐听寒的情绪有一定的辨认能力,他感觉得出,听他说完之后徐听寒的状态不对。他的脸色微微变了,眼神闪躲飘动几次又落回安尧身上,可手上的动作僵硬起来,扯下浴巾攥在手中的动作怎么看都透着不自然。

“徐听寒,小于是我的同门师弟,也是我现在的同事,我们的联系注定会很多。可我和你保证,从本科认识他到现在,我对他绝对没有一点其他的念头,我从前不会喜欢他,以后更不会喜欢他。”

徐听寒动了,走到床尾坐下,背朝安尧。安尧四肢还发着软懒得过去,也不想纠结徐听寒的回避。只要他最后愿意说出真相,他们今天就不算白闹了一场:“老公,告诉我好不好?”

好长时间之后徐听寒才出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