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吻交缠,干柴烈火,陈远路被郦东英持续不断的在鼓起的肚皮上安抚而感到战栗,他不可能再生孩子了,自生完牡丹后再没避孕,可也如医生和他自己的预感一样,再也没有中招过,他的子宫已经步入退休时光,安安稳稳的休息了。
可如今,在这样的爱抚下,他却有些害怕了,东英才成年,还是处男进入子宫的初精,最是活跃的时候,当年舍舍就是一发就中……东英或许也是同样的血脉,那中招的可能就大大提高了。
元家人的血,邪门,陈远路亲着嘴儿,心脏却砰砰砰,跳的越来越快了。
“呼……唔……别怕、别怕……先生……”郦东英对怀里人儿的每一丝反应都敏感的了如指掌,松开唇,看着陈远路湿润的眼睛,他说:“东英不舍得先生再受苦,东英不要孩子,只要先生……东英这就把里头的精液给抠出来……”
陈远路的眼睛一下瞪大了,不敢相信东英居然会说出这种话,腹内一颤,那根射精的肉棒终于射完了蓄积的浓浆,慢慢从子宫中退了出来。
就算阴茎疲软也依然尺寸可观,将他的宫颈口撑大到一时恢复不了小口的情况,让里面的精液也顺着阴茎退出的路线流入阴道。
“啵”在最后龟头拔出逼口之时,陈远路清晰听见了拔塞的声音,他哼出来,强撑手臂再坐起,鼓胀的肚子下坠,忽地哗啦一下,从肉穴中喷涌出大量精液淫水,跟涌泉似的,好不色情狼狈。
“啊……太多了……都喷出来了……哈……”
陈远路羞耻的看着逼穴开闸的画面,红肿软烂的阴唇外翻,穴口媚肉堆积,是被那根肉柱牵扯出来的娇肉,被操的暂时性丧失了弹性,一时半会回不去,就这样,浓郁白浊的精水还是从空隙中汹涌而出,他抬头看东英,发现对方看得目不转睛,嘴巴微张,干喘,眼中兴奋,刚退出的肉棒就有复苏的迹象。
“先生……好美……像初雪融化自花瓣上流下……”
“……怎么,刚刚还说要抠精,现在又舍不得了?”
他稍稍加重语气,东英立刻就变了脸色,赶紧上工,就连陈远路都没想到这人居然二话不说就开始一手向下轻按他的肚皮,一手倒勾手指插入软洞,如此配合着将阴道里的精液持续不断的挖出来。
其实这种法子没用,更像是玩情趣,因为抠着抠着,陈远路的阴道就渗出了许多骚水,逼肉也开始复苏,去吸郦东英的手指,弄来弄去,除了床单湿的一塌糊涂外,只有二度升温的欲望在加重空气浓度。
郦东英的肉茎在陈远路的注视下抬头、挺立,再度勃起,他也不想,可是,要他怎么忍呐,先生大张双腿美人娇无力的任他摆弄,这种春梦里的情节在现实中呈现,一次怎么可能够?
“……对不起先生,东英又硬了……东英可以只看着先生的乳、看着先生的穴儿,自己解决……”
他清楚陈远路已经很累很累了,再加上精神上的刺激,不舍得再弄人家,但和先生在一起的时光,他一刻也不想浪费,他甚至想抱着先生,将阴茎插进他的蹆间,就这样磨一磨便好。
过了今晚,明天又是怎样,这些现实他不愿去想。
可先生最会拿捏人心,之前一句话都吝啬,这会儿却又说、又说可以插进来?!
郦东英惊喜万分,提枪就要上他的行动力可真叫人咂舌谁知却被陈远路用手挡住,而后引导着他向下看,那流浆的肉穴下隐藏在两瓣臀里的洞。
“好累……”郦东英听见陈远路呢喃着,换了姿势翻身抱住枕头,将后臀展示在少年眼前,红莲之中的肉洞早已淫水淋漓,渴望的张着小嘴儿。
“你受不住,便进这洞里……”陈远路高潮后有些超然了,他不忍心看东英憋着那根肉柱,也受不了屁眼无法缓解的骚痒,甚至于看到阴道里喷出的精液,还会馋……
陈远路啊陈远路,你在人家东英面前装的再道貌岸然,消极应对,可身体没有一刻不在背叛你。
“……我们这样做有违伦理,我年纪比你大,理应拒绝彻底,可是……可是你难受,你还是第一次,不发泄干净,疼的慌……”
他自己都说不下去,垂眸埋头,做最后挣扎,为何还没有人来,不管是舍舍、还是元檀,亦或是郦东情,为何迟迟不出现?快点来,来阻止他们。
“啊~~~”
可后背压上精干的肉体,腰上的隐形伤疤贴都因为热汗起了边角,陈远路长声娇吟,后穴终于吃到了粗根,肛穴收缩,东英亲着他的背,还在欢喜的余韵中对他撒娇,然后便操弄起来,第二次比第一次熟练,也更胆大,更得心应手,虽然屁眼比女穴要紧,可他控制肉棒的能力也比之前好多了。
也许一开始就是合奸,陈远路被操的啊啊乱叫时想,是从他在酆州看到东英阴茎的那刻开始,他们俩的关系就不再纯粹。
但这些都是东英提前安排的巧合、无意,甚至于他根本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监听,什么时候落入少年编织的狩猎之网,回过神时已难以挣脱,挣脱的话十年的感情也如落英飘散,他放不下……
不过也想不了这些了,那坚硬粗大的肉茎一次次贯穿肠道顶到他肠结最深处,那种原始到没有技巧全是蛮力实在的操干令他天灵盖都爽飞了。
五十来岁的身子骤然间像回到了年轻的时候,被一腔真心与青春的悸动所笼罩,趴在床上懒得动弹的屁股也不由自主的抬高迎合,焕发出激烈性爱的动力。
“先生在回应我了……哈~哈~东英把先生操美了对不对,太舒服了,原来和先生做爱是这般美妙绝伦的幸事,呼……东英好高兴……先生的直肠和阴道一样柔软娇嫩,湿润温热,让我欲罢不能。”
陈远路听着这样热烈直白的爱语,心肝酸痒,后背酥酥麻麻,东英一直在亲吻他的背,这里没有任何纹身,可唇瓣落下的温度倒像是看不见的烙印。
“……东英……东英……”肉柱捅进抽出,陈远路被操出生理泪水只会机械性的重复叫着东英的名字,而每一声都会有应答,或是轻吻,最后的爆冲更是让陈远路将枕头都快揉烂,叫也叫不动,喘也喘不上来,眼前阵阵发黑,任由快感一波波冲击大脑。
淫液飞溅、满室春情,在高潮晕厥的最后,陈远路瘫软在床,头向下什么也看不见,只有肛穴被激射的充实与激情,眼前漆黑,理智如回光返照要他说完话才可以晕。
“东英……”
这一次是亲吻,唇上贴上颤抖灼热的唇,讨好又满足的磨蹭,还在射精的东英只觉得此时怀里的人就是世界的全部,说什么他都会听,会记在脑中、心中,灵魂中,他想知道陈远路会在高潮后对自己说什么,会不会是同样真情流露的只言片语。
“……不要杀人,不能……”
“什么?”
郦东英愣住,却依稀只能听见“东英”二字的呢喃,仿佛刚才是幻听般不可思议,陈远路闭上了眼睛,安静、宁静,放松又坦然的表情。
只有东英抱着他,许久、许久……直到疲软的阴茎在充满精液的肠道里如融化,合二为一,才如梦初醒,将阴茎退出。
那实在是句扫兴的话,可却无比真实,郦东英听的真真切切,陈远路在与他欢爱的结尾居然是叫他不要杀人?
他杀谁了?他杀谁了?!没有任何人因为他而死!
挫败中甚至会有些恼火,还有哭笑不得,还有……持续不断膨胀的爱意。
他默默起身,从地上捡起裤子,在裤兜里摸索随身带着的宝贝,像是护身符,也像是时刻提醒不能忘的执念。
是那枚他亲手捡起来掉地的圆钻戒指。
“……虽然是元和陈,可我现在只有这枚戒指……”郦东英看着内圈的刻字自言自语,而后回身,抬起陈远路的手,毫不犹豫将戒指套上先生的手指,在亲吻那只手,再俯身亲那红润的娇唇。
“谁说今天我不能射进子宫,我也是你的丈夫,我有资格。”
他也只敢在陈远路昏睡的时候说这些话了,可说出来心里就像有了底,曾经空荡悬浮,如今平稳落地了。
“好嘛,我答应你,不杀人,绝不杀人……你想让我当好孩子,那我就当一辈子的好孩子。”
“……你得陪我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