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路一句话都不说,只会受不了的时候哼唧两声,可是只要有一点声儿,东英就会用湿润兴奋的眼珠子瞅他,欣喜于他的反应,让陈远路又羞又气,干脆闭眼算了。
“先生不看我,知道是东英的肉棒在努力吗?”郦东英话可太多了,他一边说一边挺腰,将最后一截阴茎挤入阴道,穴口与阴茎卡的严丝合缝,小腹的肉根形状也愈发明显,郦东英忍不住伸手去摸陈远路的肚子,手下皮肤颤抖,轻薄又滑腻,让人想要俯首轻舔。
“先生,东英要动了,可以吗?东英的阳具快被先生的阴道挤坏了,好疼……”郦东英这话不假,他那处本就硬了许久,这会儿在火热紧致的甬道里痛并快乐着,隐隐看到陈远路动了动嘴,郦东英一嘴亲上去,黏黏糊糊道:“嗯,我就知道先生疼我,那我就动了。”
……他根本什么都没说好不好,陈远路真的无语无奈,就算说不行,难道还真让东英不动或者退出去?做到这种地步,他已经不会再矫情不该做了当然还是有那么一点矫情,他不想说话“啊~啊啊啊~”体内的肉茎一旦开始抽插,陈远路憋都憋不住,那无助娇媚的呻吟立刻从口中泄了出来,他这一叫,感到那根巨茎又胀大了一圈,郦东英眼睛亮的吓人,不断拱腰耸胯,让那肉柱急急切切摩擦膜壁,就要听陈远路叫更多。
“哈……先生的声音真美,多叫一点,是对东英的褒奖……东英把先生弄的舒服,先生就会发出这么美妙的声音……那再用力的点,先生又会怎么叫?”
这是在做科研还是在做爱?!陈远路原本还有点想要引导处男的心思,可现下荡然无存,因为那根肉茎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无师自通、不,就是嘴上礼貌,可行动蛮干罢了。
少年人的冲动哪里是理智能简单舒服的情感,肖想了这么些年,终于能品尝、占有、拆吃入腹,如何能保持冷静自持,当乖宝宝?
肉茎如棒槌捣春水,小腹起伏不断,噗叽噗叽的水声不绝于耳,陈远路坐不住,愈发下滑,阴道湿黏本该减少抽插时的摩擦力,可因为东英的阳根巨大,竟然还磨得他过分酸麻。
像那些男人每个都把他的身体摸的透彻,知道什么时候该动,什么时候该哄,每次性爱都舒服的很,要想刺激只能玩点什么掌掴拍屁,阴道射尿这样的偏门,可东英不一样,东英是第一次,瞎子摸象的胡乱弄,反而让陈远路处处是惊喜。
那弯钩顶端能把他阴道里的媚肉顶的花枝乱颤,淫水噗噗的喷,像是一边在高潮一边在被操。
“先生的骚心在哪儿,要顶到哪里才会像直播里那样能把人直接叫硬?东英不知道……东英找不到,先生的阴道里每一处都骚软娇嫩,太喜欢了……先生教教我,往哪儿顶才能高潮……”
少年抱住陈远路,脸又埋进了满是乳汁的红乳之中,伸着舌头跟滴奶的奶头逗弄,又亲又嗦,又深深闻嗅,可劲磨蹭这对奶,把上本身沾的都是奶味,美其名曰,在让先生变成他的味道前,自己先变成先生的味道才行。
两个人不知不觉就从坐姿变成了躺姿,陈远路下腹到腿脚全都软成了泥,他心道,你要找什么骚心,我已经全身上下都是骚心,都是敏感点,任你弄哪儿都会受不了,你还要怎么样。
当年舍舍破处时,陈远路第一次用下面都会温柔贴心的鼓励引导,这会对东英完全是放任散养,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脾气比以前大多了,性子也任性了许多,旁人总说年纪大要多照顾年纪小的人,可他这些年过下来,被宠着娇着就成了反而成了土霸王。
都让你操了还要怎么样,还要我叫,还要我配合,你那么年轻,自己摸索就是了。
他把头扭到枕头下,阴道故意发力夹起,便听郦东英难耐的喘息,抓着自己乳房的手骤然缩紧,汗珠都从鬓角流了去。
疼、太疼,他几乎是费劲全身力量,精神高度集中才能不射、不软,一时半会动弹不得,非得把这阵给熬过去才成。
先生在跟他闹脾气呢,他清楚的很,心底却甜蜜又酸胀,只觉得可爱极了。
先生终归是疼他的,舍不得,放不下,又不愿意违背社会上的规则,所以才一言不发,他不怪先生,他会自己努力。
当痛感稍稍褪去,他便开始用龟头轻磨前端明显柔软娇嫩的一处媚肉,只是刮擦碰触,陈远路小腹就肉眼可见震颤,让郦东英看红了眼,当下抽动龟头,细细密密的顶弄这处来了。
“呜……”陈远路发出了呜咽声,怎么会找的这么准,怎么第一次进入他的身体就能顶到子宫?这傻小子还以为这里是什么骚心敏感点吗,居然用龟头一直在玩弄他的宫颈口!
郦东英顶了数下后感觉到了不对劲,这肉儿和别的肉不一样,像是有小嘴一般,每次被他顶都会张嘴吸,不像其他的骚逼肉只会黏糊糊的裹着他,没有其他反应。
“……先生的阴道里原来还有小嘴,那张小嘴在亲东英的龟头,好像很喜欢的样子……那东英也要回吻,要跟先生的嘴儿亲个够。”
龟头当真用力挤压那小口,将马眼流淌的腺液全都涂在那小嘴上,这叫交换体液,亲嘴就得这么亲,那小口啊太小太紧,得弄得湿透才能张开,他想把龟头插进去陈远路身体里的洞,他都想进入。
不能顶,不能再挤了,那里是子宫的入口,你不可以碰子宫!
今天是他跟姜宴结婚的日子,都说好了,子宫只能吃老公的精液,就连谢俸、边颐都没往里头射呢,你一个毛头小子居然想进去?!
明明可以喊停,陈远路却只会在心里骂人。身体诚实的想要被处男的阴茎开拓疆土,太持久了,硬了这么长时间还能控制住,没有经历过性爱的龟头那么敏感,若是挤进宫口肯定一秒就射了……
“啊……哈……唔嗯……”手掌抓紧床单,郦东英的龟头居然真的将宫口挤开比方才大两倍的洞,正铆足了劲要往里冲呢。
“不行……不行,东英,出来,不能进去!”
陈远路还是叫出了声,他感觉到东英的肉棒一顿,又兀自膨胀,有意无意的又继续叫道:“啊~啊~~~那里是子宫……东英,你怎么能和子宫亲嘴,快出来……出来……我们不应该……啊啊啊啊啊!”
郦东英一听“子宫”二字,脑子里嗡的一下就轰开了,光是进入陈远路的身体还要维持不射就已经花费了太多的精力,纵然想过这里是哪里,也不敢往子宫上面想,可事实就是,这里就是子宫!
“哈……为什么不能亲嘴?东英从没跟子宫亲过嘴……就要亲!”他对这地方又爱又恨,爱是因为这里是陈远路体内最柔软娇嫩的地方,疼爱都来不及,恨又是因为这里生出了四个孩子!四个!就是因为有他们,所以自己才永远都不能成为唯一。
不过,从现在开始,身份已经转变了,他不会再跟那些孩子争风吃醋,他是陈远路的男人了,要争,也是跟那些让他生孩子的男人争。
可时间是那么的宝贵,他与陈远路能够抵死缠绵恩爱交往的日子是算一天少一天,那还要把时间都花费在争宠上吗?
不行……但最起码,他们占有过的地方,他也要打上自己的烙印!
“啊~啊啊啊啊!东英!”伴随着陈远路的破音,那只深红的龟头第一次冲进了宫颈口,此时两人都被强烈的痛与快感冲击着,在粗喘与浪叫中获得短暂的停顿,陈远路的双奶居然在方才那刻齐齐喷出了奶汁,他看到了浓白的奶水有气无力道:“不可以……今天我的丈夫只有一人,我今天结婚!谁都不能射进子宫,东英,你不能!”
“先生对别人都可宠爱呢,不过是意思意思罢了的婚礼居然这么有仪式感……”郦东英心火烧的噼里啪啦,什么丈夫一人,不能射精,放屁!干嘛就对朱家少爷那么好?孩子、孩子当成掌上明珠,夫妻俩还要合名开饭店,唯一的结婚仪式也是跟他一起,他是你这么多男人里最爱的那一个吗?
不行!那得是我!我才是你最爱的男人!
郦东英咬牙将肉茎往子宫里推,他疼的表情变形,可咬牙也要再进、再进,别的男人能做到,他也能,他不能落后!
“哈啊……哈啊……东英,出来……不行了……好酸、好胀……”那个龟头像一个滚烫的钉子死死卡住宫颈,让陈远路有种被刚开荤的发情小公狗强制受精的错觉,明明人类的生殖器不会有钩子,更不会成结锁定,可此时陈远路却分不清到底是跟人,还是跟狗在性交了。
那龟头似乎也肿了,因为他听见东英不甘愿又难以活动而发出的喘息,对于处男来说,几乎已经是极限了。
“疼……东英疼……先生的子宫像要吃了我,要我投降……东英也忍不住了,这么紧致的小洞当真能生娃娃吗,先生受了多少苦……”
陈远路没想到东英会说这种话,下一秒就感到那龟头跳动,而后便感到一阵热流,郦东英竟是不声不响又或许根本没法反应在他子宫里射精了。
“你……”你还是往里射!陈远路气闷,可东英慢半拍似的才知道自己居然射了,眼泪哗的一下流下来,又是心疼先生,又是气死自己,太丢脸了,太丢脸了!是不是只有自己会在第一次做爱时连射精的时机都控制不好,疼的精关失守。
他抱住陈远路,一边哭一边射,像是犯了大错,急切的寻找陈远路枕头下的脸,要看着他,看他的表情。
而陈远路一直在躲,他觉得丢人,羞耻,还不讲信用,明明说好了今天只给唯一的丈夫射子宫,却抵挡不住东英的进攻,如今被射了还有些许欣喜,那精液最初射的慢,还是在流,后来大约输精管通畅了,那精柱火热有力,射的他子宫内壁都会凹陷出坑,激动不已。
可他越是躲,东英就越是急,哭哭唧唧的说着:“先生不要讨厌我……东英下次会表现的更好,呜……东英控制不住,只要想到吸着自己的是最珍贵的子宫,阴茎就激动的要喷……啊……先生吃的饱吗?东英射的够不够多,是不是不够……先生原谅东英,下次、下次我一定会让先生满足……”
到底在说什么狗屁话,你都快把我的子宫射爆了,你还在哭!
陈远路的脸终究还是被东英大力掰正这男人哭的越凶,越礼貌,动作就就越狠越有劲满面潮红的痴态让东英看呆了,最是一汪春水撩人,伊人桃花面,怎么看都不是不满意的模样,让郦东英心情激动,捧着那张脸就亲了下去,舌头哧溜便滑进口腔缠上那软舌,纠缠,他好像明白了,他悬着的心也可以放下了,先生分明也在享受,瞧瞧,小肚子都鼓起来了,不再是他的阴茎,而是阴茎里喷出的新鲜精液。
先生没有嫌弃,都好好的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