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特别,陈远路对这个孩子寄托了多少情丝、爱意,在最绝望的时刻孕育出的果实,另一半属于,自己,这就是他和陈远路的“缘”,永远的联结。

第一个不论是不是最好,但一定是最难忘,只要有圆圆在,陈远路终将会自投罗网。

所以他跟爸爸说,成年前都不可以让圆圆出宫“如果你不想让亲孙子也养成我这样。”

他没本事带回来路路,可起码能把他和路路的孩子束缚在宫墙之中。

一会儿功夫,在谢俸吃奶操肛,舍舍撸管操逼的同时,朱姜宴端了点心来,陈远路这样子哪能吃东西,可咱小朱总当然服务周到,早就想到了,就只弄了松软可口,入口即化的奶油甜品,自己抿上一口再送进陈远路口中,奶油甘甜,色泽暧昧,在这红唇热辣之中显得无比色情,陈远路不想吃,舌头想推,可看起来却像是自己用舌儿勾走一大坨奶油,如同吃精一般吞入。

朱姜宴看着眼热,又取了那糕点上奶油间去了籽的蕤州大红鲜樱桃,咬掉一口樱桃肉一半儿推出给陈远路,这浪荡人儿闻着果肉味,本能想要解腻,冲淡口中的奶油黏腻,竟也是抬脖接过另半个,姜宴不松嘴,两人的唇就贴到一起,分不清是亲嘴儿还是喂食,唇舌间乳白与艳红交替变换,缠绵悱恻,黏滑搅动,怎么看都是令人脸红心跳的激情热吻。

姜宴的手也不闲着,奶油抹上陈远路的身子,绕着乳晕涂抹,让谢俸的粗舌卷舔之时更加点味道,怀念怀念吃奶时的滋味。

再有就是将一颗颗樱桃扔上这娇媚胴体,舍舍自会捻了去,用力一挤,出艳汁儿了再塞进紧锢阴茎的逼穴中,一连塞上几颗,被肉柱捅进深处,合着逼肉一起操个没完没了。

这就是给美人搭配些天然的装饰,多漂亮,外在绝伦,内在也要打扮打扮,他今天还特意带了两条上好的东石暖玉,打磨成条状,和北海母珠一样,专门用来养护逼穴的物件儿。

晚上睡觉前将两条玉塞入女穴和肛穴的甬道,夜夜滋养,保证里头的肉儿啊永葆青春。

他哥那儿可多滋阴养人的方子,以往元檀有的都会送给他一份,那时候他没心思看这些,觉得淫邪,可时光飞逝,不知不觉也被带了进来,一页页看方知交合之事,可不仅仅是一根屌一抹洞就能概括的事儿,里头的门道可多着呢。

其中就有记录,说母珠适合女性生产前后使用,有开拓产道,净化恶露的功效,舍舍看到时便断定他哥肯定没少给陈远路使用过......他自是憋着一股气,想要将路路身上被烙印上的属于元檀的一切都抹去,便是想用玉代替珠儿。

可是......玩弄那根肉棒的手向下抚摸被干到变形的玫瑰穴,临摹那栩栩如生的花瓣、根茎.....这么美,都是他哥绣出来的......抹也抹不掉......

这朵玫瑰本无刺,可每一次阴茎的操弄,肉柱碰上穴肉,都觉得心脏被刺的隐隐作痛。

你到底......若我和我哥让你选一个......你选谁?

元舍舍的自尊自信在陈远路面前竟如纸薄,他一个健全人却没有足够的胜算比拼过瘫人......兄弟阋墙,只为了儿女情长,也难怪爷爷身体每况愈下,直叹这气运怕是要完了。

谢俸和舍舍最后同时射于陈远路的双穴,高潮之时,陈远路呜呜咽咽,舌头裹着果汁奶油被朱姜宴嗦吸到不能动弹。

小腹鼓至四月有余,元舍舍颇有仪式感的双手抚摸,低头亲上那肚脐,谢俸瞧见,心中一动,拔了鸡巴也凑过来亲吻不止,舌头还在鼓胀的肚皮上舔舐,一寸寸的舔过便发现了一点儿不一样的地方。

当年在疗愈院,他也把痴痴的全身都给舔遍,肌肤剔透,没有丝毫疤痕,可如今在鼓鼓的假孕肚上,肚脐之下却有淡淡的,微不可见的一抹弯.......很浅、只比周边的皮肤略微粉一些,如果不仔细看,很难发觉。

可谢俸能看出来,这是刀口缝合后的伤疤,恢复的非常好,但这是伤疤!

愣神之际,舍舍在旁,舌头已经舔上了这条“微笑”的疤痕,从左至右,再从右至左,睫毛微垂,看着似柔情蜜意,又似心疼心伤。

谢俸莫名觉得这一幕还有些神圣感,但心痛依旧,他不愿往那方面想,但事实上,他也知道这个部位的疤,多是剖腹产的痕迹......就算不是生产也必然因其他病症开刀。

......当舍舍的嘴唇从肚皮上移开,谢俸便也低头亲上,唇瓣莫名有些哆嗦,在那细细的疤痕上的逗留了两秒才开始移动。

说来奇怪,明明只该有一丝丝的凸起感,哪怕手指抚摸都难以察觉,可偏偏在嘴唇的碰触下,每一寸都在烧灼谢俸的唇。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隐形的线,攥住他的心脏,缠住他大脑,告诉他,这道疤是因他而留下。

什么啊......什么奇怪的想法,谢俸抬头,看陈远路不知何时已结束与姜宴的热吻,唇角还残留些许奶油,湿漉漉的眼睛却望着他,也不知看了多久,将他方才情动吻疤的模样都看去了。

行吧,行吧,我头上一块疤,你肚上一条疤,我们等价交换,互不相欠。

他虽然不明所以,错过了太多前尘旧事,可一见陈远路那样悔痛哀切的目光,因果逻辑也都不重要了,只在心中想你莫伤心,我们扯平了。

陈远路实在太累、太累,被最后来的谢俸抱去浴室里,在玫瑰花瓣的浴池中清理身体,男人粗糙的手掌揉着他的“孕肚”,一点点挤压、排出子宫蓄积的精液。

两腿在池中漂浮、分开,一道道白浊从中飘散而出,像牛奶、像绸缎,如此推挤数趟,谢俸看量减少了就两指插入逼穴搅动扫荡,把粘在阴道壁膜的残精都给抠出来。

逼穴弄了二十来分钟才勉强清洗到里头只有陈远路本身的淫水在护逼的程度,而后便转战屁穴,将人翻过身,双臂环于自己脖上,坨红的脸蛋靠在肩头,迷迷糊糊,可怜可爱。

同样两指探入洞穴,将堆积在穴口的肠肉一点点儿按回去,推回去,拇指还在外翻的穴口肉花上按摩,放松。

在抠穴掏精的过程中,谢俸都没有说话,只是仔细听和感受怀中人儿动静,一点点细微的娇喘哼哼都要看脸看表情,品一品这娇娇的意思再继续动。

原是想守着这会儿的安宁,和痴痴诉衷肠,再好好盘一盘当年的事,可痴痴给他抠着抠着就睡着了,睡得可香甜,脑袋的重量都压了下来,是沉睡,舍不得惊扰。

一个人吃三根鸡巴呢,该是累坏了。

谢俸抚摸那雪背,心中柔软,褪尽了痞气露出些当年的矜贵气儿,指尖挑起池中一片玫瑰瓣儿,雾里看花似的又想起陈远路小腹上的刀口疤,后脑那早已康复的伤隐隐发热。

......可别教我疯,好久没犯病了,生疏了。

当年在边境立功那日,在战友受伤丧失作战能力时,他之所以能以一敌多,神勇威猛,全是因为疯病犯了,杀红了眼。

还不能死在这里,在国境线死去,会被人不耻......被痴痴鄙夷,唾弃,直道当初幸好没跟了他.....会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他。

“你的疤是怎么回事......宝贝,你为谁生了孩子......”他碾碎那片花瓣,喃喃低语,闭上眼,努力把理智往回拉,想些轻松愉快的事儿......

没来由的又想起了来时偶遇的那个小姑娘。

穿着小裙子,可爱漂亮,有一双极像痴痴的大眼睛,眼睛会说话,含泪时楚楚可怜......不知道她的爸爸回来没,若是白日还记得,到时候再去问问......

“什么时候跟凤儿说孩子的事儿,他知不知道圆圆?知不知道圆圆是你和路路的娃儿......又知不知道路路又生了一对儿?”

套房另一间干净的休息室里,朱姜宴给舍舍倒了杯酒,路易十三,绝对的上品,他自己只喝白水开玩笑,吃了壮阳药哪里还敢再喝酒,这会清醒了还有些头疼,直叹自己要色不要命,明明路路进门前他就自己小酌了好一会儿......算了,阎王爷就在眼前,看他也没有要收人的意思。

“说这个干嘛。”元舍舍举杯,看着那透明的酒液在玻璃杯中摇晃,折射出迷幻的色彩,黑眸浓郁,道:“我倒更好奇当年凤儿到底是怎么被枪击,郦东英那会儿才四岁,得举多高,准星又要多好,才能在西庭平地草坪上行凶。”

“哼,纠结这个,没用。”朱姜宴将水杯里的水一饮而尽,“反正那小屁孩儿一辈子也只能待在鬼城,想想回头怎么把路路接回来,明天醒了肯定会吵着要回去,拦不住......”

“为什么.......”

两人话未说完,却听外边有门铃声,元舍舍皱眉,朱姜宴也奇了,这里他可安排私密,套房服务可都要求无声放在外间,不许任何打扰,怎么还有不长眼的按门铃。

元舍舍有些微妙直觉,起身先一步走去门口,浴袍松垮挂在身上,也没按开门口屏幕,直接拉开了门。

门口是一名黑色西装的宫中禁卫,元舍舍眼熟,这人平日就在东台,守着他哥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