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螳螂捕蝉(舍舍谢俸双龙叔叔/往事掀开一角/私密暴露)
【作家想说的话:】
本周四到周日(10.26-10.29)比巴卜要外出,请个假~下周一(10.30)复更~
谢谢友友们的礼物,鞠躬比心么么哒~
来自名字没有送给我的礼物 玫瑰花 2 2023-10-23 13:30:02
来自1QWQW送给我的礼物 玫瑰花 2 2023-10-23 01:26:25
来自1QWQW送给我的礼物 玫瑰花 2 2023-10-23 01:03:13
小肚子如同怀胎三月的模样令三个男人格外新奇,他们都知道这里真的孕育过生命,可都不约而同的错过了孕育的过程,姜宴还好些,起码一胎的时候,在边颐那儿,有亲过不知多少次路路圆鼓的孕肚,他现在新奇的是那么怀上双胎的话,肚子是不是比之前要大得多?
那他和谢俸一起射精,会不会也生出两胎,一个谢俸的,一个他的......啊呸!朱姜宴你脑子瓦特了,在想什么乱七八糟没有逻辑不符合生理结构的混事!
你就祈祷内射三次能让路路可怜可怜你,让你播种成功,让你拥有与他血脉相连的骨血。
此时此刻,谢俸正恋恋不舍,软了但没完全软的鸡巴还在人逼穴里乱拱,意乱情迷的捧着那被颜射的脸亲小嘴。
那张嘴呀,真的和屁洞一样,闭合不了,哪怕跟人接吻,也是红唇张开,徒然流出口水,任由男人卷缠出里头麻木的红舌。
陈远路晕过去了一会儿,三重爆射让他难以承受,被掏空的姜宴他认为自己的繁衍使命已经努力去完成了,结果如何交由天定,反正往后老朱也不能再强迫他找人生娃......他就一辈子赖着路路了。
翻身下床,给陈远路倒水,再安排些点心吃食,不及时补充水份和营养可不行,玩归玩,身子可不能像他这样直接掏空,伤身呀。
而床上的两个发小,显然还不满足于此,元舍舍趁着谢俸在亲嘴的疲软期,迅速撸直阴茎这玩意一天没插进陈远路的肉逼就一天不会满足爬到人身下,抠开逼穴,也不管谢俸还赖在里面不出来,自己这根已经迫不及待插了进去。
这逼穴真就操的软烂不堪,操开了花,轻轻松松就吞了他的肉棍,谢俸给挤得扫兴,方才跟姜宴一起操就够憋,虽然刺激但心理上不爽,这会儿还没一个人独占会儿呢,嘿,他舍舍也要跟着挤,怎么回事啊,你俩之前干嘛去了,没操爽还是都暗恋我这根,争着要跟我的鸡巴蹭蹭呢。
烦得要命,直接把鸡巴给抽了出来,往下就捅进肉花屁眼里。
他对这处也是想得紧,还记得当年给痴痴塞肠肉的淫事呢,这辈子可能也就做这一次,那肠肉的触感至今历历在目。
呼......可紧,又滑,哪怕被操过了也让他赞叹不已,身上全是宝贝,哪哪儿都招人,吃醋了对不对,大家都宠爱别的小嘴去了,怠慢了屁眼这张嫩嘴。
嘴里流口水哟,流得一塌糊涂,这是痒死了,馋死了,怪不得自己一进去,肠肉都争先恐后的往肉根上粘,生怕人跑了似的。
谢俸在肠道里浅插几下就硬了鸡巴,可不管舍舍的进度,兀自大马金刀驰骋起来,带动陈远路昏沉的身子也开始扭动摇晃,舍舍皱眉,本来说缓缓让路路的肉逼歇会儿,给谢俸一带,自己的鸡巴也迅速膨胀坚硬,没法儿等,干脆也一前一后抽插操弄。
陈远路的大奶子和小肚子可都随节奏起伏,浪打浪的快感与刺激,晕都晕不安生,沙哑的喉咙跟着节奏一起哼哼,听着又娇又舒服,还带着隐隐的痛苦与烦躁。
操太久了,他也累了,烦死了,这些男人要怎么样才能彻底满足?
不知疲倦,不知收敛,射了这些次,不来哄他吗?真就把他当淫娃了......
嘴上一热,谢俸的嘴又欺上来,陈远路虽然烦心,可手掌却缓缓抬起,向上摸向谢俸的脑袋,眼睛都没睁开,更像是下意识的动作,手掌无力,轻轻柔柔的从顶往后脑摸......短短的头发,他小心翼翼去寻找那个疤、那个洞......那个忘了许久,但午夜梦回想起总会惊醒的,恶魔之枪。
唔......指尖一颤,他摸到了,很明显头皮有不规整的一块,这么些年都无法磨灭的烙印,谢俸轻咬他的嘴,问道:“心疼了?你也知道我被崩了一枪......可不止开了后面这瓢,前头做手术也开了,整个脑壳都给开了.......”
在部队多少养成了些大男子主义,给人摸头是忌讳,但给陈远路摸,谢俸就像训练有素又格外迷恋主人的狼犬,乖乖的趴俯在人身上,黏黏糊糊的带着些撒娇的意味任由其抚摸,下嘴也收着力道,牙齿就算咬上那红肿丰满的唇也不敢使力。
可这是多么有占有欲的动作,几乎全身笼罩“主人”,玩笑里带着真心,一旦主人想跑,便会毫不犹豫用力咬下,尖牙刺破皮肉,迸出鲜血。
“......谁伤的你.......”陈远路的话轻如羽毛,飘飘摇摇落在谢俸的心尖上,让他心脏一酸,声音比之前更柔,故作轻松道:“不懂事的小屁孩儿瞎玩,没事儿了,别担心。”
中枪之后他的头部就变得很敏感,一点风吹草动都能从头皮先支棱到四肢百骸,自然也能感受到陈远路的手抖,他当是宝贝害怕了,当然在安慰,阖上的眼皮下面眼珠子乱颤,明显不安心。
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不记得当时中枪的情形了,反正醒来脑子就缺了块儿,家人说是三太子弄得,那就是呗,这些年了,早就看开了。
这会还能心平气和的,把伤疤当成“卖惨示弱”的工具来讨陈远路的心疼。
可是没想到的是,那双颤抖的眼竟然微微睁开,里头闪着晶莹的泪花,咋还哭了呢,谢俸心绞痛哟,就要亲眼睛,没想到下一句话直把他脑袋给嗡一声,炸疼。
“不是......东英没有伤你......他没有冲你开枪......不是他......”
边说着泪珠就滚下来,谢俸愣住,还有一瞬在想“东英是谁,怎地叫的如此亲昵”便听后面碾着人逼穴的舍舍冷笑一声。
“早就见识了,偏心小孩儿偏心的一塌糊涂,十年跟那废太子郦东英住一起,感情多深呐,指不定夜夜仗着小孩的身子跟路路哭诉,自己是无辜的,凤儿,劝你动气,人家可是十年相处,我们是十年没见着的......外人。”
说这话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声儿,元舍舍眼眸沉沉,不仅是吃味也是要把事情的真相抹去,虽然一切都无实锤,可元舍舍总觉得下一秒陈远路就要说出“是我开的枪”这样的话。
他的直觉在预警,所以咬死了,也要说是郦东英开的枪。
“嘶”谢俸直起上身,捂额,埋在肠道里鸡巴重重一跳,生生胀大了一圈。
气的,心浮气躁,只觉得心中闷堵,看那眼泪也觉得碍眼若是为他人而流,他还心疼个什么劲!
拇指粗糙,抚过眼皮下方,将里头的泪全都挤出来,再重重擦掉,下体耸动,鸡巴带着些许怒意冲撞,顶翻那个暴露无疑的肥大肉珠,大量腺液从骚心挤出,陈远路的下腹收缩,方才因负罪感而产生的想要“自首”的念头顷刻烟消云散。
哪有人生气是胀鸡巴的,本来下面就撑,还能更进一步,并且,那糙手按上他的奶子,揉起来跟像磨砂纸似的,当年这双手最为细皮嫩肉,如今端枪、搏击、训练,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十指都结了厚厚的老茧,跟舍舍的薄茧触感完全不同,像这样,真不管不顾的揉起奶子,感觉都要搓火星子,疼死!
“照这样说,奶是不是也给那小子喝掉了?嗯?”谢俸将双乳挤进乳沟中间,两颗红奶头挤得紫不溜秋,又肥又大卡在军爷虎口处接受视奸。
力气有多大呢,把奶头乳孔全都挤开了,小洞张翕像是雏鸟讨食的嘴儿,惹人怜爱。
“什么时候再下奶,痴痴,你给我的仇人喂了多少奶,回头就得补给我多少,还是说要狠操才行?舍舍,来,不想喝奶吗?咱哥俩一起把这骚货给操服帖了,肚里没种也得给我喷出奶水来!”
不用点的这么明了,元舍舍也在那蜜穴里驰骋,手指还有闲心握上那软绵绵不知何时偷偷射了精的小肉棍,当海绵似的在掌心玩弄。
别的地方还能说看不太出年纪,可难以勃起的阴茎却最能反应出陈远路的实际年龄,就是老了,就是年纪到了,哪怕保养的再好,有些功能还是无法避免的退化了。
所以你说产奶,大家心知肚明怎么可能真的还能产,生理上必须怀孕,而你又如何能让一个五十多的双儿怀上。
也正是因为如此,对于姜宴三番两次往人肉逼里、子宫里射精,也就随意了,没有人真的会指望陈远路还能再生,错过的时光就是错过了,好在他已经拥有了,宝贵的、珍贵的、独一无二的头胎。
当年因为震惊于朱林心擅自切断和陈远路的血缘关系而无能狂怒,却在知道圆圆的大名叫陈缘时于夜半失笑、大笑、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