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路就不愿人舒坦,他还有些害怕呢,害怕谢俸来跟他抢孩子!
大家共处一个酒店,姜宴还见到过,人家都能一眼认出,更别说孩子生父了......对谢俸愧疚是一回事,但对孩子的占有欲是另一回事,便是让谢俸不爽些,也能断了后续的念头。
听起来似乎并未想过他会怀孕,也不知道跳楼那会儿已经怀上了......
唔......好胀!太猛了......
哪知谢俸听到这话啊,马力全开,鸡巴捅如马达,啪啪啪啪,茎上青筋毕露,硬如雄铁,将烂泥阴道捅得不成形状,淫汁横流,两颗卵蛋重如含铅,击打逼口,像是要连蛋都一起挤进来,就为了“满足”他所说的多粗的鸡巴都能吃下的豪言壮语,陈远路被干的面色坨红,口唇大张,吐出热气,流出口水,下流热辣又妖艳至极。
“凤儿,让点地方出来,咱们一起,一根不够,路路都说了,要更多。”朱姜宴本来是打算操个屁眼算了,可是一看谢俸这么来劲,上来就操逼往子宫里顶,这下再射精,那不又得了先机,心眼子受不了,小的容不下一点“鸠占鹊巢”的可能性,还操什么屁眼啊,就得跟谢俸一起双龙,正好谢俸能操,让他把宫口操开,自己趁机射进去。
吃了药的鸡巴可以短暂的跟谢俸这根一较高下,不怕摩擦,要不然单是被谢俸那根巨茎一挤,恐怕就要射。
谢俸本不想答应姜宴,但攀比欲上来了,想直观让陈远路感受到个人功能的不同,就想要给他操服、操烂,所以喘着粗气,手指从逼口边缘磨蹭,粗糙的茧子将那嫩肉揉得颤抖不已,蠕动不止,而后逼肉舔上一小截指尖,让谢俸鼻翼扇动,暗骂他果真吃不够一根,骚货这是来者不拒,一怒之下,手指一挺而入,生生在巨茎旁挤出了新的空间,陈远路只觉下面跟撕裂了一样,明明自己玩的时候也插过两根棒子,可跟真人上场完全不一样,一根鸡巴和一根手指就让他胀痛酸麻,不敢想象两根齐上的场面。
“瞧你期待的,口水就没止下来过,你看,非把屁眼里的珠串儿弄出来吧,这会儿没人操了,痒不痒,难受不难受?”
元舍舍不问还好,一问,陈远路刚止住泪的眼,眼圈儿就红了,委屈极了,当然痒,方才姜宴鸡巴在磨的时候,他都做好了等那肉根进入的准备,谁知道转头就要干骚逼,湿漉漉的眼球向上看向舍舍,一切尽在不言中,可舍舍才不惯着他谁叫他还表现出对元檀还是余情未了的样儿就要他痒着,受着,知道没了自己,谁都不疼这个不能生育的骚洞。
将陈远路腰下垫上两个枕头撑起,然后抱着他头就把半勃的阴茎插入那津液泛滥的口中,不给你叫,等下双龙入洞,你怕是要把天都叫破了,还都是我不爱听的淫词浪语。
可是光堵住声音有什么用,两腿扎开,谢俸和姜宴一左一右占据操逼的高地,那根塞穴的手指撑开了小口后,姜宴就扶着鸡巴往那逼洞里塞了。
仅仅只是龟头进去小半,舍舍就觉得包住他鸡巴的口腔骤然收缩,快要将他吸得爆炸了,这么爽是不是,只顾小逼快活,不顾嘴里死活,那柔软的口腔化身为不输于阴道壁膜的存在,贴合吸附。
“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嗯!”
陈远路想摇头,可头部被牢牢固定住,只能承受阴茎的不断深入,舍舍这根要比下面的两根更容易深入,不留情面的挤进他的喉管。
而下体更加艰难,明明没有撕裂却痛得大腿都快抽筋,谢俸的肉棒占据阴道的每一寸角落,龟头就顶着他的宫颈蓄势待发,而姜宴那根比之前两次都更为有力、强硬,最艰难的龟头顶进去逼口,后面就顺畅多了,肉茎生生挤出一条生路,将阴道撑成双倍大小,和谢俸的肉根并驾齐驱。
本就充血的逼口迅速肿成了深紫色,因深度挤压而翻出大片媚红的逼肉,如屁眼的肉花一样翻成一圈,在两根鸡巴周围盛开。
此时的痛苦很快被多重刺激给冲淡,除了嘴里被迫深喉外,谢俸和姜宴仿佛达成一致,在鸡巴入逼后,就开始一前一后的驰骋、耕耘,配合无间的同时,还一左一右吃了他的乳,含在嘴里胡乱吸。
谢俸边吃边含糊道:“奶呢,怎么没奶了......呼......呼.....给谁吃掉了......你知不知道雪山的天然雪水才有你奶水的半分甜......宝贝,想死我了......没良心的骚东西,你那会儿都还没断奶往哪跑,跑走便宜哪个男人了.......都说了跟我,一辈子什么都不用愁......”
命运有时造化弄人,若那时痴痴跟了谢俸,就不会有后续惩罚边疆,一别十年的过程,对谢俸来说,立功不立功,升官不升官,条条大路都是通罗马,没有边境的经历,他也会在部队里混出资历,择日回郦。
只是,没有这十年与风雪作伴,打磨心性,功勋加身,那么归来平步青云也不会服众。
最起码,谢安平在家念叨时还会说,一枪打醒公子身,十年才得军人骨,不亏。
可脑子还是会疼呐,疼习惯了,也不觉得是大问题,如今操着身下软肉,与心心念念的人儿、精神寄托、高岭之花交合,便觉是回郦州后最爽快的时光,一到家就被爹妈操心婚配,三十岁的“老兵”,总该苦尽甘来了不是?名媛千金、娇女双儿,介绍不断。
但谢俸哪里在乎,回来就在准备建军百年阅兵汇演,儿女私情算什么?他是如此振振有词推搡母亲,可转头就在行这等欲情之事。
军人哪能重婚,不论哪个州的州法都限制了这一条,也不能带出去走仪式,注定就要亏欠痴痴......心疼都来不及。
谢俸寻思着等阅兵大事结束,或是等过两年他老爹退下来再送份大礼,告诉家人早已心有所属......就是那个让他们跳楼、袭军、擅用私权的找不到的妖孽。
哪里是找不到,当时在西州闹得沸沸扬扬,是宫里头要求压下去要求放弃!
都能惹得家中子嗣一个个豁出性命不顾后路的妖孽,带回去继续祸祸?这人是不能碰的,是碰了要出事的灾星、祸水!
跑了更好、跑了谁都不许追,就任他远走高飞!
他爸那时发现牵扯到他,怕毁了他的人生和元家争一个双儿,而且听他母亲说那人似乎还是那位佛爷唯一子嗣的生母......雷霆震怒之余,也是后怕,便先一步自罚,即是保全他的后路也是物理性要他醒脑忘却这些荒唐事。
总之那两个月,鸡飞狗跳,也得亏那会儿郦东情和边颐都在,好监督安排,平民只当是上头检查严,并不知道一切只是为了一个人而已......
陈远路、谭痴痴......
哪个是你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岁月轮回,你还是回到我怀里,回到我们身边。
这颗心已经被验证了,无论几岁,无论何时,就是会为你而加速跳动。
“爽不爽?宝贝......我和雁子把你的骚阴道都给操透了,你喜欢不喜欢,鸡巴在操你的子宫,骚子宫真馋屌,每次到宫口就在缩、吸,要我进去......”
谢俸双唇嗦吸奶头,一鼓作气冲开了数年未被人光临的嫩子宫,姜宴紧随其后,操在宫口附近,湿淋淋的舌头在乳头打转。
很快,三人找到了平衡的节奏,舍舍上下动胯,鸡巴匀速操弄口穴喉管,谢俸和姜宴交互抽插,在子宫被谢俸操开后略微下坠,让姜宴也能操到宫颈,两只火热滚烫的大龟头就在尽情欺侮柔嫩的骚子宫。
男人们的喘息此起彼伏,陈远路的小腹不断被顶出鸡巴的形状,甚至于平躺的脖颈上方也能看见龟头的顶弄,被压在床上的屁眼每感受到一次穴内冲击就会挤出一大泡淫水,床单湿漉,整个屁股都在潮湿的床单上摩擦。
身体过电般的战栗,此时此刻如同没有生机只会单纯享受性欲的情趣娃娃,是阴茎的完美容器,先前的疼痛在两根肉茎的摩擦下逐渐变成了难以形容的快感,双重滔天如海浪的快感,肉逼的不再麻木,而是酸软绵密的刺激,逼肉都快烧化了,壁膜都要操通了,子宫越来越重,被两人龟头渗出的腺液染成雄性的味道,想要多吃、多吸,想要阳根贯穿子宫,进行爆射。
除了啪啪的拍臀声,还有淫乱大声的水液摩擦声儿,咕叽咕叽、噗呲噗呲......
“骚宝贝......鸡巴都要被你的口水泡软了,喉管真嫩......有没有你的子宫嫩?嫩得我都不敢使劲......”
舍舍捧着他的脸,轻声细语,说着话像是在疼爱他,可那龟头钉死在咽喉,丝毫没有退出的意向。
还时不时,碾上几回。
到最后,陈远路的眼睛布满血丝,被冲撞到白眼上翻,逼穴和嘴巴的边缘都撑到极限,周围的肌肤也逐渐从红粉呈现出深紫的肿色。
受不了、受不了,火辣辣的酥麻,超脱于极限的性爱体验,令陈远路疯狂,也不知过了多久,如酷刑般痛并快乐着的交媾终于接近尾声,嘴穴上的卵蛋先死死压住唇,鼓动着开射,精液直冲喉管,流入食道,让他不得已必须吞咽,咕嘟咕嘟,大口激吞,吃得津津有味。
而这边刚在吃精,下面儿两根肉棒居然奇迹般的同进同出,双根齐干,齐齐撞击顶弄他的宫口,直装得他的小肚子顶出两根肉棒轮廓,看起来好不骇人,五脏六腑似乎都顶错位了,在体内动荡酸涩,最后一次,两个大龟头不相多让一同顶冲进他的子宫,宫口几乎爆裂,只能含住两个龟头顶端,把陈远路刺激的差点要咬断舍舍的命根,还是人看情况不对,赶紧撤出鸡巴才没酿成大祸,可是这一撤退,还在射精的鸡巴就把剩余的精液全都浇在了陈远路的脸上,一顿颜射爆冲,让淫荡的人儿更加美艳。
而宫口的两个大龟头也受不了这种视觉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两只马眼张开老大,兴致昂扬,急不可耐的同时发射精种,爆射子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啊~~~好多、好烫噢噢噢噢~好多精液射进来了~子宫要射烂了~好胀好多~~哦天呐、天呐啊啊啊啊~”
满脸精液的陈远路放声尖叫,子宫娇嫩被强劲有力的双人精液射到几乎变形,如吹气球般迅速膨胀,小肚子越来越鼓,他的眼泪也汩汩流淌。
生理与精神上的极致快感让他浑身抽搐,逼穴潮吹同三根鸡巴一起将主人带入崩坏的天堂,何止销魂,何止欢愉,仿佛身体只是为了这一刻而诞生,子宫蓄满浓精,肠胃也都是精种,他的身体里全是这些男人的味道,他是他们的容器、套子、娃娃.......所有物。